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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现代重生之许你以爱 by 王平子-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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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大头,这么多年分分合合,我早就学会漫不经心了。
  “你呢,不找个伴儿?”这个伴儿,男的,女的,大概都算。
  我摇一摇头。
  好几次话到嘴边,想要问问如春怎么样了,又问不出口。
  问了能怎么样呢?人家或许已经是老婆孩子热炕头。
  还有那个俊俏冰冷的邵公子。
  
  “你不会是,有病吧?”
  倪显赫嘴里真是吐不出好话,我说,“你才有病。”
  “说真的,你都老大不小了,就这么过?”
  “ 你好像我妈。”
  他迅速吃了一小口牛排,说,“你耳朵怎么样了,还听不见?”
  我扯了扯嘴角,“你怎么知道?”
  他不知道是忙着吃东西还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林立安说的。”
  只是,这事儿我好想也没特意告诉林立安。
  不过我也早已不在意这些了。
  “你还是想着他?”
  倪显赫一边擦嘴一边问。
  我用食指敲一敲太阳穴,“我在想着明天要拟的文件。”
  避而不答。
  倪显赫说:“当年——”
  我飞快打断他,“话说他和邵公子怎么样?还是黏在一起?他老婆愿意?”
  “邵公子?哪个邵公子?”倪显赫脸色发白。
  “还有哪个?经常在报纸上看见的那个邵永之,否则,我等升斗小民怎么能知道?”
  倪显赫站起身子,握住我的手腕,“你听着,如果是邵永之的话,那么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更应该回去看看。”
  我微笑,“没事儿,简单还是复杂,我已经不想了。”
  
  这些年,谁又能计算出,我想了他多少次。
  彼时尚是好时节,洗完澡后,我散着头发,趴在床上让它们自然干。半下午的阳光软融融的,照在我身上,睡虫不一会儿就开始钻脑子。
  他偏偏还要板着脸说,睡多了会变猪。
  我眯着眼靠近他芳馨的怀里,春风一样丰沛回暖的木质香。
  我说,你把杂志拿过来念给我听听我大概就能清醒点。
  他问,你要听哪一篇?
  我答,随便哪一篇,只要长一点儿就好。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长的话要好久才能读完。
  他问,那为什么还要听长的?
  她说,这样你就要年很久很久讲到我睡着。
  他本来就有无数台手术等着,无数的会诊等着,又要查资料做研究写论文。可是他还是在我身边坐一会儿,从头开始读,读到我入睡。
  回忆那样好,思念那样长。
  
  他对我那么好过,我确实是放不下,可是这不代表着我要怨恨着他过生活。
  我还是希望他能好。
  当你不再拥有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不要忘记。
  我曾经拥有过的好,我记在心里一辈子。
  
  不是没想过找个人重新开始,又不是真的要去南普陀当和尚,想要孤独终老。
  可是始终拾不起那份心。
  我是老了,折腾不起了。
  
  从首都机场下飞机,正是半夜。
  我取了行李打车去酒店,准备第二天的国际会议。
  东二环的五星级酒店,刚一下车,竟然看见挽着一个十分英俊逼人的男士手臂的赵枚。
  这几天,真是遇见熟人的好日子。
  
  赵枚一看见我,就松了那个男士的手。
  那人看我一眼,大步走过来,和我握手。
  “你好,我是淡香儒。”
  “久仰大名。”
  淡先生上了一辆保时捷卡宴,赵枚拽着我的手臂进了酒店大堂,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还好意思回来?”
  
  “怎么当了豪门贵妇也没有一星半点淑女的样子?”
  她撩起前面的头发,别好,“我有没有淑女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就那么狠心,这么多年来都不踏足这北京城不和我们这些人联系?”
  我狠心?
  我不过是害怕而已。
  
  “你没有什么事儿我得赶紧去check in,明天早晨还要开国际会议。”
  “你现在在哪里工作?”
  “曼谷,联合国亚太经社会。这次回来开一个星期的会就回去了。”
  “倒是风光无限。”
  我也不管她话里的嘲讽之意,“总算安稳,受人尊敬。前几年手里的几个产业买卖也赚了一笔,现在放在股市里放长线,手头也有点余钱,什么都挺好。”
  “你什么都好,你就一点不管他?”
  “管,我有什么资格管?”
  
