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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绝代佳佞-第150章

小说: 绝代佳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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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歌又问:“湖南的征兵还那么困难么?”

    “还好。多亏上次大人给武将军送去的银两,有了银子征兵就容易得多了。”

    楚歌点点头,“武将军这次筹建新军,不是从军户当中招募,又不走朝廷的军费开支,自然需要的费用也就高些,银子不用愁,我这里多的是,要愁的,倒是怎么给兵士发下去的问题——无论如何不能超过了朝廷的定例去,否则被那些文官抓住把柄就不妙了。”

    “武将军也说过这件事,似乎他的意思是,朝廷的军队从来都是虚报数目领饷,新军便只报实数,负责杂务的辅兵也和正卒分开计饷,还有,朝廷的军队发饷都是拖欠,新军却是发实饷,这样以来,两边差距就大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消息传出去,投奔新军的人还会越来越多。”

    “好。”楚歌笑着点头,“难得他倒肯用我的银子了。不枉我千辛万苦替他在朝中争取来建立新军的这个方便。”

    “是啊,”那少年也憨厚地笑,黝黑的面庞上露出两排整洁的白牙来,“上次武将军为这事还和大人吵了一架呢,不过后来武将军也颇为后悔,念叨了好几天什么义父什么师父的,现在总算是想开了,也省得大人同将军怄气。”

    “陈阿岭你现在也敢开我的玩笑呢,看来跟着谢聆春那个狐狸精没少学本事!”楚歌佯怒。

    “属下不敢,不过属下早就不跟着谢大人了,敢和大人开玩笑,那也是因为大人的宽厚。”陈阿岭对楚歌到底还是有几分敬畏在,见楚歌生气,连忙低眉陪罪;不过他也知道楚歌是开玩笑的居多,行了个礼便又问道:“大人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属下回去同武将军说。”

    楚歌看着他的样子正好笑,听见这么问,却有些出神,半晌,才慢慢地说:“新军筹建不易,我本来是要多说几句的,可想想这军务上的问题,谁能明白过他去呢,我还是不要多嘴了。你回去告诉他,新军的事他多费心,朝廷里的事……他便只管放心吧。”

    “看这不是好好的?”门外一个带些磁性魅惑的声音传来,“你们这些鸣鸾苑的小兔崽子怎么说她在发脾气着急?”说着,穿着一袭血红魏晋大袖衫的绝美男子缓缓步

    然而,他的步子在看清门内的楚歌时候忽然一顿,随即加快了节奏,几步赶到楚歌面前,伸出手指抚上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了?!”。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九十五章 宫斗的游戏

    他的手指抚上她的脸:“这到底是怎么了?!”

    “没什么,”楚歌笑着微微一躲,“在宫里的时候几个小内监搬兵器架子的时候不小心,刮蹭了一下,没什么大碍。”

    “没什么大碍还涂这么多药膏?这是什么药?谁给你涂的?”

    “是去腐生肌的药膏吧,王阁老的女儿正巧也在那里,她替我敷上的。”

    “去腐生肌?”谢聆春蹙了蹙眉头,忽然俯身上前,双手捧住楚歌的脸轻轻抬起,就着烛火仔细观察她的伤势和膏药……只是这样的动作太过轻柔,两个人的距离又是过密,鼻尖相对,呼吸相闻,仿佛就要吻上去一般……楚歌觉出几分有趣,黑瞳骨碌碌四处转着,看见周围的鸣鸾苑诸少年纷纷垂了头,有些知趣的已经开始悄悄退出去,越发觉得可笑,索性一伸手,搭在谢聆春的腰上,把两个人的暧昧情状更加坐实了几分。

    谢聆春专心检查楚歌伤势的动作一顿,再开口时,声音中却带了些暗哑和不确定:“楚小美人儿,你这么做,是在勾引我么?”

    他的声音低低的,只有她能够听见,吹出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上,有好闻的清甜味道——谢聆春倒是从来不用熏香的,这个她知道。楚歌觉得痒痒的,抽回手低笑答道:“谢大人也忒杀小气,不就是摸下小腰么?反正名声在外,你的清白早就交给我了。”

    她这样一说,谢聆春的眸光越发幽暗了几分,不受控制似地在她那微微开阖着的唇瓣上转了几个来回,忽然定住。16K。手机站.16K.CN伸了指尖挑起一些膏药细看,又放在鼻端嗅嗅,这才嗤笑一声。面色阴沉下来:“你这转移话题的本事越来越高明了,居然对我也用上色诱这一招么——看来这药膏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心里头明白地很呢!”

