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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梦经年(清穿)-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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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云离被抽到一次,为我们弹了首曲子,苏止善抽到两次,一次答出来了,另外一次只好硬着头皮唱歌,只是没想到他唱歌还挺好听的。
节目后大家就基本上坐到一起喝酒谈天了,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离别了亲人,大家都喝的特别多,我模模糊糊地仿佛看见胤祥站在门口,再定睛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了,我克制住眼泪,举着酒杯,摇摇晃晃,不小心撞到同样是喝的烂醉的云离身上,我们相视一笑,“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迷糊中也不知自己唱了些什么,云离也是放声高歌,最后,最后,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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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晴天霹雳
距离那次除夕派对已经过去数月,我成了闲人一个,每日里都泛着小舟出去游湖,有时候去找云离唱唱歌,弹弹琴,云离说我的曲子实在是妙,只可惜了我不会弹琴,于是我便央着她教我,几日下来也算是小有成就。
邬思道到底还是个闲不住的主儿,这几日便筹划着要到黄山去走走,我一听玩性大起,便提出我也要去,现在我正在赶往花阴下处的路上,这一去也要十天半个月的,不是在现代,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怕是有许久见不上了,云离是我在苏州最好的朋友,当然要去告别了。
 “黄山?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听说过黄山的神奇却从未见识过,你呀,真是好福气,有邬先生这样的君子相伴…”云离一脸向往。我推了推她,笑道:“以后让苏止善带你去!”她脸一红,道:“就你没个正经儿的,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写信,把黄山的风光好好同我说道说道,也好解解我的馋。”我忙点头称是,可心里却是一阵惆怅,云离经常拿我和邬思道打趣,就连苏止善都会看着我们笑意不明,而邬思道却是毫不介怀的样子,依旧对我无微不至。难道所有人都看出什么了吗?我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摇摇头,怎么可能,我把他当成我的兄长一般尊敬,人家八成也是把我当作妹妹呢。
三天后,我和邬思道坐上了去安徽的马车。我只知道黄山的险,却从没有时间去,没想到这一愿望在三百年前倒是得到满足了。
一路上顺风顺水,没有什么耽搁的,我与邬思道也是谈天说地,我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东西,我暗叹他简直是我的百科全书啊!
我们在山下停留了一天作为休整,第二天天一亮便向黄山进军。凉风习习,鸟语花香,我忍不住陶醉了,这山路显然是被许多人踏过了,显得平平整整,放眼望去,皆是参天古木,直冲云霄,晨露挂在各种不知名植物上,空气中散发出植物的清香。颇有曲径通幽的意味。我绞尽脑汁搜罗有关黄山的诗句,却是一句也想不出,原来真正的美景是无法形容的。
虽然黄山山路崎岖,路程又长,可是走了大半却一点也不觉得累。一边的邬思道也是兴致盎然,这个平时出口成章的大文人,跟我一样,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连声说“好,好!”
 “邬先生快看!”我指着崖边的一棵迎客松道;“迎客松!”我记得人民币上就印有黄山的迎客松,可惜我忘了面值,但是现在已经激动地不行了,黄山的迎客松可是早就美名在外了,现在见到活物怎么能错过呢?邬思道也啧啧称奇。
我呼呼地喘着气儿,邬思道却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一边笑着看我,一边手却不空着,折了一截树枝,将枝叶折去递给我:“权当拐杖吧。”我笑嘻嘻地接过:“邬先生真是心灵手巧。”他嗔我一眼,却没有恼意。
我们越往上爬,周围就越开阔,我知道快要到顶了,真是想看看黄山顶上的风光呢。可事实是,我根本不敢往下看,扶着大石头死活不肯向前了,生怕一不小心掉下去,邬思道哭笑不得:“你看看远处,层峦叠嶂,郁郁葱葱,可不是京城里有的。”听了他这话我才慢慢起来可是还是不敢动作太大,眺望远处,果真是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这才是天下啊。
