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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包青天-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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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劲儿,朝她们的玉户里弄呗,那事该有多爽,我们哥们也好和家里人团聚。
  也有的家人说花冲没什么德性,刚来这里就充二号主子,净给我们添差使。像这样的主儿,他待不长,前天夜里,如不是张华头领救他,估计早坐班房,一辈子吃爱国饭了,这一回会就装大瓣蒜,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喂!哥们儿小声点,别传到那小子儿耳朵里去,否则他会对邓老爷说你和老道是同党,那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嗳!多可怜的道爷呀,自午间揉搓到这时,浑身打个稀烂,也不知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做男人苦呀,不如做个女人,嫁了人,生个孩子,陪老公过日子,足不出户,吃得白白胖胖,老公喜欢了,抱着不松手,吻呀,亲呀,摸呀,够品味。比咱这差事强。”
  说着说着,这些百姓人家的子弟动了心。有的人上前,悄悄地问蒋平:“道爷,你喝点儿罢?”
  蒋平哼了一声,表示理解和感谢。
  旁边又有人道:“别给他凉水喝,不是玩的。与其给他水喝,不如趁今天酒不限量,给他温上热热的一大碗酒,不比水强吗?”
  大家心肠一个比一个好,蒋平听了也安稳些了。那个家人说:“真个的,你先看着他,我给他温酒去。”
  不大一会儿,那个好心的伙计端了一碗热腾腾的黄酒。二人偷偷地把蒋爷放下来,却不敢去松他的绑绳,一个人在后面轻轻地将他扶起。一个在前面端着酒喂他。蒋爷一连呷了几口,觉得心神已定,略略喘息喘息,便把余酒一气饮干。
  此时天色已渐渐的黑上来了,蒋爷心里暗想:“大约欧阳兄与我二哥差不多也该来了。”
  那花蝶由邓车陪着来到客房。邓车让家人把温好的热水浴盆抬上来,让花冲脱了衣服在温水里泡一泡,解一解行路之烦。“你来到我的邓家堡就如同在自己家一样,要什么,做什么只管随便。”两人聊了一会儿,花冲就洗完了澡,家人取来一套新的睡衣,让他换上,真丝制作,穿上真舒服。邓车见时机已到,就对花冲说。“咱哥们儿,年轻气盛,需要女人来安抚败火,我后面房中蓄养了七八个妙龄女子,你可以去挑一个来耍玩。他们也在这个年龄,一旦开始了这种生活,不做也不好受,正好,两人一结合,人人得意,两全其美。
  花冲其初不好意思接受,邓车让家人拉他,自己推他,他也就随仆人去了。他们来到一座藏娇楼,还有几步远,就闻到脂粉香气,接着传来女子挑逗的细声嫩气,花蝶一听见女人声音,闻到女人味道,不觉来了精神,步伐也快了,跟家人更紧了,恨不得一步跨进房去。
  他们两人来到藏娇楼中厅,家人让花冲站住,自己清了清嗓子,对着四周各屋喊道:“各位姑娘听清了,邓老爷新来一哥们儿,现在这里,让你们中的一位今夜陪从,快来看呀,哪个有性劲儿呀。”
  他的声音一出,各屋挑逗声止,一个个把头探出门缝,看着花冲。不看便罢,这一看全被吸引住了,目光再也舍不得收回。这么英俊的男人,到哪儿去找,那身条,那脸蛋儿,浑身一股阳刚之气,派呀,真派!
  家人见女人们看直了眼,不会说话了,就对花冲说:“二主子,您要哪位就自个儿拉吧!”
