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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记忆之锁-第19章

小说: 记忆之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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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要骗我……”手握话筒的路西法放开失去意识的桠尔尼让他滑到地上,冷静的语调掺杂着愤怒,恨意,还有浓浓的哀伤。 



  桠尔尼缓缓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靠坐在路西法工作室的背靠椅旁。厚窗帘已放下来,房间昏昏暗暗的,但透进来的光线仍可让他看清,工作室像被龙卷风扫过似的凌乱不堪:画布被割破,颜料泼了一地,高级画笔甚至书柜上的参考用书也无一幸免,被折断撕碎散落地上。他稍为挪动身体,发现让他更感吃惊的事。 



  他被锁住了。 



  一丝不挂的他颈子被系上项圈,铁链的另一端则趟在背靠椅的扶手;下半身则穿着像是丁字裤的皮具:各个接口都有系上细锁,腰间的带子别有精致的锁眼,下胯前方是缀以金属扣钉作装饰的皮囊,恰到好处的把他的东西紧紧包住,后方则是根幼皮带,深深陷入他臀部的裂缝之余,附在上面的、像食指般长短的肛门栓还堵着他的菊穴;他双手被连在腰间带子后方的皮制手拷扣着,双脚也不能幸免的被分别扣上脚镣,铁链跟腰间皮带的锁眼相连,令他呈脆姿坐在地上。 

  这是奴隶装吗……?桠尔尼尝试移动身体,一下子就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背靠椅被锁链牵扯亦往一旁倾倒,发出巨响。 



  完了。他闭上眼,静待始作俑者进来。果然不一会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就推门进来,手理里拿着小小的一瓶东西。 

  “怎么倒在地上了,我不听话的羊。”语气跟怜惜沾不上边儿。他扶起背靠椅,也扶起桠尔尼让他继续跪坐在背靠椅旁。 



  “凯,你听我说……呜!”桠尔尼微喘着想要辩解,路西法却不给他机会说下去。 



  “别叫我凯,你应该叫我路西法。”他猛地把项圈的锁链往上扯,令桠尔尼透不过气。“我是杀人魔路西法,你最憎恶的路西法。” 



  他冷冷看着桠尔尼,直至他痛苦扭曲的脸由苍白转为缺氧的绯红,口涎不住流出,好不容易才压下怒火,松开手让桠尔尼喘一口气。然后他蹲下来,霸道地封住那正咳嗽喘息的唇,粗暴的翻搅吸吮,好久才分开。 



  “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男用贞操带。”路西法戏谑的按着贞操带的皮囊搓揉桠尔尼的分身。“用来对付失真的你是不是很适合?” 



  说着,他凑到犹自剧烈喘息的桠尔尼耳畔,以他一贯低沉而富磁性的声音说:“我要锁着你,一辈子得锁着你。” 

  桠尔尼含泪摇头。他并无背叛之意,可是这一星期以来他一直在骗路西法也是事实,他知道无论现在说什么路西法也听不进去,只能逆来顺受。 

  路西法让桠尔尼的脸埋在背靠椅的坐垫,抬高他的臀部,略为松开后面的幼皮带好拨开肛门栓,跟着就把刚带进来那瓶东西灌进菊穴,那感觉黏黏滑滑的,好像是高级润滑剂。然后他还不忘把肛门栓的开关启动才塞进去,让它一个劲儿的在里面刺激着内壁,才把幼皮带恢复原状。 



  天啊,那东西原来是电动的……桠尔尼还没想完,路西法就把他翻过来,让桠尔尼面向他,然后把剩下的液体自皮囊的缝隙灌进去,不一会他的分身以至下方的肉球都沾满了黏滑的液体。布置完毕后,路西法舒服的坐到背靠椅上,让桠尔尼跪坐在他两腿之间,一付欣赏好戏的表情,桠尔尼也只能静静跪在他跟前。 



  可是下一刻他发现自己很难安静的坐着,他感到下半身正以异常的速度充血膨胀,密穴也比平日来得敏感,每一下震劲都像被万虫噬咬,强大的刺激亦加快了充血速度,可是那大小恰到好处的皮囊却阻碍了勃起、令他难受万分。他开始扭动身体,并发出断续的呻吟。路西法笑了。 



  “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是不是让你很爽?”他轻扯锁链,桠尔尼就失去平衡的往前倒,整张脸都埋在路西法胯间。压着桠尔尼的头,隔着裤子往胯同的隆起摩擦,路西法的笑声有一抹兴奋。“上面的洞还闲着呢,好好为我服务一下吧。” 