  “你别跟我说那些阴阳怪气的话,你是不是真的就不打算回头了?”
  我一时觉得血气上涌,“我回头,那也得人家肯要!我后来听说他是打算和宋雨露结婚?不知道现在孩子多大了?”
  赵枚直接揪住我的衬衫领子,“结婚?和谁?宋雨露?我呸!宋雨露碰他一下他都觉得恶心!孩子个鬼,他这五年来孑然一身,要是肯让别人陪,会这么苦?”
  她还觉得不解气,高跟鞋直接跺上我的脚。
  “你说什么?”我把左耳侧过去,刚才她又说了几句话,我没听清。
  她忽然就静下来了,“你的耳朵还没好?”
  “你怎么也知道?”
  “也只有你这种傻子以为可以瞒过他,他早就知道了。”赵枚笑中带泪。
  
  我心中一震。
  随即摇一摇头,“他知不知道,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赵枚咬牙切齿,“你好狠的心肠。”
  “哼,是他说的我是累赘,是包袱,他不再爱我了。我又何苦惹人嫌?”
  “那是他骗你。”
  
  我低头。
  骗我?
  记忆里最黑暗的一年,我的签证是九月份,几次偷偷去看他,有哪次不是和一个俊俏冰冷的公子哥在一起?举止亲密,如果天下人都知道同性恋这回事儿,天下人都能看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要告诉我他苏如春有那么大的面子,可以请得动邵氏企业的继承人陪他演一出戏。
  要不就是婚庆用品提了满手,和宋雨露在一起。他不是要结婚?他不是另有所选?
  
  我是在如何失望绝望下妥协,拿回我的护照身份逃到英国?又是怎样咬碎了牙废寝忘食用两年的时间拿下博士学位,又是怎样艰难才得了全欧洲四年才一次的论文最高奖项,又在接下来的日子,写了一本作为第一作者的专著,成功应聘联合国的空缺?
  没有他的五年,我都变成机器了,还想要我怎样?
  难道我死了才算对得起他,我半死不活才算真爱他?
  
  赵枚说,“你不信?”
  我不动声色地笑。
  
  赵枚推搡着我,背包砸到我的脸上,“他当然是骗你的,他怎么可能不爱你?他那么爱你!那么爱你!爱到连分手也要替你想好理由,爱到分手的话都能对你说出口!他这辈子只骗过你一次,就为了让你不用左右为难,让你不用背负着在家人和他之间作抉择,让你不必忍受不喜欢的工作,让你可以赴你喜欢的前程。他不骗你,他不放手,你能心安理得出国留学,读你的博士,做你的联合国官员,光鲜亮丽风采无限?你妈妈跪在他面前求他放手,你阿姨拒绝苏立上他的门,说你跟着他只能前途尽毁,你还为了他聋了一只耳朵!他还能怎么办?你能让他怎么办?怎么,你是不是还要告诉我过几天你还要娶个泰国老婆才算对得起他?”
  
  我的心跳都要停止了,“那邵永之又算是怎么回事?宋雨露到底又算什么?”
  
  赵枚吐出一口气,“我不知道邵永之的事情,我只知道现在邵永之身边的人不是苏如春,这几年邵永之身边的人也不是他。至于宋雨露,当年苏如春确实摆出一副要和她结婚的价值,但是到了年底,他忽然说要做无国界医生,婚事更是不了了之。”
  
  赵枚的眼泪都打在我手背上了,可是我像得了干眼症,眼睛生疼,却流不下一滴泪。
  
  我隐隐觉得事情不对头,当初不该被邵永之晃瞎了狗眼,让宋雨露气昏了头,更不该被苏如春的冷漠态度逼走。 
我的心里涌起惊涛骇浪,一个浪头打下来,利刃穿心不过如此。
  
  鲜血淋漓。
  
  我想起她说的关于母亲的部分,“好好说话,你说我妈去找过他,我阿姨也知道这件事?我妈明明和我有约定,那时候明明还没到我们约定的最后期限?”
  赵枚冷笑,“是你蠢,还是太相信你家人?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手段叫做双重保险么?”
  