    楚歌见躲不过,只得尴尬地摸摸鼻尖,起身道:“算了,我洗了去。”

    “等等。”谢聆春却一把拖住她的手,“你自己洗会碰到伤口的。还是我来帮你。”

    早有人送上了温水巾栉,谢聆春拿了条棉布帕子蘸着水,细心地替她一点点将那药膏抹净,又换帕子再抹,直到她那莹玉一样地面庞再现光辉——而她脸上那个伤口果然细小,不过是

    微微的一点擦伤,里面被黑色地药膏渗进去了一些,此刻也被谢聆春一点一点小心的冲洗干净。

    在这样做着的同时,谢聆春的脸色一直很难看。好不容易全部冲洗净了,这才叹道:“看来血衣卫现在被你收买的也不少啊,这样地事。居然没人和我说起。”

    “收买血衣卫我可不敢,”楚歌见他生气。连忙伸手掏出那枚玉带钩来。“要不是因为这个,他们哪里肯帮我瞒着?”

    谢聆春越发气结。这玉带钩在血衣卫中地位尊崇神秘。关键时刻抵得住千军万马,他那次收回之后想了想还是寄存在她这里,原意是要她应急保命用的,不想却被她当成了指挥血衣卫官员的令符,还真是物非其主了。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依旧低低地问,不失温柔,又带些肃杀。

    “什么什么意思?”楚歌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四处看了看,见屋子里的人早借着各种借口纷纷跑光,便叹一口气,“我真不知道这药膏能有什么作用;不过想来让它在脸上耽一会儿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的,难道王小姐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有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不成?”

    “见血封喉倒不会。”谢聆春目光和缓了些,“只是若再晚洗了一会儿,只怕你光滑的小脸蛋儿,就要留下丑陋的疤痕了……这药倒是好药,可对你的伤口并不合适,用了反而会扩大伤口,留下痕迹。”

    “哦?”楚歌微有些讶异,“我以为里面多少会混些小毒之类地东西,倒想不到小看她了。”

    “那个王家小姐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她身后又有那么多人支持,你还是离她远一点好了。”谢聆春微微蹙眉。“就是因为她不简单。”楚歌摆摆手,“我才不能容得她坐这个位置。我哪里有时间慢慢和她斗呢?索性把苗头扼杀在摇篮里才干脆。”

    “谁说不是要扼杀了这个苗头呢?我的意思是,楚小美人儿,你总是忘记血衣卫是做什么地……事情交给我不好么?”谢聆春低低地问道,他的目光中,已经微微带了几分绝然和狠毒。

    “罢了罢了,你们血衣卫地手段,太过血腥和直接,用多了会起反作用;我还是宁愿和她玩玩宫斗地把戏。”楚歌微微笑着,她其实是真的没有想到,这次回京,竟然会被这么个小女子绊住,陪她玩起了如此低俗地游戏。

    这个出现在皇宫内的王小姐,正是端木兴皇后的一号人选,是众官员推举出来专门对付楚歌的——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连礼法都不顾,借着各种名目,将王小姐送到皇宫里来,增加她与端木兴的接触机会。

    说起来,这个王小姐也的确是端木兴皇后的最佳人选。王阁老德高望重,门生遍天下;王小姐美貌无双,才艺绝佳;而王氏家族,更是天下望族,声名赫赫,能人辈出。

    可这么好的一门亲事端木兴就是不肯应允。

    天子后宫无人,天下大事,从端木兴归政以来,言官奏请立后、选秀的上本进言就从来没有停止过,近期更是愈演愈烈,大有皇帝再不同意便去触柱死谏的意味;而端木兴却依旧一句话:“大赵不复,后宫不立。”

    传言都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楚歌。

    自从楚歌从西边回来,这传言,就更甚——都说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六七个时辰是耗在宫里的——虽然其他的阁臣也都如此。

