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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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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张了张口,想叫住她,可脑海一片空白,竟一句话也想不出。
  她突然停下脚步,我的心一松,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再次为我转身:“我真的要走了!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远,你真的没有任何话要对我说吗?”
  
  “……”
  
  我闭了闭眼,咬着牙,隔了好半饷才道:“皇姐,你能不能…为我留下。”
  一阵大风忽至,我看见了她漂亮的青丝随风扬起,听见了她素净的衣袂翻飞而响,更听见了她大声问我:“什么?”
  她是真的没听清罢?
  也罢,缘尽于此。
  
  “皇姐,你能不能主动亲我一回?”
  “当然!”
  蜻蜓点水的亲吻,对我而言,可望而不可即。
  
  说起来也真可笑,我玩过的男人女人不计其数,该做的都做了,对不太执着的玩物尚且如此,可对她,明明是我这么渴求的人,居然什么也没做过。
  说给熟知我本性的人听,也无人会信。
  
  “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我永远也不想见到你!”
  我听见自己这样冷冷说道,先她一步转身背离,只因我感受到了,自己脸颊竟传来了一阵湿意。
  从我记事以来,这是第一次,我发誓这也是最后一次,流下了所谓的眼泪。
  
  “真的要说再见了,阿睿,保重!”
  她低低的声音传来,我心头一酸,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决堤。
  我只愿这一世,与你再不相见。
  
  

☆、番外二:流年似景花依旧

  
  我第一次苏醒是在浑身布满鞭痕的痛楚中,说苏醒不太准确,确切来说,应该是出生。
  也许大多数人一出生便是嗷嗷待哺,头脑一片空白的婴儿,接下来的生命历程会给予他一切记忆,并且令他感同身受。
  
  但很可惜,我并不属于以上范畴。
  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出生”,带着别人的记忆,行驶着别人的躯体,可关乎自己的资料却为零。
  
  脑海中残存的记忆——某日午后这具身体翻阅的一本厚重书籍里的内容告诉我,这种情况是人格分裂,于是,我是第二人格么?
  看着眼前古色古香的摆设物件,我躺在床上有些想笑,人格分裂加上穿越,这……真是命运的厚礼。
  
  记忆告诉我,这是个封建女权的社会,这具身体是壅和国的九皇子,“我”原本是现代社会的一大学生,一天晚上跟女朋友吵架后,情绪激动地开车上了高速,结果出车祸死了。
  醒来后就到了这个鬼地方,由于一时接受不了阴阳颠倒的生活常识与思念女友的痛苦,于是……分裂出了我这个人格。
  
  “杨源,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我抬头,来人是壅和国的八皇子杨流,此人将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人视为眼中钉,与穿来后我的第一人格发生过很多激烈冲突,而此刻我身上斑驳纵横的鞭痕亦是他的杰作。
  
  “这是我的寝宫。”我冷道。
  “我作为你的同胞兄长,只是来探看一下弟弟的伤情而已,还疼么?”他笑得一脸得意。
  “多谢关心,慢走不送。”
  “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他瞬间变了脸色,怒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与他争来斗去,日子过得倒也不算无聊,不知不觉中,我手上竟也积攒了不少权势,这倒是出乎我意料,本意是想着更好地对付杨流,发展至今却成了壅和国女皇心头的一根刺。
  
  正好,这种日子我也厌烦了,干脆地扔下了这堆烂摊子,向女皇请辞。
  若是一个真正娇养的皇子,女皇是绝不允许他抛头露面四处游荡的,可我不同,我是她所忌惮的对象,她怎可能不应允?
  