  第二天的会议如期举行。
  没有人知道,我念开场词时思绪纷飞。
  
  怪不得,我妈总是那样小心翼翼的语气,还问我是不是怨恨她。
  原来,当年她就做了这样的手脚。
  用如春对我的爱,逼迫他。
  
  我掏出项链上的戒指。
  那是他说攒了好久老婆本,才买的卡地亚三色金。
  分手的时候,我一气之下想要还给他,最终没骨气,不舍得。
  买了个一模一样的换了,还回去。
  金属的质感贴上嘴唇,我觉得滋味是苦的,咸的。
  
  

55、最新章节
 
  该遇见的终将要遇见。
  
  港口及物流经济方面的泰斗Kenny是个生活万事不通;在中国过马路的时候总是战战兢兢;甚至还抓着自己的衣角。
  我实在看不过去;趁着绿灯跑到他身边陪他过马路。
  我甚至看见他从针织外套兜里拿出手帕来擦额头上得汗;脑袋里顿时浮现出一句;OMG。
  Kenny抓住了我的衣袖;我刚顺势把他领到马路对面,正好想到路边的报刊亭买一瓶矿泉水;没想到会再见到他。
  
  咖啡厅的临窗位置;对坐着的两个人。
  他,瘦了;黑了。非 凡
  对面的邵公子;神色肃然;衬衫一直扣到下巴,外套有几分像中山装,很有政客的风范,倒不像是个商人。
  阳光匝地,我眯起眼睛,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方。
  感觉他眸光在我的方向停留了一下,我还没等看清,就已经转向别的方向。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Kenny焦急地回头看我,跟我说了句什么,我向他摇一摇头,“我还有事情,先不回去了。”
  我一直在外面站着。
  看着他们吃饱喝足,哦,应该算不上是吃饱喝足,因为只看见两个人不停碰杯。
  再看见他们站起来,苏如春的身体前倾,邵永之忙过去扶他。
  看见苏如春摆了摆手,邵永之自己先离开座位,向咖啡厅里面走去。
  而邵永之则出了门,有司机下来帮他开门,上了一辆限量版的豪华轿车。
  
  我想等苏如春出来,远远地看他一眼。
  可是他一直不出来。
  
  我终于站不住了,走进去问服务生,“请问刚才那个白衣黑裤的男人去哪里了?”
  他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
  我跑进去的时候听见的是呕吐声,隔着门板,特别清晰。
  咖啡厅的卫生间不大,我在外面敲了敲门,发现他可能是太过着急,没有关门,脊背都是抖的。
  一地的鲜红。
  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还有力气从喉咙低哑地吐出一句,“没事儿,那不是血,是刚才喝了的番茄汁。”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湿巾纸打开包装递给他,捞起他的肩膀,从他的嘴角开始擦。
  我清楚地看见,他转头看我的时候,瞳孔一缩。
  “你出去。“他说。
  我犹豫了一下,把兜里剩下来的湿巾纸塞到他手上。
  脚步却挪不动。
  他几乎是恶狠狠地说,“出去。”
  
  可惜外强中干,气力不济,听起来倒没什么可怕。
  我就这么直挺挺站着,心咚咚直跳,
  脑袋几乎是空白的。
  我觉得就好像电影剪辑一样,一下子这五年的空白都成了虚幻,当初一点点冷了心也只是场梦,只此眼前之人,真实到刺眼。
  “韩若……”他叫我,这样久违的叫法,我正恍惚,他一下子扔掉手中的湿巾纸站起来,跄踉了一下,扑到我的身上。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定是穷凶极恶的罪犯,被这法网笼罩,脱离不得。
  
  熟悉的身体,收紧的手臂,他的呼吸细细密密扑在我的脖颈上,手指狠狠地陷入我的腰上的肉,骨骼都要被箍痛了。他只是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动都不动,意识是不是清醒的也不知道。
  苏如春抬起他的手指,那双水汽朦胧的眸子,微红的眼眶,像磁石一样将我限制在这个磁场中脱离不得,他的手指拂过鼻梁,到达嘴唇,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却低下了头,咬住了我的脖颈。
  
  痛。
  骤然的疼痛之后,有细细碎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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