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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回到唐朝当王爷-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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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教在古代很常见,孔夫子都说过,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古人在学问上做得十足,经常都能在街头巷尾,看见相互讨教的人,这是一种古代的交流方式,就和往后推几百年,随处可见才子们在斗诗一样。

  草地上的两人,一人穿着青衫子,一人穿着灰衫子。他们讨教的话题,却是一只马驹。

  看见这两个古人相互讨教不惊奇,更惊奇的是出现在两人身后的那一幕。

  这两人在前面讨教的激烈,他们身后却蹲了个头发乱糟糟的老头儿在充当看客。

  那老头看起来像丐帮帮主洪七公,脚踏草鞋,身穿补丁衣,衣服上有几个很大的袋子,满脸的白胡子把他下半张脸都遮住,抛开他身上穿着不谈,有点和西方的圣诞老人相像。

  此刻,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圣诞老头蹲在地上,手里端了个粗口大碗,碗里面装着鸡腿,他一边啃鸡腿,一边抬头看两人骂架,好像他们越是骂的开心,端碗的老头就越有兴致。

  吃货,而且还是那种喜欢端着碗看热闹的吃货。

  陈华眼里只是多瞧了那老头儿一样,便将目光对着那讨教的二人。

  “子论,依我断定,此马驹定是服下醉马草,才会出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的症状,而且你观它肚腹肿胀,定是吃了极多。你可曾记得,师门中,有一医书记载了醉马草中毒后的症状,体抽搐,目无光,嘴出诞,如醉酒?”地上的马驹就像触电一样拼命抽搐,穿青衣的中年人信心十足推断马驹中毒了。

  草原上的牛马,春季的时候,会误食许多野外的毒草,死掉很多,醉马草便是其中一种,牛马误食后,很有可能成批成批的死去,这小马驹估计也是误食了毒草。

  另一个叫子论的灰衣人蹲下来,用手在马驹身上探了探:“非也,非也。这分明是吃了毒芹,学艺不精,就别拿师门的典籍来做幌子,很丢脸的,哪怕我是你师弟,也觉得丢脸。”

  毒芹和醉马草都是两种会让牲口中毒的毒草。没有经验的人,根本分不出来,误食两种毒草后,所表现出来的迹象有何不同。

  “是醉马草,要不我和你赌一赌。”判断是醉马草的人,根本就不打算退步。

  “是毒芹,如若不是,叫将军砍我脑袋。”灰衣人也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就和你赌脑袋,谁输了,当众把自己脑袋砍下来。”

  “赌就赌,待我破了这马驹肚子,取出胃里的东西验证,你就死心了。”

  两人争锋相对,一时间竟谁也不让谁。

  蹲在地上啃鸡腿的老头,好像根本就不管他们,任由他们吵的如何厉害,似乎都引以为常了。老头悠闲地啃着鸡腿,咬了两口,就发现有人过来了,他目光立刻警觉地注视着前方。杜荷他认识,只是另一个年轻的人生面孔,老头儿的眉头皱了皱,旋即舒展开来。

  陈华和杜荷,恰巧在这二人打赌的时候走过来。二人要赌脑袋的誓言,也被他们听见。

  看见这两人,陈华身边的杜荷正拱手招呼一声。“子论,伯牙两位医师,今天可是好雅致,居然聚到一起了。”

  两人看见了杜荷,也不搭理了,那灰衣人立刻从腰间解下一柄佩刀,蹲下身子,就想给地上抽搐的马驹开肠破肚。

  “伯牙,待我破开肚子,你可就后悔了,现在反悔来来得及。”叫子论的人解下腰上的佩刀,准备给小马驹做“手术”。

  “我已做好闭上眼,看你割脑袋的准备,你开始吧。”子论越是紧逼,伯牙越发坚定。

  子论气愤地举刀屠马,小马驹即将惨遭屠手。。

  “住手!”当子论的屠刀正准备落在马驹肚皮上时,陈华的声音就想起来了:“两位既然是医师,还未真正判断,就胡乱以生命作赌注,若是今天躺在地上的,乃是我大唐将士,两位莫不成还为了争论他肚子里吃了什么,就替他开肠破肚吧?”