 “古人登泰山而小天下,我却是登黄山而小天下,足矣。”我笑道。邬思道点头:“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山峰上缭绕着团团云雾,仿佛仙境,让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我突然很羡慕鸟儿,那么高的山峰,或许也只有鸟儿才能达到,一睹风采吧。
邬思道找了间农家住下,那山上的农家也是极为淳朴的,执意不肯收我们的钱,邬思道好说歹说他们才肯收一点点,我笑邬思道的口才全部用在这地方了。他一脸无奈。“秦淮可尝试过云里对弈?”一日清晨邬思道问我,我摇摇头,他笑道:“跟我来。”我跟着他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了一片幽谷,时不时听见滴滴答答的水声。“你看。”他指着幽谷边的一块巨大的平坦石头道。我惊讶地看着那块巨石,说是石头,还不如说的平地来的贴切些,简直是天然的地板啊!更难得的是那块巨石在高处,但我们仍可以顺着石头爬上去,倒不算太难。对于我这个见什么都想爬的人来说简直是大福利啊。我跃跃欲试。
邬思道道:“上去看看吧,我昨天早上发现的,上面的景色保管你喜(…提供下载)欢。”我还没听他说完便向上爬,我们本来就在山顶上了,现在还要爬的更高,而我却被这里所吸引,一时也忘了恐高了。
 “哇……”我的嘴巴张大成了“0”字,眼前的景色简直是鬼斧神工啊,背后是深不见底的山崖,连着万里的青松和被云雾笼罩的山峰,前面则是一方瀑布,泉水直流而下,激起千层水珠,水声“哗哗”作响,仿佛是交响乐,邬思道不知何时来到了我身后:“怎么样?”我情不自禁答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我总算见识到了。
 “更神奇的是,这儿每日早晨初晓时,这儿都会被云雾环绕,宛若仙境。”邬思道说。我更加惊讶:“可惜我们今天来的太迟了,明天早上我一定起的早早的,对了,邬先生有棋吗?不是说云中对弈吗?”
邬思道笑说:“这里没有棋,明天我们就以石代棋如何?”我说:“好啊。可是棋盘呢?”他不回答却拿出一节木炭,在石头上画起来,不一会儿,一副围棋棋盘就画好了。我连声赞叹:“邬先生真是…秦淮佩服的五体投地!”
第二天一早我与邬思道便相约来到这儿,他手上拿着捡来的小石子,一半被他用木炭涂成了黑色。
我放眼周围,那瀑布依旧哗哗而下,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们周围笼着一层薄薄的轻雾,仿佛是一层纱,让人无限向往。
这薄雾仿佛沾染了黄山的灵气,轻薄,安静,饱含情谊,低低叙述无尽情话。
钟灵毓秀,山川如画。
我原本兴奋的心情沉淀下来,专心与邬思道对弈,我的围棋自然是差到了极点,而我看他,微微眯眼,气定神闲,仿佛眼前和他对弈的不是一个围棋败将,而是一个世外高手,风将他的白色衣衫吹起,他盘腿而坐,宛若仙谪。
这若是入画,该是如何的令人向往啊。
我们下山的时候,过了危险的山道,那道路几乎是贴着悬崖峭壁的,而且只有一人可以通过,我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过去的好不容易到了头,我喘了口气:“太白说‘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依我看,黄山的道一点也不比蜀道容易啊。”邬思道笑道:“黄山之险,我们才体会了一点点而已。”
回到客栈,我坐下来,腿已经不不由我控制地抖动了,看来最近真的缺乏断啊。
昏暗的灯光下,我开始给云离写信。
吾挚友云离,近来可安好乎?吾已到黄山,此次一游,大开眼界,连峰去天,参天古木,草木含情。邬先生同吾在巨石上云中对弈,吾虽未为胜其一子,然吾了然圣人之心态,尽览仙人之貌,足矣,吾心甚喜焉。
吾畏途巉岩,几不敢前行,唯抱石块以稳之,尔闻此定当笑吾,然若是尔,尔亦定若吾之态。若无邬先生,则吾不会在此给尔书,吾必当在山上不敢下来矣。
吾明日将与邬先生共赴九华山观之,吾一切安好,勿念。
若尔亦安好,则请书吾,告吾尔之近态,以安吾心,代吾问止善好。
秦淮敬上
我看着我写的歪七扭八的毛笔字,万分不忍心,将信快速折好,若是被邬思道看见,少不了被他一番笑。
次日,我和邬思道游览了九华山,不久后,我便收到了云离的回信,上面说她一切安好,苏止善也安好,她最近正在练习一首新曲子,名字等我回来让我取。我则回她让她将来小孩生下来也让我取名字我才高兴呢。
 而这次却迟迟没有收到她的回信。
我以为是忙耽搁了,可是就连苏止善也没有来信了。我心中顿时疑虑四起。邬思道听了我的疑惑,便说那我们便启程回去吧。我连声说好。
我买了许多当地的特产打算送给苏止善和云离,可是,等我下了马车,眼前的杏花楼却是面目全非,到处贴满了封条,原本人来人往,现在却门可罗雀。我暗叫不好,果真是出了什么事,官府为何要查封了杏花楼?邬思道沉思道:“走,去找云离。”我慌了神,对啊,怎么没想到云离呢?她一定知道原因,可是当我们赶到花阴下处,那里的头牌却成了一个叫“素烟”的姑娘。
不好的预感顿起,究竟是什么事情?云离竟然和苏止善同时落难,其中必定是有关联的!
