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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5章

无限之绝对疯狂-第4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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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迂腐平庸之辈或者失去了风骨的文人,那么自我精血储存的再旺盛也是引发不出半分的,但仅是门口的匾额中就散发出了如刀兵般锋锐的浩然之气,尽管并没有潜入铁府,不过却能够隐约感觉到一股锋芒毕露的庞大正气,寻常妖邪鬼物别说是靠近了,就是被如此浩然气息一冲就要落的一个魂飞魄散的结果,如此人物哪怕用绝世来形容恐怕也不为过。

    只是不论是大都城之中的道学宿儒们还是极乐宝鉴剧情位面原本的主角未央生,对于此时此刻的色yu化身而言都根本懒得理会,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关键,他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一个个的去见那些剧情人物,哪怕最终如沼泽般粘稠的封锁进一步转化成了无法穿透的实质,也强行凿穿封锁,降临在了这座元蒙皇城之中……

    〖
第八卷·邪恶力量 第八八二章 元大都诸生相
    元大都森严的防御在无形无相的**意识面前形同虚设,引以为傲的强弓与弯刀根本派不上任何作用,不过来自于尸山血海的凶戾之气却是直冲云霄,在半空中构成了一张无形大网。

    “以儒家浩然正气汇聚的龙气守护皇城,在四方城门阵眼却又安排这些被血腥环绕的士卒镇守,元蒙皇室还真是……”

    **化身进一步在这皇城之中汇聚。

    一切虚妄意图侵入元大都时就会受到浩然之气的抑制,而森然杀气又会进一步将其锁定,心神只是一个不稳就可能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结果,理论是上没什么问题,但事实上可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诸子百家固然各有所长没错,但道路本身的差异也是事实存在的,与儒家对于心境的固守而言,血腥杀道无疑每时每刻都需要承受极大的侵蚀,行走在刀锋边缘只一个差池就会粉身碎骨。

    如果整个元大都上空浩然之气就像密室中不断落下的巨石,愈发沉重的压力迟早都会将剩余空间压缩殆尽,那么守城士兵们夹则是墙壁上裂开的缝隙,尽管微不足道但却足够容身,这直接导致了**化身非但侵入了元大都,并且还直接悄然渗透至了皇城核心大宁宫前。

    就如汉朝未央宫或是后世紫禁城中的太和殿一般,眼前这座庞大的宫殿也是元蒙王朝的代表,天下臣子百姓的信念愿力汇聚之地,只是一近靠近所能感受的抑制力就陡然提升百倍不止,简直就像全天下的山川都一点点压在了身上一样,但哪怕是自我意志几乎快要到达承受上限,来自于深渊血海的无相魔念依旧在不断靠近,并且最终没入了这座宫殿皇城地下……

    越是贫穷就越是渴望财富,越是深知苦难的滋味就越是无法抵挡奢华糜烂的沉沦。

    蒙古作为草原上的民族,住的都是由几块兽皮破布搭建而成的蒙古包中,吃食除了羊肉之外多半也只有奶糕,曾经寻常百姓家中作为装饰的铜镜都能让他们奉若珍宝,又什么时候享受过精细奢华的锦衣玉食,酒色财气与珍馐美味就如同毒品般腐蚀着他们的心灵。

    不同于其他朝代,元蒙每一任帝王之间的交替十分频繁,除去元始祖忽必烈不算,之前在位时间最长的元成宗铁穆耳也只有十三年,平均连八年都不到。

    不论什么种族,什么出身,什么个性,只要座上了皇位哪一个不想自己的统治长久稳固,但在刚在位一年就遭遇了政变,这位年逾半百的泰定帝已然到了知命之年,老迈的身躯在没有曾经的雄壮与精力,疾病的折磨更是让他显得虚弱,让天子冕服不再贴身,显得有些过于松垮,高坐龙椅之上俯视着群臣时眼中只有深深的忧虑。

    站在朝堂最前排的那些权臣们面色同样十分复杂,元朝四等人中正宗重职只有蒙古人才能当,而元蒙贵族更是把持着其中重权,但南坡之变的重要成员正是元蒙贵族,尽管他们并没有参与到当初的政变中,其中某些甚至还是保皇派系,但这却并不代表他们对于汉臣权利的愈发扩大没有意见。

