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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小村魅影三-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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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烟翠,可以开始了吗?”
    齐烟翠又点了一下头。
    “很好,你听仔细了,我再强调一下,这是我们最后一次找你谈话——也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听清楚了吗?”
    “我听清楚了。”
    “很好,我问你,你是如何与一清合谋杀害自己的丈夫田大帮的?”
    这个问题一定要搞清楚,齐烟翠到底有没有参与谋害亲夫田大帮,这对同志们来讲非常重要,对齐烟翠来讲,同样非常重要。
    “天地良心,算我齐烟翠瞎了眼睛,看错了人,这个断子绝孙的秃驴,他自己做的事情,一个人担不起,还要找一个垫背的。”
    齐烟翠不但是一个浪荡的女人,还是一个悍妇。
    “齐烟翠,少说些没用的,你只需回答我有没有和一清合谋杀害自己的丈夫田大帮。”
    “我男人是一清杀害的,我知道的时候,我男人已经命归黄泉了。我是被迫上了他的贼船的。”
    “你把当时的情况交代一下。”
    “我男人出事是在解放前那一年——是一九四九年五月一号,那天晚上,我带着大鹏到古其水家去喝喜酒。田大帮因为腿脚不方便,就留在了家里,出门前,我炒了两个菜,他说想喝酒,古其水的婆姨就回家拿来了一瓶酒。安顿好他以后,我就带着大鹏跟古其水的婆姨去了古家。”
    齐烟翠的交代比一清的交代要详细多了,她交代了具体的时间,还有办喜事的人家。
    齐烟翠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水,然后添了添嘴唇。
    “当时,你儿子田鹏程多大?”
    “八岁。”
    “你接着说。”
    “我回到家,走进东厢房,一抬眼看到一清坐在床边,大帮脸朝里,我当时就被吓傻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男人活着的时候,一清从来没有到我家去过,一清竟然和我男人田大帮呆在一个屋子里面。”
    “你当时就预感到田大帮出事了,是不是?”
    “我们没有往那方面想。”
    “一清以前没有在你的跟前流露过这种想法吗?”
    “没有,他一个字都没有提,他这个人阴的很。”
    “什么叫阴的很?”
    “他心里面想什么,从来不说出来,我男人瘫痪在床,我们每次在智觉是见面,大帮也没有碍我们什么事,我没有想到他会对田大帮下手。我——虽然不是一个好女人,但让我杀自己的男人,我就是投三次胎,也没有这样的胆量。我男人是一个要强的人,自从在采石场受伤之后,成了一个非常可怜的人。我们曾经有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感情,你们不嫌我唠叨吧?”

第二百六十七章 后悔莫及
    “你慢慢说,我有足够的耐心听你把话说完。”
    “我娘家在房村,家里面很穷,做梦也没有想到这辈子会做田家的儿媳妇,田家在咱们南山是大户人家,山里有土地树林,镇上有生意买卖,家业也比较大,可田大帮单单喜欢我,镇上有不少门当户对的人家都想和田家结亲,可田大帮就是喜欢我,为这件事情,他还和父母闹了一段时间的别扭,在田家,只有大帮读过一些书,老两口特别喜欢这个儿子,最后,没有办法就同意了我们的婚事。说句良心话,田大帮对我齐烟翠不薄,所以,我是不会动杀他的念头的,即使在他性情大变——他自从受伤、瘫痪在床以后,性情就变了,他经常没来由的打我,即使在这种请况下,我没有产生过那样的念头。”
    “你丈夫田大帮瘫痪在床以后,有严重的暴力倾向。是这样的吗?”
    “是的,但我一点都不怨恨他,他不是有意的,他心情不好,打过我以后,他的心里面就舒服多了,所以,他每次打我,我都不吭一声。”
    “现在,你的身上还有伤吗?”
    “已经淡掉了,但还有。”
    “能让我们这位女同志看看吗?”
    “这——”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这位同志只是看看。”
    李云帆除了想验证一下一清和齐烟翠的说法,还想让王萍看看齐烟翠的锁骨上有没有那个胎记。”
    “行。”
    “旁边有一个房间,请随我来。”毛书记道。
    两个人跟在毛书记的后面在走出会议室。
    毛书记将会议室西边一个房间的门推开,将王萍和齐烟翠放了进去,然后关上了房门。
    五分钟以后,王萍和齐烟翠走进会议室,回到各自的座位上。
    王萍朝李云帆、郑峰和卞一鸣点了一下头,意思是:一清和齐烟翠说的不错。目前也只能这样沟通和交流了。
    审讯继续进行。
    “齐烟翠,你没有参与谋杀自己的丈夫,这并不等于你和这个案子毫无干系。”
    “这我明白,我知道我有罪,我不该和一清编故事掩盖真相,我不是一个好女人,老天爷白给我披了一张好看的人皮。我这是自作自受,我这是活该。”
    “你错就错在不守妇道,你不该和一清搞在一起,更不应该和一清串通一气,掩盖真相,包庇凶手,隐瞒事实,这也是一种犯罪。”
    “一清一声不吭地害死了我男人田大帮,我进退两难,我已经上了他的贼船,想下来已经晚了。一步错,步步错,我只想着能和一清做露水夫妻,没有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这几天,我思前想后,把肚肠子都悔青了,我不但害了自己的男人,害了自己,还害了自己的儿子。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啊——这就是报应!海里捞月,竹篮打水,最后是一场空。”
    “静悟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一清的。”
    “齐烟翠,静悟出家,遁入空门到底是什么原因?”