  花蝶用目光扫了一周,这些女子年纪在个十八九岁,个个赛天仙,穿着绵衣绸缎,插花配玉,个个娇艳动人,白嫩的肌肤,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选哪个呢?他也拿不定主意。
  家人看得出来,就对花冲说:“二主爷,我给您推荐一下吧,五号房里那个是近日来的,还是个处女,没动过,够天真的,够品味,你的意思是——”
  这家人是伺候惯了主子的,真会来事,花蝶灵机一动,随着家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五号门那儿站着一个小女子,和花冲的目光一相遇,脸一红,抽身回屋去了,门却闪着个宽缝。家人看了对花冲说:“爷您去吧,她已有意了。”
  说完推了花冲一下,竟自去了。
  花冲犹豫了一阵,抬动双脚走过去,几步到了门前,闪身进去,把门关上。
  其它房间女子见此情景,醋意大发,议论纷纷。
  “刚才我是干什么来着,把他拉过来多好。”
  “哎,真没福气,我都空怀十天了,也没闻个男人味,美美地睡一晚多好。”
  “那个小狐狸,有什么了不起,严说起来,她还算不得真正的女人呢!我多好,又漂亮又成熟。这些男人也真是,就爱尝鲜,夹一下就过瘾了,沾一身血就满足了。”
  花蝶不管她们怎么说,把个门儿关严实了,向那妙龄处女走去。
  这女孩乳名桂花,是家人欠邓车的帐被卖进来的,这几天闲着无事,也学着其他女子打扮个花枝招展,穿他个坦胸露乳,每一动作,那双乳就跳动两下,这下真把花蝶的口水给引出来了,腿也软了,他伸出双臂从后面将姑娘抱定,前面双手在她大胸上一阵乱摸。滚热的双唇偏着伸到桂花脸上,一阵狂吻。这小姑娘长这么大,哪儿见过这种刺激,顿时失去理智,瘫了下来,把脸转过来,起动双唇和花冲的交合在一起,身子也不觉翻了个滚了,正朝上给了花冲。花冲解开她的锦衣,把她赤条条从衣服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多美的身躯呀!姑娘静静地躺着,等着他随便做些什么。花冲宽了衣裤,坐到床上,又重新把她抱起,放在自己腿上,从她的脖子开始吻着向下走,乳峰小腹,直到最隐私的部位,这姑娘确实爽了,动也动不得,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下边也流出些透明液体,并红胀起来,犹如开了朵黑牡丹。
  花冲认为时候到了,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把身子压了上去,插进去。桂花姑娘一动不动,双眼微合,只是想静等。花冲开始在她上抽动,节奏不断加快,姑娘也开始扭动……
  时间在流失,花冲这里浑然不觉。可是守护蒋平的两位家人受不了啦!
  只听一个家人对另一个伙计说:“二兄弟,你我从早晨闹到这么晚了,我饿得受不了,是不是该弄点饭吃?”
  另一位家了答道:“大哥,我早就饿了,怎么上头也不派人,来替换替换呢?”
  这人道:“老二,你想一想,咱们庄上总共多少人!如今他们在上头打发饭,还有空儿替换咱们吗?”
  蒋平听了,便插言道:“你们二位只管吃饭。我四肢捆绑,又是一身伤痕,还跑得了吗?”
  两个人听了,对四爷说:“慢说你跑不了,你就是真的跑了,这也不是我们正宗差事,也没甚要紧。你且将养精神,咱们回来再见。”
  说罢这番话,二人出了空房,将门倒扣,往后面去了。
  他们邓家堡的人,哪个知道欧阳春与韩彰早已来了,二人在房上鞑望,不知蒋平现在何处。在茫茫夜色里,他们犹如两只黑精灵,遇墙跳墙,遇屋上房,无有阻挡。这里今天是邓车生日,大伙忙了一天,要吃晚饭休息了。邓车和花蝶已抱定美人儿又亲又啃,美呀,幸福呀!哪有戒备。
  他们二人只走暗处,静处,无人之处,真是如入无人之境。但到哪里去找蒋四爷呢“
  欧阳春向韩彰道了暗号,叫韩彰在房上过望,自己下到地面挨户寻找蒋平。找到前面空房之外,听见二人叫饿;北快便躲在暗处,不让他们二人发现,后来听他们往后面去了,北侠便进屋内。
  蒋四爷知道救兵到了,抬眼一看是欧阳春,连忙冲他撤了撇嘴,表示自己苦受够了,快来救我。
  北侠哪能怠慢,用宝刀将绳绑挑开,蒋平悄悄道:“我这浑身伤痕没甚要紧,只是四肢捆得麻了,一时血脉不能通流,须把我夹着,安置个好去处休息片刻,我方能动弹。”
  北侠道:“四爷只管放心,随我来。”
  一伸臂膀将四爷夹起,过了夹道,出了角门,却是花园,四下一望,并无可以安身的去处。走了几步,见那边有一葡萄架,幸喜不算太高,北侠悄悄问话:“且屈四弟在这架上吧。”
  说着,左手一顺,将蒋平双手托起,如举小孩子一般,轻轻放在架上,转身从背后皮鞘内将七宝刀抽去,直奔前厅而来。
  这一段工夫过后,花蝶,邓车都已快乐完毕,从女人房中出来,来到茶室喝茶。
  看守蒋爷的两位家人,吃饭回来,见空房子门已开了,道士也不见了,一时惊慌失措,忙跑到厅上,报与花蝶和邓车。他二人听了也知不好,花蝶最为吃惊,心怯,他知道蒋四爷等人的厉害,也猜着是为自己而来。邓车不知深浅,胆子颇大。二人房事刚过,身体乏力,但不得不硬头去应战。
  二人无暇细问,花蝶提了利刃,邓车摘下铁靶弓。挎上铁弹子袋,手内拿了三个弹子。
  二人刚出厅房,早见北侠持刀已到。邓车扣上弹子把手一扬,嗖的一声,就是一弹。北侠知他弹子功夫不浅,早有防备。见他把手一扬,把宝刀扁着一迎,只听当的一声,弹子落地。
  邓车见打不着来人,一连就是三发,只听“噹”“噹”“噹”响了三声,俱各落在地上。他暗暗吃惊,说:“这人技艺超群。”
  便顺手在袋内掏出数枚,连珠发出,只听“叮噹”“叮噹”,犹如打铁一般。
  旁边花蝶看得明白,见对面只一个人,并不介意。他脚下使劲,一个健步,以为帮虎吃食,可以成功;不想忽然脑后生风,觉得有人,一回头,见明晃晃的钢刀劈将下来,说声“不好!”将身一闪,翻手往上一迎。哪里知道韩爷势猛刀沉,他是翻腕迎的不得力。刀对刀只听咯噔一声,他的刀早已飞起数步,当啷啷落在尘埃里。
  花蝶吓得哪里还有魂魄,一伏身奔了角门,往后花园去了,慌不择路,无处藏身,他便到葡萄架根下将身一蹲,以为他算是葡萄老根儿。他如何想到架上头还有人呢?
