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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逍遥游-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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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时逢乱世黎民苦
“天道运而无所积,故万物成,帝道运而无所积,故天下归,圣道运而无所积,故海内服,明于天、通于圣,六通四辟于帝王之道其自为也,味然无不静者也。”

  此句是出自庄子的《天道》,讲的是自然规律的运行从不曾有过停留和积滯,所以万物以生成;帝王统治的规律也不曾有过停留或积滯,所以天下百姓归顺;思想修养圣明的人对宇宙万物的看法和主张也不曾中断和停留,所以四海之内人人倾心折服。

  明白于自然,通晓于圣哲,对于了解帝王之德的人来说,上下四方相通和四季的畅达,全都是自身的运动,晦迹韬光不露形迹从不损伤寂静的心境。

  啪!一声清脆的木棒相交声划破长空,在昆仑山之巅,一名少男少女手持木剑,正在比武切磋。这少男身着青袍,眉目清秀,相貌俊朗,今年二十一岁,少女也是一身青装打扮,今年十九岁,虽然缺少寻常女孩的华丽服装,但也却掩饰不住她的天仙美貌。

  两把木剑耍的栩栩如生,看上去虽然有些滑稽,但他们的师傅长孙无忌说过:“同门之间武艺切磋,不可动用刀刃。木制即可。

  男子木剑横刺,点女子左肩,女子身子微微一略,左掌横抚,男子以左掌相对,右脚横扫,木剑已刺至她腹部,二人拆三十招有余,女孩子渐渐处于下风,男子左掌打她左键,左脚踢她右手手腕。

  只听“哎哟”一声,女子闪过左键,但右手手腕吃痛,木剑脱手而出。

  男子以木剑一钩一引,另一把木剑以握在左手,道:“妹子,这次比试你又输了,往年的今天你都要强迫我给你比武,但每次都是在这游龙剑法中的第三十三招“龙游天下”中落败。”

  女子慌忙起身,神色紧张,道:“且不可乱叫,若是被师傅他老人家听到,又要骂我们了,哼!赢了很了不起么。”女子猛地里夺过木剑,转身离去。原来这两人是亲兄妹,自幼丧失双亲,被师傅长孙无忌带回门下。

  但昆仑派门下均是男子,所以让她女扮男装,不得透漏她是女子身份,更不的他们以兄妹相称。一名青袍男子走来,道:“何师兄,师傅让你去大殿见他,七师弟怎么了?方才见他气冲冲的走了,我打招呼,他也不理。”

  这男子叫做何天之,是“昆仑七剑”中的第四剑,人送外号剑胆琴心,方才生气离去的是第七剑,叫做贺兰,人送外号剑戟森森 ,现如今说话的青袍男子叫做阮玉飞,是第五剑,人送外号挥剑成江。

  何天之微微一笑,将木剑递给阮玉飞,道:“还是它闯的祸。”说罢,徒步向大殿走去,阮玉飞丢掉木剑,跨步跟了上来,道:“你们又比武了?七师弟与你比了七年,每一年都以失败结束,他还真有勇气。”二人穿过后花园,不知在走廊拐了几道弯,何天之走进大殿,俯首行礼,说道:“师傅,徒儿何天之拜见。”阮玉飞微微行礼,侧身站于一旁。

  大殿之上共有九人,一名白须老者坐在正中央,他便是何天之的师傅长孙无忌,其余八人站在一旁,左首便是“昆仑七剑”中的第一剑尹框,今年三十二岁,人送外号驰马飞剑,紧挨左首便是第二剑宇文飞今年二十七岁,人送外号冷剑风霜,接着便是第三剑风扬,今年二十四岁,人送外号铁锁横江,第六剑秦明今年二十二岁,人送外号剑血封喉。

  最后便是贺兰,他双手互握,低哼一声,连看都不看何天之一眼。长孙无忌道:“天之,可知师傅唤你来所谓何事?”

