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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战火劲女-第10章

小说: 战火劲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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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人也是反叛军的一员喽?”她问道,同时把手移到背后,俏悄的伸到一旁杵立的木棒上。

    她知道这根木棒是用来殴打维诺的,所以她待会用这根东西来敲昏那男人也是满合理的不是吗?

    “他和那个更该死的桑肯是反叛军最大组织——黑组的成员之一。”令人意外的,男人的话匣子—旦打开了似乎就很难闯得起来。“小姐,你是红十字会的人,所以我也不怕你会出卖我,其实我们抓得到这个号称敌方最聪明的智囊军师,也是有外力帮助才得以完成的。”他的声音愈说愈低,最后他很刻意的压低声音说:“他们里面有内贼。”

    这个秘密不知价值多少,但东方嫱相信这对桑肯而言是宝贵的资料。

    “真的?”她在声音里适时的加入好奇的疑问语气。

    “你不相信我?!”男人把声音提到足以震破耳膜的音量。

    “喂,先生,不是说我不相信你,而是现在怎么还有那种出卖同伴的败类存在?”东方嫱一边翻动维诺,一边用怀疑的语气问,而事实上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替

    桑肯找出内贼究竟为何人。

    “我说小姐啊,你那双美丽的眼睛见过的人要比我杀过的人少得太多了,这世上为了名与利而出卖自己亲人的就不知有多少,更别说朋友了。”

    “真的吗?”她还是不信真有那种人存在。“可我在医院里怎听说敌人都是很团结?”

    “你知道谁是胡佛吗?”男人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胡佛?不知道。”她猛力的摇头,更加强表示自己不知那人是谁,一点假装也没有。

    “他呀,就是出卖这家伙的人,是黑组的副首领,不过听说最近他与桑肯处得不是很好,有想要取而代之的野心,所以……呜,你!”男人瞪大眼不敢相信眼前一直面对她的小女孩手劲居然如此大,更离谱的是她还拿了根该死的木棒朝自己的头及颈子上狠命的敲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怜的他来不及细想,脑袋一阵天昏地暗,眼前居然有一大群的乌鸦嘎嘎叫的在头上盘旋着,然后,他就在疼痛的折磨下很快的沉沉昏睡。

    东方嫱呆愣在那里动也动不了,生平第一次出手伤人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有此蛮力,让一个比她高上一个半头以上的男人倒在地上。

    桑肯在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后便立即破门而人,虽然他早就从撞及地面的声音中判别出倒下的会是里头的看守人,但他却没料想到Sare那个小女人会是用木棒将人给打昏。

    “Sare,把木棒给我。”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朝她伸出手来,而他不敢笑的原因是她的力气着实大得恐怖,看来他还是得小心点较好,以免得罪到她的话,怎么死的都还含冤莫白。

    “嘎,我真的揍他了?”她还愣在那儿且脑袋混沌未明,在见到他时还不知自己刚刚做了啥事。

    “当然,Sare,你很棒。”桑肯安慰的说道,他一边还小步小步的移近她的身边。

    “我……杀人了?”呆呆的望着被自己狠命敲打的人一眼,只见那人动也不动一下的躺在那儿仿佛断了气般,东方嫱忍不住朝最坏的方面想去。

    “没有,他只是昏过去罢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搂进怀中,他柔声的安慰道。

    “真的?”乖乖的被他拥人怀中,原本以为自己杀人的她终于可以放下一颗高悬的心。

    “肯,快走,再不离开这里就来不及了。”一旁的

    顺高早已扛起受了重伤的维诺,当他听到小桌子上的无线电传来呼叫声音时,他知道再不离开这里的话,他们不但会救不出维诺,甚至连自己也都会赔上性命。

    “Sare?”他低头询问。

    东方嫱还是看了一眼“被害者”后才缓缓点头。

    “别担心,他没事的。”知道她的忧心,他只能再次的向她保证以让她能心安。

    她不说话,桑肯便朝顺高的方向点了点头后帮顺高断后,他手里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就这样半推半拉的将她带离现场。