    今儿这事,明显就是王小姐对楚歌出手了。而楚歌,却是想借这个机会回击王家——至少,她不愿意王小姐成为皇后。

    为了达到目的,她已经连被毁容的可能都不顾忌。

    真的是快要疯了。楚歌望着荧荧烛火,已经出神:时间紧迫,她要尽一切努力抓住权力,扩大权力;她要从现在的宠臣佞臣,直做到,大赵第一权臣

正文 第四卷 入相 第九十六章 端木兴的约会

    在楚歌出神的这段时间里,谢聆春已经收拾好了一应的东西,又叫人来撤去冷掉的饭菜,重为楚歌端来了新的,这样看着楚歌吃完,才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其实谢聆春现在很忙,血衣卫的事情极多,他从前只管着情报一方面,还可以优哉游哉地躲在外面装戏子;现在血衣卫重建,甲乙丙丁直到壬癸十个部门,刑名、暗杀、侦缉、卫狱,哪个不需要他亲力亲为?尤其是乙字部的武器研发工作,更是由端木兴直接点名要求尽速恢复,说起来除了率领血衣卫陪端木兴远赴湖南见楚歌那段日子,他几乎就是日以继夜地忙着的。

    不过好在随着时间的推移,各方面也开始渐渐走上轨道,他每天来陪楚歌一会儿的习惯才得以坚持,虽然只有晚饭后那么短短一会儿的工夫,但也算是他一天当中难得的休闲时光。

    “陛下,谢都指挥使已经离开了。”在楚府后面另外一条小巷中,灯火照不到的暗角,一个高大的身影轻飘飘地从围墙上跃落,拱手禀报。

    “嗯……楚卿他到了么?”

    “楚大学士还有一些人没见,他说请陛下先往轩中去,他随后就到。”郑石恭恭敬敬地回答着,想不通陛下为什么会对这个好色的楚歌容忍至此——居然大模大样地要陛下等他么?

    新京治安还算良好,从楚歌从回京之后,他就卸去了保护楚歌的重任,回到了端木兴的身边,继续他日复一日的黑狼卫统领工作;而这也让他松了一口气。认为至少可以不再去面对那个在他眼中面目越来越可憎的楚小侯爷,如今地楚大学士了——谁料还是躲不过,今天居然又被陛下拘来楚府。16K…

    待皇帝端木兴从暗影之中转出来。郑石便回身去扣击楚府的后门——陛下当然不能象他一样攀墙入户,而方才越墙的时候他也瞧见。楚府留了个家人守在这里,专门在为陛下等门。

    这也是郑石想不通地问题之一。楚歌现在白日里就泡在宫里面,一天天从不间断,就算端木兴与他关系非比寻常,需要找地方解决“那方面的问题”。宫里面地方也多得是啊,犯得着一国之君出宫犯险,来一个臣子地家中秘密幽会么?不过郑石的好处就是,不明白的地方他也不再多想,守住臣子本分,不该关心的事情便不去关心。

    更何况——他也不愿意多想这方面的问题,古阳村外田地里曾经发生过地事情,象一根刺卡在喉咙里,上。上不去,下,也下不去……

    佩玉轩依旧如当初一般冷冷清清。连侍女也无;只是里面的布置风格已经大变,不复当初楚歌以“小侯爷”身份居住时候的富贵平庸。却也没有变得朴实雅素。而是越发地奢华了,只不过这奢华不再透在表面上。反而浸透在骨子里——就像屋中那把沉香木椅,黑乎乎沉甸甸地,一点也不起眼,只是设计出了合适的弧线,又加了些靠垫和软衬,形成舒适的半躺半靠模式,让人一坐下之后便再懒得起来。

    现在端木兴就舒服地眯着眼睛躺靠在木椅上,叹息着说道:“楚卿这个人最喜欢新鲜东西,什么都是要尝试尝试地,这么长时间被楚郡侯这座大山压制着,只敢小心翼翼地花天酒地;现在压在头上的大山没有了,倒是暴露出几分真性情。”

    皇帝陛下自言自语,郑石倒也不便接话,再说他也没觉得换把椅子坐便暴露什么真性情,于是选择沉默。

    良久,不见楚歌前来,端木兴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百无聊赖,竟似有些要睡着的意思了,可就在郑石以为皇帝陛下差不多已经进入梦乡的时候,端木兴忽然睁开眼眸,清明无比地说道:“郑石,你给我讲讲楚卿的那些……男宠。”

    郑石微微有些错愕。从湖南回京,他便预备着陛下要问他一路上地“见闻”;可陛下居然真的如当初言明的那样,对黑狼卫地要求仅仅是保护楚歌一项,从来没有问过楚歌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么之类的话,至少是对他们这些黑狼卫没有问过……可今天,却忽然提起这样一个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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