第二百六十八章 人小鬼大
    “现在想想,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和哪件事情有关系?”
    “我和一清这档子事情有关系。”
    “你把话说清楚了。”
    “静悟可能知道我和一清的事情。”
    一清可不是这么说的。
    “静悟可能知道这件事情,你和一清说过吗?”
    “我没有跟他说。”
    “为什么不说。”
    “这——”
    “说。”
    “我如果说的话,一清就不会再和我来往了。”
    一清这个老杆子的魅力真不小。
    齐烟翠不是凶手,但她是一个荡妇。落花有意,流水更多情,齐烟翠和《水浒传》中杨雄之妻潘巧云差不多,由于丈夫杨雄是一个性无能,所以潘巧云成了一个守活寡的女人,裴如海的介入,使她春心荡漾,心花怒放,要不然,她不会在临死之前跟杨雄说出这样的话来:“我跟你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及与师兄在一起两夜快活。”可见,像潘巧云、齐烟翠之流,一旦被性撩拨起来,便会一发不可收拾,那武大郎的老婆潘金莲何尝不是如此呢,当然,潘金莲做的更出格,更过分,她为了能和西门庆长期厮守,竟然与西门庆合谋毒死了自己的男人武大郎。齐烟翠说自己“不是一个好女人”,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齐烟翠,你是根据什么说静悟知道你和一清之间的事情的呢?”
    “大鹏只知道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但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一清来找我,头上都扎着一条头巾。”
    这个说法和一清的说法倒是一致的。
    “你是根据什么说静悟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染的呢?”
    “说来很奇怪,大鹏一向是很听话,很乖的,不知道是咋的,他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七八岁,要么就是岁的时候,他本来是跟我睡的,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要一个人睡了,过去,他从来不到爷爷奶奶家去睡觉,后来就经常吵着要到那边去睡觉。”
    “七八岁”,“岁”,总离不开一个“八”字,这也就是说,田大鹏的变化是从八岁开始的,八岁,正是田大帮遇害的那一年。
    “田大帮遇害的时候,你家是不是有一条狗。”
    “不错,是有一条狗。”
    “那条狗是不是跟你们去了古其水家?”
    “不错。”
    大家还记得吗?一清杀害田大帮的那天晚上,狗出现了田大帮家,一清还给了它一点吃食。难道是那条狗太通人性,想回家陪陪田大帮?
    “我们听说,田大帮的父母和家人不待见你和孩子,有这回事情吗?”
    “不错,大帮死了以后,那边就不待见我们娘儿俩了。”
    “据我们所知,田大鹏的性情是从十五六岁开始发生变化的。”
    “你们说的不错,大鹏的性情变化是在十五六岁,我说的变化是他对我的态度,他不愿意和我睡在一个床上,他也不经常在家里睡觉。我指的是这个。那时候,大鹏在性情上还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第二百六十九章 深度挖掘

