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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将门娇女-第24章

小说: 重生之将门娇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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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怀月听着;这症状倒是明显;只要找出治疗的法子;倒也能治得及。
  其他人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可郑树堂又叹了口气;“可麻烦的是;到如今奕神医也没有找出根治的法子;如今百里镇上上下下已经死了百余人了。”
  江怀月心中一片沉重;倒了旁边的一杯茶喝了下去;可还是想不通仅仅是一个小镇;又怎么劳动的了七皇子?哥哥是夸张了吧。
  墨宁熙忽然开口:“我们去百里镇。”
  “我们?”江怀月还真没动过这样的心思;她去做什么再说江凌雨一事自己还没有解决;这件事慕容埙一人前去都是大材小用了;一起去做什么?
  墨宁熙点点头;“这件事不简单;我以前听说过这种病症;几百年前玉和国对付前朝余党的时候;引魂殿曾用过这种法子;他们当时称之为‘鼠疫’。”
  “引魂殿”引魂殿是玉和国开国之初;辅佐皇室平复天下的一个组织;可安定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很多人怀疑引魂殿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也有很多人认为是皇室暗中除掉了他们。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们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腥;又知道皇室多少秘密;成为皇室的心头刺也不足为怪。
  慕容埙也皱了眉;“你是认为;这鼠疫是引魂殿所为?”
  墨宁熙一笑;“这件事没有人会比七皇子更了解了。陛下会允许你前来江南;也应该不仅仅是让你赈灾这么简单。”
  是啊;即便是慕容埙请命;皇帝也不会让他做无意义的事;怕是皇帝早就料到江南会有事发生吧!
  “你是说父皇早就知晓引魂殿在江南一带有余党未清?”慕容埙也想到了这一点。
  江怀月到底是对朝堂的是知道的少;便问道:“这引魂殿是真的存在过初泽陛下是真的将他们缴杀了?”
  初泽皇帝便是玉和开国皇帝;三十六岁便满头白发驾崩了;无人知道其死因;引魂殿善行巫术;更有人说引魂殿殿主已通神灵;初泽陛下是受到诅咒而死。
  可这说法只是少数;流言一出;便立即被压制了下去;像是石沉大海;掀不起什么风浪。
  慕容埙叹了口气;“引魂殿真的存在不假;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真正消失的原因。”
  江怀月点了点头;先不说慕容埙知道不知道;即便是他真的知道;这也是皇家辛秘;若不是正好自己遇上了;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问出来!
  江怀远面色凝重;“若真是引魂殿余孽;怕真是能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浪。”
  “没那么简单。”墨宁熙摇了摇头;“若此次鼠疫真是引魂殿所为;风浪便不会小。引魂殿几百年引而不发;这次比是有备而来。”
  江怀月忽然道:“他们这次散播鼠疫;你们说他们对付前朝的时候也用过;他们不会是要报复;将以往对付前朝的方法都用到我们身上吧?”
  话落;堂中便是一阵静谧。
  “怎么了?”江怀月讪讪地看着众人;“我说错了什么吗?”
  慕容埙摇了摇头;“你说的对;我们必须在他们下一步动作之前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处;如今正是太平年代;不能让他们搅坏了朝纲。”
  江怀月点了点头。
  待众人散去;江怀远独独留下江怀月;道:“凌雨她……我一路走来;打听了不少地方;却还是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江怀月嗫嚅片刻;“大哥;我……我找到她了。”
  “找到了?她在哪里?”
  “二月流霜。”
