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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福晋吉祥-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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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她错愕地倒抽一口气,德伦的大手从身后绕到前头握住她的胸口。
“你喜欢允堂那种调调?他眯起眼低嗄地警告。 ”名分上你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声音里有一股不自然的冷硬。
对于这个下贱的丫头,他竟然有一股超乎异常、强大狂烈的独占欲!
他竟然潜意识的,把那个老女人丢给他的小贱人视为“自己的”玩物!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不想知道,也不认为有知道的必要。
“我没有……”
金锁想分辩,却惊觉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爷,不要——”
“羞什么?”
“爷!”
她羞的不敢再听,两手搞着耳朵、羞愧的个白了红唇。
见到她害羞、慌张的举措,德伦深沉地敛下眼——真是个处子吗?
那老女人会那么好心给他一个身子干净、未经人事的处子?
话说回来,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女人,实在没有不用的道理,顶多把她当成玩物罢了!
他突然有一股揭开真相的强烈渴望!
“你不是想替我生个孩子?”他沙哑着声问。
金锁红着脸不敢吭声,只能别开了脸却也不敢低头,就怕瞧见胸脯被他捏在手里头把玩的模样儿……
那多羞人!
德伦低嗄地嗤笑,这一回他小心地没再弄伤她。
“想知道男人跟女人要怎么‘生孩子’?”盯着她羞怯的模样儿,他揶揄道。
不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这身又白又软的胴体确实撩起了他的“性”致。见到她脸蛋上的红霞,他得意的加重手劲……
“痛……”
他粗鲁的动作捏痛了她,金锁喘了口气,下意识的扭身想挣开……
第五章
“嗯……”
金锁喘着气儿,瘫在床上、累得动也不能动了。一整晚贝勒爷要了她三回,爷儿的兴致她不能不依。
每回她总以为自个儿不成了,可贝勒爷不放手,她只好承受他。
这样每日每夜的欢爱,何时会有个孩子呢?
老福晋私下遣老嬷嬷进屋里问过,也说每晚这么下去,就快有个孩子。
可贝勒爷临幸她已经个把月,她的肚皮却不争气。贝勒爷不在的时候老福晋遣大夫来瞧过她两次,却总没有喜讯。
再过一个月贝勒爷就回军营去了,届时她的肚皮再没有消息,等贝勒爷从西宁返京,不知何年何月……
“贝勒爷……”
事毕,德伦翻身下床,取过衣物就要出门。
金锁出声,虚弱地唤住要走的男人。
每晚,他总是这样,欢爱过后立刻就走。金锁不明白,或者男人都是这样的?
“有事?”
德伦回过头,盯着床上全裸、身子艳红的小妾,他忍不住想再要她一次!
但这样对一个女人上瘾并不是好兆头,一个在战场上必须带兵征战的将领不能软弱、更不能有弱点甚至牵挂,他不容许自己为任何事物沉迷,何况是一个女人!
皱起眉头,他催促她。“有话快说。”
“我……”
拉过了被子,金锁垂下眼,嗫嗫地请求他。
“贝勒爷……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一晚?”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让他为难、会给他带来困扰,因为他从不留在她房里过夜。可她忍不住想,因为……
“我还有事要办。”他拒绝的很直接。
“已经很晚了,您不歇息吗?”
