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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虫霸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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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忠诚把手上的铐子甩得叮当响,哈哈大笑着说:“刚才有两个胆小鬼想用这把铐子保护我,结果,被我拒绝了。”

    林峰也跟着呵呵地笑了起来。

    这些蝴蝶并没有攻击人,说明它们并不会无缘无故对人类进行挑衅,可能是只有在它们受到威胁的情况下才会主动攻击吧!

    最重要的不在这里,而是那只巨型蝶。马忠诚研究了两年的虫子,还是第一次见到

    变异成如此模样的东西。看来地球上将要掀起一股大浪潮,时间不会太长了。马忠诚觉得,这些虫子很快就会把矛头指向人类的。

    此时,北京时间已是傍晚六点了,最后一批蝴蝶零零散散的经过天空,在紫色极光的映衬下,加上橘红色的晚霞背景,组成了一幅精美的自然画卷。神秘且带着未知的恐怖色彩。所有人都从待了三个小时的屋里走出,痴痴地欣赏着美景。情侣们相拥,学生放学后谈笑风生,往来的车辆,城市又恢复了活力,和平时一样,忙碌着。

    可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想知道,这座安详的小城市会在三年后毁于一旦。

68。地龙传说·证词
    第六个哈欠,冯森洋给自己数得清清楚楚,因为这场官司十足的无聊。被告一上来就俯首认罪,好像他在故意浪费自己的金钱。而原告一伙儿人的确证据确凿。芬森洋越想越气愤,组织部长偏偏要让自己来观摩工程责任案的官司。可被告偏偏不能给出供人学习的辩护内容,冯森洋除了在一旁发呆,就是玩弄着口袋里的烟盒。

    法院不准抽烟,这更是让冯森洋这个老烟鬼毅然愤怒的规定;他只好打哈欠来打发剩下的时间。

    “现在进入第二阶段,请原告陈述证词。”法官高高在上,旁边坐着司法机构的主要负责人。

    原告席上,一位头扎白布巾的老农站了起来,拿着稿子的手还再颤抖,显然,那是紧张的表现。

    “对于2013年2月13日天峡大坝崩塌事故,我们二窿村十三位村民一致认为是工程责任事故。大坝建设工程师,柳冬青先生,由于工作疏忽,大坝建设存在安全隐患,在2月13日发生自然崩塌。原2012年10月,小虎,二头子等人发现天峡大坝主坝高五米处发现裂痕。后两天又发现多处裂痕。终在一个月前发生大坝崩塌事故。夺取我村4人的性命。我们要向人民法院提出申请,要柳冬青先生赔偿精神损失费……”老农俯下身和身边的同伴耳语了一番,然后又挺直身板报出了数字,“10万元人民币!”

    地下一小阵议论,冯森洋不觉得奇怪,官司嘛,总是和利益挂钩的。要不然人类发明法院干什么呢?

    “这不公平!”突然,一位坐在被告身后的女士站了出来。

    “请王丽女士冷静。”法官摆了摆手。

    这时冯森洋的耳边传来了一些这样的议论:“十万可真是敲诈的数目啊!”

    “那柳工程师也怪惨的,成名没多久功夫倒吃了三场官司。”

    “听说前面也是一些工程案件,是那些领导害了某些人,柳冬青并不是主要负责人,他也是受害者,可法律规定了,他还是被判了轻罪。可这次就遭殃了,天峡大坝不经是他要求申请建造的,也是他设计和指挥建造的。”

    “你瞧!那是他老婆,为了给刘冬青脱罪,没少吃苦头啊!”

    冯森洋望前面看去,一位年轻的姑娘,怀里还坐着一个娃娃,他好奇地问旁边人:“那姑娘是他家谁啊?”

    “你指那个齐刘海的那个?听说她叫唐兰,是柳冬青他家的房客。好像还是位研究生什么的,反正学历也挺高的。那娃娃是柳家的,三年前柳冬青出事那年生下来的。唉!反正是可怜的一家啊!”

    “也是也是。”冯森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他的脑子还是一片空白。这是第二次庭审,第一次组织部长并没有叫芬森洋来,而是中途让他来学习的。说是学习,倒不如说是一次快乐的公费旅游。

    陕西的确是个好地方,山好水好,更令人高兴的是,一周之内再没有恼人的案子了。自从上次安徽干尸谜案结案后他就一直心有余悸。他最痛恨的是那种不留下线索的凶手,好在蝴蝶并不是高明的杀人犯,而虫子们杀人后也得到了相应的处罚,那就是——灭族!

