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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包青天-第119章

小说: 包青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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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精了,是不是,你要是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别说是偷吃那小骚猫的腥,我叫你就连这小小的金府也呆不下去!”
  “哎哟,我的大美人,那个傻丫头,丝毫不懂风情,怎么比得上你呢,我只是为难,不知道怎样才能得手?”
  “傻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天一黑月暗星稀,你往她屋子里一钻,还愁自己做不成男人吗?”
  这话可正投中了李平山的心怀,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却又不敢露出来,装作胆怯样子问道:“这样能成吗?到时要是她告一状,咱们俩可就玩完了。”
  巧娘听完,冷笑几声说道:“你呀,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贞洁,只要你把她占有了,你就是把她卖进妓院当婊子她也毫无怨言,任你摆布!”
  “好,好,还是我的女人有眼光。”李平山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揉搓着巧娘的乳房,淫笑着压了上去。马娘呻吟着拒绝着,却又迎合着摇荡着自己的身体,二人转眼间便又滚在了一起……
  巧娘虽然进了金家府院,然而地位和何氏夫人相去甚远,又不曾生得一男半女,所以不受金辉员外重视,她与李平山的勾搭通奸,金员外一直不知。这回让牡丹和佳蕙碰上,使巧娘面子上无光,更甚的是点燃了她对金辉夫妇的怒气、怨人,借李平山的身体和力气,拿牡丹开一刀。
  李平山听了情人巧娘的怂恿之辞,心里时而害怕时而胆大,发泄性欲的快感使他不愿放弃占有牡丹小姐的机会,如不赶快动手,金员外把娇女许配给了施俊就一切都晚了……现在又有巧娘给自己配合,二人的密谋正在形成。
  善良无辜的人们平静的生活着。施俊公子每天攻读经书到深夜,渴望功成名就。金府院内树叶草丛中氤氲朦胧的雾气映射着烛火的光辉,书房内人影印在窗棣的空间里,不时地随着烛焰的跳跃而动荡着。
  “少爷,天色不早了,上床睡觉吧!”锦笺从凳子上站起来,往窗外看了看,打了几个哈欠。然后懒懒地走到床前,给施俊铺好被褥。喃喃道:“不知那位千娇百媚,温柔美丽的金小姐正在干什么,怎么也不来见见我的这位英俊多情,风流倜傥的公子爷呢?”
  正在桌前埋头读书的放俊听后笑了笑,转头说:“锦笺,你在那儿瞎叨咕什么,我与金府小姐的婚事自有金老伯父作主,你着什么急,反正这里也比家里清静,正好让我安安静静地多读点书,你要是困了,就先自己上床睡觉吧!”
  锦笺摇摇头想多陪施俊一会儿,谁知又是一阵倦意袭来,哈欠一打,鼻涕、眼泪一齐流了下来,连站都站不稳了,仿佛让人一推就会倒下去。施俊乐得把蜡烛差一点吹灭了,忙劝锦笺上床睡觉,锦笺又不情愿地咕哝了半天,最后还是晃晃悠悠地走到自己的床前,脱衣上床,不一会儿,鼾声便一起一伏地响了起来。
  夜变得更深。打更声从远远的不知名的地方断断续续地传过来。树影中的夜色如更猛更烈的潮水般涌下来,紧紧掩住了世上所有的东西,月亮公公闭上眼睛也开始打瞌睡了。
  金辉就着闪闪摇摇的烛光看了一会儿书,想想罢官还乡的几年间倒也太平安宁,眼看要给女儿招姑爷了,施俊这孩子还真争气。想到这里他仿佛释去重负,揉了操疲惫不堪的眼睛,由半开半闭的窗子向外望去,正看见施俊屋中的灯光推着如水的夜色散散地传射过来,金辉满意地点点头,回身对坐在床边的何氏说:“施俊这孩子,自从到这儿之后知书懂礼,毫不懈怠,如果照这样下去,他日定有成就,我那施老弟福气倒是不错。”
  何氏夫人可不管别的,她心里装着的就只有女儿的终身大事,一见金辉松口,慌忙接口说:“这样好的孩子如今可不太容易找得到,我看趁早给孩子们把婚事订了我才放心。”
  “你呀,打铁也不看火候,我这儿刚夸他几句,你就来给我顺坡下驴,嫁女儿是大事,一点也不能马虎,年轻人难免会浮躁,施俊这孩子虽然不错,但还是有所欠缺,还要静待时日,那时才能作我的女婿。”
  “好,好,我鼠目寸光,头发长见识短,你说得对,看到时候女儿嫁不出去你怎么办?”