  这话说的正气凛然,隐隐还有指责的意思。原本打赌的两人,这才看见杜荷身边的那说话的年轻人。年龄二十出头,穿一件青衫,看不出身上有何高人气势。

  “你是谁,也敢来管我们两师兄的事?我们两人打赌,就得分个高下,区区一匹马驹,杀了也是杀了。”两人的说话自带几分得意,别说一匹马驹,就算地上躺的是人,是死是活还不是他们一句话。

  “我是谁不重要,而是两位的所作所为,方才有些看不惯。”陈华实话实说,道:“古语有云,损彼益己,物情同患,况于人呼!二位以物打赌,实在有损医德。”前世的许多医生名声就不好,没想到唐代就有这种不拿生命当回事儿的医生,医德传承越来越坑了。

  “你,你小子可知我们是谁?敢说我们没有医德?”两人吹胡子瞪眼,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们没有医德。

  “小子不知。”陈华现在很看不惯这二人。居然为了打赌,就要动手宰马,他虽然不是动物保护着,却也见不得如此荒唐的事情。

  “刚才在外听见二位议论此马疑吃了醉马草或者毒芹。小子没读过多少医书,但也知道,此马并非是吃了这两种毒草。”没办法,小时候被师父逼着看了许多医术,要继承盗帅门掌门,没有两把刷子是不行的,陈华不敢说自己是神医,医学底子还是有的。

  “嘿,师兄,这小子是想驳论你我二人?”两人难得同仇敌忾地相视一眼。道:“我二人今天就和你打赌,这马肚子里吃了东西,一定是我二人所说的一种毒草,如若不是,我二人磕头拜你为师,若如是,小子你从此以后可得当我们两人的药童。”

  “呃,子论,伯牙两位医师享誉长安,怎能如此刁难我兄弟?”杜荷眉头一皱,这两人乃是长安城有名的医师,据说和药王孙思邈出自同门,医术精湛,名满长安。陈华虽有仙药,可并不能证明他医术就很好,杜荷难免为他担心。

  “小杜荷,这是你兄弟要驳论我们,不是我二人欺负他。”两人这个时候穿了同一条裤子,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好像刚才的打赌,已经被他们忘记了,此刻成了陈华和他们二人之间的矛盾。

  “那你们先决定,我输了之后究竟当谁的药童。”陈华在他们二人中间插嘴一句。

  “我是师兄,当然是当我的。”穿青衣的人道。

  “师兄有何了不得,凭实力高低决定,我实力强,当然是当我的药童。”灰衣人争抢道。

  “你实力强?少丢脸了?这药童,今天我要定了。”

  “呵,笑话,我今天还偏不让给你!”

  青衣,灰衣两人开始争吵起来,甚至相互拉扯对方衣服,大有舍弃君子礼仪打一架。

  “哈哈哈哈!”突然一阵笑声传来,正是那个蹲在地上啃鸡腿的老头儿。

  “两个蠢货,还没比就输给了人家。”老头端着碗走过来。囫囵吞下一块鸡肉,道:“你就是董行军介绍的域外高人?”

  “高人不敢当,想必这位就是李靖李将军吧,久仰久仰。”先前准备的开场白,一句也没用上,主要是李靖大将军的出现实在是太意外了,陈华镇定地看着面前光着膀子的老头儿,这和隋唐英雄传里面威风八面的李靖压根就沾不上边儿,身高没有八尺,腰围也没有八尺,干瘦的身体,像柴火棍而似地,谁会想到眼前这个抱着碗大口吃饭大声笑谈的人,居然是鼎鼎有名的李靖李国公。

  坑,隋唐演义就是个大坑,坑害了后世千千万万的人。

  李靖没有传说中的威猛,却是个抱着饭碗啃鸡腿的老头,让陈华小小被坑害一把。不过他很快就适应过来,看着面前的端碗兄,道:“将军,可否让人替小民取一个碗来。”

  “碗?”端碗哥李靖二话不说,将手里捧着的粗口大碗递给他,道:“本将的碗,随你用。”

  陈华愣了愣,接过李靖递来的粗口大碗:“将军确信用你的碗?待会儿,可别责打小民。”

  “唧唧歪歪,好没男人气概,你用便是。”李靖不耐烦道,抽出碗里的鸡腿拿在手上啃着,他倒想看看陈华是如何赢得这场打赌。

  既然端碗哥都那么慷慨,陈华也不好推脱。当下将碗里还剩余的饭菜倒掉,然后走到杜荷身边。

  “杜兄,借你一样东西用用。”

  “啥,啥东西?”