  何天之道:“徒儿不知。”长孙无忌道:“二十日后便是少林寺玄悲大师七十五岁寿诞,昆仑、少林交情向来甚好,为师打算派你与三师兄、五师弟前往祝贺,至于贺礼么,你们三人看着买些便是,少林寺从不重于这些。”

  何天之道:“是,徒儿遵命。”长孙无忌道:“此去祝贺,在少林寺定会遇到其他门派,你们三人是带我昆仑派出山,不可莽撞行事,但也不要丢了脸面,回去收拾收拾,这就去吧。”此话之意是万不可惹祸,但若别人再三欺凌,也不可太过脓包。

  第三剑风扬与第五剑阮玉飞出列,三人齐声道:“是。”转身便走了。

  三人收拾些换洗衣物,拿了五十两影子,骑了三匹青骢快马,疾下昆仑山,这时已是中午,他们奔驰百余里,三批青骢马体力明显不支,脚程渐慢,天色也已转黑,刚刚投进客店,只听霹雳雷声响起,接着便是豆大的雨点唰唰落地。

  次日清晨,四下里雾气环绕,只听的沙沙雨声,雨势越来越大,他们买了蓑衣斗笠,冒雨赶路,青骢马一夜休息,甚是神骏,大雨密而道路泥泞,但它却仍然奔驰迅捷。

  这一日来到陇南,只见陇南城里道路两旁尽是灾民,哀声遍城,经打听这才知道原来近日大雨连连,两河口决堤,村民死伤无数,侥幸生存着便逃难至此,何天之轻叹一声,寻思:唉,现如今宋辽征战,谁来管百姓死活。

  风扬道:“二位师弟,灾民甚是可怜,看他们神情狼狈,显是饥寒交加,咱们给他们买些吃的吧。”何天之道:“好。”一人看着青骢马,风扬去买吃的,何天之去买衣物,待风扬、何天之归来,阮玉飞道:“这些是给你们的。”

  灾民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的一拥而上,将吃的于衣物一扫而空,有些小孩子因年龄个头太小,只得在后哭泣,却是什么也抢不到,何天之又去买了些,分给了这些小朋友。

  何天之怒道:“师兄,你说这里的狗官是不是该杀,百姓饿成这样,他们居然不闻不问。”阮玉飞道:“四师兄说的对,大宋有这些狗官,早晚也会亡国。”

  风扬默不作声,心中却也百般恼怒。募地理一人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家大人坏话,是不是不想活了。”只见迎面徒步走来一行人,这一行共七人,他们身着官服,背后与胸前刻着个衙字,腰间佩刀,显是官差。

  何天之正愁有气没处发,吼道:“是何天之说的,那又如何?”灾民见官差来到,纷纷躲至墙角,低头不语,风扬拉拉何天之的衣角,暗示他不可莽撞。说道:“在下昆仑派风扬,这是四师弟何天之、六师弟阮玉飞、、、、、、。”

  一句话没说完,一名衙役说道:“什么昆仑派、馒头派的?什么派也比不过爷爷的官派,现如今世人郁闷,什么少林、昆仑的?打仗时还不是爷爷在拼命,叫你们那些所谓的师傅去吃屎吧。哈哈。”七名衙役相视而笑,气焰甚是狂妄。

  阮玉飞低声道:“说什么都可以,侮辱家师便是不成。”他一个左拗步,抢到了西首,右掌自左向右平平横扫,拍的一声,打在一人的太阳穴上,登时将那人击晕,跟着左手自右上角斜挥左下角,击中了另一人的腰肋,风扬想要阻止,却也来不及了。

  其余五人拔刀劈来,他两击得手,左手直钩,右拳砰一声打在一人眉心处,三招两式便将七人撂倒在地,举手在打,何天之阻止道:“他们纵然可恨,但师傅说过,给他们一次机会改过自新,总比杀戮好的多。”

  衙役神情恐慌,七人中已有四人昏过去,其余三人跪地求饶,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该打、小的该打。”说着自己往脸颊使劲拍打,阮玉飞揪住一人勃领,大声喝道:“扰你不难,县令狗官在哪?”那人惊慌道:“大人就在后面。”

  原来是县令出巡,七名衙役是着先开道,忽听锣声响起,四人抬着一顶官轿,一人在前面手持铜锣,锣声铛铛铛散于大街之上,何天之抢先过去由左向右,围着官轿转一圈,回到原位,打个手势,抬轿四人一起松手,呆立不动。

  轿内那人吼道:“什么事,本老爷坐得不舒服,回去要你们的命。”风扬道:“这种狗官。”这句话一出口,倏地跃起,飞身而前,落于轿顶,风扬提神吐气,左手搬住轿沿,双腿平进轿内,拍的一声,已击中轿中人前心。砰的一声,轿中人撞破轿后的墙板,摔出丈余。

  那人本想起身,突然间喉头一甜,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风扬跟着向前,单脚踩在他胸前,阮玉飞与何天之喝道:师兄,好身手。”那人叫道:“好汉饶命,不知下官可否得罪好汉?”风扬道:“你便是本县县令?”那人颤声道:“是、、、下、、、下官吴德贵、、、。”