  “这个不用你操心,山人自有妙计!”
  说着,金辉伸伸懒腰,吹灭蜡烛,一阵悉悉的脱衣声过后,老俩口的屋子陷入了一片平和之中,他们睡着了。
  烛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了,村庄渐渐地被完完全全的夜色包融住,不留一点杂色的印痕。只有偶尔响起的夜行人的脚步以及随之而来的此起彼伏的犬吠在桀骜不驯地宣告黑夜真实生命的存在。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那么自然,仿佛仍旧和往昔一样。然而,在金府幽幽的树丛中却蹲伏着一个人,任水气打湿他浑身的衣服,他却依旧一动不动。夜色洗刷涤荡着白日间积存下来的污秽,树丛间蹲伏着的人的眼睛却变得越来越孤独阴暗得让人不寒而栗。
  他那像狼一般的眼光死死地盯着牡丹的房间。
  时间一点一滴地在对峙之中流淌过去。
  一道黑影低伏着窜到牡丹的房门前,黑影侧耳听了听,然后便响起一阵轻微的拨动门栓的声音。
  夜色更沉了。
  夜色中女人熟睡的声音平和轻缓,伴随着一阵阵飘逸起来的成熟女人那种独特的体香,更能挑逗男人压抑的欲望,潜进屋中的黑影迟疑了片刻,一下子撩开帐幔,用因欲望难遏而颤抖的双手轻轻解除着女人的衣衫。不设防的阵地,转眼间便玉体横阵。他抚摸着熟睡中的少女。那丰腴润滑的脸颊,结实隆起的双乳,微微颤动的乳头,柔软的小腹……他的手突然停止了,想象中的曲线玲戏和肉体的感觉使他的动作变得有点滞涩,仿佛是第一次接触女人那芬芳的肉体,暗哑而变得骇人的喘息,他忽然觉得自己体内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亢奋和欲望暂时止歇。这是暴风雨前最阴暗的一刻,罪恶与淫荡来往于心灵之间并最终占据主动地位。理智的天平倾斜了,他猛地向床上扑去。
  少女特有的敏感使她在游离美妙的梦境中猛地醒过来。然而一切都晚了,少女最可宝贵的东西已经在那最野蛮疼痛的一刻被人夺去了。她正想喊叫,一只手却牢牢地捂住了她的嘴。痛苦的挣扎,绝望的喘息,狰狞的笑容,得逞的快感一起交织在这纠缠之中。这是少女所从未体验过的一种感觉,痛楚之余的一点说不出的心灵的涟漪,颤动的节奏激荡起她心理上一种微妙的变化,她的脸颊变得鲜红,身体也在鬼使神差地轻轻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这使得男人更加获得了性感上的满足,女人不觉已发出了呻吟声。迷离的情欲是暂时的,陌生的男人的喘气声猛地潜进少女那未况的灵台,事实使她警醒了,她使尽全身的力气痛苦地挣扎,面容和身体都因为这莫大的攻击而扭曲了,但男人却更加用力地压迫着她的身体,更加疯狂地擅动着,手也不由自主地卡向了少女的喉咙。少女在窒息之中挣扎着,然而力量却越来越弱,当男人最终像一滩泥般趴在她身上的时候,少女也停止了自己的一切徒劳的挣扎,平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仿佛睡熟了似的,然而温热却一点点地散发在空气中,美丽的生命也离她而去,一切的一切于她都已是不再来的距离了。男人也愕然,他也没想到会闹成这个结果,原本只想霸占这个美丽的姑娘的,巧娘毕竟已是昨日黄花,一时之间他也不知所措。
  正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一线昏黄的灯光照了进来,睡眼惺松的佳蕙可能听见了动静,提着灯笼出现在门口,喊了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叫声惊醒了那愕然的男人,他连衣服都不穿了,一下子窜到佳蕙的面前,佳蕙被吓了一跳,等到看清面前男人时,惊叫着喊道:“你……师爷……你怎么会在小姐的屋里?”