  “需借杜兄童子尿一泡,以解奇毒。”

  杜荷脸蛋瞬间飘红,支支吾吾,道:“华,华哥儿,兄弟我,我已经不是童子了。”说完,杜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摆明是坑杜荷的陈华,大笑道:“无妨,你且放些出来便是。”陈华将手里的粗口大碗递过去。旁边的端碗哥李靖瞪大了眼。

  “好小子,居然敢坑我。”

  
 第七章 保证不坑 '本章字数:2692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04 00:46:50。0'
  杜荷拿着粗碗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双手在裤带上来回折腾了许久,才憋出小半碗“童子尿”。

  杜荷脸上居然难得的羞射地端着碗前来,“华哥儿,你要的东西,准,准备好了。”

  “这么骚?”陈华捏着鼻子扇了扇风,道:“就放这么一点?难道是不行了?”

  杜荷不好意思说,当着李靖将军的面放不出来,难为情道:“路上没喝水,所以就不多。”

  这理由还算充分,陈华也就不为难杜荷。

  “你将碗里的童子尿,均匀地抹在羊羔身上。”陈华的确不怎么为难杜荷,这里也只有他能干这种事情。

  杜荷难为情,道:“华哥儿?真要抹?”

  “难不成你要让我或者李将军来抹?”

  “不了,还是我亲自动手吧。”杜荷委屈地端着那碗“童子尿”来到那只小马驹身边。

  奄奄一息的小马驹,已经没有力气抽搐了,嘴里“赫赫”叫着,四条蹄子来回乱蹬,好像害怕即将要死去。

  “马儿啊,马儿,我兄弟要救你,你就乖乖的吧。“杜荷念着咒语,手一翻,碗中的童子尿,噼噼啪啪就滴在马驹身上。

  “不够,不够,中毒太深,要多放点儿。“陈华在一旁临床指导,杜荷那小半碗童子尿不够分量。

  “ 李将军,要不你也放点出来?”陈华指着杜荷手里的空碗。

  李靖凝视着陈华的解毒方法:“此马驹究竟中了何毒,要用如此怪异的解毒方式?”

  “是蜇人草”陈华:“将军可叫人取来浴桶,里面放入皂角汁,将马驹放入里面,一日可解毒。“

  “笑话,蜇人草难道我们师兄弟看不出来,蜇人草的毒性,绝对不会让马驹昏迷抽搐。”旁边的两人立刻愤愤不满,那里跑来的庸医,居然在李大将军面前胡言乱语。

  “两位当然看不出来,这不是普通的蜇人草。”陈华颇有几分高人样子,道:“这是生长在西域的红花蜇人草,比寻常的蜇人草毒性更强,马群一旦闯入红花蛰人草之中,中了它的毒,轻者昏迷,重者死亡。”

  “红花蜇人草?”

  “没听过。”

  “难道是外来物种?”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讨论着。似乎对陈华的话半信半疑。

  “你说是,那就是啊?你有什么证据?”两人似乎不服气反驳。

  陈华笑了笑:“小民常年行走西域,一路随处可见红花蜇人草,西域国家的牧民,视这种东西为魔鬼,人畜沾上,都有大麻烦,不知道为何连凉州地方都开始生长了。”看来外来物种的侵略,放那个朝代都有啊。

  听陈华报出自己来自西域,两人才反应过来,道:“你,你就是将军要迎接的域外高人?”

  “高人不敢当,只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下随家父来往西域经商多年,见的多了,也就熟悉了。”陈华继续编故事。

  “这话我们师叔祖也说过,想不到公子小小年纪,就能明白大道理,不愧是高人,行事常人难以理解。”两师兄弟立刻变成尊敬的神态和陈华说话。这个时代毕竟是讲究尊敬那种真正有才学的人,不那么浮夸。

  “敢问尊师叔祖是谁?未请教!”能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大儒,提前抱下大腿也不错。

  “尊师叔祖,姓孙,字思邈。”

  “孙思邈?”这来头可太大了,大腿可以抱。

  “怎么,公子认识师叔祖?”

  “早在西域就听闻孙药王大名,如雷贯耳啊。”孙思邈谁不认识啊,鼎鼎大名的药王,想不到却是这两二货的师叔祖,看来孙老头门下的糟粕越来越多了。

  两人听闻别人高论自己师叔祖,想到先前误诊马驹那事儿,脸上挂不住光彩,道:“我们两师兄不过是师门中最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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