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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奴婢小宠妃:邪王少主欺负妞-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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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催促道:“常姑娘,打开试试——”
  我皱眉……
  这,不是耍我的吧?
  这个东西很小的一盒,感觉挖上几口就没了,这么小的东西……能化去我的猪头脸?
  付东枫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看我的破脸,又看看我不动的手指,他揣摩着我的心思问道:“常姑娘是怕这东西没用?”
  我点头——万一是什么有毒的,我的小脸不就毁了么?
  我不要!
  别忘了这篇故事是以虐我为乐的!
  付东枫信誓旦旦的扬起了一个巴掌,对天起誓:“常姑娘,相信我——天山雪莲膏真的很有效,你别看这小样的一盒,还没姑娘家的小罐胭脂大……可这东西是天下难得的圣品,是宫里的贡品。你手里的这点——花上黄金百两也未必能得。”
  我一听,两耳朵一扇,鼻孔里兴奋的哼哼——妈呀,和猪真的差不多了,惨不忍睹!
  付东枫楞了:“常姑娘……你不用吗?还是不信我的话?”
  我摇头:我信,我当然信!
  这么贵重的东西,卖了之后黄金百两,够我被抢走的那些银票和碎银子了!
  浑然忘我的乱想,我忘了付东枫会读心术,他把我的心思都听见了——这俊秀的眉宇微微皱到了一起。
  “你想把这东西卖掉赚钱?”
  我忘乎所以,疯狂点头。
  付东枫嗤之以鼻,他对我的态度有所改观……我一时的胡思乱想,他亦把我当成了那类贪慕虚荣的女孩子,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这才觉得……身边的气息有点诡异。
  我喊他:二少……你还在吗?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1)
  他垂眸睨视我,冷言道:“你还是自己用了吧,这东西没有几个人会买,他们不似你这般急着要。黄金百两……不过是我打的一个比方。”他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撇进来的斜阳,“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天山雪莲膏……随便你用也好,不用也好。我告辞了——”
  嗯?不是吧?这么快就走?
  屋子里一下静悄悄的——
  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不是啊,我什么都没说呢……不就想象能不能把这东西卖了换钱,这样的想法也会触怒这位少爷啊?
  果然……锦衣玉食习惯了的人和我们穷人家的思维方式就是不一样,不能用常理来琢磨定论。
  ××××××××××××××××××××××××××××××××××××××
  这一盒听着很神奇的东西我还是用了——
  黄金和猪头脸相比:我宁可要回我的小嫩脸,拿猪头出去吓人就是我的错。
  药膏很薄,很凉,抹在脸上薄薄的一层很快沉入了肌肤里,不痛,但有一点点的痒痒。我躺在床上,饿着肚子,心想这庙里的和尚什么时候可以给我送一只烤鸡过来。
  等了很久也没有人过来。
  后来才知道,他们根本就忘了这里的猪圈里还有一只被他们忽视的妖怪,这一夜,他们忙前忙后帮着他们的师傅煎药、浸帕子。很夸张的,老住持惊吓过度,当夜高烧不退,几个小沙弥忙得忘了准备晚膳的斋菜。
  我等得太久,饿过了头,浑浑噩噩的睡着……
  我开始琢磨我的复仇计划:豹哥是吧?等姑奶奶恢复了武功,我也要你变成猪头脸!还有那个金色眼睛的家伙,抢我腰牌抢我珠子,摸我小嫩胸——此仇不抱非女子!
  至于付东枫……
  我的梦里有他,亦如下午时分我和他一起站在枯木许愿树下的场景,他斯文有礼的和我说话,面犯桃花。
  在梦里,我又听到咸大鱼的声音了,他似乎在问我:心儿,找到好男人了么?
  摸我小嫩胸,此仇必报(2)
  我嘟嘟哝哝:找到了……找到了,付家庄的二少庄主,多好的一只美男啊——
  梦里,咸大鱼很哀伤的叹了一口气,他清冷又怜惜的警告我:心儿,上回和你说的都忘了吗?别相信任何人……当心害死你自己!
  我在梦里一哆嗦,没了付东枫的身影,反而来了一双欠扁的金色眼睛!
  我拉着身边的咸大鱼大叫:大鱼!打他——小样的居然在旁边围观我被群殴。
  咸大鱼没动,笑的细细碎碎。
  那双金眼睛突然临近——白衣楚楚的少年露出他邪恶的脸:刁民!要你的珠子和腰牌吗?爷在付家庄等你!