 “妈妈,云离姑娘人呢?!”我几乎是叫出来的,周围的人奇(…提供下载…)怪地看了我一眼,邬思道拉着我,让我别冲动,可是我怎么能不冲动?我最好的朋友不知所踪,说不定现在正在受着苦,我怎么能装做镇定?
那老鸨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哟……这位爷,我们云离姑娘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她一个月前被吴家给赎了去,现在说不定已经成夫人了呢!”
我看她那样子不像有假,云离怎么会被人赎了?吴家我也有所耳闻,听说是苏州的首富,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我看看邬思道,他也是一脸不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云离对苏止善的心就是瞎子也能看出来,苏止善也是对云离心心念念的,我的脑子乱成了一锅粥,着急地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先别哭,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再慢慢找他们,总会有办法的。”邬思道安慰我,“况且,这吴家也算是家大业大,要找到并不难,这一路舟车劳顿的,你先去好好歇息,明天一早我们就去。”
邬思道的话非(…提供下载…)常有道理,的确,我现在怎么也做不了,邬思道是四阿哥的谋士,他肯定有办法的…有办法的…我安慰着自己,可是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流下来,云离,你究竟怎么样了?止善,你在哪里啊?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便起来了,邬思道看了看我哭红的眼睛,叹了一口气。
吴家是名门望族,望着眼前的庭院深深,我倒吸了口气,云离,你等着,我这就来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带出云离,康熙以前赏赐的东西都还在,大不了我当了,也值不少钱了。
 “你们找谁?”一个满头白发的管家探出头来。
 “请问,贵府有没有一位叫云离的姑娘?”邬思道不急不慢地问道。
 “没有没有,走开走开。”那老管家十分不耐烦。
 “等一等,我知道她一定在你们府上,我们是她的朋友,只是想见她一面而已,拜托了!”我不肯走。
 “我都说了没有了,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我刚想强冲,邬思道拦住我小声道:“别这样,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找云离不可强来。”我由着邬思道拉开我,眼泪决堤而出:“你说怎么办啊…万一云离有什么事…”邬思道思忖片刻道:“秦淮别哭,云离还等着我们去救她,你若垮了,她就没希望了。”我这才止住哭,愣愣地看着他,对啊,我千万要冷静,冷静……不然云离就更没希望了。
 “这样,我们日夜蹲守在这府外,总有线索的。另外,我再去打听杏花楼的事。”邬思道说。我木然地点点头,听从他的安排。
我日夜蹲守在这里,邬思道白天就去打听杏花楼的事情,我远远地看到他,忙跑过去:“怎么样了?”邬思道说道:“他们说杏花楼是因为在客人的酒里下迷药,谋财害命而被查封的,苏兄的为人我了解,他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我看这八成是官府的一个烟雾弹,而真正的原因恐怕没这么简单。”
 “我也相信止善是不会这么做的,只怕这件事,与这吴家也有关系。”我道。
邬思道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眼下我们在官府是问不出什么了,只有靠云离这一条线索了。”
第一天
府里有几个家丁出来买东西,一问三不知
第二天
没有人出来
第三天
吴家的大夫人外出诵佛
第四天
一个老妈子外出买东西,见了我们一言不发
就在我们快要绝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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