    在如今这种混乱的格局之下皇权别说继承了,就连能够维持多久也是一个问题,而在这种情况下,这些依旧占据着朝堂最大比例势的元蒙贵族们就显得愈发举足轻重。

    或是担忧自己的地位会动摇,或是意图谋取更高的权势,或是对于泰定帝侵犯元蒙贵族的利益心怀怨恨,或是通过宁王改朝换代一步登天,或是直接妄图窃取那象征着最高权势的九五之位。

    汉臣在朝堂中占据的数量同样不小,想要从野蛮落后的草原蛮子直接成为如此庞大繁华帝国的主宰,他们不论在任何一个方面都不得不依靠汉人,按照汉家的理论建造大都城,按照宋朝的制度管理江山,但同时汉人的地位又是极其低下的,承担着绝大部分的职责,但却没有与之相等的权利。

    在如此格局之下汉臣们的选择其实并不多,而且都具有一个共同性,那就是都已经臣服在了元蒙的屠刀与权势之下,不论他们的口号说的多么大义凛然都不例外,而这一份扭曲也会被转化成深深**埋藏。

    不论是王座上的泰定帝还是手握重权的元蒙贵族们,并没有发现在朝堂相对靠后的位置,某些汉臣的突然有些不正常的扭曲,瞳孔同样也从空洞变得犹如深潭般幽邃

    “当曾经的勇猛无畏逐步消退,当坚毅与果敢也无法为继,来自于骨子里的凶残与贪婪反而会在骄纵与得势的灌输下愈发膨胀,如今的你们已经不再是草原上的勇士,只不过是沉沦红尘之中的**奴仆罢了。”

    “尽管恐怖王权的猩红已经褪色,但来自于秩序的束缚依旧捆绑着人们的意志,维系着这个庞大的帝国,如果没有外力的影像,依旧需要几十年时光才在被腐朽殆尽后倒塌,这种秩序根本没有任何存在的理由继续存在

    一名名穿着朱红色官服的汉臣突然近乎自言自语的呢喃道,双眸中的谨慎与拘束也被如深潭般幽邃的晦涩所代替,只是这一切很快都被隐藏了起来,再没有透露出任何痕迹。

    夺舍的对象并不是他,而是他们,这就是意识化身与独立思维生物最大的差别。

    寻常生物一心两用甚至三用已经是极限了,而且其中还不能存在功能重复的区域,在看书的同时听歌没有任何问题,但如果同时需要听三首不同的歌曲那就极其困难,而**化身就完全不存在这种问题。

    与暴怒与贪婪两大原罪化身不同,**自从一开始就没有寄托在某个独立的思维意志上,魔兽争霸位面中的高等精灵艾维,只不过是一个根据记忆碎片临时揉捏出的工具,不同的思维,不同的逻辑,不同的人格都只是无相魔念产生的衍生体,**化身可以是他,可以是他们,而他与他们却只是**化身的一小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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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邪恶力量 第八八四章 心绪
    峨眉的山路崎岖而又幽静,虽然时常可以见到香客的身影,但与后世繁闹喧嚣的景区却是完全不同,除了车马蹄子敲打地面的哒哒声与微风吹送松枝沙沙声之外,甚至就连车厢中传出来的低声交谈声都能隐约听到。

    “不过是一个虚伪愚妄的老和尚罢了,未兄和他多啰嗦一些什么,无非是一些蛊惑人心的妖言罢了,看似冠冕堂皇,实则违背人伦,礼乐崩坏。”!*

    兰溪在下了峨眉山之后一直面色不悦,在马车内昏暗的光线映衬下更显阴沉,话语中些许的埋怨与责怪也让未央生叹了一口气:“只是如今佛家学说最是鼎盛,而且大师的宁心禅意又是峨眉一绝。”

    “糊涂!虽说佛学鼎盛,但那些蒙人推崇的可是西域密宗,这个老僧究竟是能帮你加官进爵还是保你一家平安,不提当朝宁王,就算是张大人什么时候给过那些僧人好脸色,如今我还能帮你掩饰一二,以后在不可胡言乱语,你的心思我也知晓,如果传到了那几位二中你的仕途可就……“

    兰溪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眼眸中散发出了的光芒似乎穿透了未央生的身躯直至心灵,那原本以为无人知晓的秘密竟是突然被翻了出来。

