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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绝代佳佞-第36章

小说: 绝代佳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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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石过来,没有碰她,反而推了推她身边的那名黑狼卫,悄悄说:“梁乙,往边上靠靠。”

    梁乙就是说梦话的那个黑狼卫,是这些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睡得正香甜中被推醒,睁开大眼睛茫然地望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退着向南边挤过去。

    不过楚歌早已将他的外袍压在了身子底下,梁乙一退,她反而拉住了那袍子,口里喃喃地:“春官儿,别走。”

    几名黑狼卫跟了她时候不短,焉能不知道“春官儿”是谁?郑石立刻皱起了眉头,而那个叫梁乙的半大孩子,更是红晕飞了满脸。

    郑石伸手将那梁乙的袍子从楚歌手中拉出,轻声唤道:“小侯爷?”

    楚歌这才“惊醒”,起来看看,笑问:“怎么都醒着吗?”说着,坐起来整理了衣衫,才蹙眉说:“梁乙,你既然醒了,陪我到外面去走走。”

    梁乙本能应了一声,又觉得不妥,回头请示性地看郑石。

    楚歌心中暗暗好笑,估计郑石私下里也警告过他们什么了吧?这样防贼一样地防她,不给点颜色怎么成?

    郑石果然开口:“小侯爷要去哪里?这么深的夜,还是不要出去了吧?”

    楚歌不理他,下了床,陪着笑叫梁乙:“和我一起去吧,一个人有些害怕。”

    郑石当然不能让梁乙随她一起,却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只说:“小侯爷若真要去,还是属下跟着吧,总是放心些。”

    楚歌本来就是要诱他上钩,推脱了几句,也就应了。

    出了门,郑石还是如以往一般,不远不近缀在后面,但楚歌今夜却断不容他如此了。方才借着拉梁乙袍袖的机会,她已经将那小韶子制成的药粉洒在了上面,并借此比较轻易地暗示郑石随她出来;那么下面,就是要进行催眠这位四品黑狼卫的尝试了。

    楚歌往旷无人迹的村外田野走了一会儿,堪堪快到了林子边儿上,确定离那两间茅屋已经很远,便返身道:“郑石,我有话问你。”

    她的表情十分严肃,那种质问的口气就像是拿住了郑石的什么把柄,要进行讯问一般。

    这是她惯用的伎俩了,先行震慑住对方的心神,把对方的注意力集中在一点上,是催眠术成功的关键。那次成功地催眠武青,就是了小韶子和这种方式综合应用的成功案例。

    她这次催眠郑石,可是十分地郑重,毕竟,前两次,在谢聆春和林逍那里都失败而归,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郑石,你是七年前的那个秋天入京开始跟随陛下的对吧?没想到先帝训练的这些黑狼卫还真是纪律严明,居然在先帝辞世九年之后,还能在楚郡侯的滔天权势之下,再次秘密联络当今陛下,效忠皇室。”

    楚歌话说得波澜不兴,但是听在郑石耳朵里,却是字字惊心。因为这至少证明了一点:楚歌所拥有的情报系统已经不可小觑,这样隐秘的讯息,就是血衣卫,当年也完全被瞒了过去,而楚歌能够知道,无外两条途径:来自从前的楚缙,或现在的谢聆春。

    无论哪个渠道,都足够骇人听闻,可以说明很多事情。

    愣怔之间,郑石没有注意到楚歌已经来到了面前。月光之下,她秀美的青丝随同纱袍临风起舞,飘灵如……魅。

    “在猜是谁告诉我的是吧?”她盈盈笑着,展开目光攻势,“估计你也想不到。”

    她忽然抖出一方绣帕,黄绫缎面,歪扭扭的绣功,“告诉你吧,是陛下。”

    “不可能。”郑石忽然说,他方才几乎就要相信了面前这个邪恶笑着的小侯爷了,但对赵家皇室无比的忠诚和信任又把他的心思拉回来。

    “怎么不可能?”楚歌又将手中黄绫绣帕一展,那绣帕便随风飘扬,形成诡异的波纹浮动,“你以为这绣帕是白送的么?陛下的意思,是说他已经将你送给我了呢!”

    她只是诓他,但郑石还是被她这样肯定的语气和神情迷惑了心神,目光也终于随着她的暗示集中在了那方绣帕之上。

    黄绫展动,月色虽明,但上面那拙劣绣功所描绘的图画,还是隐晦难辨。

    楚歌忽然温温柔柔地道:“陛下绣的,是一幅春宫,对不对?”