    齐烟翠在前面提到过这件事情,在五月一号的那天晚上,田大鹏是在“那边”睡觉的,“那边”就是田大鹏爷爷奶奶家。
    根据齐烟翠叙述的情况来判断,田大鹏应该知道母亲与别的男人有染的事情。
    “田大鹏从来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吗?”
    “大鹏人小鬼大,他和一清一样,也是一个闷葫芦,他心里面想些什么,我永远都猜不透。”
    静悟继承了一清住持的秉性。
    齐烟翠下面的话,颇耐人寻味的。
    “古其水家老二结婚的那天晚上,大鹏吃了一点东西以后,就和二墩子他们到院子外面耍去了。耍累了,他就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酒席散的的时候,我把他叫醒,他扑到奶奶的身上,说要到奶奶家去睡觉——他奶奶家就在隔壁,我就让他跟爷爷奶奶去了。后来想一想,这件事情有点蹊跷,他好像知道什么事情。你们不知道,这孩子,从小就是一个鬼灵精。难道是我头一天晚上和一清在寨子西边的树林里面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被他看到了。”
    “在你男人遇害之前,你和一清除了在智觉寺苟且,经常到树林里面做这种事情吗?”
    “不错,但不经常,他有时候憋不住了就来找我。”
    “你们在一起苟且,时间不固定吗?”
    “一般是固定的,有时候,不固定。”
    这也就是说,一清住持一旦禅思泉涌的时候,就会来找齐烟翠抒发一番。这也难怪,寺院里面,整天与青灯古佛相伴,生活难免单调、枯燥和无聊,而人一旦无聊,就会想入非非,琢磨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好在一清住持整天无所事事,有的是精力。
    既然谈到精力,李云帆就不能不谈谈智觉寺“观音送子”的事情了。
    我们已经知道了,智觉寺“观音送子”其实就是一清“送子”。那么,一清有没有给邢惠开送子呢?
    “齐烟翠,你知道智觉寺‘观音送子’的事情吗?”
    “知道。”
    “据我们所知,一清不止为你一个人送过子。”
    “这——我也知道。经历了这种事情,没有不知道的。”
    “邢家村的邢惠开,你认识吗?”
    “邢家村、房村和石鼓寨靠得很近,邢惠开是邢家村人,从小就是一个大美人,他男人是入赘到她家的。”
    “很好,邢惠开的孩子也是观音送的子。”
    “你们是咋知道的呢?”
    “经过我们的调查,邢惠开的男人张有贵和你男人一样,那方面不行。我们开棺验尸,在张有贵的脑袋里面发现了一根棺材钉。”
    “这个案子,我知道,这些天,寨子里面的人都在嘀咕这件事情。”
    “你如果知道什么,请告诉我们。”
    “一清是一个口风非常紧的人,他从不跟我说不相干的事情。”
    “四月二号的晚上,一清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呢?”卞一鸣突然道。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齐烟翠非常惊异的望着卞一鸣的脸。
    李云帆和郑峰也有点惊异。
    “照这么讲,四月二号的夜里,一清和你在一起了?”
    “不错。那天晚上,我们是在一起。”
    “李局长,您问吧!”卞一鸣将话茬还给了李云帆。


第二百七十章 重要情况

    李云帆立刻意识到,卞一鸣的问题非常重要。如果不是对所有的材料娴熟于心的话,是绝不可能想这么细、这么深的。综合各方面的信息,李云帆觉得一清和邢惠开的案子,乃至于邢惠开的丈夫张有贵的案子有着非常紧密的联系,但一时还找不到那个连接点,卞一鸣竟然找到了这个连接点——或者叫切入点。
    “齐烟翠,四月二号的夜里,你和一清在一起,是你们事先约好的吗?”
    “不是,我们有很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他说他很寂寞,就来找我了。”
    “他是什么时候到你家的呢?”
    “具体时间,我不知道,当时,我刚睡下不一会,他在屋后推了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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