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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霸爱狂徒-第12章

小说: 霸爱狂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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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挺腰,更深更猛的捣进她湿窄的小穴深处……   
“呃——”   
贞仪夹紧他,此时痛感已远离,她下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阵抽搐着……   
桓祯全身淌满汗水,俊脸扭曲,呼息浊重,急促,他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再深深一击挺进她体内——   
“啊——”   
强烈如电触般的快感,逼红了贞仪半个身子,一阵抽搐,她更紧的夹住他,桓祯身子一抖,几下猛烈的动作后在她体内泄出——   
“啊呀——”   
贞仪浑身还打着颤,他已抽出,迅速转过她绵软的身子,自体后握住她胀大的两乳,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臀瓣——   
他要做什么?   
“啊,不要——呃——”   
他猛地刺入她脆弱的股间——   
贞仪发觉他的意图,想阻止已来不及……夹着一股撕痛,他硕大的硬物快狠的挺进她股间的窄洞——   
“啊呀——”   
贞仪惨叫,只觉得两股间一阵撕裂的剧痛,如同在山谷里的初夜……   
他不放过她,修长的指继续撩拨她前端濡湿的小核,硕大的勃起牢牢充塞她紧窒的私处,快速抽动——   
“啊——啊……”   
贞仪全身猛烈的抽搐,两腿瘫软……   
“叫我的名字!”   
他邪恶的在她股间放肆的抽插,在绝对的痛感与冲击中带给她最大的欢愉……   
“桓——桓祯——”   
她尖喊……渐渐的痛感麻痹,强烈的痛感排山倒海的袭来……   
贞仪承受着他激狂的欲求,达到欢快的顶端同时,她昏眩的脑子里,回荡着桓祯之前的那句话——他的女人!   
接下来十日,因为肩伤太过剧烈,贞仪陷入高烧昏迷中,偶尔有清醒的时刻,睁开眼来,只有一名照顾她的老妇,一直守在她身边。   
“我……”   
“咦,你会说话?”老妇奇道。   
她是住在附近村庄的老妪,来照顾贞仪前已被告知要照顾的是一名哑巴,如今听到贞仪开口说话,不禁大奇。   
“我……”贞仪想说话,却力不从心。   
“别多费元气了,你病着呢!”老妇劝道。   
“桓……桓祯……”   
“你是问大爷吗?他们今早一伙人全出去了,不知去交涉什么事情,我还听说,明儿个就送你回去了!”   
明儿个就送她回去!?   
贞仪一急,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唉唉,别起来啊,当心伤口又裂了——”   
“桓祯……”   
想来他们同大阿哥已经达成协议,要是她当真被送回去,这辈子恐怕再也投机会见到他了!可她还有许多事没弄清楚,还有许多话要问他……   
“姑娘,你别起来啊,姑娘!”   
老妇见贞仪固执着要坐起,她连忙要阻止已经不及——   
“啊——”   
贞仪一用力便扯裂了伤口,霎时又痛得昏了过去……***   
“贞儿,你终于醒了!”怡亲王妃扑在贞仪身上,泣不成声。   
“额娘?”   
听到贞仪微弱的声音,怡亲王妃身子一僵,倏地抬起眼——   
“你……你方才说话了吗?贞儿?”她小心翼翼地问,唯恐是自个儿听错了,空欢喜一场!   
贞仪苍白的小脸现出微弱的笑容,再一次轻轻喊:“额娘……”   
“贞儿!?”怡亲王妃老泪纵横,不敢置信,嘴里喃喃念着。“菩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额娘……累您为贞儿操心了……”   
“傻孩子!”怡亲王妃抓紧爱女的手,脸上尽是安慰的笑容。“你福大命大,这回总算是因祸得福了!”随即面容一整,抚着贞仪的肩头心疼地问:”快,快告诉额娘是谁这么大胆子,胆敢伤你!?”   
贞仪要一旁侍候的婢女扶她在炕上坐起,怡亲王妃盯着贞仪颈子上那块白玉,又忍不住问:“告诉额娘,怎么你身上又会多了这玩意儿?”   
“额娘,您可否先告诉贞儿……”贞仪抬眼四顾自个儿打小住惯的闺房。“我是怎么回到府里的?”   
她还依稀记得,自个儿昏迷时有个老妇告诉过她,说桓祯他们已决定要送走她了……   
他当真把她送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他先说的那话——那话又有什么意思!?   
贞仪心一痛,只觉得自个儿所有都留在桓祯身边,再也一丝不剩了!   
