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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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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愣——桂嬷嬷,好熟悉的名字啊!
  “桂嬷嬷?哪个桂嬷嬷?”
  “当然是负责后院内务的桂嬷嬷——新来的侍女都要找她拿新衣裳,就像我们身上穿的这类。”
  我点点头,倒是不觉得她们身上的衣服难看,粉色白色相间,煞是清爽。
  大姐姐突然诧异道:“不对呀,最近没听说招收奴婢,大庄主不在,人手都够,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付管家可知道?”
  桂嬷嬷很抠门(2)
  我点头:“我是洛樱飞的新奴婢。”
  “什么?”她俩一声惊呼,手里的托盘失手砸地——不偏不倚砸在我的脚板上!
  啊啊啊啊啊——
  又是我的惨叫!
  脚——我的脚!
  这受虐日子又开始了——我这是得罪了谁呀!
  “姑娘,你再说一遍?你……你是小王爷的奴婢?”
  我点头。
  她们瞪大了眼睛——多半,是对我的怜悯。
  两位好人姐姐带我去见了“桂花”,就是付家庄的内院总管付桂花,简称:“桂嬷嬷”。
  五十好几的老女人,鬓角的青丝飘着雪,老女人很是傲慢,一开始问我话,她正眼都不抬一下。后来我才知道,这女人胸前的两团肉肉不是白大的,她先后给这座山庄的三位公子做过奶妈,前院的帅哥管家付荣还是她的亲儿子。
  老嬷嬷倚老卖老,不把小婢女当一回事。
  两位姐姐带我进门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们在衣箱那里整理着什么。
  “桂嬷嬷,青儿来找你要一身衣裳。”
  老婆子头也不回,拔着嗓子骂:“又来要衣裳!身上的衣裳破了自个儿缝!这年前刚给你们新的衣裳,怎么……这才八九个月就穿坏了?”
  我寒……八九个月?还一套衣服?这老太婆真抠。
  “桂嬷嬷,衣裳不是我们姐妹要的,是这位新来的姑娘。”
  老婆子总算回了我一眼,她看到我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目光又往上打量我的脸,她像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大叫:“这是谁召来的小叫化子?脖子上的这还能叫脸么?”
  我两腮红彤彤,鼻子也红彤彤,三个部位都是洛樱飞那个王八蛋小王爷打的。
  青儿姐姐为我叫屈:“能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做了小王爷的奴婢?”
  “什么?!”
  老妈子惊叫一声,丢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指着我:“你说什么?她是小王爷找的奴婢?”
  虐奴婢,是兴趣(1)
  “是的,听说连卖身契都签了。”
  我万般无奈……都是被逼的。
  桂嬷嬷看了看我,哀声一叹:“命苦啊命苦。”她去柜子里给我找了一套和青儿兰儿她们一样的侍女服给我,叫我去内堂换上。
  换完了出来,,桂嬷嬷又问我的名字。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规规矩矩的认命:“朱小常。”
  “猪小肠?好名字——唉,没事,名字贱一点好养活。”她在一块牌子上写着什么。
  我问:“这是不是在登记我的名字年龄出生地址和籍贯?”
  桂嬷嬷一怔一怔,她拿起手里写到一半的木牌,说:“这是在给你写灵牌呢!”
  “……”
  “你跟了小王爷,也不知道能熬多久——唉,能熬多久就熬多久,熬不下去也不能往膳房那口井子里跳。真是命不好,怎么撞上给小王爷当差?”桂嬷嬷也为我哀声叹气。
  青儿姐姐疾呼一声,推了推我的肩头推醒,“小常,你不是说要去膳房给小王爷端银耳莲子羹么?”
  我点头:“是啊。”
  “你衣服换好了——快些跟我们去,你送晚了,会被你的主子挑刺!快走快走!”
  ××××××××××××××××××××××××××××××××××××××
  生平第一次,我来到付家庄的后院厨房。
  一番忙碌的景象,有五六个厨子,有三四个做帮手的老妈子,还有三四个和我们穿着一色衣服的女孩子,有的在灶前烧火,有的在刷碗筷……
  兰儿姐姐说,她们都是做错了事的丫鬟,被她们房的主子贬来这里做苦力。
  说实话,我很羡慕她们,我宁可呆在厨房烧烧火,发发呆,多逍遥啊?
