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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寻秦记-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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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翼笑道:“我早问过她这一问题,她说给人偷盯惯了,所以特别训练了两名替身,好让她可避开些痴缠的人去做自己欢喜的事。除非有人敢闯入她闺房□,否则绝不知谁才是假货,着我放心。”  
  接着再压低声音道:“三弟真行,我看她爱得你痴了,完全没法抑制自己。美人倾心,你还不尽享人间艳福?”  
  项少龙感到纪嫣然的惊人魅力,连这铁汉都难以幸免被吸引,笑了笑,正要赶回房□,好把被赵致姊妹挑起的情欲移到纪嫣然美丽的胴体上,却给滕翼在通往寝室的长廊扯着。  
  他讶然往滕翼瞧去,后者脸上现出坚决的神情道:“我很想宰了田单。”  
  项少龙大吃一惊,想起了滕翼的灭家之祸,实是由于嚣魏牟背后的主使者田单间接促成,现在滕翼的爱妻善兰又与田单有亡族之恨,在情在理滕翼都难□这口气,不禁大感头痛。  
  谁都知田单是战国时代最厉害的人物之一,不会比信陵君差多少,要杀他真是难比登天。兼之他们现正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节外生枝的条件。  
  滕翼搭上他肩头,肃容道:“我知三弟为难处,这事看机会吧!我并非那种不知轻重的鲁莽之徒。”  
  项少龙松了口气道:“二哥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要我两胁插刀,都绝不会计较。”  
  滕翼感动的拍了拍他肩头,转身走了。  
  项少龙加快脚步,到了内宅,纪嫣然带着一阵香风投入他怀□,献上热情无比的香吻。  
  项少龙待要脱下面具,纪嫣然赧然道:u不!人家要你以董匡的身分来侵犯嫣然,你今晚的表现令嫣然心醉不已,唉!要熬到现在才可和你亲热,人家早苦透了。”  
  项少龙正是欲焰焚身的当儿,一双手半刻不缓地在她动人的肉体上活动起来,笑道:“什么时候纪才女会公然向我老董投降呢?”  
  纪嫣然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喘着气道:“什么时候都可以,嫣然真的一刻都不愿与夫郎分开。”  
  项少龙大笑道:“不分开对男女间来说可有两种解释,才女指的是那一种?”  
  纪嫣然在他那双放肆的手下娇颤喘息道:“那一种都可以,全由董爷你决定。”  
  项少龙痛吻香唇,同时把她横抱起来,往榻子走去,坐在榻沿,让她偎在怀中,仍不放过她的小嘴,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纪嫣然的热情溶□般爆发出来。  
  项少龙乃花丛老手,不会急得立即剑及履及,放开她灼热的檀嘴,微笑道:“董某怕是天下间可唯一肯定嫣然不但不是石女,还比任何美女更奔放迷人的幸运儿呢。”  
  纪嫣然勉强睁开美目道:“你爱怎样取笑人家都可以。唉!真想不到你不用靠漂亮的脸孔,仍是所有女人的克星,刚才我看赵雅、赵致和那郭秀儿,无不被你那使人感动得想哭的寓言打动了芳心。那是多么精彩生动的故事啊!李园妒忌得要发狂了。”  
  项少龙暗叫惭愧,想起一事道:“你和李园交过手没有?”  
  纪嫣然从情欲迷惘□清醒了过来,微一点头道:“嫣然真糊涂,见到你时什么正事都忘了。项郎要非常小心这个人,他的剑法灵奇飘逸,既好看又厉害,嫣然虽未曾与他分出胜负,但已知不是他的对手,兼且他是故意留手让我,所以他的剑术只可以深不可测来形容,我看……!唔”  
  项少龙愈听愈惊心,上趟他险胜纪嫣然,不要说留手,事实上是拚尽全力亦无法在剑术上占到上风。如此比较,李园的剑术应比以前的自己更厉害。幸好他得到墨氏补遗后,剑法突飞猛进,否则眼前已可认输了。  
  纪嫣然言虽未尽,其意却是项少龙及不上李园,只是不忍说出来吧了!心中亦抹了把汗。  
  这李园无论文才武艺,都有使纪嫣然倾心相许的条件。只是自己比他先行一步,又借二十一世纪人的识见,把他压了下去。否则在争夺纪嫣然那仿如战场的情场上,他必是那饮恨的败将。  
  纪嫣然见他默然不语,还以为他自尊心受损,歉然道:“高手较量,未至最后难知胜负,但嫣然真不希望你和他交手,不是因认为项郎必败无疑,而是人家不希望你冒这个险。唉!匹夫之勇算得什么呢?能决胜沙场的方是真英雄。”  
  这叫越描越黑,更使项少龙知道纪嫣然在两人间不看好自己,苦笑道:“情场如战场,李园文来不成,便会来武的,以达到在你面前折辱我的目的。谁都知纪才女要挑个文武均是天下无双的夫婿。李园正要证明自己是这么的一个理想人材。”  
  纪嫣然媚笑道:“情场如战场,说得真好。人家现在除了你外,对其他人再没有任何兴趣,你当纪嫣然是三心两意的荡妇吗?”  
