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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包青天-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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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佐,所有的正直、忠良的大臣都自始至终地跟随他,就是庞吉权势再大,有皇后做靠山,他也没能把这些大臣们怎么样。因此朝廷法律严明,政绩颇得民心,还不至于紊乱。
  因为一年一度的科举考试的日期又要到了,所以仁宗皇帝降旨,任命太师庞吉为科举考试的主考,负责这一次的科举会试。有一些应试的举子知道庞吉这个老贼贪财好色,嫉贤妒能,凭自己的学问,没有什么把握。于是就通过各科关系给庞吉送礼,送钱,有的举子甚至买上几个美貌的女子给庞吉送去,这庞吉都是照收不误。尽管这次考试还没有开始,庞吉收受的银两就有几万两了。其他的玉器,古玩也不计其数,就连美女都收了好几十个了。
  唯独包公没有给庞吉送礼,他全凭着自己的学问考完了三场。考试结束以后,包公、李保、包兴三人就回到了住处,等候着考试的成绩。这一段时间,他们主仆三人游览了京城的许多名胜古迹,拜访了许多有学问的人。到了公布考试成绩那天,包公他们早早地就来到了考场外面。等候着消息。过了很长时间,一位当差的把一张大榜贴到了考场后院墙上。包公仔细一看,自己中了第二十三名进士,翰林是已经没分了。他当时心里十分难受,可是他哪里知道,他既没门路,又没给庞吉送礼,能中个第二十三名进士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实际上,他才是真真正正的第一名,前二十二名都是靠送礼,找关系才考中的。
  这时,钦差大人捧着圣旨出来,宣包公等人接旨,任命包公为凤阳府定远县知县,即刻上任。包公领了圣旨以后就和李保,包兴二人急忙回到旅店,收拾好了行李,匆匆出了京城。包公主仆三人先回到了家中,拜见了父母兄嫂,并且把路上遭遇强盗,多亏了展昭搭救,又与李天官的女儿结亲一事向他们禀明了。包老员外和老夫人又惊又喜,他们当时就选了一个吉利的日子,准备在那天拜祭祖宗,叩谢宁老先生。过了数天以后,包公拜别了父兄嫂,带了李保、包兴起身到定远县赴任。走了几天,主仆三人看看将要到定远县地界了,包公叫李保押着行李慢慢行走,自己同包兴乔装打扮,沿途私访。
  这一天,包公与包兴悄悄地来到了定远县,正好赶上了中午,所以主仆二人就找了一个饭铺吃饭。正在他们吃着的时候,就看见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人。酒保见了这个人,慌忙迎上前去说:“大爷,这边坐。”那人答应着,拣了个干净的座儿坐下。酒保转身提了两壶酒,拿了两个酒杯过来。那人便问:“我一个人,你怎么给拿两壶酒、两个杯子呢?”酒保回答说:“刚才大人身后也有一个人,和您一同走进来的,他披头散发,全身都是血渍。我以为你是给人劝架的,带那个人来这儿喝酒的呢。怎么现在突然就不见了?难道我看花眼了吗?”
  酒保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的一壶酒和一个酒杯拿了下去,并给那个大人满满地斟上了一杯。那个人一面喝酒,一面带有惊慌之色。行为举止也显示出了十分慌张。只见他坐了没有多大一会儿,冲着酒壶发了回怔,连那壶酒都没有吃完,就匆匆地付了钱走了。
  包公看到这儿,就把酒保叫了过来问道:“这人是谁?”酒保答道:“他姓皮名熊,是二十四名马贩子的头儿。”包公记住了他的姓名。吃完了饭,包公先叫包兴到县衙传谕,就说县老爷即刻到位。包公随后出了饭铺。他还没有到县衙,就见到三班衙役、书吏等人前来迎接。到了县里,管署印的官把印信交给了包公,并把目前县里的大概情况禀报了包公。
