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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极品花痴恋人-第19章

小说: 极品花痴恋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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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胭脂花。洛城终于听到她的回答,她一定回忆了好久。

  就是。这是一种最平凡最美丽的花儿,你看她们的样子,都像极了幼儿园里的小孩,仰着小脸,眨着眼睛,对未来充满好奇。

  是呃,你一说我觉得还真像!看她们的小手,在微风里摇摆。你很喜欢孩子么?我想说你很有眼光,你的眼睛总是能够发现什么,即便在别人看来最普通的事物,也能在你眼里化出神奇。你喜欢王尔德的作品么?

  王尔德?他点点头,他知道那个童话诗人。那个有些梦幻气质的童话诗人。只是,他的下场比雪莱还要凄惨。这是一个国家的罪恶,他们扼杀了自己的天才。一个丑陋的父亲和一个*的母亲,还有一帮劣质的仆役,连同几个不幸的孩子,组成一个叫英吉利的家庭。该死该死,该死的不死,不该死的都死了。哈哈………

  这是一次完美无缺的会面。双方的家长都极为满意。

  “章兰,我真是一个值得你爱的人吗?”后来,临睡觉之前,他在电话的那头问伊。兰说:“我诚然爱你,也请你爱我。好吗?”伊的谦逊很让他感动。洛又说:“我从未爱过女人,一次足矣。如贾宝玉云——任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曾经饮过,还能再饮吗?即或婚配,但在我心里始终有个她,你能容我,我却不能容我。这便是我的为难。”

  听洛这么一说,兰似乎也冷了许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后来,伊又打来电话说,她实在是不能放弃他,她爱他,希望他留住自己。兰哭了,电话里呜呜的女人的声音,一种潮湿的气息通过电话传过来,在洛的眼睛里揉着,洛也禁不住落下泪来。

  夜深人静之时,洛辗转反侧,心里委实难受。他既不能负了陈鲁,又不能伤了章兰,可叫他如何是好。一连几天下来,洛心神不安,以至于未去公司上班,洛的婚事在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加之街头巷尾的议论,一度闹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洛城到了商场里,立刻有人认出来,在他背后说:“那人不是情圣洛公子吗?怎么也有闲心出来逛商场。还听说他娶了两个老婆呢,也真是花痴一个。”洛听了这样的流言哭笑不得,对于陈章二人更加难以抉择。然而,他和章兰的婚礼通告早已散布出去,请帖也发完了,

  如果取消,对于章洛两家来说都是有害无利。他们自然不允他做那样的傻事。

  后来,洛不得不约陈鲁出来见面。在一间咖啡厅里,淡蓝色的基调。墙上的挂灯发出惨白的光,照在陈鲁脸上,风尘女子,世事无常。此刻的陈经历了诸多世事,已是心如止水,无所谓爱与恨了。陈忽然说,不如不约。洛城口里竟有十分的苦涩,说:“陈鲁,我将不得不娶她。你会恨我吗?”陈淡淡的一笑,脸上隐隐有两个酒窝,如圣女般的超然。伊镇定自若,忽然说:“我不是陈鲁。”洛看着伊,以为她又要变脸,使他不再认识她。洛问:“你不是她,你是谁?”伊又淡淡一笑,说:我是陈鲁艺。不是陈鲁。陈鲁是我编来哄你的。先生是个君子,真的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娶了章小姐吧,你和她才是一对鸳鸯鸟。你我只是萍水相逢,何必执著以求呢?

  想不到,连你也这么说。看来真是没救了。你和我都将被尘世淹没。洛城说了这一段话就独自离去。鲁坐在那里,眼睛里忽然涌出了泪花,滚到脸上,热的,如脉管里的血流。

  鲁艺回到家里,一如往日的清贫,无趣。鲁几乎成了名人,反而给家里添乱。四邻的人就有说她高攀贵人的,再者,她陪酒女的身分一暴露,更加难以处世,有人便在背后指指点点,野呀鸡呀的乱叫,鲁的心里更加伤心欲绝。她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笑谈,为此不得不辞去酒吧里的工作,应聘到一家女鞋厂做粗活,月薪六百元,总算能维持生存。父亲回来了,父亲是个拾荒匠,一天到晚的辛苦,也挣不了多少钱。父亲从小爱她,没有亏待过她,自从他下岗后,家境虽然清苦,却是和睦,从无猜忌与争吵。然而,因为与洛家的婚事有牵连,以及鲁的被嫖,一度闹得满城风雨,竟也让这个家庭风雨飘摇,羞于维护了。