  蒋爷在架上,四肢刚刚活动,猛听脚步声响,定睛细看,见一人奔到此处不动,隐隐头上有黑影儿乱晃,正是花蝶。蒋平暗道:“我的钢刺被他们拿去,手无寸铁,难道眼瞅着小子藏在此处,就罢了不成?有了,我何不砸他一下子,也出一出拷打的怒气。”
  想到这儿,轻拳两腿,紧抱双肩,往下一翻身,噗哧一声,正砸在花蝶的身上,把花蝶砸得往前一扑,险些嘴啃地。幸亏两手扶住,只觉两耳嗡的一声,双睛金星乱迸,说声:“不好!此处有了埋伏了。”
  然后一挺身,踉里踉跄,奔那边墙根去了。
  此时韩彰赶到,蒋四爷爬起来道:“二哥,花蝶这小子往北跑了。”
  韩彰喊道:“好个贼子,往哪里走?”
  紧紧追来,看要追上。花蝶将身一纵,上了墙头。韩爷将刀一仰,花蝶业已跃下,“咕嘟”“咕嘟”往东飞跑。跑过墙角,忽见有人嚷道:“哪里走?龙涛在此!”
  只听“嗖”的就是一棍。好花蝶!身体灵便,转身复往西跑,谁知早有韩爷拦住。南面是墙,北面是护庄河,花蝶往来奔驰许多,心神已乱,眼光迷离,只得奔板桥而来。
  刚刚到了桥的中间,却被一人劈胸抱住,狠狠地讲道:“小子,你不洗澡吗?”
  二人便一同滚下桥去,花蝶不识水性,是个旱鸭子,哪里还能挣扎!
  原来抱花蝶的便是蒋平。他同韩彰跃出墙来,便在此桥埋伏。到了水中,虽然不深,他却掐住花蝶的脖项,往水中一浸,连浸了几口水,花蝶已然人事不知了。
  此时韩二爷与龙涛,冯七都已来到。蒋平将花蝶托出水面,龙涛提上木桥,与冯七将他绑好。蒋平窜将上来,对众说道:“好冷!”
  韩二爷吩咐道:“你等绕到前面,我去接应欧阳兄。”说罢,一跃身跳入墙内。
  且说北侠刀硫铁弹,邓车心慌,已将三十二子打完,对手不退,正在着急。韩彰又赶来嚷道:“花蝶已经被我们擒获,谅你小子有多大本领,俺来也!”
  邓车闻听,不敢抵挡,将身一纵,从房上逃走了,北侠也不追赶,见了韩彰,闻听花蝶已擒,现在庄外。说话间,龙涛背着花蝶,蒋爷与冯七在后,来到厅前,放下花蝶。
  蒋平又一次叫道:“好冷,好冷!”
  韩二爷道:“我有办法。”说罢持着刀往后面去了,不多时,提了一包衣服来,对蒋平说:“原来姓邓的没什么胆,家人,婆子全藏躲了,四弟来换衣服。”
  蒋平更换衣服之际,冯七听韩爷说后面无人,便去厨房,将柴炭抱了许多,登时点着火来,让大家取暖。待四爷换了衣服出来,拱了拱手,缓一缓气。冯七建议说:“趁着这小子昏迷之际,且松了绑,那里还有衣服,也与他换了吧。天气寒冷,若把他冻死了,反为不美。”
  龙涛认为冯七说的在理,急忙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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