  一切交接手续办完以后,包公便将秋审册籍拿过来仔细地看了一遍,见里面有一桩沈清伽蓝殿杀死僧人的案件,情节错漏百出,于是从心里就想重新审理此案。他当即传谕升堂,立刻就要审问沈清一案。所有的三班衙役,各种差役、小吏全就听说了,这位包老爷是暗暗地一路私访而来的,就知道了这位老爷的利害,所以他们一点儿也不敢怠慢,一个个兢兢业业,早就把所用的一切都准备齐全。听到传唤,立刻一班班跑了进来,分立在大堂的两旁。众行役威风凛凛地站在大堂之上。众位当差的这时再看这位大老爷,都禁不住的暗地里竖起大拇指,果然是气度非凡,俨然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模样,让人一看,就觉得从心里直冒凉气。
  包公环视了大堂一周,标了禁牌,就吩咐道:“把沈清带上来。”
  时间不长,两个衙役把沈清从大牢中押了出来,带到大堂,给他打开了刑具,沈清就面向包公低头跪倒在地。包公仔细地看了他一会儿,见这个人最多三十多岁,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哆嗦,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不象是个行凶杀人的死囚。
  包公看完以后,便问:“大胆沈清,你为什么杀人,快快从实招来!”沈清当时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并说道:“那天小人从外地探亲回来,天已经太晚了,又下着蒙蒙小雨,路途泥泞,实在难行。加上小人从小就胆小,从不敢在夜间赶路,所以就在县南三里多地的那个古庙里暂时避一避风雨。由于路上劳累,没有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第二天,天还没有亮,我就起身赶路,走了没有多远就碰上了几位公差,他们见小人身后有一片血迹,就问小人从哪里来。小人就把昨日探亲回来,天色太晚,在庙内伽蓝殿避雨的事说了一遍,哪料到这几位公差不由分说,就把小人又带回了庙中。到了庙里一看,当时差点儿没把小人吓死,在伽蓝殿佛爷的旁边有一个被人杀死的僧人。小人真的不知这个僧人是谁杀的。可是公差们不相信小人的话,把小人押到县里,竟说小人谋杀和尚,因此被关进了大牢。小人真是冤枉,求青天大老爷明察。”包公听了,便问道:“你出庙时,是什么时候?”沈清回答说:“天还没亮。”包公又问:“你这衣服,为什么沾了血迹?”沈清说:“小人原来睡在神橱之下,血水流过,把小人的衣服沾污了。”包公听完,点了点头,吩咐把沈清带下去,仍然押在大牢,并吩咐立刻备轿,要到伽蓝殿去察看。
  包兴伺候包公上了轿,自己骑马在后面跟随。包公坐在轿内暗想:“沈清既然谋害僧人,为什么衣服的别处没有血迹,而只是背后有一片呢?再说,和尚是被人用刀杀死的,可沈清那时并没有凶器。”想着想着,就来到了伽蓝殿。包公下了轿,吩咐差役们不准跟随进去,只带了包兴一个人进庙。他们来到殿前,只见佛像已经残朽败坏,两旁的配像都也已坍塌。包公又转到佛像背后,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几遍,不觉得暗暗点头。他回身细看神橱之下,地上果然有一片模糊的血迹。忽然,看见那边地上放着一件东西,于是就捡了起来,看了一看,一言不发,把那件东西放到了袖中,马上打道回县衙去了。
  包公来到书房,包兴给他端来了一碗茶,说道:“李保押着行李来了。”包公闻听,叫他进来。李保连忙进来,给包公叩了头,包公便吩咐包兴传该值的头目进来。包兴答应着出去了。没有多大功夫,就把该值头目带了进来,那头目一见包公,连忙跪倒在地,口中说道:“小人胡成给老爷叩头。”包公问他:“咱们县中可有木匠吗?胡成回答道:”有。“包公说:”你去多叫几名来,我有紧要的活计要做,明天一早,你务必把他们都带到。“胡成连忙答应,转身走了出去。
  到了第二天,胡成大清早就跑来禀报说:“小人已经把木匠们都找来了,现在正等着大老爷的吩咐。”包公又说道:“预备矮桌子数张,笔墨纸砚数份,把木匠们带到后花厅,不得有误,快去办吧。”胡成答应着,觉得十分纳闷,但也不敢多问,只得连忙备办去了。
  包公梳洗完毕,就同包兴一起来到后花厅,吩咐胡成把木匠们都带进来。工夫不大,只见进来九个人,都各自跪倒,口中称道:“大老爷在上,小的给您叩头。”包公说:“免了罢!如今我要做几种花盆架子,样子必须要新颖奇特,你们每人画一个,老爷我拣好的用,并且有重赏。”说完,就吩咐下人们把矮桌、笔墨纸砚放好。两旁人答应了一声,很快就准备好了。包公叫九个木匠分坐在两旁。只见这些木匠们一个抓耳搔腮,搜索枯肠,谁不愿意画个新奇的,来讨好包公呢!