  项少龙欣然道:“你当然不会三心两意,但却是项某和董马痴共同拥有的荡妇,想不银荡都不行,纪才女会反对吗?”  
  纪嫣然俏脸飞红,横了他一眼,凑到他耳旁道:“那嫣然只好认命了,出嫁从夫,夫君既着人家一女事二夫,要不浪荡都不行,嫣然惟有逆来顺受哩。”  
  项少龙哈哈一笑,搂着她躺倒榻上,一番施为下。纪嫣然果然什么矜持都没留下,变成了他专用的荡妇。  
  云收两歇后,这佳人像只白绵羊般蜷伏在他的怀抱□,嘴角挂着满足欢娱的笑意,听着项少龙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着她永远不会嫌多的迷人情话。  
  项少龙身为二十世纪的人,绝没有这时代视女性为奴仆的大男人习气,深明女人须要熨贴的至理,所以与他相恋□女子,无不享尽这时代难以得到的幸福。  
  听着他“你是我的灵魂,你是我的生命。”诸如此类的话,纪嫣然喜得不住献上香吻,以示感激。  
  项少龙确是爱煞了这娇娆。  
  再一次热吻后,纪嫣然叹息道:“若能快点怀有项郎的骨肉,那嫣然就感完满无缺了。”  
  项少龙登时冒出一身泠汗,暗忖这真是个大问题,惟有支吾以对。  
  纪嫣然正沉醉在憧憬和欢乐中,并没有觉察到他异样的神态。想起一事问道:“赵雅和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李园会认为得到她可打击你呢?”  
  项少龙想起与赵雅爱恨难分,情仇不辨那种纠缠不清的关系,苦笑道:“李园或者见到我不时留心和注意她,以为我对她很有意思,其实却是另一回事,我已告诉了你整件事的经过了。”  
  纪嫣然道:“妾身自然明白夫郎心意,也知夫君是个很念旧的人,始终对赵雅仍留下三分爱意。她真不懂爱惜自己,落到人尽可夫的田地,不过这种女人反能特别吸引男人,我看李园和韩闯都对她很着迷。”  
  忽然用力抓着他肩头,正容道:“你得留意赵致,我看李园和韩闯对她都很有野心,他们那种人若想得到一个女人,会有很多卑鄙的办法。”  
  项少龙知道她有很敏锐的观察力,闻言吃了一惊。若发生那种事,荆俊会受不起那种打击。  
  纪嫣然羞涩地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好不好让项少龙又或是董匡再来疼爱人家一趟呢?”  
  项少龙失笑道:“两个一起上好了!看来不用教你也可名副此荡妇之实了。”  
  纪嫣然大羞下撒起娇来,登时一室皆春,说不出的恩爱缠绵。  
  次晨项少龙睡至起码太阳过了第二竿才勉强醒来,往旁一探,摸了个空,一震下完全醒了过来,才发觉佳人已去。  
  爬起床来,看到榻旁纪嫣然以她清秀洒逸的字体,留下一帛香笺,大意说不忍把他吵醒,故自行离去,其中不免有几句轻诉难忍分离之苦,希望有一天能永远相拥至天明那类香艳旖旎的缠绵情话。  
  项少龙揉着腰骨,想起昨夜的荒唐,又喜又惊。  
  喜的是回味无穷,惊的是自己疲累得连对方离去都不知道。  
  昨夜在与纪嫣然□缠前跟赵致姊妹的一番纠缠,虽没有真□销魂,却不断被挑起情欲,那亦是很易使人劳累的事。  
  梳洗间,韩闯到来找他。  
  项少龙在外厅接见,坐好后,韩闯拍案笑道:“董兄昨晚表现得真个精彩,说不定不靠春药亦可一亲纪才女芳泽,假若事成,可否分本侯一杯羹,使本侯可一偿素愿。”  
  项少龙差点想把这色鬼一拳轰毙,表面却敷衍道:“侯爷说笑了,纪才女只是对鄙人略感有趣,那称得上有什么机会。”  
  不待对方有机会说话,便问道:“鄙人走后,李园有什么反应?”  