    而那个可怜的看守人在他们一行四人搭上吉普车后便醒过来,当男人忿忿的发现俘虏不见的同时,骂出不绝于耳的咒骂声。

    因为他知道人是在他手里丢掉的,那么他就得拿命来还。谁教他是生在这里,在这见没有任何的人性可言,唯有自己才是真的。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说过他没事的。”东方嫱头痛的面对桑肯一再的逼问,她的答案也是一再的复诵着,连内容都没更动过。

    她坐在床沿向上瞥去,只见他挫败的神情显而易见。

    “别怀疑我的功力,否则就另请高明。”她没好气的补充这句话后,拍拍屁股又拉拉衣裳的站起身来。

    “我们带他回来都过了十几个钟头,为何他还是没睁开眼睛过半次?”他焦急的问。不是他想轻蔑她的医术,而是当他见到的还是呼吸沉重且昏迷不醒的维诺时,忍不住的想要怀疑她是不是所谓的“蒙古大夫”。

    “拜托点,帮帮忙好吗?”她叹了一口气,真受不了他这种要命的“病患家属”,她这个医师可真的着实不好当呐!

    她无奈的再说一次,“你的好友有将近三天没有进食,更只有喝少少甚至没喝上半点水,再加上被人殴打凌虐,先生,一个正常人如果像他这样还能够撑到有人救他就很了不起了,更何况他还能够活下来?我是‘小小’且不学无术的小医师,如果我赔上这条命来保证他会活下来的话,你是否能够好心的帮帮忙,别再来烦我、吵我?”

    她唠唠叨叨一长串的话,实在是自己的精神快被他们那群人给逼疯掉,还有这是个什么烂地方,连瓶葡萄糖也没有,教她只能拿运动饮料来死马当活马医了。

    “Sare,对不起,不是我要逼你,而是……”桑肯不知该怎么表达出维诺对他的重要,好让她释怀。

    “没关系,我晓得。”一手挡掉他想说的话,其实她也不过发发牢骚而已,谁教她早就把救人给当作生平的使命。“如果今天换成是我的家人,我相信我也会有和你相同的紧张。”她亲亲他的脸后说道。

    “你有家人?”他诧异的问。不是他怀疑她说的话,而是既然她有自己的亲人,那为何她还会愿意到这儿来。

    “我又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怎会没有亲人。”她哑然失笑的说道。

    “我的意思是……”他不想解释但见胡佛转进房间,他只好把到口的话吞进肚子里等以后再问她。

    “胡佛。”桑肯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算是打招呼过了。

    但他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当她听到胡佛的名字时,她全身忍不住的发颤与僵直。

    “怎么,咱们的大英雄还没清醒过来呀?”胡佛贼不溜丢的眼没有朝维诺望去,反而是直直的看往东方嫱。

    东方嫱观了桑肯一眼后才开口回话,“维诺的伤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好的。”

    “唷,大美人开口喽。”胡佛故意奸笑道,“啧,没想到近看之下你不但人美,说话儿的声音也怪甜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那副急色鬼的模样不必别人揣测,连个瞎子都听得出他的欲意。

    她不想理会他,只是更往桑肯的怀里缩去,以行动代表一切。

    “待会顺高会来接替你的位置。”桑肯试着不甩胡佛的鬼话,迳自对怀中的东方嫱说道:“在顺高来之前

    他不会有事吧?”他意有所指的把问题模糊掉。

    如果他猜得没错,单凭她方才的畏缩他就猜得出出卖他们的人不是别人,除了胡佛外没人敢做了。

    “桑肯,你说这话是啥意思?”胡佛不是笨蛋,他当然听得出桑肯的弦外之音,但沉不住气的他把话问出后还不知道自己落人别人的陷阱之中。

    “没别的意思,只是我……多心了。”桑肯侧过身挥挥手的说道:“既然你来看维诺,所以他就暂时托你照顾。”

    “肯?”东方嫱似乎想警告他,但她一触及胡佛的贼眼后,便立即惊慌的咽下想说的话,并且迅速的改变想法的说:“我好累,可不可以带我回房间?”她的眼里盛满害怕,桑肯二话不说的搂着她将她带离维诺的房间。

    东方嫱发誓从未那么庆幸自己可以离开某个地方或某个人,但当她感觉到背后那道刺眼且令人害怕的目光逐渐远离时,心中的那股害怕就立即消失。

    桑肯从掌心下肌肉的绷紧度,臆测出她是否真的在害怕胡佛。他很快的将她安置在自己床上,顺顺她的长发后蹲低身子然后抬高她的脸,让两人的视线得以平行对看。

    “你怕胡佛?”他试探的问。

    东方嫱先是想了一下后才缓缓的摇头,“我不怕他,但我知道他是出卖你们的间谍。”

    桑肯闻言后只是皱了皱眉,“被你击昏的看守人告诉你的?”