  这九个木匠,有的连一天书也没有读过,根本就不会用毛笔。有的怕包公,吓得哆哆嗦嗦的,画得自然也十分不成样;也有的从容不迫,一挥而就的。包公坐在座上,往下面仔细留神观看。不大一会儿,都已经画完了,于是就按次序呈递给包公看。包公接一张看一张,看到其中一张,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那人慌忙答道:“小人叫吴良。”包公便向众木匠说:“你们都回去吧。把吴良带到公堂。”
  左右听了包公的吩咐,立刻击鼓升堂,把吴良押解到了,让他跪在地上,包公入座,把惊堂木一拍,虎眉一竖,喝道:“吴良,你为何杀死僧人?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吴良听了。当时大吃了一惊,慌忙说道:“小人以做木匠活为生,极为本分,哪里敢杀人呢,希望老爷详察。”包公说道:“早料到你这厮决不肯招。左右听着,你们马上到伽蓝殿把伽蓝神好好地抬来。”左右衙役答应了一声,赶紧去了。
  过了一会儿,众衙役把伽蓝神泥胎抬到县衙听审,都觉得十分新奇,所以都来到县衙外面观看包公审案。只见包公从公座上走了下来,来到伽蓝神像近前,附在伽蓝神像的耳边,仿佛向它询问什么似的。左右衙役当差的都觉得十分好笑。连包兴也暗暗地说:“我们老爷这是装什么腔呢?这样审案,岂不让大家笑话吗?”这时,包公又回到了公座上,说道:“吴良,刚才神圣说,你那天在行凶的时候,已经在神圣的背后留下了暗记,下去与暗记比一比吧。”
  左右走出两名衙役,把吴良带到神像跟前,只见那神像背后肩膀以下有左手六指儿的手印。而吴良的左手却正是六指儿,他用左手的暗记一比,丝毫不差。吴良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瘫倒在地。左右的人也都无不吐舌称赞:“这位大老爷真是神仙,怎么他就知道是木匠吴良呢?”原来包公那天到庙里验看时,在神橱下面的地上捡了一件东西,是木匠用的墨斗,又看见那伽蓝神像身后有六指手的血印,因此他认为凶手可能是木匠。
  验看完毕,左右衙役又把吴良推到公堂跪倒。只见包公把惊堂木一拍,一声断喝,说:“吴良!现在赃物、证据都已经俱全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左右衙役又喊一遍堂威,说:“快招,快招!”吴良连忙说道:“大老爷不必动怒,小人实招就是了。”书吏赶紧铺开纸张,在一边记录。吴良说:“小人原来与庙里的和尚交情很好。这和尚素来喜爱喝酒,小人也是一个酒鬼,那天,和尚请我喝酒,喝着喝着他就醉了。我劝他收个徒弟,百年之后也好有个人照料。他说:”唉!现在的徒弟实在难收哇。不过,没有徒弟我也不怕。不瞒你说,这几年的工夫,我也积攒了二十多两银子了。他这本是醉后无心的话。小人便问他:“你这银子收藏在什么地方?要是丢了,这几年的工夫不就白费了吗?‘他说:”我这银子是丢不了的,放的地方谁也想不到。’小人就问他:“你到底放在哪里了?‘他就说:”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他这才告诉我说把银子放在伽蓝神像的脑袋里了。小人一时贪财,又见他醉了,就想用爷子把他劈死,哪知小人拿斧子劈木头惯了,却从来没有劈过人,头一回劈人,手就软了,第一斧子没有劈中。这和尚就过来抢我手中的斧子,我顺势就把他按在地上,连劈了几斧,他才死,弄得两手都是血。然后我上了神桌,用左手扶住神像的后背,右手在神圣的脑袋里掏出银子。没想到留下了手印,现在被大老爷查出,小人实在是该死,情愿受罚。“
  包公听了他的供词都是实情,又把墨斗拿了出来,给他看了。吴良认清了正是自己的东西,是抽斧子时落在地上的,包公叫他画了押。给他上了刑具,打入大牢。沈清无故遭到冤屈,赏银十两,立刻释放。
  包公刚要退堂,就听见外面有击鼓喊冤的声音。包公马上吩咐把喊冤的人带上来。只见从南门进来两个人,一个年纪有二十多岁,一个有四十上下。来到堂上,两人跪倒。年轻的先说道:“小人名叫匡必正,有一个叔叔开绸缎店,名叫匡天佑,他有一个珊瑚扇坠,重一两八钱,丢失了三年都没有下落。没想到今天遇见一个人,他腰间佩带的正是这个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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