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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千古独步-第4章

小说: 千古独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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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这一切。他的思绪也随之活跃起来。他觉得这心法还真是厉害,以前的他非常怕冷,一到了冬天他几乎是把自己包成粽子一样,来抵御酷寒。可是现在他穿的比一般人还要少。他越想越兴奋,脚步也随之快了起来。没过多会儿他就来到了牧持家。  一进门,牧持便开口问道:“心法练得如何了。”  赵政高兴的回答着:“已经基本掌握了,师父。”  “好,好,以后还要勤加练习知道吗?”牧持嘱咐道。  “知道了,师父。”赵政说着,还一边偷瞄着牧持的剑。  牧持看到后,问道:“你。。想学剑法?”  “当然啦,师父。”赵政将清澈的眼睛瞪的极大,一脸期待的样子。  “你可要记得当初和为师说的话,不能伤人啊,否则。。”牧持继续嘱咐道。  “徒弟谨记。”赵政顾不得听牧持继续说下去,急忙答应了。  “哈哈,好,那为师今天就将龙啸九天传授予你。”牧持大笑着说道。  练习剑法,首先要凝神静气,感受剑的存在,剑的指引。  剑为体 剑法与心法为气  以气养体,以体养气,气亦是体,体亦是气,气体合一,方能入境。  境指内心之境界,以修炼剑法来提升内心之境界,此谓剑法之根本。如若误入旁门邪道,成了心魔,内心之境界随之破裂,自会灭亡。  牧持给了赵政一把木剑,盖聂说这是牧持特意为赵政亲手制作的,这让赵政高兴了好几个月。他觉得居然有人为他的事这么上心,真是非常让人欣慰。  之后的两年不论是三伏闷热还是三九酷寒,赵政一直努力的跟牧持学习剑法,不敢怠慢。虽很辛苦,但是他看到自己长进了不少觉得这点苦还是值得的。气体合一也初有效果,感觉身心轻松了不少。  昨日牧持跟赵政说想要喝赵政家自酿的果酒,所以赵政今日特地把他家酿的最好的酒带去给牧持喝。到了牧持家门口,赵政发现格外的静,他感觉有些不对头就冲了进去,眼前的景象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这次的大门不是虚掩着的了,而是完全敞开的,里面明显有被人翻过的痕迹,东西都是东倒西歪的,地上满是被摔坏的东西,窗户都已被人砸破,火炕也被人砸塌了十分凌乱。这显然是赵国军队干的。‘那牧持和盖聂呢?他们逃走了还是…为什么!牧持到底做错了什么事,竟要这样对待他。’:赵政的心中充满疑问。  看着这一残败不堪的地方,想起和盖聂一起练习剑法,想起师父的细心教诲,想起师父给我们做二龙戏猪。种种回忆使赵政心痛,鼻子越发酸楚,泪已流淌下来。  现在的赵政真是恨毒了赵国的那些人,他不明白为什么赵国人要把跟他亲近的人一个个都逼走。‘等等…莫非是我害的他们?’赵政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情。莫名的罪恶感,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呃。。不会的不会的。’赵政的小脑袋像拨楞鼓一样摇着。他安慰自己道:“伯父不也是跟我亲近的人吗,而且我还认他做伯父呢,他怎么没事。”  …  “政儿,怎么了,愁眉不展的,来,跟伯父说说。”吕不韦一把将赵政搂在怀里,想哄他开心。  “是伯父啊,今日这么早就来了。”赵政立刻收起忧愁的表情,装作很高兴的样子。  “伯父想你啊。政儿这么乖,伯父当然要早点来了。”吕不韦很慈爱的看着赵政,使赵政的心情也轻松了很多。  “政儿看见伯父不高兴吗?”吕不韦问道。  “没有啊,政儿可喜欢伯父了。”赵政在吕不韦的怀里稍稍卖了下萌。  “嗯,政儿真乖。伯父给你带好东西了,你猜猜是什么。”吕不韦从怀里掏出了个小包裹,放到赵政面前。  他的目光停滞在那个包裹上,小脑瓜里出现了很多幻想,桂花糕、云片糕、蜜饯…光是想想就让他流口水。他猜想‘不会是我最亲爱的芸豆卷吧。’  “是芸豆卷吗?”赵政用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吕不韦。  “哎~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自己打开看吧。”吕不韦面色非常暗淡的说着。  “没关系,伯父带什么政儿都喜欢。”赵政一边说着一边期待的解着包裹。  在解开包裹的一刹那,他的眼睛瞪得极大都像是要冒光了。为了确认没有看错赵政攥紧小拳头,使劲揉了揉眼睛。真的是芸豆卷啊。哈哈~赵政苦涩的心情得到了一些缓解。  “怎么样?”吕不韦笑着问道。  “政儿真是太喜欢了!!!”赵政十分高兴的看着吕不韦说道。  “你开心就好,你先出去玩吧,我和你父母谈点事。”吕不韦放下赵政。  今天吕不韦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异人聊得很晚,吕不韦只是在赵政家吃过晚饭后就走了。“兴许是有什么事吧,伯父这么厉害当然会很忙了。”赵政有些纳闷的说着。  今夜,朦胧的月色为这座本已阴冷的都城添加了几分墨意。  天时地利人和,吕不韦花了点对于他来说的小钱就轻易的买通了城门守卫,他带着自己的心腹和几位家将一路直奔咸阳。  他有一个秘密且大胆的计划,这个计划在他心里已经密谋许久,现在他要去做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收买华阳夫人。  吕不韦虽然富可敌国,但是在当时商人的社会地位低下,他自知想要见安国君和华阳夫人纯属妄想。但吕不韦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早以打听到华阳夫人的弟弟阳泉君深被朝廷信用,所以吕不韦就打扮成卖珍宝的市井商人,待阳泉君下朝便迎着他的马车高声叫卖,当阳泉君欲要买他的珍宝时,吕不韦却说:“大人好雅兴,灭顶之日就要到了还有闲情珍藏奇珍异宝。”  这句话引得阳泉君勃然大怒,正欲拽住吕不韦衣襟时,吕不韦却不慌不忙的说道:“大人请息怒,大人可知‘以色交者,华落而爱渝’之理。”  阳泉君听得有些茫然,而吕不韦却又不紧不慢的继续说:“请恕小人直言,大人无功于秦国,而却能的朝廷重用是为何?安国君只是为了取悦华阳夫人,向秦王推举,大人才得信用。如今大人权倾朝野,富压群臣,公卿侧目,诸侯不平。待华阳夫人色衰之日,大人又如何在朝廷立足呢?”###第6章 安国君之死
  阳泉君听到这些话先是一怔,而后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连忙谦卑的向吕不韦请教对策。  “大人莫急,大人可曾知道‘母凭子贵’。”吕不韦仔细的看着阳泉君脸上的细微变化,随后又不紧不慢的说:“如今安国君为太子,不久将为秦王。小人听说安国君有意立子傒为太子,到时执掌后宫大权的,自然是太子之母。”  阳泉君面色有些为难:“先生的意思,我明白,只是这安国君只有二十余子,且各有其母,谁肯为华阳夫人所收养?”  吕不韦听到阳泉君这样说,心中一笑,这才说出了异人:“小人在赵经商,常听邯郸城中公卿大臣,无不盛赞公子异人之贤。”其实在来咸阳之前,吕不韦就将五百金馈赠于异人,让他广交宾客,以提高其身价。  “小人曾慕名拜访,但见此子谦而有礼,勤而好学,举手投足间不失君子之风。谈及秦国及夫人,未尝不伤心落泪,思念之情,溢于言表。自知在诸子中居后,且身居国外,孤立无援,愿意依附夫人。夫人若能将此子收为养子,将来得立为太子,则异人无国而有国,夫人无子而有子,一旦为主,秦国之政,还不全凭夫人及大人主持?  接着吕不韦又将所携带的奇珍异宝托阳泉君先给华阳夫人,又另赠了阳泉君重金。随后吕不韦又将此法同样炮制,说动了华阳夫人的姐姐。  吕不韦的计策,正是应了华阳夫人的心,原来近些日子,华阳夫人正是为了膝下无子而发愁,听了吕不韦的计策,稍稍斟酌了番便爽快答应了。  可是只有华阳夫人答应可不行,得要安国君答应这件事才算真成了。  在华阳夫人的几番劝说下,异人如愿确立为嫡嗣,并得名为子楚。  吕不韦的计划正在一步一步顺利的进行着。  安国君的皇帝命当真是短啊。他先是为秦昭王服丧一年,好不容易熬到可以正式即位,可是即位后仅仅三天就驾鹤西去了。  他得这样的结果,还不多亏了人家华阳夫人。  吕不韦知道华阳夫人对废子傒太子之位而立子楚心有余悸。她怕有一天自己韶华尽去,子楚会重蹈子傒覆辙。  在吕不韦心里,一个更大的阴谋正在逐渐成形。  他早在安国君为秦昭王服丧的前几日,就将自己的阴谋与华阳夫人商议。  “本宫知道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皇后道。  “皇后是爽快人,小人也不必藏着掖着了。”吕不韦稍稍行礼便悄声和已是皇后的华阳说。“小人知道您一直为一件事而发愁。”  “哼!”皇后不屑的看着吕不韦“说来听听。”  “皇后娘娘您可是为子楚的事发愁?”吕不韦仔细观察着皇后的表情变化。  皇后面色一怔,转而又恢复了平静。  吕不韦看到皇后表情微变,就知道他猜对了,便不紧不慢的说:“皇后可是怕子楚重蹈子傒覆辙?”  皇后心想:好你个吕不韦,竟吃透了我的心思。皇后眼睛眯了起来,一瞬就转成温和的表情,缓缓道:“你…有何高见。”  “在下有个主意。只是太冒险。小人怕…”吕不韦装作有些犹豫的说着。  “胆小的东西,有什么主意快说!”皇后不耐烦的说道。  “小人想,如果大王在皇后您风华正茂时就百年,那么…谁都不会威胁到太子之位了。”  皇后想了几日后便答应了。  就这样,吕不韦借着华阳夫人的手杀死了安国君。  子楚顺利的登上了王位,尊华阳夫人为太后,拜吕不韦为相邦,封为文信侯,洛阳十万户,并掌朝政大权。此时吕不韦的梦想已经完成了一半。  吕不韦不愧为当时商业界的佼佼者,他不仅计谋多人也精明强干,可谓是见经识经。他经商时不曾多看兵法类的书籍,但是自打他认识还是质子的异人时,他除了社交以外,大多时间都与《孙子兵法》相伴。  他把自己以后走的每一步都算好了,在刚认识异人后就算计好了他今日的生活,他也在为自己能够在朝中站稳脚而做准备。  功夫不负苦心人,他昔日的准备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公元前249年,东周君联络诸侯,谋划伐秦。此时被子楚得知,他立即派吕不韦统领10万大军,一举攻灭了东周七邑,迁东周公于阳人聚。周王朝的最后残余被吕不韦铲除。因此吕不韦在朝中根基更加稳固。  随着子楚的即位,赵政也被从赵国救了出来。  接到嬴子楚即位的消息,赵政简直是不敢相信。他虽然知道子楚已经被立为太子,但是子楚即位的日子也太快了。  赵政打点好行李,坐上子楚为他准备的辇车,八面威风的看着路上的行人。围观群众为他开出了一条道,在人群中,赵政还看见了以前总是欺负他的那些人,那些人显得格外惶恐,已是不敢直视赵政。他鄙夷的看着他们,心中有些得意。  在去往咸阳的路上,一个瘦弱的身影映入赵政的眼帘。  他步伐有些蹒跚,走几步便摔一跤,然后慢慢的挣扎爬起来再走,就这样,走到赵政车前的不远处。  “大胆!胆敢拦住我们的去路!小言子。”为首的太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个小太监。  “是。”小言子正要上前抓住他时。  “住手!”赵政下了辇车,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瘦弱的人。  他散乱的长发布满灰土,衣服已经破烂的捉襟见肘,脸上虽有些污垢,但是五官尚可认出。  “高儿!”赵政惊呼道。  听到赵政这么喊,高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不成声。  赵政非常激动,双手有些颤抖的将高儿扶了起来,道:“来,上我的辇车。”  “我…我不敢。”高儿有些怯懦了,这不像是他的性格。  “别怕,有我在。”赵政安慰着高儿,扶着他扶弱的身体正准备上辇车,一双手将赵政拦住。  “少爷,这恐怕不妥吧。”为首的太监对赵政说。  赵政怒瞪着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没什么不妥。”便将为首的太监推开,扶着高儿一同上了辇车。  他们先是寒暄了几句。然后高儿的各种诉苦如江水般滔滔不绝。  原来在赵青被押往边疆的途中,遇上了瘟疫,赵家的男人,不管是主子或者奴仆几乎全都死于这场瘟疫,看守的官兵也死了大半,只有高儿借此机会得以脱身。  可怜赵青这样的清官竟会落得如此下场,苍天真是不公。  夜晚,赵政一行人找了个驿站歇脚。  “你跟我进宫吧。”赵政坚定的看着高儿。  “怎么进去?”高儿有些惶恐。  赵政看了看四周,随着烛火的跳动,他们的影子也在活跃的动着。四下除了赵政与高儿再无他人,于是赵政把头伸向高儿的耳边,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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