  路西法边说边拉下裤链,捏着桠尔尼两腮就把他的东西强行塞进去。桠尔尼好不容易才取得平衡坐直身子,嘴巴马上被塞得满满的,连一丝喘息的空隙也没有。他拼命摇头想躲开喘口气,但路西法却紧压着他的后脑,让阳物直抵他的喉头深处。桠尔尼急喘着,他拼命卷动舌头推开异物,用力挤出哀求的声音,但也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而路西法好像很享受那喉头间发出声音时的震动似的,他摆动着桠尔尼的头,让他的巨大在桠尔尼口中抽送着,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力撞击着桠尔尼的喉头,好像要挤出更多呻吟声,那让人想吐的窒息感叫桠尔尼眼泪直流。这一刻的桠尔尼活脱是个口交用的充气娃娃,他只能任由路西法摆布,尽量放松喉头间的肌肉好适应强行侵入的东西,然后在抽送之际那一丁点喘息的空间用力吸气。 



  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桠尔尼终于感到路西法的身体稍为紧绷了一下。路西法随即把他的巨大自其口中抽出,一手抓着桠尔尼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一手握着蓄势待发的阳物对准他的脸庞用力套弄着。随着路西法的一声低吟,桠尔尼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射到脸上,由发稍至眼睑,由脸颊至嘴唇,顺着泪痕慢慢往下流。那黏答答的精液快要糊着他的眼睛,但双手被锁着的他也没办法伸手擦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张开恢复自由的嘴巴用力吸气,并用力咳嗽舒缓那想吐的不适感。只是路西法也没有让桠尔尼舒服很久,没多久他又把那刚发泄完的东西塞进桠尔尼口中,好像要他仔细品尝精液的味道。 



  终于,路西法满足地松开手,桠尔尼亦随即滑落到地上。侧躺在地上的他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只是那过多的动作却给菊穴带来更大的刺激,令他不由得弓起身体。路西法欣然看着,他把弓着身子的桠尔尼抱坐到大腿上,用身体感觉桠尔尼下半身的颤动。他的嘴唇在桠尔尼耳畔颈际游移,然后沿着胸口一直到乳尖。他双手隔着皮囊轻揉分身,又出奇不意的拉紧幼皮带牵动肛门栓,舌尖对双乳的挑逗更是比平日温柔百倍,每一下都会让桠尔尼那胀到不行又无法抬头的分身更感痛苦。 



  “嗯……别这样……啊啊!”一阵剧烈抖动后,桠尔尼就这样射在皮囊里,过多的精液自缝隙溢出,沾湿了路西法的裤子。他软瘫在路西法身上急喘,可是秘穴内的肛门栓还是机械化的刺激着他的敏感点,稍为疲软的分身马上又再充血膨胀。“求求你……别这样……” 

  路西法一句也听不进去。他伸手把开关调到最大,然后继续刺激桠尔尼身上其他敏感部位,桠尔尼只能难耐的缩起身子,可是他越是扭动挣扎,勒着下半身的东西就越来越紧,加快泄射速度。就这样在勃起与射精的交替下,他在皮囊里泄射了不知几次,连扭动的力气都没了。 

  “饶了我……饶了我……”桠尔尼头靠在路西法肩膀上,在他耳畔发出像梦呓一般微不可察的求饶。路西法这才满意地从裤袋摸出锁匙打开细锁,把那黏湿得一塌糊涂的皮囊及幼皮带拿下。胀到不行的分身得到解脱,身后的震动物也拿掉了,桠尔尼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可是马上又再绷紧,原来路西法已经掏出他的巨大,猛然贯穿桠尔尼的菊穴。 



  “啊!嗯……嗯啊……”路西法扶着桠尔尼的腰强迫他上下摆动身体。过多的性刺激已经谈不上舒服,只让他感到腰酸腿软。他咬紧牙关只希望快点熬过去,可是路西法好像意犹未尽似的,每一下抽送都直抵深处,还不时搓揉套弄他的分身给予他更大的刺激。不一会他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体全靠路西法扶着腰际才不致掉到地上,那无意识的断续呻吟也越来越小。突然间高潮来了,他也只是抖了一下,蜜液无力地流出来,也不知道路西法有没有做完就昏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桠尔尼看着神情木然的路西法,心中一痛。 



