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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位面商人在明末-第256章

小说: 位面商人在明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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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哗声响,圆阵最前方那三排四十五个火铳兵,还有圆阵两边角上的三十个火铳兵纷纷站起,没人拍自己屁股上的灰尘,只是个个将火铳,持立手上。

    “火铳预备。”

    一片的点燃火绳或是整理火铳声响起,各人统内的定装纸筒弹药早己填好。他们原本分三排站立,在各人点燃火绳后,立时前排火铳兵蹲下,后两排仍是站立,个个还是将火铳紧握在手中。

    看前方的清兵己经加快了脚步,他们的声音听得越来越清楚,祖大乐估了估距离,命令亲兵喝道:“准备射击。”

    立时一片火铳移动的哗哗声响。前后两排的火铳兵都是举统瞄准了前方奔来的清兵们,他们依着火铳上的准星,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阳光暴晒下来,各个火铳兵的脸上一片通红。不过他们都是紧抿着嘴,只是专心致志地瞄准着。

    清兵很快进入八十步,一声呐喊,他们开始加,狂叫着冲上来。

    看他们黑压压的冲过来,祖大乐的手心上满是汗水,他右手不住虚压。一个声的道:“稳住,稳住!”

    除了清兵的呐喊声,还有亲兵指挥的声音外,此时整个圆阵这边的卫辽军仍是一片肃静,除了站立的火铳兵外,余者的军士们,还是在阳光下静静地坐着。只是很多人的头,都不由自主地看向清兵冲来的那方。

    从清兵这边看去,明军那边结了一个圆阵,有一些火铳兵在前,不过他们那边却是一直诡异的安静。进入七十步时,他们的火铳没有射击。六十步时,仍是没有射击。

    看着那边黑压压的火铳洞口,许多正在冲阵的清兵都是惊疑不定起来。清兵眼中,原本他们很看不明军使用的火器,川胀叨不用说。就说鸟统,那火器虽然射程远,但是威力在数十步外,很难打破他们身上的披的两层重甲。

    清军在实战中己经现,明军的鸟铳,他们用盾牌,用油浸过的藤牌。在五十步外,就可以有效地抵御矢镞弹丸的射击。估计那鸟铳可以在二十步的时候打破他们身上披的甲胄,不过二十步的距离,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的大军己经冲上去了。

    而且明军火器操作时失误多,意外多,很多火器临战时打不响。又容易炸膛,还有许多明军沉不住气,没等他们进入射程就忍不住乱开火。还没冲入射程,那边的火器就忍不住打光了,这有什么用呢?形不成整体的力量。火器在野战中哪还有威力?这也是清兵累累在野战中获胜的原因。

    不过不比别地明军的鸟铳或是三眼铳,该地的明军火器却是非常犀利,可以在几十步外,轻易打穿他们身上披的双层重甲还有手持的盾牌。威力让人吃惊。而且该地的明军战意高昂,战技出众,在昨天的守城中就表现出了这一点。

    只是,昨天的守城之战还好说,这些明军应该久闻大清兵野战的威名。应该临战慌乱才是,为何能如此沉住气呢?

    冲锋的许多清兵心中都涌起了不妙的感觉,从昨日与今日的攻城当中,他们己经领教了卫辽堡火铳的威力,所以见明军那边久久没有动静。他们焦急的同时,也将队伍散开了一些。以减少明军火铳的打击范围。
354对射
    眨眼清兵冲过六十步,祖大乐仍是没有下令开火,他早己试验过,卫辽堡的火铳,在六十步时很有杀伤力,不过不能破重甲与盾牌,只有在五十步时。可以击破清军身上披的铁甲或是镶铁棉甲。四十步与三十步时。可以击破他们身上披的双层重甲与手持的牛皮包铁盾牌。

    所以要保持最大的杀伤力,必须要将他们放近来打,这对军士的心理承受压力是个极大的考验,这在关宁军中也是只有照搬了刘家庄士兵操典的卫辽军。才能做到这一点。

    同样的,清兵的弓箭射程在六十步到七十步,弓力不过七斗。只有在进入五十步时,才对敌军有杀伤力,耍破对手的棉甲与铁甲,更耍拉近到二、三十步左右,所以清兵作战方式与南宋时的金兵一样,都是非进入五十步不射,事实上他们跑得更近才射。不过他们弓箭的箭镞长至六七寸,其形如凿,射入极深还难以取出,只要被他们射中。不说是否要害,只是无法止血这一点,就几乎会要了老命。

    祖大乐看清兵滚滚而来,他绷着脸,却是迟迟没有下令开火,整个圆阵的军士都是悬着一颗心,前排的火铳兵更是要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终于在清兵冲过五十步时。祖大乐挥了挥手,淡淡道:“开始吧!”