  “我怎么不能在小姐屋里,小姐一个人觉得寂寞,叫我晚上过来陪陪她,君子成人之美,我就过来了,我现在兴致正好,你也到床上陪陪我吧,来吧,我给你脱衣服。”
  佳蕙一下子看到他赤裸的下体,顿时明白了,她也不管小姐如何了,一下了跳到门口,拉开门,喊道:“来……”
  然而一只手却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她狠命挣扎也无济于事,灯笼也掉在地上,烛光熄灭了,一切又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她感到怀中有件东西顶着自己的身体,硬硬的,她挣扎着,那件东西却从怀中滑落到地上。紧接着,男人把佳蕙拖出门外,一直往更远的地方拖去,一直出了村子,走上少有人走的山间小路,她觉得有点害怕,男人那只搂住她的腰的手却慢慢移到她的乳房上,隔着衣服不停地揉搓起来,而后就被摔倒在草丛中,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转眼间她已经下身赤裸,她扭动着自己的下身,这更激起了男人的欲火,她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房门敞开着,美丽贤淑的少女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罪恶已经与黑夜同时沉沦下去。这一切本该有人发觉到,然而却没有人发觉,一切都平静中来临,连那最让人扼腕痛惜的一刻也变得湮没无声。在这黑夜复苏的时候,人们都睡熟了,只有那个为自己的罪恶而狞笑的肮脏的男人淫欲满足后揉搓着又一位可怜的少女的身体,为着那一度的春宵而独自兴奋不已。
  在李平山连续占有了牡丹和佳蕙,离家逃走之后,巧娘也把从施俊书房偷来的一把纸扇丢入牡丹房中,然后悄悄回房中休息,次日府上大乱,金员外与何夫人痛哭流涕,巧娘假装伤心之后,把众人之怒引向了施俊公子。一场冤案发生了,另一个伟人也来了。
  “包青天要来襄阳县了!有冤快来伸呀!”
  不知是谁放出这个消息,转瞬之间就把人们的兴趣给攫取了。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着这个话题,以自己自己的眼光和想象来描绘着这个近乎神话的人物,谈论着他断案如神,赞扬着他的清正廉明,甚至有人说包青天是天上的神仙转世,秉承上天的旨意,专为人间来解除一切冤屈和不平的。对于那些贫苦的平民百姓来说,包拯就是他们最有力的精神依托,能为他们解决一切困难,包括生老病死和生活琐事,仿佛包拯无处不在,无所不精。
  就在人们对于包青天的到来争论不休的时候,一行队伍悄悄地进入了襄阳县。
  这一行人装束普通,但征尘满面,好像不知走过了多少路程。他们有骑马的,也有乘轿的,就好像解甲归田的一方官员回家来修养晚年。并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们,因为他们不但不太引人注目,而且人们的注意力早就集中在对于包青天的翘首企盼上。
  走到一处僻静之处,为首骑马的人回头对轿里的人说道:“襄阳县虽然不太大,但风光倒是不错,桃红柳绿,就是和开封的景象不一样,恐怕开封现在还是春寒偶回呢。”
  “一处地方,一处风光,这是公孙先生的名言,你怎么忘记了呢!”
  话音一落,轿帘掀起,一副黝黑的面孔从窗口问了出来。后面一个骑马的人赶上来说:“学生说的话都已经忘了,不想大人倒还记得。”
  “公孙先生读书太多,连说话都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就这句话说得还算雅俗共赏,我怎么能忘记了呢。”
  一句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满脸疲惫也一扫而光。忽然,轿里的人面色一凛,对着最前骑马的人叫道:“展护卫,快去前边的树林那里,有人要自缢而死。”
  马上人一惊,望前边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飞身下马,奔入林中,眼见已经不能援手,随手抛出一把飞刀,正好把绳索割断,自缢人一下跌在地上,幽幽地哭了起来。
  展护卫赶到前面,却愣住了,原来的已解救的人竟是一个雅气未脱的孩子,忙和颜悦色地问:“孩子,你为什么要自缢而死呢?”
  “人家想死,你干吗要救啊?”
  “小小年纪,活着不是更好吗?”
  “我是陪我们公子来娶媳妇的人,现在公子就要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我救不了他,只能陪着他一起去死了!”
  “傻小子,你要是死了,不但你们家公子的后事没有人料理,恐怕家里人连你们的死讯都不知道,那不是更糟糕。”
  那个孩子听完之后歪着头想了想,说道:“我又何尝想死,可是我的公子被人诬陷,进了大牢,也没有几天活头儿了,我不死又怎么办呢?”
  “冤枉不冤枉,你怎么会知道?”
  “锦笺天天围着公子转,他干什么我都知道,可就是没见他杀过人,再说牡丹小姐那么一个水灵灵、娇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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