  青儿催我:“快去给小王爷端莲子羹,在桌台上呢。”
  简简单单一句话,吓到了厨房里十几个人,二十多只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做小王爷的奴婢,在他们眼中,等同于送死一样。
  虐奴婢,是兴趣(2)
  我憨憨一笑,径自去青儿指的那地方端莲子羹。
  到了桌前,我傻眼,一个桌板上,一连放了二十碗一模一样的银耳莲子羹,每一晚上面还有一个枸杞子做点缀。
  我呆:“这么多——哪一碗啊?”
  “每一碗都是。”一旁走来一个皮肤黝黑的伙夫,他说的。
  我震惊:“这么多?他一个人吃得完吗?”
  黑皮伙夫嘿嘿干笑,他拍了拍手上的肉末,解释道,“给那位小祖宗送吃的又不是一次两次,我们早就清楚他的脾气,不是摔了就是砸了,不是嫌烫就是嫌太冷,不是嫌甜就是嫌咸,天底下最难伺候的就是他——每次都要到第十几碗的时候才会罢休。索性我们给小王爷备菜备饭都备很多,由着他慢慢折腾。”
  我更诧异:“那这样不都凉了么?他当然会挑刺。”
  伙夫哈哈一笑,道:“你送到最后,他不想吃也得吃了,饿都饿得慌了。咱们都说——小王爷吃的不是饭,虐的是奴婢,并且还看那奴婢的主人是谁!”
  “嗯?”这话我就不理解了——
  一个和善的大妈走来我身边,她把我瞅了瞅,倒是不嫌弃我脸上的伤,她问我:“姑娘不是二少身边的奴婢吧?近来没听说二少找人伺候呢,你是哪个房的?”
  “我……新来的。”
  “新来的?难怪不懂事。”伙夫随手挑了一碗,放上端盘给了我,催道,“快去给那位小爷送去,半柱香之后我保证你还会回来一趟,不急不急,用不了几天既就熟悉我们伙房的几位,有话往后再说。”
  “……”
  回去的路上,我跟着青儿她们,到了最初我遇到她们的地方,她遥手一指远处:“前面就是湖心亭了,小王爷一定还在那里弹琴等着莲子羹,快去吧。”
  剩下我一个人,我冷嗤:他?他一个死样的会弹琴?
  猪才信!
  廊下只有我一人,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人。
  妞不和无赖说话(1)
  好机会!我的嘴里酝酿了一口痰,“Hou”一口吐了进去,我还用勺子拌了拌,匀称极了。
  小样的少主,给你来点好东西。
  我忘了,洛樱飞的第一碗是不吃的——
  他没在亭子里弹琴,而是在亭子里悠闲坐着,百里八路不在,只剩下了他。
  “常欢心,你找死啊!去这么长时间,你想渴死我吗?”
  我低头,把莲子羹递到他的琴旁边,顺便悄悄瞄他的琴:琴是好琴,摆着好琴,一定不会弹,摆着好看吧?
  洛樱飞骂了我一番后才抬眼的,他看到我换来衣服,还是付家庄的侍女衣服。
  这厮饶有兴趣的一笑:“衣服换了?倒是懂事了——真的铁了心来我这里为奴为婢?”
  我点头,在心里暗咐:为了我的解药,我忍。忍无可忍就要你好看。
  “常欢心,你是不是还在想着怎么从我身上讨回血债?想要你的解药,再要你的卖身契,再狠狠把我也凑成猪头脸——是不是?”
  我鬼使神差的点头——
  “常欢心!”
  意识到不对,在他发飙之前,我连忙摇头。
  “怎么,哑了?不会说话了?”
  我低头暗自哼哼,妞还不屑和你个无赖说话,我抬手指了指自己红彤彤的脸颊。
  洛樱飞冷嗤一声,许是发现他刚才真的打重了。
  “自己去厨房找两个鸡蛋敷敷,一点点小伤还这么娇贵。”他用勺子搅拌他的银耳莲子羹,就是不动。
  我劝他:“这都端来了,你喝不喝?”可别浪费了我的一口痰。
  少年很优雅,手上搅动着力道,肩头金发垂落,我猛的瞪眼仔细看:真的是金发呢……色泽好漂亮。至少比他的俩眼珠子好看!
  “膳房那些人有没有和你说我的坏话?”
  我点头,马上换来洛樱飞的一个瞪眼,我又虚伪的乱晃脑袋:“没有——他们不过是说了一些关于少主您的饮食习惯。”
  妞不和无赖说话(2)
  洛樱飞对于我的回答很满意,他站起身,走到一旁掀起了鹅黄轻纱,手一倾——将碗里的银耳莲子羹倒下了湖水里喂鱼。
  kao!真浪费。
  “常欢心,你还楞着干什么?”他把空碗放回我的托盘上,恶语道,“再去给少主我端一碗干净的过来!”他咬牙切齿,“再叫我发现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扭了你的脑袋!”