“你受了伤,一直昏迷着,也难怪这几日的变化你不明白!”怡亲王妃留意到贞仪的神情,只急着解释。说到此,她欣慰地道:“几日前有人送来一束断发给我,还附了一封短笺,说那束断发是剪自你的长发!我一见心底急得了不得,哭了一筐子眼泪,就怕这事再拖下去你会没了小命!你大阿哥见我如此,这才同那伙贼人谈判,说是要换你出去!”顿了顿,怡亲王妃又道:“可也不知怎么着,突然有人到统领衙门密告,说一干绑架怡亲王府大格格的叛党,就藏身在城郊外十数里处!你大阿哥得了这消息,便连同十一爷部署拿人,料不到那消息果然是当真的!直到前日晚终于救得了你出困!”   
有人密报?   
贞仪一阵心惊,忙问怡亲王妃。“额娘,那……那些叛党呢?他们——”   
“听你大阿哥说是抓了个头儿。”怡亲王妃道。   
贞仪一听,更是揪住心坎“头儿?是不是个年轻——”   
“贞儿,你总算醒了!”一抹冷峻的声音传入,宣瑾身边跟着一名俊逸不羁、气度非凡的男子一同进房。   
怡亲王妃见到来人,忙从床畔站起。“十一爷——”   
“怡亲王妃请坐。”德烈随意地一挥手,俊脸冲着贞仪勾出一抹幅懒、惑人的笑痕。   
贞仪拘谨地回以一笑……   
“十一爷?这人就是自个儿原要嫁的皇十一贝勒了!“宣瑾,你快来瞧,贞儿会开口说话了!”怡亲王妃喜不自胜地唤来宣瑾。   
“听见了,额娘。”宣瑾走到贞仪床边,低声道:“贞儿,见过十一爷。”   
贞仪垂下眼,轻声问安。“贞仪见过十一爷。”她挣扎要下炕。   
“你病着.不必下来了!”德烈上前一步扶住贞仪。   
突然注意到她颈子上那块白玉,他两眼一眯——   
“怎么了,德烈?”宣瑾觉察到异状。   
“这块玉——打哪儿来的?”德烈只管盯住贞仪,目光一转严肃。   
“玉……”   
“是啊,贞儿,你还没有告诉额娘,你哪儿多出这块宝玉来的!?”怡亲王妃也问道。   
这时宣瑾上前看清楚那块白玉。“这是——”   
“宣瑾!”德烈截断他要出口的话。   
“贞儿,你好好解释清楚!”宣瑾明白德烈之意,面容也一转为沉肃。   
“你们……这怎么回事?贞仪病才刚好,别叼着她了!”怡亲王妃忧心道。   
“额娘,我没事。”贞仪安慰王妃,也想藉此机会把话同德烈说清楚。“这块白玉是……是一名男子馈赠于我的。”   
她见德烈并无异样神情,便鼓起勇气往下说——   
“我被人绑走后,有一回曾经有机会逃走,可惜我误入深林,后来又失足跌人一秘穴内,若不是他——赠这块白玉给我的男子,楔而不舍地追寻于我,只怕这世上再也没有我的存在了……”   
贞仪往下叙说,详细道出当日失足跌入秘穴后的情形。   
自然,她略过了二人在溪流中云雨共欢的那一夜,她失身于桓祯的事。   
“这个人——他也是叛党中的一员?”宣瑾犀利地抓住贞仪话中的蹊跷。   
贞仪犹豫了一瞬,才缓缓点头。   
“能带着格格自那处险恶之所平安归来,此人的武学才智,必定非同凡响!”德烈眯起眼,幽冷的睁光掠过一抹教人不解的深沉。   
贞仪背脊一僵,垂下了小脸,好半晌才小声道:“十一爷、大阿哥,无论如何……他救了我。”   
德烈不语,鄂了半晌才掉头对宣瑾道:“此次叛党绑格格一事非同小可,得禀告皇阿玛处置!”   
贞仪倏地拾起头——   
“十一爷——”   
方才怡亲王妃曾说宣瑾他们抓到了头儿,贞仪直觉那人是桓祯,现下又听德烈如此说——她怕他们要处置桓祯了!   
德烈挥手制止贞仪未完的话。“稍安勿躁!”   
他望向贞仪颈上那块白玉。“可否请格格脱下那白玉,让我送进宫给皇阿玛看过?”   
“这……可是……”白玉是桓祯亲手替她戴上的,她说什么也不可能随便解下给人,纵然这人是十一爷。   
“放心,稍后我必定亲手奉还。”德烈笑道。   
有了他亲口承诺做保证,贞仪虽不知德烈要这块玉做什么,还是解开红结,把白玉交给德烈。   
德烈同宣瑾对看一眼,对方微一点头,德烈眸光一闪,随即道:“既然格格的身子已无恙——”   
他转向怡亲王妃道:“那么,咱们是否该尽快安排格格进宫?”   