    未央生,他只是一介汉人,与元蒙贵族压根没有半点关系,也没有半点官职在身,唯一可以称道的也只有在书画方面的造诣与鉴赏眼光,就这样一个人任谁都不会想到他竟然是泰定帝的密探,潜伏到绝世楼中搜寻宁王谋反的证据。

    或许是为了有足够理由进入绝世楼的伪装,也或许他的天性就是如此,看似沉醉在极乐**之中,半点胸怀大志的样子都没有,这样一个浪荡公子的外壳被一言戳穿后,未央生原本的轻松与肆意消失不见,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曾经以为熟悉的好友,兰溪也不再说什么,车厢内一下子沉闷了下来。

    虽然车辕与车窗上的纹饰十分精致,但拉车的却只是一只老迈的驴骡,车厢内的沉闷更是让峨眉原本就崎岖的山路显得愈发漫长而又寂静,只是这份沉闷却并没有持续多久。

    在一阵突如其来的颠簸,扬鞭与喝止声后兰溪与未央生似乎同时忘记了这件事情,将话题转到了风月之事上,话语之间再无之前的急促与压抑,畅谈之间会意的笑声也在山中不断扩散。

    当两人回到镇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下来,天幕上已经隐约浮现出了月亮的轮廓,也许是临近峨眉的关系,外界的动乱纷扰倒也没有过多的打扰到这里,虽说与应天或是大都相比少了太多繁华与宏伟,但也少了几分喧闹,多了几分安宁与雅致。

    小镇的夜晚总是来临的比较早,虽然只是黄昏,但街道上已经看不到多少人了,田地中辛勤劳作的农户们都已经伴随着日落回家,除了少许小商贩依旧时不时发出声声吆喝之外也,就只有樵夫猎户们疲惫的身影。

    在身旁仆役的牵引下,车马在一所并不大的四合院门口停了下来,候在门口的小厮似乎对他们很是熟悉,也不等问话直接一溜小跑迎了上去,将兰溪与未央生搀扶了下来,并且引进了院子。

    只是片刻,原本通往内院的大门也在吱呀声中被推开,蓝黑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从其中迈步走了出来,虽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但眸子却依旧难掩讶异的神色。

    “两位来的可够早阿,倒是叫张某失了准备。”

    未央生听罢不由得上前连道不敢,兰溪也上前道:“我等来的匆忙倒是叫大人为难了,还望莫要怪罪。”

    张伊虽说从身份上来说高出这些文士不少,但他这个闲散官职像御用文人反而多过官员,如今看到眼前两人的反应后脸上的微笑再也绷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们这两个小子如此多礼张某还以为回到了朝堂呢,此时府中虽然没有珍馐美味,但美酒却有一壶,正好有些事情要与你们分说分说,进来吧。”

    眼前这件别院尽管说不上多么奢华,与宅门相对的影壁墙上并没有多么精美繁复的纹饰,只是朴素的刻着几行诗句,但原本属于几间耳房的位置却被一片小池塘取代,翠竹莲池与青石小道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壶美酒,几碟瓜果小食,三两知己,谈论着诗词画境的美妙,这对于风流雅士而言就是再惬意不过的事情了,但如果只是妄称风流实则下流的浪荡公子而言,这么素的内容就有些难以忍受了。

    在场虽然的确有美酒与诗词,但更重要的却是佳人相伴,虽说并不能算是姿容绝色,但却拥有空谷幽兰般淡雅的气质,琴棋书画的技艺更是出众。

    品味着香醇的美酒,嗅着佳人如兰芬芳,看着眼前翠竹莲池的精致,感受着佳人宛若无骨的温润娇躯,握着她的手在雪白的宣纸上肆意书画,只是偶尔一个对视中蕴含的羞涩远比寻常娇媚诱惑更动人,在声声称赞声中,更是让未央生虚荣心更是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满足,仿佛自己就是才子佳人的千古佳话一般。

    对于张伊这个从四品朝散大夫,未央生一开始更多的还是将其当做自己的一个伪装,任何文人书生而言对于功名的追求都是难免的,这不仅仅来自于自我的追求,更有整个家族的利益需要。

    如果一个颇有名声的风流雅士每日只顾取乐,丝毫没有任何进取之心那么也会惹人生疑,如果与一个汉臣较好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只是未央生并没有发现在他们跨入内院的时候,张伊这个和煦长者眼眸中散发出的却是来自深渊血海,那令人心悸的滔天**。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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