    他身旁一个号享用尽全身力气,吹响了手中的号笛,一个尖利的声音响彻云霄,这个号笛声,大明称之为天鹅声!

    祖大乐士兵的亲兵的长刀前指,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叫道:“射击!一起射击!”

    震耳欲聋的火铳齐射声响起,圆阵最前方那单膝蹲着的十五个火铳兵,还有圆阵左右两角前排的十个火铳兵一齐开火,一排灼热的火毙,从圆阵前闪过,浓密的烟雾同时腾起。

    随着火铳的巨响,冲在前面的清兵立时倒了一片,就算他们有意分散开些。但冲得过近,人群密集,还是有十余人被打翻在地。

    不说那些遮掩不到的轻甲弓手,还有那些无甲的清兵跟役,他们身上冒出了一团团血雾,凄厉地喊叫着滚倒在地。弹丸没什么穿透力。也因此破坏力更强,他们被铅1弹打入体内,里面的内脏己经尽数被搅烂,就是神仙来了也难救。

    就是前面那些领头身批双层重甲,手持重盾的死兵马甲们,也有六、七人被打翻在地,他们冲在最前,瞄准他们的人更多。卫辽军的火铳在五十步距离。虽然没有打穿他们的双层重甲与厚实盾牌,没法造成直接的贯穿杀伤,但是弹丸的强大冲击力,只要打在他们身上,所有力量都要他们的身体来承受,被打中的地方。就算弹丸没有穿透重甲,他们内中的骨头与内脏还是尽数被震碎。

    他们口吐血块,一个。个跪倒在地,巨大的痛苦让他们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这些人,也不要想活了。

    祖大乐看到一个,身披三层重甲、分得拨什库打扮的清兵军官,他右手的大刀不见了,他捂着自己的右侧胸口,那里不断的冒着血,他左手还提着一个。重盾,只是坚持不倒,他跌跌撞撞地往前走着,脸上满是茫然之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事情。

    不过再次的排矛响起,他被几颗弹丸打中,向后摔飞出去,这次是真的倒了,死了。一个牛录四十个马甲兵,不过两个分得拨什库,卫辽堡火铳兵的第一阵射击,就将其折损一个。

    卫辽堡火铳兵第一阵排矛后,正在冲锋的清兵如潮水遇到岩石般,忽然被直接分开,很多人都是愣了一下,众个牛录的清兵虽然知道卫辽堡火铳兵的厉害,但生在自己身上,他们还是不敢相信有如此威力。

    不过他们的穷凶极恶加上冲锋的惯性。余下十几具在地上惨叫翻滚的同伙,他们还是呐喊着冲来。

    四十步,最前方的那些死兵马甲,他们将手中的盾牌遮得更严。同时。他们身后的轻甲善射弓手纷纷取弓取箭在手,随时准备从盾牌后闪出射箭。

    就在这时,震耳欲聋的火铳又再响起。站在后排的那二十五个火铳,兵一齐开火,一片惨叫声中。那些密集冲上来的清兵,就算他们有重盾护身遮掩,还是有十余人被打翻在地,其中还有近十人是那些身披双层重甲。手持重盾的马甲死兵。谁让他们是卫辽堡火铳兵的重点照顾对象呢?

    到了这个,距离。卫辽堡的火铳己经可以打破他们身上披的双层重甲。还有手持的盾牌,他们任何的遮掩都是无用。还有几个网好要闪出来射箭的清兵弓箭手,他们被弹丸打中。这些人身上,仅披着一层镶铁的棉甲,沉重的弹丸破开他们的甲胄,他们翻滚着摔倒出去,被打中的部位,无一不是破开一个巨大的血洞。

    只是眨眼间,清兵己经伤亡了三十人,其中有一半是那些马甲死兵。更折损了一个分得拨什库。三个专达什长。他们泊泊流出的鲜血很快滋润了干燥的黄土地面,并向远处传去了那股作呕的血腥味。

    这场大战在离靖辽堡堡南面的一里之外。从城头这边看去,卫辽军左边的圆阵中不时腾起一股股白色的烟雾。那爆豆般的火铳声一阵响过一阵,就见一片片的清兵被打倒在地,看得清清楚楚。