  我在梦中急道:要!我要!当然要!那是咸大鱼留给我的!我还要去京都!还要找个男人破身等咸大鱼来接我!
  噩梦连连,我张着双手乱晃!
  我梦见我跑到付家庄门口了,告示板那里,端庄儒雅的管家正在那里贴告示,他见我来,温柔一笑:“姑娘来了啊,三少庄主等你很久了。”
  三少……对了,是付东枫他弟弟,那个金色眼睛……啊,不是,是那个咸鱼眼睛的混蛋!
  抢妞的腰牌,抢妞的珠子!
  妞要你好看!
  只见白茫茫的梦境里,管家帅叔叔拉上我的小胳膊说:“姑娘,来吧来吧……”
  猥琐的模样,像是妓院里的龟公!
  我忽的察觉不对劲!
  我拗了拗胳膊,挣脱不开,急着叫道:“不要!不要我不要进去!我要报官,你们三少抢我的珠子!我要报……”
  没叫完,门口的几个壮丁过来拖着我进门!
  我大叫:“干吗干吗?强抢良家小妞啊!”
  门口,白衣圣雪的少年抱着双臂站着!
  我被几个壮汉一拎,人跪在付家庄大门的门槛前,下半身在大门外,上半身在大门内!
  白衣少年翩然如鬼魅似的来到我身边,他冷笑,扬手吩咐他的家丁:关门——夹她的脑袋!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1)
  诺大的两扇朱红大门轰隆隆的被十几个人推着向我夹来……
  我大叫:啊啊啊啊——
  “噗通”——我听到自己脑袋夹裂开的声音,很是清脆。
  梦里,那个声音很是嚣张:
  再夹——再夹,夹死她!把她的肠子夹出来!
  我很痛、很冷,抱着身子打哆嗦,我想告诉他:这辈子,你死了这条心吧,我已经没有肠子了!
  ××××××××××××××××××××××××××××××××××××××
  凌晨,天色未亮时分,该死的公鸡开始打鸣。
  喔喔喔——喔喔——
  小沙弥们开始起来做早课,做完早课,东方的天空露了鱼肚白,日光闪了出来。他们有的去做早膳了,有的在院子打扫,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昨夜忘了给那只猪精送晚膳了……我睡下时,听见她叫的很凄惨。”
  “我也听见了,一会儿惨叫,一会儿大哭,还叫着‘不要不要’。”
  “二师兄说他下半夜来悄悄看过,差点没把师兄吓死——”其中一个小和尚很诡异的招呼师兄弟靠近,几个人凑在一起危言耸听,“二师兄看到她躺在那里,双手直直伸出在半空里抓着什么,嘴里还叫着咸鱼咸鱼。”
  几人听了大骇:“这猪精还喜欢吃咸鱼?”
  有一个说:“三师兄刚刚还问起,是给她准备早膳还是准备糟糠?”
  “唉,猪就是猪,哪有给猪吃人食的?你去窗口看看,她不睡床,还睡地上,不嫌冷不嫌脏。”
  ……
  我睡醒了,是被窗口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的,我想呢,一大早哪里来的麻雀。
  “唔……”好冷啊,这床怎么又冷有硬?
  我睁眼,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是昨夜做了噩梦从床上翻到了地下。我抬手敲了敲松弛的筋骨……身上还有痛处!
  啊,对了,我的脸!我的脸!
  我急着摸自己的脸——
  昨日的凹凸不平,显然已经没有了。
  我不吃糠!我要吃大肉(2)
  我震惊:这天山雪莲膏真是神奇的不得了,才一个晚上就帮我消了肿?
  小屋里没有镜子,倒是架子那边有个水盆子,我悄悄把自己的脸挪过去……看到了,肿是没了,却还有嘴角和额头上的几滩淤血和乌青,比起昨天摸着就肥大的猪头脸好了太多太多!
  我欣喜的大叫!
  第一个要感谢的人就是付东枫二少庄主,他给的药,真是不得了!
  我在床边的矮柜上发现了用剩下来的小玉盒子,白底蓝花,花样很是精致,东西握在手里,我心里一阵的暖:美男二少,你逃不掉了,我常欢心有恩必报,你的药膏治好我的脸,我为你赴汤蹈火为奴为婢都可以!