  只见这人左颊上生着颗大黑痣,痣上留着三茎长毛,长的是贼眉鼠眼,何天之道:“即为父母官,却为何不管百姓死活?”吴德贵颤声道:“这个、、、、、这个、、、、这个赈灾粮款为朝廷所有,这个、、、这个、、、、。”听他之意,这事显然与他无关,风扬右脚用力,道:“这个什么?还不快命人拨放粮款,朝廷不放

  你这县令也刮了不少油水,狗官,你记住,我等有事要办,今日先行离去,但陇南是不会消失的,日后让我知道你未赈济灾民,哼!你小命难保。”

  三人跨上青骢马奔驰而去,一名衙役道:“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吴德贵颤声道:“什么怎么办?开仓放粮,他们江湖中人可是惹不起的。”

第二章、少林寺大显身手
第二章、少林寺大显身手

  当出陇南西门之时,何天之回头寻看,只见部分灾民踱步相送,显是对他们感谢万分,但平民百姓又如何敢对奸臣说不满,三人一路离昆仑、过甘肃、入豫省,数日来锄强扶弱, 好事做尽,这一日他们过的新安,来到洛阳,离少林寺只有一日路程。

  这时天色已晚,便投了客栈,经细致算来,后天正是少林方丈玄悲大师七十五岁大寿之日,总算快马加鞭,没有耽误,晚餐时三人坐在客栈二楼。客栈内喧哗不休,热闹之极,仿佛四海之人一时间全部聚集洛阳城。

  何天之端起茶杯,润润口道:“三师兄,少林寺号称武林中的泰山北斗,看来所言不虚。”风扬道:“这些人见不得都是为玄悲大师寿辰而来。”阮玉飞微微一笑道:“怎的不是?你们看看?”

  他随手一指,只见来人不是手中提着礼物便是两人一抬、三人一抱。在看看他三人手中,礼品全无,临行时所带的八十两银子,这一路下来施舍、捐助,所剩只不过七两。何天之顿觉过意不去,如若这般上的少林,岂不是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尽师傅脸面。

  风扬道:“没关系,师傅不是说过,少林派不注重这些。”话随这样说,但不拿礼品,始终是显得刻薄。可七两银子又能买些什么。

  次日清晨,天色微亮,三人便动身前往少林,只盼早些见得玄悲大师,已不至于在天下英雄面前献丑,三匹青葱快马迅速奔驰,溅起道道风尘,这一路何天之心神不宁,想着拿些什么即廉价又拿的出门的礼品。

  午后三人终于来到少林寺,两名少林弟子快步相迎,左首弟子双手合时,上身微微一倾,道:“贫僧师兄弟戒空、戒色恭迎两位施主。”

  风扬率先下的青骢马,道:“在下昆仑派长孙无忌座下风扬、何天之、阮玉飞前来贺寿。”戒空道:“阿弥陀佛,施主有心了,戒色,你将三位少侠的坐骑引往马厩,三位请随我来。”

  戒色称是,四人上的青石阶梯,进的庙门,少林寺不愧是武林之首,两颗参天大树屹立与门道两旁,怕它已有百年历史,戒空道:“师傅就在大殿中,请随我来。”

  三人轻道一声:“有劳了。”穿过一间大厅,又转了几个弯,这里到处布满松香味道,咋一闻了,却也新鲜。戒空一边走,一面介绍寺中的一草一木,瞬间又转几个弯,达摩殿三字现于眼前。

  进的大殿,只见正对着大殿门口便是如来大佛,一名老僧身披袈裟,手捻佛珠坐在首座,他眉发均白,面目慈祥,身体微微发福,在左首坐着一名老汉,这人六十岁左右,一只长袖漂浮,显是独臂。戒空道:“师傅,昆仑派风扬、何天之、阮玉飞前来贺寿。”

  戒空报他们姓名时将长孙无忌去了,想是念得家师名号,未免不太礼貌。何天之寻思:唉,还是有人来的咱们前面。老僧道:“嗯!好,你下去吧。”戒空道:“是。”躬身便退下了。风扬三人见戒空称他做师傅,便说他等前来贺寿,想必此人便是玄悲大师,齐声道:“晚辈风扬、何天之、阮玉飞拜见,祝大师松柏长青。”

  玄悲大师哈哈一笑道:“免礼、免礼,嘿嘿!长孙兄的好徒弟,不知令师身体可好。”何天之道:“劳大师惦记,师傅他老人家能吃能睡,身体不差。”玄悲大师右手一摆,道:“好!好!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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