  一进门就看到父亲在屋里坐着,戴着眼镜看旧报纸。陈鲁艺随手关上门,走进自己屋里。父亲抬起脸来看她,又埋下头去。父亲问:“是从厂子里回来的吗?”鲁说:“是的。回来途中又和洛家少爷见了一面。他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就这些。”父亲放下报纸,扶正了眼镜,起身进女儿屋里,对鲁说:“你跟他断了吧。爸爸从来不责怪你,更不会强求你什么。但是这一次,你所遇到的人不同。关于洛城我多少有些耳闻,人家是金,我们却不是玉。女儿,你应该有个恰当的选择。”

  “是的,爸。”鲁这样回答他。

  她手里抖罗着上班时的工装,和洛的见面就穿这样的一套,真够寒碜的。连鲁也不明白,洛何以会喜欢她这样一个风尘女子。有时她也觉得自己是过于猥琐了。大街上那么多的女人,那么多新鲜可爱的角色,他到底中意自己的什么呢?或者仅仅因为自己是个*,而当夜的他还是个处子,严格说来倒是自己嫖了人家,他竟因此而动情么?若是这样,他还真不负那情圣之名。

007 婚礼
007 婚礼

  人世间最浮华的事莫过于婚礼。精心的筹划,周密的布置,奢侈的费用,喧哗的人群,在洛的心里构建出一幅绝妙的漫画。想想戴妃的悲剧,想想王储的悲剧,想想自己的悲剧,洛几乎就要落下泪来。白色的婚纱,拖地的裙摆,窈窕的身姿,满目的光鲜,这是他的新娘。如雪,如月,如一切的金银珠宝,发着诱人的光和醉人的香。她将给他带来财富、儿子、家庭和荣耀。她将拥有一切,拥有他的灵魂和肉体,拥有让他顶礼膜拜的至上权力。想到这些,他几乎就害怕起她来,仿佛她并非是美女,而是母兽,*的母兽,专吃男人的母兽。  

  一场耗资近七位数的婚礼正在火热进行,此刻的洛城心里却牵挂着陈鲁艺。他知道她过得不好,而自己又不能帮她,竟娶了别的女人。所遇即所爱,所爱非所娶,所娶非所愿,人生竟至于如此荒唐,洛心里就更加难过。他暗暗想道:上帝何以欺我?上天何以负我?一时间恍惚迷离,险些失语。章兰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多少有几分明白,因而并不埋怨,只用手拽了拽他,要他清醒过来。洛忽然明白了妻的用意,朝她委婉的一笑。为这一笑,章兰知足了。

  结束了祷告的絮语,神父引领着他们唱起了圣歌:今日我率众团聚讴歌,弟兄姐妹满心喜乐。照着天父圣洁旨意,我们毕恭毕敬举行婚礼。恳求天父丰盛赐福,让美丽新郎和新娘结为一体,全心全意在主前把幸福歌颂。

  章兰是熟悉西方文明的,她正微启朱唇,低低的跟着他们吟唱。洛城却开不了口,嘴上像贴了块胶布。这时,那满头银发貌似慈祥的神父转身过来对着他们说:“你们知道爱是什么?”他的眼光在他们脸上扫过,他已经见识过无数的爱侣,而眼前这一对也并无不同。

  这时候,洛城终于开口说话了:“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克制。爱是甘受折磨,恒久不息。”

  众皆哗然,神父却以敬畏的眼光正视着他,说:“诚然,这就是上帝的原话,他从一个当代青年的口中说出,也同样受人仰慕。因此我欣然的看着你们,并且相信我主的目光也正是如此。他将给你们以荣耀,而你们必定回报以忠诚。因此,我要你们把手放在圣经上,向我宣誓说——你,当代最英俊的有为青年,你爱你身边的这位绝色佳人吗?”