“有事就快说。”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走到门边。
见到他要离开了,金锁急切地道: “明日——明日是我的生辰!”她希望一早醒来就能见到他。
德伦停在门口,狠心要跨出房门前,他犹豫了。
留下一晚又如何?反正他很清楚自己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女人的肉体、欲火的舒泄,也仅仅那样而已!留下一晚不会改变什么。
“既然是你的生辰,那我就留一晚吧!”回过头,他咧开嘴冲着地一笑。
金锁的眼眶里莫名其妙地填满了泪,她悄悄别开脸,挥手拭去眼底的水花。
“明日,金锁早起给您煮一碗芝麻汤圆。”回过脸,她娇美的笑靥如花,清亮的双眸闪烁着幸福的光采……
就因为,他竟然愿意为了她留下。
“不必了——”
“一定要的,这是金锁的娘教金锁煮的甜汤圆,每年只有生辰那一日才吃得到的。”她像小女孩,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像是又回到了小小娃儿的时代。
小时候她吃不到好东西,只有生辰这一日,娘亲会煮好吃的甜汤圆、暖她的心窝、甜她的嘴。
德伦没有再拒绝。她高兴就随她,虽然他向来不爱吃甜食,反正届时倒掉就成了。
“你是我的小妾,要什么没有?!难道还希罕吃一碗汤圆?”上了床,抱紧怀中的软玉温香,他取笑她。
她垂着脸,因为他留下而满心幸福,没有替自己做任何解释。
她明白,他并不知道她到现在仍然做着一般婢女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是他的小妾而不同。
答应做妾是因为对他的私慕,老福晋承诺过要给自己的好处,她从没搁在心上过,因此就算一切没有改变、她仍然只是个奴才,她也不曾怨尤。
“贝勒爷……”mpanel(1);
柔声唤他的名,她扬手解下系在颈子上的红丝绳,连着红丝绳上一把闪着光泽的小金锁,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这是做什么?”盯着手上的金锁,他挑起眉。
这把小金锁她向来戴在颈子上,从来没见她拿下来过。
“这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我猜这是我爹送给娘的,所以、所以我把它送给你……”
偷偷企盼他能像娘一样好好珍惜,可这话她没说出口。
拈起掌心上这把小金锁,他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把玩着。“这把金锁,手工倒很精细。”
“你收好,答应我,要仔细藏着。”她柔声求他,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认真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勾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压向她香软的身子,她一如往常那般柔顺的承受他的粗暴和掠夺。
其间他总想用男人的霸气抓紧她的一切,她却像水一样柔顺,往往让他以为捉住、却又握不住什么。
迷恋她勾魂的身子、迷恋她清丽、脱俗的容貌、还迷恋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
不同其他女人身上的粉味,她身上的味儿像是天然生成的,就像她的柔弱,淡淡的幽香往往一掠而过,要仔细嗅闻就无法捕捉。
“该死的……”
他喃喃诅咒,灼烈的男性眸子蒙上一层欲望的银翳。
“贝勒爷……”
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她不安地凝望他阴鸷的双眼。
不发一言地,他忽然纵身骋进她的身体内几乎才刚开始,两人就以不可思议的快速度,同时达到了高潮。
早上天刚亮金锁已睁开眼睛,醒来时枕畔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知道,他不会当真留到天亮才走,虽然盼望着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虽然心中有一丝遗憾,可他能答应留下,金锁已经很满足。
从炕上起身,腰侧隐约传来一股酸痛。回想起昨夜里他要她好几回,比平时还激切几倍,金锁就情不自禁地脸红。
扶着腰、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或者经过昨夜,她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她得小心些,保护这好不容易怀上了的孩子……
“金锁!”
在佟佳氏屋里伺候的老嬷嬷,没招呼一声,就径自推开门进来。
“老嬷嬷?”
一听到声音,金锁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幸好她已经穿妥衣裳了,否则多羞人啊!
老嬷嬷一进门不等招呼就径自坐下,倒了杯水喝。
“嬷嬷,您这么早来这儿,有事吗?”
“还早?”老嬷嬷瞪了她一眼。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今早她是起的晚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金锁知道老嬷嬷说话向来苛薄惯了,也就不同她计较。
“嬷嬷,您有事吗?!”金锁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
“嗯,”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才道: “福晋要我来告诉你,吃过中饭后有个大夫——”
老嬷嬷突然不说话,凑着鼻子在金锁身上细闻了一遍——“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她严厉地质问金锁。
“我、我不知道啊……”
被老嬷嬷这么一问,金锁也慌了,她不明白她老人家为什么这么紧张?
“这味道是哪儿来的?”
“那是……是贝勒爷留下的。”
金锁回忆起昨夜,几乎贝勒爷来过后,都会留下这股香味儿。
“贝勒爷?!”老嬷嬷皱紧了眉头,本来就满是皱纹的老脸,这会儿看起来更显得诡异。
怔怔地望着老嬷嬷,老嬷嬷的反应让金锁打从心底不安……
“原来是这样……难怪啊、难怪!”老嬷嬷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突然大喝了一声。
“嬷嬷?”
老嬷嬷转过头,蒙丁一层灰翳的老眼终于盯住金锁。 “你知道为什么个把月过去了,仍然不能怀上孩子吗?”
金锁摇头。
老嬷嬷冷笑道: “贝勒爷在你身上涂了麝香!”
“麝香?”那跟她不能受孕有关系吗?