    法官看着一直低头不语的柳冬青,他在庭审的第一天开始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对原告的指罪也是一味地点头。法官很害怕那十万元赔款要事真被柳冬青接下了,那将是对他的家庭多大的挑战啊。

    “现在是被告辩护时间。”法官说,然后是记录员刷刷刷的翻页声音。

    “我要说的都在前面的庭审中说过了。”柳冬青的辩护律师说罢期待得看着自己的辩护人。现在的柳冬青好像成了对方的提线木偶,乃至对方说的任何话都接受。在场的律师都清楚,陕西老农说的所谓的证词有一半都是假的,包括天峡大坝曾今出现过的裂纹。包括照片有些都是假的。那张据说是游客拍到的大坝裂痕,其实只是爬山虎的藤蔓。人们也不会相信,在经受了两次挫折的柳工程师不会做出不负责任的事情来。

    “请被告称述自己的想法。”法官特意打破常规,在辩护中加了这么一条。

    柳冬青依然默默低着后,一动不动。

    “请被告称述自己的想法。”法官捏着话筒又大声说了一次。

    全场静默!

    冯森洋实在忍受不下去了,他悄悄地摸出一支烟,飞快地从鼻息下擦过。

    “我……没罪!”

    香烟从冯森洋手中滑落,滚到了前排人的脚下。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倒是吓了所有人一跳,柳冬青总算会为自己辩护了。

    “我是说,我没有杀人的罪。”柳冬青抬起头,眼里闪着泪光,然后他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我曾今三次到过二窿村,发现那里存在洪水隐患,于是我以个人名义向中央申请在那里造个高坝。后来真被批了下来,中央给了百分之70%的资金,工程才得以顺利完成。在2011年10月底天峡大坝完工,那是我第一次自己独立从设计到建设指挥完成的作品。我觉得它没有一点儿瑕疵。直到2012年中的那次视察中,我看到高坝出现了一点点问题。”

    “哈!原来你早就发现了问题。为什么视而不见?现在害死我们村这么多人!”

    “请原告冷静!”法官敲了敲木槌,“被告继续发言。”

    “因为那个问题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的。我敢保证,那绝对不是我们能理解的。”

    “这是诡辩!”原告律师喊了一声。没错,先说自己的话不可信,再用那不可信的话来扰乱逻辑,这是诡辩中惯用的伎俩。

    “请原告律师回避,院方有必要听取被告人的发言。”法官严肃的说,示意柳工程师继续。

    柳冬青似乎很不愿意说,他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妻子还有可爱的女儿,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之前他一直只字不提是因为原告的陈述都是无关紧要的。关键问题的出现才是辩护的最佳时机。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那条裂缝。

    冯森洋见庭审终于出现了转折,立马提起了精神。周围人都认真的准备倾听柳冬青究竟是如何以一句话驳倒原告所有证词的。来自一些报社的记者们也很关心这次庭审的结果,至始至终都认真的像打仗一般。

    “那条裂缝,真的存在。”一句话,底下人彻底失望了。

    “那条裂缝里有……”柳冬青顿了顿,咽了口口水,然后大声地喊出了那个字“——虫!”

    冯森洋头皮一阵发麻,他知道,自己真的再也坐不下去了。

69。地龙传说·高坝
    案情调查小组专门到二窿村受害者家庭中探望了一番,冯森洋也跟去了。当他从柳大工程师嘴里听到虫这个字眼的时候就意识到,这件事还会像过去那样难办。

    二窿村位于两山之间,从村里通向外面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沿着断河的方向。具这里的村民讲,这条山河已经断了六年了,可他们用水主要是断河的水。只有到雨水的时候,河流才会注满水,在两山之间形成一条拳头大小的瀑布。而大部分的水都流向了半山腰的一片小水塘。由于长期干涸,三年前有位村民把那里的水塘给填了,种起了果树。某天一位工程师来到这里,他说能为村里解决缺水的问题,于是,他带着一帮工人来这里修了一座高坝。同时还顺便为村里修了一条完整的路。村民们提到柳工程师的时候,总是面带笑容。他们说柳工程师是个大好人,不仅非常关心工人的安全,平时还会帮着村里的人干活。

    听到村里人这么说,冯森洋很快想到法庭上那些义正言辞、一口咬定柳冬青是坏蛋的老农。一个想法在它脑中诞生,那些人不是真正的二窿村人。其实,他早该看出,想想,让一位深山里的文盲大叔照着念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最直接的可能是,那些人是某人雇的,来坑柳工程师钱的。

    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怀疑这一点呢?