  我干笑一声,还真是被厨房那群人说对了。
  由于一口痰的关系,我问心有愧,那就再去给你跑跑腿端一碗吧——
  第二碗来了,洛樱飞继续倒。
  我看到粘稠的好汤都进了湖里喂鱼。
  他还很惭愧无奈的“啊”了一声,转来看我:“怎么办?手一软,洒了……”
  我知道你是来整我的,好,再去拿第三碗。
  所谓事不过三。
  岂料,他故技重施,又走到之前两次的那个位子,同一个动作……
  洛樱飞又转来莫名无辜的表情:“怎么办?这湖里的鱼很喜欢吃呢,麻烦……”
  我怒!真当我好欺负的?
  我用手里的托盘拍石桌,怒道:“你爱吃不吃!不爱吃,你叫我跑去拿干什么!”
  满是阳光笑容的俊脸阴了下来,金发少年走近我,一袭白衣风度翩翩。
  “奴婢守则第一条,少主说往东,你不可以往西,少主要你拿莲子羹,你不许拍板子反抗!”
  我死皮赖脸:“不就是那个八虫八花的丸子吗?给不给解药随便你!”
  洛樱飞歪着脑袋看我一眼,笑得很邪恶。
  他慢条斯理的说起:“师父他不在……”
  “我知道!就算你师父在,我也不怕你——别忘了,那天在大街上我把我压在身下,占你便宜,吃你豆腐!”
  我勾起了他的羞辱记忆,洛樱飞的脸色不好看,他放下空碗,坐在了石桌前抚琴。
  他说:“猪小肠,听少主弹一曲,可好?”
  难得的温柔问话。
  跟着少主猪大肠(1)
  我嘟哝:“弹吧弹吧——就你这猪样能弹出什么好听的曲子?!”
  我暗咐,洛樱飞肯定连音律都不懂!
  要说音律,还是咸大鱼在海边吹的箫声好听……还有他把喜欢我的感觉都揉进了他的箫声,那曲子吹出来,海风都是甜的。
  洛樱飞垂首,信手弹了几根弦——
  刺耳的高音,有些毛骨悚然。
  我冷笑一声,蔑视他修长的指尖停留在琴弦上细细的拨着。
  “难听死了!猪都会弹——有什么好听的?”
  “是吗?”他勾起薄唇,笑不似笑。
  只见金边衣袂翻飞扬起,刹那间的一扫,有利刃似的亮光剖成了利刃,簌簌往他身后的鹅黄轻纱飞去!几刀斩透,轻涩的落下鹅黄细屑,洛樱飞的之间回到琴弦上,来回几个轻拨……停下。
  我的脚一软,跌在他身边!
  神一般的造化——洛樱飞背后的轻纱被他的气剑割出了一个字!
  我看不懂的字,远处的绿叶大树衬成了笔墨……诡异又犀利。
  “猪小肠,少主的琴好听么?”他看我的呆样,甚是满意,起手摸了摸他修长的十指。
  我的牙齿咯咯作响,是哆嗦,是吓的:你弹的不是琴,是寂寞——
  洛樱飞,你和咸大鱼比不了,你的琴弹不出好听的音乐,你只会用琴杀人!
  “猪小肠,还不去给少主端莲子羹来?”他一脚踹上我的肩头,“我快被你渴死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字。
  他回眸,会意道:“哦,少主忘了你不识字——”他凑近我的受伤脸蛋,他的帅脸上写满得意,我看到他的唇在动,“这个字,念——死。”
  他揉着他的修长指尖,慢条斯理:“死,没什么可怕的。那换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我掏起手,抓上了托盘,软着腿往外走——
  未出亭子,洛樱飞又恶劣的喊我:“猪小肠,忘记拿东西了!”
  跟着少主猪大肠(2)
  我回头,只见一只玉碗迎面飞来,碗口罩上我的脑袋,碗里那些黏黏稠稠的汤羹顺着碗边沿像口水一样流出来了,渗进我的头发,有的顺着头发飞流直下——恶心死了啊!
  “洛樱飞你——”
  琴音再起,又是哪几个高调,下一秒,我身侧响起清脆的割裂声——
  我哪里还敢看他写的第二个字,抱着托盘顶着玉碗,再往膳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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