    她终于点头,但神色却不是很愉悦。她伸手替他抚乎眉宇间的皱摺后说道:“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会很难接受,但我相信那个男人没有骗我的必要,不是吗?”

    “我知道。”他的左手依旧放在东方嫱的后脑头发上,只是停止抚摸的动作而已。“这事我应该要有防范才对,但我却疏忽掉了。”他知道自己的另一个身分是可以足以防止维诺被绑架的事件发生,可是他却眼睁睁的看着维诺陷入危险中,不禁挫折感十足的将头埋人她发瀑中。

    “桑肯?”东方嫱不解他为何会这么说,她想推开他,想看看他的表情,可是他却用超出平时的力量抱住她。

    “别动,让我抱着你就行。”他近乎恳求的说道。

    她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过了好一会后才慢慢的张开手心搭上他的肩。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什么都不想。

    过了许久,桑肯试图打破几乎快要令人窒息的空气道:“说说你的家人。”

    “家人?”没料到他会有兴趣听她的家族史,所以她还有点呆愣的重复他的话。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他笑着捏捏她的鼻尖,拿她自个儿说的话来堵她。

    “家里只剩我们四姐妹,爸爸妈妈则在一场意外过世。”她很意外自己竟轻描淡写的说,但桑肯却听得出她话中所含的悲伤与忿恨。

    “意外?”他直觉的认为她的父母并不是死于意外。

    她短促一笑,声音中带着不甘心。

    “警方说是意外,所以我们也只能当成意外事件来处理。”东方嫱每每想起父母,眼眶就会开始湿润起来。她深深吸口气后说:“有人警告过我们爸妈是被害死的,但事情过了快五年,没有进展更没有新的线索下,我们也只能放弃缉凶的心,好慰父母在天之灵。”

    桑肯很想安慰怀中的天使,想告诉她,他有办法帮助她找到真相,但碍于他现在的身分与以前大不相同,所以也只能隐忍住替她悲伤的心,更加用力的圈住她。

    “所以,我能了解你对维诺的心。”她扬起一朵可爱的笑容,“在父母过世后我回到美国继续我在医院的工作,但我发现自己对许多事已经不能再视为理所当然,父母巨额的财富替他们带来杀身之祸,而被人处处盯梢、随时会被人暗算的阴影却没有随着他们的死亡而让我们姐妹得到解脱,相反的,那种无时不刻会被暗杀的危机一直跟着我们,所以我才决定要到这里来。没错,或许许多人都在笑我笨、笑我傻,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却偏偏爱到这种地方来行医救人,其实我是在赎罪,替父亲生前所留下的罪孽洗清,还给其余家人能够快乐的活在这世上。”

    桑肯在听完她长长的剖心之话后更加的怜惜她,心疼她瘦弱肩膀下所承担的一切。

    “对于你父母的事,我感到很遗憾。”

    “我承认事情刚发生时我每天都是哭着睡去,但日子总是要过的,所以久了感觉也自动的麻木。”只是不能在家人及外人面前表现出懦弱的那面,她在心里补

    充。

    她的两眼空洞的望向前方,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五年前的种种画面——

    父母过世,妹妹东方嫔未婚怀孕,而东方婞则因为父母死因不明的情况下与康轼德有误会及摩擦,而东方婷则毅然决定放弃高薪的工作选择到占花坞打零工,最后自己忘了该怎么活下去,只能在拼命的工作中找到存活在世间的原动力。

    见到她乍然的恍惚,桑肯知道这些年她的日子必然不怎么好过,于是他体贴的问:“想不想先休息?”

    “你……陪我吗?”她几近于恳求的问。此时的她需要人来陪伴,而这个人当然不会是别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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