    “对,是一幅春宫。”

    成功了!绣帕上绣的……当然不会是春宫,不知道端木兴如果知道,他那颗歪歪扭扭的星星被人说成是春宫图,会有什么感想……但楚歌这样问,只是在防备郑石象谢聆春一样,假作被催眠骗她。作为一名黑狼卫统领,无论何时何地,绝对不可以对皇帝有一丝不敬,更遑论污蔑端木兴的绣作是一幅春宫?!

    “郑石,你讨厌楚歌吗?”

    “不讨厌吧。陛下喜欢他,作为黑狼卫,护卫他是职责,与讨厌与否无关。”

    这就是郑石的心里话吗?虽不算出乎意料,但楚歌原本以为他会说“很讨厌”才对。

    “那你这些天为什么防她防得这么紧?担心她会勾引你的属下?”

    “是的。楚小侯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好淫了,听说他不光喜欢陛下、武将军,还有谢都指挥使这样的大人物,连身边的侍卫向来也是不放过的。别人我管不了,但黑狼卫向来忠心无二,绝对不能做对不起陛下的事。”

    说她太过好淫了?!楚歌恨得牙根痒痒,该死的谢聆春,辛锋寒的出走,被他散布了好几种谣言,其中一种,便是辛锋寒原本是楚歌入幕之宾,因为受到冷落,所以激怒之下,由爱生恨,才铤而走险……所谓连身边侍卫都不放过就是从此而来吧?害她这么多天夜不安枕,害她为林逍的死而积累下的哀伤更添上愤懑……

    不过谢聆春找不到,郑石现在落在她手里,就代谢聆春来承受她的愤怒吧!

    绝对不能做对不起陛下的事对么?好,她就让他对不起陛下!

第三卷 纵横 第六十八章 迷奸现场制造

    好,她就让他对不起陛下!这样决定了,她越发努力地温柔笑着,一字一句谆谆善诱:“郑石,这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现在你已经觉得很累了……夜晚的空气很清新,四周安安静静的……除了风声和我说话的声音,你什么都听不到……你已经很困倦了……你已经无法睁开眼睛了……”

    额头上洇出蒙蒙的汗珠来,却是冰凉直透到心头。此时楚歌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了极限。她这是在对郑石进行进一步更深层次的催眠。要彻底从内心深处改变一个人的记忆,必须施加深层催眠下的精神诱导。当然,这也需要她这个施术者付出加倍的努力。

    而与此同时,郑石的眼皮果然越来越沉,慢慢地闭合了,而人,也渐渐向后仰倒……在楚歌的臂弯里。

    楚歌费力地将人高马大的郑石放倒在草丛当中,终于停止了和对方“深情脉脉”的对视,喘了口气之后,凶恶地扑上去,开始解他的衣带。

    ……

    今夜的风很大,武青如每天习惯的一般,在众人全都睡下之后,独自一个,来到村外林逍的坟前静坐,默默地和这个抚养自己长大,身兼师与父两重恩情的长辈进行着最后的道别。

    往事如水,一点一滴,涌上心头,终而汇聚成河,奔流入海。

    一直以来,师父的存在,被他死死地遮掩着,成功瞒住了天下人的眼睛;然而想不到,在林逍最后的时刻,他自己竟然鬼使神差地纵容了楚歌来到古阳村,而这也成为了师父的一道催命符。

    不过……想必师父临终前也是欢喜的吧?毕竟,他说了此生无憾的话。

    他叹口气,原来他的猜测是对的:那次师父昏迷时候的低喃,果然是“楚歌”两个字。

    此时月上中天,在坟前投下了斑驳的树影,树林之中风声呜咽,遮盖着自然中的其他声响;然而听力上佳如武青,却还是听到了树林外隐隐的人声。

    ……

    楚歌成功地解开了郑石的衣带,将他的外衫内衫胡乱地扯开。不过当郑石那常年练武的古铜色胸肌展现在面前,她的脸还是飞红了一片,想了想,还是给他又掩了回去。只从腰间取出酒葫芦来,喝了几口,剩下的,都倒在了自己和郑石的身上。