    过后,案情调查小组原路返回了,冯森洋没有走,他认识了一位叫阿孝的年轻人,健壮敦实,皮肤黝黑,是个标准的山农,他也是工程事故受害者的家属。冯森洋听他说,事故那天正下着暴雨,下了一小时的雨后高坝就塌了。当时洪水从山上倾斜而下,带着石头和灌木冲垮了三座民房,包括他家的和村长的房子。后来村长组织村民逃到高处,这才避免了更多的伤亡。可惜,还是有四个人的生命被洪流带走了。

    阿孝似乎已经从家人离世的悲伤中回复过来了。他和冯森洋谈着过去的事情,语气中并没有表示对柳冬青的任何不满。

    “什么?柳大哥打官司了,不会要坐牢吧!”听到柳冬青可能会被判罪的事儿,阿孝着急得拽着冯森洋的胳膊。

    虽然貌似冯森洋没怎么听,其实他还是对整件事非常关心的。尤其是工程案件的结果:柳冬青是否要对高坝塌方付全部责任。

    他摆摆手,告诉阿孝说柳大工程师没有什么出大事情,只要赔点钱就可以了。

    阿孝如释重负,一直缠着冯森洋强调着柳冬青是大好人。

    接着,冯森洋要求阿孝着他去看看塌方后的高坝。走了一公里山路后,两人来到了大坝左侧的山体上。从这里看过去,大坝已经变成了碎石堆,沿着山谷的方向,石头整齐地从密集到疏散铺开来。乱石上还能见到从上游冲下来的灌木,因为一直泡在水里,所以有些都开始腐烂了。

    “要是还有洪水来怎么办?”

    “政府已经叫人来修了,这里很快又能有新的大坝了。”

    “不怕再出事情吗?”

    “唉,那件事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是地龙。”

    “什么?”

    “我听外婆说过,山里的地龙最讨厌水。可能是大坝蓄的水太多了,地龙才会把大坝弄塌了。下次只要到水位放水就可以了。”

    阿孝说的头头是到,好像在故意摆弄柳冬青交给他的知识一样。话中其实地龙是假,没及时放水是真。

    冯森洋知道,地龙是山里人,尤其是种田的人最敬重的地神。不过,让大坝塌方同神话传说联系在一起真说不上是合乎逻辑的解释。

    两人聊着,一直走到后山的果园。原来这里是水塘,拿到安徽也算个不小的湖泊了。现在这里每隔两步就种着一颗桃树,现在正当桃花盛开,几位带着斗笠的农妇正穿梭在桃花下对花,也就是为桃树人工授粉。

    “村子里通了路后,我们的果子也能卖出去了,一年能有好几千呢。”阿孝说道这里笑得更加灿烂了。

    “其实不建大坝也是可以的。”冯森洋若有所思的说。

    “怎么的,大哥?”

    “原先这里的水塘正是起到了泄洪的功能,所以,只要让这里再变成水塘就可以了。”

    “那我们的果子怎么办啊?”阿孝着急起来,“不行!我得和柳大哥说明白,果园还是要的,大坝也是要的。”

    “你不怕那个凶恶的地龙?”冯森洋开玩笑地威胁道。

    “嘛地龙呀!那都是老人们骗小孩子的。”

    阿孝带着冯森洋绕着桃园走了一圈,又返到大坝的右侧。他们走累了就随便坐在哪个树墩子上。

    阿孝发现从刚才开始冯森洋就一直左顾右盼,好像心不在焉。

    “大哥,你在看啥呢?”

    冯森洋收敛了些,朝着小伙子笑了笑:“那个,我可以在这里抽支烟吗?”

    “有啥关系嘛!你抽就是啦!”阿孝大方地回答。

    冯森洋熟练的架起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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