  他觉得好痛苦。 



  他又伤害到这个人了。 



  自己在床上,用柔软的被单包裹着,全身也干干净净,穿着刚洗好的衣服。醒来的桠尔尼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惊讶,还思考残留在脑中的恐怖回忆是否只是个梦。然而,当他想挪动身体时,传来的痛楚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 

  真的。 



  桠尔尼突然慌了起来,他记起路西法说要锁住他一辈子的宣言。他是不在意的,毕竟自己是真的欺骗过路西法……可是,路西法怎么想,以后都会认为自己背叛他吗?到头来,还是没有拯救,还是让他这么痛苦,桠尔尼不觉流下了眼泪。 



  在他想着这件事的时候,手腕被用力的抓住;是的,在他旁边的是路西法,整个人侧身贴在桠尔尼身旁,看不到他的表情。 



  桠尔尼想叫他,却不知如何开口。叫“凯”还是“路西法”? 



  路西法只是抓得更紧,闷哼一声。 



  “你要我怎么办……?” 

  露出哀伤的表情,桠尔尼侧过身面向路西法,发现他已泪湿。 

  “你要我怎么办?桠尔尼。”路西法低沉的说着,然后伸出双手抓住桠尔尼已经有瘀伤的颈部:“我恨你,我好想杀你,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还背叛我,但是……我却无法下手,我好怕你再度失去意识,我怕你的死亡。”说完,路西法咬紧牙关,眼泪再度滴下:“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路西法开始加重自己的力道,桠尔尼开始感到呼吸不顺,但却不阻止。他伸手去擦拭路西法脸上的泪,但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 



  忽然路西法放开了桠尔尼,在桠尔尼得以呼吸的时候,路西法弯过身,从桌上拿了一把手术刀,然后回头用刀抵住桠尔尼的脖子:“一起死吧?” 



  毫无力气的口吻,听不出是否认真。 



  桠尔尼迷茫的望着眼前的路西法,轻轻的握住他的手。“不要。”一面说着,桠尔尼抚摸着那把雪亮的手术刀。“我不要你死。” 

  路西法注视着这样的桠尔尼。不知为何,他让桠尔尼取走了手术刀,然后看着桠尔尼坐起身来。桠尔尼拿着手术刀的样子有些呆滞。 



  然后桠尔尼用力的拿手术刀刺向自己的膝盖。 



  一次、两次,血溅了出来,将床铺染成大量的嫣红。路西法愣了一下,快速的抓住桠尔尼,将手术刀丢开:“你干什么!你给我停下来!” 



  桠尔尼脸色已苍白;此时他双脚的膝盖已经刺得血肉模糊。他带着虚弱的笑,看着在自己身旁的路西法,“我不会离开你了。” 



  没有力气的话语。 

  “你在说什么……我准许你这么做吗!”路西法愤怒的说,但也急着用床单简单的包扎住桠尔尼的伤口。桠尔尼的下手很重,可能把关节也削掉一些。 

  但桠尔尼伸手阻止路西法的动作,血也不停的流。 

  “我……我不敢告诉你,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回复记忆,你知道二十四岁的我是恨你的……但是,事实上,我的确是恢复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让你相信,我以后永远不会离开……”握住路西法的手,桠尔尼又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永远离不开你了。”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爱情,要两个人不断的互相伤害? 



  然而,在爱对方的过程中,又有谁能够不伤害别人?去擦拭路西法脸上的泪,但觉得越来越没有力气。 





结局一 

10…1 



  事情也过了三年。 



  这三年间美国出现了一名新的推理小说作家,插图由名画家凯来担任。小说家的文笔不算上上之选,但是剧情十分流畅,虽未直到全世界都畅销,但在美国本土这名作家也开始小有名气。 

  传闻他是画家凯的情人,两人是文艺界人人称羡的才子佳人——每一个见过那名作家的人,都惊艳于他超越时间、性别的美貌:乌黑的长发、俊俏的脸,修长的身段,加上与每个人都能畅所欲言的爽朗谈吐,让每个见过他的人不禁可惜——可惜他下肢伤残,一生都只能坐着轮椅。 



  但是偶而能见到那个人已经十分幸运,一般人甚至连他的真实姓名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出现在凯的身边的。他们两人的处事一向低调,生活圈也没有什么亲近的朋友。 



  于是冬天到了。 



  桠尔尼无意识的看着天空慢慢飘下来的白色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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