  我懒得带侍从,也不屑于捎上那些金银珠宝,只是换了一身平民装扮,化名景言,便两袖空空地出了宫门。
  从壅和国到大盟再到大燕,从小桥流水到大漠孤烟,从苍茫草原到繁盛国都,历经千山万水,瑰景奇境,可都无法让我停驻片刻。
  
  这一路上,我都在做同一个梦,梦中的情景是在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的时代,里面总是出现一对男女,他们卿卿我我,旁若无人,我知道,那是我的第一人格与他的女友。
  
  一开始,我毫不在意,他是他,我是我,尽管我们同属一个身体,但性格与爱好都不相同,包括处事手腕,我知道他是受不了这个世界,更受不了与女友永久相隔,才有了我的出现。
  记忆里有句话我很赞成:是你去适应环境,而不是环境去适应你。
  
  若是我,绝不会逃避现实。
  否则,我早在与杨流屡次的针锋相对中屈从战败,哪来的资格行走四方。
  
  我以为自己会爱上梦中那个女人,可遗憾的是,我对梦中那种强烈的情感一点反应也无。
  甚至每当看见因为他们吵架所以她崩溃哭泣的脸时,我会涌起一阵厌恶的情绪。
  虽然一开始并不在意,可后来这种梦做多了,心里下意识就有种惧怕,好像我马上就会消失,而这身体会被他重新替代一样。
  
  随后,我的直觉应验了,“他”出现了,我的第一人格。
  可令我诧异万分的是,我竟然没有消失,就像一抹游魂,蛰伏在这具身体内部,静看“他”行走、吃饭、做事。
  
  他好像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从壅和国跑来了大燕,这个跟我预想完全不同,我以为他跟我一样,蛰伏这具身体的时候还能“看”到发生的事。
  
  难道说,我是主人格,他才是次要的?
  他适应环境的能力明显没有我强,我上次去山林帮猎户打猎的报酬他很快就用完了,分毫不剩。
  对了,差点忘了他无法使用这具身体原本的武力。
  
  在我强烈的不屑与抗争下,这具身体的主控权又回到了我身上,也许是他的不甘,我做梦的次数越发频繁,关乎那个女子的记忆变本加厉地侵蚀着我的脑海,这让我忍无可忍。
  一次偶然,我路过大燕某个偏远的小山村,由于此地发生了严重旱灾,饥饿造成腐尸遍地的惨象,尽管我自诩冷血冷情,可依旧心有不适,顺手便救了一个男孩。
  
  不料这随手一救的男孩,竟是大燕国最为尊贵的凤氏一族的世子,凤雪遥。
  我对他为何身为世子却沦落至此的缘由丝毫不感兴趣,知晓他身份后便扔下他独自离去。
  可他却不知为何一直死缠着我,从大燕最南到最北,从汝柳城到京都,他都锲而不舍地追随而至。
  
  由于他的纠缠不休,我寻雇主赚生计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最终迫于无奈躲入了京都最有名的的一家青楼——藏媚阁内,以暗地里替老板解决一些龌龊事为职。
  这令我十分后悔,原来这凤世子竟与藏媚阁的老板颇有交情,想来应是凤家与这青楼有着某种渊源。
  
  可错已铸成,倒也无法。
  唯一的好处便是这地方十分隐蔽,防护森严,虽本意是让来这寻欢作乐的客人无后顾之忧,可事实上阻绝刺客杀手的本事也属一流。
  
  一路上被杨流或壅和女皇派来的人马追杀,我也烦不胜烦,这地方虽是风尘肮脏之地,但也不乏净土,例如我所在的居所。
  体内那家伙的精神力越发强悍,令我时不时神智恍惚,梦中与现实的场景时常在我眼前交错,我简直怀疑自己是否得了精神病。
  
  我拿来丹青与书墨,无事便在宣纸上一遍遍地画,我想要狠狠地发泄这种混乱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换来短暂的心绪平静。
  渐渐地,我的画上不再是山水鸟虫,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女人。
  那个每夜都在我梦中出现的女人。
  
  她的一颦一笑,一哭一怒,婉约的背影,落落大方的正面,我都细细地描绘,就像着魔了一样。
  我的心告诉我,这个女人是我最最厌烦的人。
  可我的行为却告诉我,这个女人是我最深爱的人。
  
  每画完一幅她的画像,我总要将它狠狠地撕碎,可痛苦的是,这往往持续不到多久,我的身体又开始自发地重新描绘起来,画了又撕,撕了又画,就像一场永无止境的博弈。
  我最终输了,我每日绝望地,面无表情地画着那一幅幅丹青,比起被“他”夺走身体,我宁愿接受这样的代价。
  