“女人身上若有伤口,只要沾上一点麝香就会不孕,要是不小心吃下一些,就更别想要受孕了!”
“可是,我没有吃过——”
“贝勒爷在你身上涂了麝香!”老嬷嬷打断她的话,皱着眉头说。
贝勒在她身上涂了麝香?金锁茫然地望着嬷嬷。
“你一点都不知道是吗?”老嬷嬷冷笑。 “看来贝勒爷压根儿不想让你怀上孩子!”
金锁呆住了……
贝勒爷不想让她怀上孩子?
为什么?她不明白……
“能在床上得到欢心是不够的,重要的是能不能得到爷的心!”老嬷嬷冷冷地道。
金锁心口一阵绞痛,她望着老嬷嬷,眸光却涣散虚无、失去焦点……
瞧金锁呆然的模样儿,老嬷嬷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道: “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主子的心,自个儿好好想想吧!”
撂下话,老嬷嬷冷漠的走开,丢下一脸茫然的金锁。
她真的不知道……
自己如何还能做得更多?到底要怎么做贝勒才会喜欢她?
多傻呵……
她一直以为贝勒喜欢自己,原来、原来他连孩子也不让她怀上!
第六章
午时前的“知津楼”向来很宁静,德伦习惯在楼侧的暖阁处理公务。
暖阁里一只紫檀桌上,摊着一张详绘西北军区的羊皮地图,德伦凝神观看图上画着红点的位子,桌案另一头摆了一副文房四宝,他看了一会儿地图,就转向桌案另一方振笔疾书。
明日保禄就要先赶回西宁,他得在今日完成军事布署,让保禄把布署图带到西北军区。
这几日他潜心研判军情,花了数日的时间完成这张军事布署图。
这张图对于西北战事有极重要的影响。根据这几年来西宁实际参与战、深入了解敌我两方的情势,研判出败逃蛰伏的敌方可能潜藏的详确位置。清军在西宁的兵力布署,只要重新按着图上的位置布局完成、待号令一申,西北大捷就指日可待。
“叩叩。”
敲门声音打断德伦的沉思,他的目光从地图上抬起。“进来。”
门一推开,金锁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暖阁外。
“有事?”看到是她,他面无表情地问。
轻轻摇头,她秀气的小脸扯出一丝笑容。
知道他一个人在暖阁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为了实现昨夜的承诺,她还是端了一碗芝麻汤圆进屋。
“搁下吧!”看到她手上端的甜汤,德伦点头指示地暂放在一旁。
“趁势喝吧,贝勒爷一会汤要凉了。”温柔地劝他,金锁娴静地站在屋子的角落,没有如往常一样靠近他、殷切地待候她的主子。
“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要!!”他的语气开始有一丝不耐烦。
盯着他英俊的侧影,金锁呆了半晌,他专注在那张她看不懂的羊皮地图上,对周遭的一切视若无物。
垂下眼,金锁沉默地准备转身离开。
“站着!”
他突然唤住她。
她停下来,黯然的眸子重新燃起一丝微弱的曙光。
“我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任何人都不许进来,包括你。”他冷淡地警告着。“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跟着再补充一句。
“我……我明白了。”
黯然地垂下眼,她转身离开暖阁前,忽然看到一把小金锁,被随意扔在小几上。
怔怔地瞪着那把她平生最珍惜、娘亲留给她的遗物,被他随意地丢在暖阁的角落,她呆在门前,两腿再也移不出去……
昨夜,她是那么虔心地恳求过他,但望他好好珍惜。转过身,压抑着心口的痛楚,如他所愿,她沉默地退出暖阁。
一直等到她的身影退出房外,德伦僵硬的表情才有些许松弛。
但是屋子里热汤圆的甜香味儿、和着她身上的自然的幽香,浓浓稠稠地萦绕在他的鼻端,弄得他心烦。
“保禄!”
他扬声喝令守在门外的副将。
“贝勒爷?”保禄应声推门进屋。
“把那碗汤倒掉!”他下令。
“啊?”
保禄听令于主子,向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这会儿难得犹豫起来。
他一直守在门外,刚才亲眼看到金锁端了它碗甜汤进门,因为是主子的小妾,所以他才破例通融进屋的。
虽然他觉得奇怪,向来对女人没什么真感情的主子,为什么会顺着誓不两立的老福晋之言,收了一名小丫头进房?虽说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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