    调整了下呼吸,她在他身边坐下来,“郑石,你听着……今晚上,是小侯爷楚歌诱骗了你出来……你们一起走到了树林那里……时间嘛,大概是午夜时分……就你和楚歌两个,聊了聊风花雪月……没有涉及到任何敏感的话题……啊不,涉及到楚歌的诸位男宠……端木兴、谢聆春、武青,还有辛锋寒……后来么,你们两个人就开始喝起酒来,不长时间就都喝多了……楚歌说她喜欢你,抱住了你……”

    楚歌顿住,没有实战经验的她到底有些词穷,然而这一段是一定要描述详细一些的,否则事后郑石想起来,会觉得太过朦胧不具体,从而影响到他对事件真实性的认知。

    咬了咬牙,她继续说:“这件事是楚歌主动,只是你虽然推拒,但酒醉酣然,难以自制,被她宽衣解带……。吻过了,摸……过了……后来,还被……后庭……”

    随着她的叙述,郑石已经有了相应的身体反应,推拒,愤怒……甚至绝望。

    不过因为她暗示过对方的无法抗拒,所以郑石也不过是小幅度的动作,但这还是让她窘得连连后退,说起话来也越发艰难。

    抹了抹汗,楚歌再接再厉,又把以前看过的些**小说拣着说了几句,也不管是不是驴唇不对马嘴了,连“云鬓半松”、“玉容堆俏”这样的话都出来了,却是用来形容郑石的……

    “郑石,你听好,你会觉得浑身酸软,头晕晕的,是宿醉的那种感觉……还有就是,下体也有疼痛感……”她脸又涨得红透,只得快速说着,“明早天一透亮的时候,你就会醒过来,发现自己被楚歌玷污,成了她的人……”

    夜凉风高,却吹不散她腮边不断涌出的冰冷香汗。她做这样的工作,当真是费心费力,集中了全部精神……甚至连面前不远处,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那个人影,都没有注意到。

    武青其实是想要避开的,但他早已现身,也以为楚歌早已经发现了他,此时一走,反而会显得更为刻意了。

    不过这样的场面,委实令人尴尬。

    所以当楚歌站起身来拭汗的时候,他马上接了一句:“难得小侯爷催眠术如此炉火纯青。”

    楚歌是彻彻底底被骇到了,加上刚刚催眠完成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当时蹬蹬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差点坐到地上。

    好在武青立时明白了自己的错误,一个闪身抢步上前,适时扶住了摇摇欲坠的她。

    如果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楚歌此时的感觉的话,那就是:“羞恼”。她现在真的是又羞又恼,恼羞成怒……一把摔开了武青的手,她咄咄逼人地质问:“为什么偷看?!”

    天地良心,真的是偷看么?就他那一身为林逍服孝的白衣,站在她眼皮底下偷看?不过好脾气的武青当然不会和她争竞这个,只是满怀歉意道:“是武青失礼了,但实在是个意外,竟然不小心撞破了小侯爷的秘密。”

    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完,到底忍不住失笑,“原来小侯爷的诸多‘男宠’,都是这么来的?武青算是长了见识了!不过小侯爷催眠武青那一回,可没有完成,难道在外人眼中,武青也已经是小侯爷入幕之宾了么?”

    武青说的,是方才楚歌在列举“男宠”名单时,将他的名字也算了进去的事。明显是开玩笑的口气,却带了些熟不拘礼的随意;武青自从与楚歌相识以来,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过话,却不料这样的一场误会,倒引起了两人心理上突如其来的亲近了。

    楚歌却没有心情说笑,一阵羞恼过后,她也知道自己怨不得武青,不过少女的心,此刻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感觉上竟是比真个和郑石什么什么被人发现还要难堪;只垂了头,也不顾身子孱弱,转身就走。

    谁料武青反手一把拉住了她,“正好我有话问你。平日里郑石跟得你紧,没有机会,听你方才的话,他是一定要睡到天亮了,不如我们趁这个机会谈谈?!”

第三卷 纵横 第六十九章 凤兮

    风渐渐地缓了,却终于卷了云上来,明媚的月色不再,只忽隐忽现地在天际半睁着睡眼。江南四月的夜晚,开始变得静寂朦胧,丝丝缕缕的雾环绕上来,将一切变得有些虚幻而越发美好。

    楚歌和武青两个人并没有走太远,草丛掩映中,还能隐隐看见静静躺卧在那里的郑石。

    他们就在田埂上坐了,却好久都没有说话,两个人肩并着肩,手紧紧扣在一起,雾色中凝固成一幅绝美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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