  洛城说:“我爱她,就像爱我的母亲,以及爱一切的女人那样。我爱她的容貌、学识和教养,我也爱她的亲人,就像爱她身上穿的每件衣服。”

  他的话在章兰心里激起了一道涟漪——啊,他回答得真好!她这样想着,就越发的爱他,当他是个宝。但在人群中,这样的回话所造成的必是普遍的惊疑,并且他们也要为眼前这个美丽的新娘担起心来:她是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他的容貌有如钻石般华丽,而他的语言胜过诗人的词藻,并且他要娶的又是这样一个完美的女人!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对俗人的婚姻,而是两个天使的邂逅。

  这时,神父又问:“并且你能够向我们保证——也向你身边的这位女士保证——无论她富有还是贫穷,健康还是残疾,你都同样的爱她,直到她的生命终结,你都一直忠贞不渝?”

  洛城说:“在她活着的时候,这份爱有两个人扛着,我的负担就要轻些,因此我才不要她死呢!我只要她好好活着,为我扛着这份沉甸甸的爱情。因此,尊敬的神父,我要你收回你刚才的话,我身边的这个女人——她永远都不会贫穷,永远都不会残疾,更不会意外的死亡。她只属于永恒。”

  教堂的穹顶注满了幸福的光辉,有天女散花,撒下无数的祝福,人群鼎沸,发出由衷的赞叹。婚礼由此达到了极致。洛城给妻子戴上钻戒,并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人生将从此开始新的一页。有关他们浮华的记忆也许将要载入历史,而浮华之下的真实却无人问津。

  “噢!祝福你们,你们都是上帝的儿女!他已经允诺要给你们毕生的幸福,此刻,你们已经站在了人生的顶点,距离天主的荣耀是如此的亲近,你们看啊,他正以慈怜的目光呵护着你们!因此,你们,以及所有在座的诸位都应当感谢天父的恩宠。”神父在胸前划着十字,众人依样模仿。洛城忽然想到那个在十字架上死去的偶像,啊,耶稣,你给了人类一个血的教训!革命,革革命,革革革命,终革了自己性命!哈哈——

  他忽然笑了,笑得这么美好,这么朴素,这么单纯,这么清凉,让一切见过他的人都为之倾倒。自然,他美丽的新娘也不例外。章兰紧紧的挽着他的胳膊,在她眼里,她未来的主人就像金丝楠一样万古长青芳香永存。

  而在远处的观望者中,也有一人为这一笑而倾心,即是陈鲁艺。她远远的看着他们,以为他们得到了幸福,心里很有些安慰。她暗暗想着:这不是很相称的一对佳偶么?她和他理当在一起的,因为另一个她可以给他足够多的幸福。而她呢,她曾经的谋害让洛受了许多的委屈,以至于失去学业为世所诟。而后一连串的纠缠又令彼此为之伤神。她爱他,这固然是真,而现实竟不容他们相爱。鲁的无奈,无助,无以面对,又有谁能了解呢?后来,她悻悻的离去,回到家中独自卧在床上哭泣。在她以为,她的失去洛城或许就是天意。是天要惩罚她曾经的不贞,为此她将要终生悔恨。

  鲁哭了好久,以至于遥远的人群中的洛城也为之揪心。他毕竟知道,一旦他真的同章兰缔结了姻缘,最伤心的莫过于鲁艺。他知道,她那种沉默的表情下面,有对他最为深刻的眷恋。如鸟归巢,如鱼归水,如明月归沧海,而她要归的只是那个破碎的家庭,她必定难咽被他离弃的痛苦。可是,他实在并没有离弃过她呀!是她执意的冷拒,不肯同他结为伉俪;而后又是另一个她执意的追求,他被迫作了这场婚礼的主演。

  洛深深知道,竟也无能为力。章兰已经成为他合法的妻子,纵非如此,他也无力回天,何况婚姻大事也并非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只好挽着妻的手,一路在人群中走下去,一路逢迎应酬,好生麻烦。洛不擅此道,也只好硬着头皮在人群中行走,心里很不自在。他只愿意这婚礼快快结束,他好奔进屋里,痛痛快快睡上一觉。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尔后苏醒,尔后遗忘,尔后有新生。如此甚好。

  众人正要退场,偏偏飞来一只蝴蝶,刻意搅局。蝴蝶,灰蒙蒙的蝴蝶,扑棱着翅膀在人群中穿行,摧动他们坚固的神经。

  有人问:“怎么只有一只呢?它来这里找什么?”有人就说:“这是一只失恋的蝴蝶,它偏要往人堆里凑。”有人还说:“它来这里找它的前世今生,忘了庄子是怎么说的?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有人叹道:“啊呀!胡教授,高才呀!难为你还记得这么两句古文!如今这一代,都把春秋巨子们撇到脑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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