  突然有一个很邪恶的念头,我是不是可以去做他的奴婢,进了他付家庄,我去找那个混蛋三少抢回我的宝贝!
  不错不错,想到精密的计划!
  我暗咐自己的得意计划,再想想,二少说他在庙口的摊子上帮着别人写信——近水楼台,我可以马上去求他!
  没在多想,我去开门,险些和门口端着一碗黄乎乎东西的小和尚撞上!
  原本哆哆嗦嗦的小和尚看到门开了,“啊”一声喊了了出来。
  我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皱眉问:“这是干什么?送饭来的?”
  小和尚本想跑,抬眼一看,是个正常女孩子开的门,他紧张的心慢慢放下了。
  “是的姑娘,这是送给里面那只猪精的……不知姑娘怎会在里面?”
  我扯开嘴角,怒道:“里面不是猪精!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我!是我!敢给我吃糠!我要吃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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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街道上的人稀稀拉拉的,只有勤劳的人提前挑着担子出来经营一天的生计。
  庙门口,树还是那棵树,上面的红绸子悬着,偶尔飘一下、动一下。
  我看到了付东枫的小桌子,上面扑着一块发黄的米色布。
  坑骗单蠢老百姓(1)
  昨日的笔墨砚台和纸张都没了,剩下孤零零的桌子和板凳,看着萧条。
  我坐过去坐在那里,等着付东枫。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进庙里烧香的人也越来越多,进门之前,他们好奇的看我一眼,跑来我这里咨询:“姑娘,听说昨日南天庙里出来一只猪精,吓昏了住持大师,又吓跑了周大夫、李大夫,庄大夫……是不是啊?”
  我一怔:你们大爷的,这不是来凑热闹看我的吗?
  我捂着脸,作痛苦状:“素啊素啊——你们看,我的脸叫那猪精给打的,好痛好痛——多亏二少在场保护我,不然我的小命就没啦!那只猪精真可怕!”
  “啊!姑娘莫怕!”一个穿着农民装的大爷抖出一把平日里翻地的耙子,威武道,“我就是来给众人除害的,我一耙子下去!猪脑浆都出来啦!好给姑娘报仇!”
  我一手捂着还有淤血的半边嘴角,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其实那只猪精不是故意的!”
  憨厚大叔和周围一圈人都一致点头:“要的要的!姑娘受了莫大的委屈,我们理当帮帮姑娘!”
  我大喜,探出一手:“那就施舍一点吧?我的银子都叫那猪精吞了……呜呜呜……想我一个姑娘家孤身在外,还碰上这个可怕的东西,呜呜……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呢……”我哭得梨花带雨,把看热闹问路的大妈大婶骗得泪花涟涟。
  突然有人叫起来:“不对呀?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在南天庙里?那只猪精什么时候打了你的?我昨儿也在庙里,怎就不知道那猪精伤了人?”
  我狡辩道:“当然是今早啊!我来庙里上香还愿,那只猪精就跑出来,把我撞倒啦。”我把我所知道的知识都用在上面,妖言惑众,“乡亲们,你们猜,我在那只猪精身上看到了什么?”
  “什么?猪毛?”
  我脸黑,摇头!
  “莫不是猪虱子?猪屎?”
  坑骗单蠢老百姓(2)
  我怒!真是寒酸没文化的乡下人!
  我绘声绘色的描绘吹嘘:“那猪腰的脖子上烙下了一个印记!”
  众人唏嘘一声:“切!哪只待宰的猪不压印?定哪个屠宰场里跑出来的妖孽!”
  我急得跺脚,手脚并用趴上了小桌子,把本就肮脏的桌布踩在了脚底下,我耸起在人群里,振臂高呼着:“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印记!那是寒潭的印记!寒潭,知道吧?碧水寒潭,魔教至尊!魔教的妖人什么都会!他们在一只猪的身上下了诅咒,到了月圆之夜,猪就会变成那个样子到处走,昨天就被二少庄主关押在南天庙——”
  “姑娘……你这话不对吧?”一个挎着篮子,包着蓝布头巾的妇人眯眼看我,她说,”昨天付二少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那是个姑娘,是被人打成那样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唉,就连你身上的衣服,也和那只猪精很像!”
  众人听了她的话,喧哗一片,开始窃窃私语!
  我镇定道:“胡说!我身上的衣服还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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