贞仪听了德烈这话,脑子里顿时轰然乍响。   
不!她不能、也不想进宫去!   
“十一爷说得不错!”怡亲王妃笑道。“既然贞儿已平安回来,这事儿瞒了这么久,总算有个好结局。现下是该快些安排贞儿进宫去了。”   
贞仪听了怡亲王妃的话后不断摇头。“可是,额娘我——”   
“贞儿!”宣瑾阻止她往下说。“你才刚回来,身子末养全,额娘为了你的事也操心不少,现下该让她老人家回房休息去了。”   
宣瑾再次打断贞仪的话同德烈使个眼色,两人伴着怡亲王妃步出贞仪房外。   
贞仪让侍女们拦着,苦于不能下床,只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不能成眠……   
她绝不能进宫去,绝不能当真嫁给十一爷的!   
可她方才的暗示,大阿哥和额娘似乎全然不能领会——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不但为桓祯的安危忧心,现下自个儿又即将要被送进宫去!   
老天爷,到底现下她怎么办才好!?***   
贞仪怎么也料不到,第二日一早宣瑾即命人秘密将她送往宫中,贞仪连怡亲王妃的面也未曾见着!   
她坐在轿中干着急,却苦无法子摆脱宣瑾安排的一干护轿侍卫。   
正在愁苦的当儿,突然听得轿外侍卫们的斥喝,跟着轿身猛地往前一踬——贞仪险些摔出轿外!   
她惊叫一声,同时轿帘突然被抓开,她抬头一望,看到了自个儿朝暮思念的男人……   
“桓祯!”   
她不可置信地低喊,同时他已夺她入怀!   
“我只问一次!”他语气急促、低嘎,似乎压抑着极大痛苦。“愿不愿意跟我走?”   
“你……”贞仪自他怀中抬起脸,探出小手,心疼地抚摸他清瞿刚俊的脸庞。“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他反掌抓住她的小手,更急地问:“回答我!”   
贞仪眨着清莹的美眸,逡巡着他狂乱暴烈的眼……   
“我当然……当然愿意……啊——”   
他突然发狂似地紧抱住她,几乎要将她揉进体内!   
“跟我走,你就得放弃一切原本属于你的荣华富贵!你不后悔!?”他埋首在她齐肩削短的柔发内,激动地嘶语。   
“没有了你,再多的荣华富贵之于我,都失去了意义!”她柔顺地依偎在他怀中,轻语呢哝。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将她紧搂怀里,视若珍宝……   
“贞儿!”   
二人正忘情地相拥,宣瑾同德烈早己在暗处观察多时。   
“大阿哥!”   
惊讶的似乎只有贞仪一人,桓祯只是慢慢转过身,同宣瑾、德烈两人面对。   
“你早已知道我们跟在轿子左右,为何仍然劫轿?”德烈问。   
桓祯直视德烈。“我只想夺回我的女人。”   
德烈两眼一眯,眼神中有着较劲的意味。“你的女人?你是指你怀中搂着的贞仪格格?”   
桓祯不发一语,只是越加搂紧贞仪。   
眼见两人间有一触即发之势,贞仪求救地望向宣瑾,却发现他非但袖手旁观,见两人为了她快要反目,眼中竟然还透出一丝兴味的诡光!   
突然德烈不发一言骤然动手,桓祯单手护着贞仪硬是接他一掌,却见德烈发掌如棉,明显未使上一成内力,突然又收掌握住他五指——此招大怪,却又分明无伤人之意!桓祯心念电转,一时未急着收掌,德烈招式又变,突然反手下翻,桓祯此时内掌朝上,掌中一颗豆大朱砂痣就在震位中央!   
朱砂痣一现,宣瑾立即出手,拍开两人交缠的双掌。   
德烈眼中异光大炽,定定盯住桓祯,过了半晌才道:“如果是,你大概弄错了吧!”他眼中异芒收敛,低头掸了掸衣摆,慢条斯理、一字一句地道:“贞仪格格是我明媒正娶、皇十一阿哥已过门的少福晋!”   
宣瑾咧开嘴——   
好家伙!初次见面就公然挑衅自个儿的亲兄弟!   
桓祯两眼一眯,恼怒的神情与德烈同出一辙!   
“我说了,她是我的女人!”   
这家伙先是莫名其妙地出掌,又不是真心要跟他恶斗!这会儿又废话什么!?   
德烈挑起眉,然后耸耸肩——   
“成!兄弟一句话!你说格格是你的女人,就是你的女人好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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