  韩闯欣然道:“这小子的表情才精彩,不住转眼睛,看来是对你恨之入骨了。董兄前脚才走,赵致那标致妞儿就匆匆告辞,她是否是要追着董兄呢?”  
  项少龙暗责赵致,想起曾遇过几起赵兵,要不承认都不行,摆出苦恼的样子道:u不要以为有什么艳福飞到鄙人这□来。追确是给她追上了,却是痛骂了我一顿,差点还拔剑动手,不过鄙人最厌与妇人孺子纠缠,才勉强忍了她的气。唉!不要再提了。”  
  韩闯听得松了一口气道:“想不到邯郸会有这么多顶尖儿的美女,那郭秀儿亦相当不错,便宜了李园真是可惜。”  
  项少龙暗叹难怪韩国积弱至此,全因朝政把持在眼前似此君这类沉迷酒色□人手□。道:“待会的论剑会,侯爷有什么可教训李园的布置呢?”  
  韩闯兴奋地道:“说来好笑,今次可说是三国联合起来对付无情无义的楚人。原来赵穆、龙阳君和本侯都不约而同要派出了麾下的最佳好手,混在赵霸的人中好教训李园,看这小子如何能避过受辱当场的厄运。”  
  项少龙想起纪嫣然昨夜与他榻上私语时对李园剑术的高度评价,暗叹结果可能会难如韩闯所愿时,乌果来报,赵雅来找他。  
  项少龙自是大感尴尬,韩闯的脸色亦不自然起来。道:“看来赵雅对董兄亦有点意思。嘿!这骚妇真的非常动人,本侯得先走一步了。”  
  项少龙当然恨不得他立即滚蛋,但却知如此做法,韩闯定会心存芥蒂,笑道:“侯爷请留下,好予夫人一个意外惊喜。”着乌果把赵雅请来。  
  韩闯那有离去之意,不再坚持。连表面的客气都欠奉。可见他如何迷恋赵雅。  
  赵雅在乌果引领下,笑意盈盈的闯进来,令项少龙都摸不着头脑,难道经昨夜送别时自己的横眉泠目,反使她更迷上了他吗?  
  两人起立欢迎。  
  赵雅见到韩闯,微一错愕,不悦之色一闪即逝,依然微笑着道:“原来侯爷也到了这□来。”  
  韩闯笑道:“早知夫人也要来此,就一道来好了,好多点相聚光阴。”  
  项少龙一听便知两人昨晚又搅在一起。气得就想赏赵雅两个耳光,只恨除了只能在心中想想外,却别无他计。  
  赵雅想不到韩闯会当着董马痴自曝私情,既尴尬羞惭,又心中大恨。昨晚她肯让韩闯留下,实有点是对这董匡作为报复不能解喻的下意识行为。今早清醒过来后,早感后悔,现在被韩闯当着项少龙面前揭破,确是难堪至极,垂下螓首。  
  项少龙勉强挤出点笑容道:“既是如此,鄙人不如让夫人和侯爷再借此行馆,作多点相聚的欢娱了。”  
  韩闯见他摆明姿态,要退出这场争逐,大是感激,笑道:“董兄万勿如此,夫人今次是专程来访,本侯最多算个陪客吧!”  
  赵雅回复常态,偷看了项少龙一眼道:u我也没有什么特别事,只是路过此地,怕董先生不懂到赵氏行馆的路途,故来与先生一道前去吧了。”  
  接着狠狠瞪了韩闯一眼,语气转泠道;u侯爷若另外有事,请自便吧!赵雅有些养马的问题,想向董先生请教呢。”  
  韩闯想不到昨夜恩爱若夫妻,转眼间此女便反脸无情,不留余地。心中大怒,回敬道:“原来夫人白天时竟会变成了另一个人,既然如此,本侯只好到晚上才找夫人了。”  
  不理项少龙的挽留,拂袖走了。  
  剩下两人,气氛更是难堪。  
  赵雅给气得俏面发白,坐下后喝了一盅热茶,仍说不出话来。  
  项少龙则故意默不作声,悠闲地品尝着热茶。  
  一会后赵雅忍不住道:“董先生是否在恼赵雅的不自检点?”  
  项少龙慢条斯理地再呷了一口茶,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凝视着她。缓缓道:“夫人多心了,夫人昨夜欢喜陪那个人,只属夫人私事,鄙人何来过问的资格,更不用说恼怪夫人了。”  
  赵雅一对好看的秀眉蹙了起来,苦恼地道:“都是你不好,人家昨晚一心想陪你,却给你那样无情对待,人家心中凄苦,便……”  
  项少龙无名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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