  窗外的盆栽青了一季,又黄了一季,迎着呼啸北风,凋零了枝上枯叶,一年竟又过去了。
  我在日复一日的噩梦煎熬中举棋不定,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再与世隔绝的净土也不是我所盼的栖息之地,只是按我此刻精神状况来看,若再遭伏击,可就无法全身而退了。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将我从恍惚中惊醒,定睛一看,笔下画卷一片桃花嫣红,那名女子的容颜在花丛中若隐若现,我怔了怔,将笔墨一摔,有些不耐地道:“谁?”
  “是我,雪遥。”
  
  我皱了皱眉,万般不愿地打开了门。
  “你来干嘛?”
  “我……我是…”他低下头绞着手,半天也吐不出一句话。
  “…景言大哥,你怎么又画她?!”他一抬眼便看到了我桌上那幅画,瞬间将自己的来意忘得一干二净,朝我冲口而出。
  
  我沉下脸道:“出去说罢。”
  打开门便将他推了出去,与他一同去了竹林。
  
  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了回去,我忍住越发暴躁的心绪,缓缓走回竹屋。
  推开门的瞬间,我便心生不妙,这里头一定有外人!
  我暗自运起气力,看向了屋内。
  
  屋里站着两个女子,衣饰华美,环佩兰铛,其中一人正拿起我桌上那幅画卷痴痴查看,而她那张脸,正是我梦中出现了千百回的模样。
  她听到门开的响动,抬眼便与我对上了。
  她愣住了,眉目间绽出一抹喜悦的神采,那双黑白分明的眼此刻宛如最璀璨的星光,将我的视线深深吸引,无法转移。
  
  “你是谁?”我垂下眼,不敢久视她。
  “你……不认得我是谁?”她一脸不可置信,语气又急又重,说话间已泪水盈睫。
  我自然识得她,是“他”在现代的女友,一直扰乱我思绪的罪魁祸首!
  “不认得。”我冷硬地嗤道,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她,心脏也一抽一抽地疼。
  
  “不认识?那你为何满屋子挂满了我的画像,这里还有一张。”她步步进逼,那幅未完成的画卷紧攥在她因用力过度而青白的指缝中。
  “她不是你。”我冷冷地回答道。
  
  心底再次涌起一阵陌生的麻疼,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体而出一般难受,我忍无可忍,这次就让我将这罪魁祸首给一剑杀了,省的这具身体里的“他”不断地威胁于我,迫使我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也许杀了她,会对“他”打击甚大,让“他”永远消失。
  
  那这具身体便属于我了,别人再也无法操控我的言行,阻挡我的自由。
  我忍住身体接二连三传来的不适,面无表情地道:“你们究竟是谁?不经我允许踏入这里,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那就是——死。”我话音刚落,便朝她攻了过去。
  如果我能预知未来,那夜我不会如此鲁莽,也许初初相见时,她便对我埋下了“恐惧”的种子,直到有一天这种子会发芽,成长,最后令她拒我以千里外。
  
  那些画卷就像是咒符,她的一颦一笑,万般姿态皆融入了我的心底,分不清到底是“他”的痴妄还是我的?
  
  远赴边境的路上,我对她心旌意动,对着那声声“阿源”情难自禁。
  篝火宴中,她用我曾经制作的吉他物件自弹自唱,令我神智恍惚,竟被“他”趁机占回了身体。
  引此为戒,待我再度掌控身体后,便对她敬而远之,打算寻个时机一走了之。
  可她被喀狼布族人抓走的消息传来后,我还是忍不住跑去山上救回了她。
  
  可她只会说“阿源……”
  从不曾用叫“阿源”的温柔语气唤我景言。
  不知何时起,我开始嫉妒“阿源”,他只是我的附属人格,也许他多了我十几年的人生历程,可他无能,堕落,前世惹得她伤心落泪不知几回,怎么配得上她,只有我才能给予她一切。
  
  温泉里,我装作是他,骗得她为我屈身献欢,明明如此下作堕落之事,她却一脸甘之如饴,身体满足的同时,心里却一阵阵地刺痛,她为“他”竟然能做到这样。
  后来,她被白朗丽珠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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