    靖辽堡城头的军士一片欢呼。祖大银神情狰狞。他用力拍着眼前的城墙,高声大呼道:“我卫辽军的火铳就是犀利,鞑子兵穿几层甲也抵抗不了啊。”

    祖大通也是嘻嘻而笑:“大人点是厉害,打得鞑子兵尸横遍野。”

    卫辽军阵前弥漫着一股呛人的硝烟火药味,在炎热的阳光下,说不出的刺鼻。远处还不时飘来了一股股鲜血的腥味,提醒着这里是残酷的战场。

    祖大乐发现辉煌的战果不但震慑了鞑子,甚至震慑了火铳手自身,只好大呼道:“一层二层火铳手后退,后三层准备。”

    立时圆阵前方,还有圆阵两角处蹲着的第一排火铳兵与第二排站立的火铳兵,他们共五十人一起后退,他们从矛盾兵与长矛兵的空隙中穿过,回到了圆阵的内中,在那里紧张的装填定装纸筒弹药,等待着战斗中自己的挥。

    此时阵中只余最后一排二十五人的火铳兵。他们紧张地上前一步,又是开始瞄准。

    这时冲锋的清兵离卫辽军只余不到三十步。不过许多人犹豫畏惧起来,放慢了冲锋的脚步,连身披双层重甲。手持重盾的马甲死兵都没方法,一个个,惨死在对面明军的火铳之下,更不要说那些轻甲的弓箭手及无甲的跟役了,卫辽堡火铳的威力,对他们震慑太大了。

    那押阵的牛录章京在后面看得大怒,他抢过身旁一个咯把什兵手中的牛录大泰。亲自持旗,大呼道:“大清国的勇士们,随我冲啊!”

    “杀啊!”

    他身旁的几个,亲卫咯把什兵。还有十七个明甲红缨的白巴牙喇兵。都是挥舞兵刃。随旗一起冲击。见这牛录章京如此,那些清兵大振。都是呐喊着随之冲锋。

    最前面的那些马甲死兵,一个身披三层重甲的分成拨什库,手持重盾。右手上提着一把铁制的长柄虎1牙刀,他也是大呼道:“勇士们。随我冲锋!”

    几个什长专达。都是齐声呐喊,指挥着自己部下的军士。也是随那个分成拨什库一起冲击。与此同时,数十个轻甲善射的弓手,也是从那些死兵马甲的两旁闪出。他们操弓取箭在手,腰间下蹲,脚步呈八字阔步分开。一时间,弓矢齐!

    双方的惨叫声同时响起,火铳的齐射巨响中,又有十余个清兵被打翻在地,其中又有一大半是那些喊叫着冲上来的死兵马甲,不到三十步的距离。不论他们身上披了几层重甲,持着什么巨大的盾牌,火铳的弹丸也轻易破开了他们身上的盔甲与手中的重盾,将他们一个个打翻在地。

    那个手持重盾,身上披着三层重甲,手上提着长柄虎1牙刀的分成拨什库。他被几门火铳打在身上。他翻滚在地,身上现出几个巨大的血洞。他双目圆睁地躺在地上。用满洲语喃喃说了一声:“冲锋!”

    就那样死去。

    与他一起死去的,还有两个,什长专达。几个清兵弓箭翻在地,不过大部分的清兵弓箭手己是射出了他们的第一波利箭。他们步射皆是八字脚步阔而腰蹲,力气极足,利箭劲可贯穿重札。下矢齐,数十个轻卑喜射的清兵弓箭手第一波箭雨己心世不,他们射的箭又准又狠,立时给卫辽军右甲队造成了八、九人的伤亡。

    这些弓手从冲锋的死兵两侧闪出射箭,由于视角的问题,所以中箭者多为两边两角的火镝手,右角上的一个火锐手披着一副缴获的清兵镶铁棉甲,一箭射中的他的心口,不过有护心镜挡着,那箭虽然射碎了那块钢镜,却是没射进他的身体。

    致命之处在于射中右脸颊上的那根利箭,那箭射来的力气好大,他大叫一声,被射得仰天向后摔倒在地。清军的箭矢很多都是马粪浸泡过。含有莫名其妙的毒素,这箭射入面门,抢救艰难,他怕是性命难保。

    站在他右边的,同样有一个军士惨叫着向后摔倒在地,他被一只利箭射中左眼,他身上的铁甲还中了四只的箭矢,那些箭矢或是射碎某部分的铁叶,或是贯穿铁甲,射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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