  江怀远一怔;随即叹了口气;“进了江南便听二月流霜又来了一位梨落姑娘;我便应该想到是她了;只是……你去见过她了吗;她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江怀月点了点头;便将那日的情景对他说了;又道:“凌雨以往便有些虚荣之心;可却还是自尊自爱;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即便她在二月流霜只是个歌姬;也到底不容于世俗的眼光;她以往还瞧花影不起;如今却说是自愿进的二月流霜。
  江怀远也是满心疑惑;又想着这毕竟是自己的家事;而如今重中之重;是引魂殿鼠疫一事;便只能暂且将江凌雨的事放在一边了;日后却知;若是从江凌雨之处下手;会省去不少麻烦。
  …………
  慕容埙既然决定到百里镇;自然会惊动当地官员;慕容埙住在了当地的行宫;而江怀月墨宁熙两人便去了百里镇周边一个未染瘟疫的小村子;暗中探访。
  江怀远在江湖中人脉甚广;便到处奔波打探消息。
  兵分三路;消息要广得多。
  墨宁熙伤势未愈;江怀月自然不许他奔波;便在一个农家小院借宿。
  村头就是一户人家;院里鸡鸣犬吠;另一旁还中着些蔬菜;地上微微潮湿;看起来是以往连续阴雨的缘故;即便是晴了多日;也还是未干。
  江怀月隔着栅栏喊了两声;便跑出来了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都长得粉嫩可爱;很是讨喜。
  那男孩子要大上几岁;大概十岁左右的样子,更沉稳许多;那小女孩却一点都不胆怯;看见外边有人就立刻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两人;奶声奶气的道:“你们是来讨水喝吗?”
  江怀月这才看见她手里拿着一个空碗;而她身后的男孩子也快走两步;手上提着一个水壶。
  江怀月眉眼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这几日大概有许多难民路过这里;有许多人来讨水吧!
  她摸摸那小女孩的头;“姐姐不是来讨水喝?”
  那小女孩又眨巴了两下眼睛;在墨宁熙和江怀月身上来来回回看了几圈儿;忽然将手里的碗扔给后面的男孩子;走到墨宁熙身前;“你长得那么美;不是姐姐吗?为什么穿男孩子的衣服?”
  墨宁熙笑着摸摸她的头;“哥哥不是姐姐哦。”
  那小女孩仿佛很是受用一般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又问:“那哥哥不是神仙吗?”
  墨宁熙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哥哥也不是神仙哦。”
  江怀月在一旁看得直翻白眼;心道小孩子真是好骗;你不知道他心里有多少弯弯道道;小心就让他骗了!
  身后的男孩子怕是觉得自己被妹妹忽视了;有些不悦;在身后道:“回来小桃;娘亲说要小心坏人。”
  那称作小桃的女孩子回头瞥了他一眼;颇为不满的嘟哝:“神仙哥哥才不是坏人。”说完又回头;“神仙哥哥不是坏人对吧?”
  墨宁熙依旧温和开口;眼中盛着月光般柔和的光;“哥哥自然不是坏人。”
  江怀月看着那小女孩亮晶晶的眼睛;觉得心里酸酸的;回头对那小男孩说:“你家大人去哪里了?”
  那男孩子比起小桃就警惕多了;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墨宁熙安抚着小桃;握着她的小手上前;“我们并无恶意;只是遇到了下麻烦回不了家了;想在你们这里借宿几日;能不能让你家大人出来?”
  “这……”那男孩子一脸为难;却还是道;“娘亲现在到田里干活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
  “那你爹爹呢?”
  那男孩子一听爹爹;眼里立即流露出崇拜的光芒;“爹爹是军人;现在在打仗;保家卫国!”
  江怀月一愣;他的爹爹是军人吗?上前揉揉他的头;“你爹爹真了不起!”
  “那是自然!”那男孩子扬起了头;一脸骄傲。
  那小女孩早就自顾自抱上墨宁熙的腿;“神仙哥哥是做什么的啊?”
  江怀月在旁边又翻了个白眼;插嘴道:“神仙哥哥当然是住在天上;专门造星星造云彩的!”
  墨宁熙一愣;随即低头看着那小桃。
  小桃竟然真的信了;眼睛里光芒更盛;“真的吗?那神仙哥哥送小桃一个星星好不好?”
  墨宁熙又摸摸她的脸蛋;“哥哥造星星的东西落在自己家里了;现在造不出来;以后等哥哥能造出来了;再送给你好不好?”
  

☆、寄住

  即便是大人们不在家;那男孩子也自作主张的将他们请到了屋里;还礼貌的替江怀月两人倒了茶。
  那男孩子名叫松子;是这个家里的独子;大概是他娘亲知道孩子父亲一上战场;便再难归来了;也看得出对他小心□□。
  那男孩子将他妹妹护在自己身后:“母亲未归;我不好擅自将两位留下;你们可以现在这里歇歇脚;等我娘亲回来了;再与她商量商量。”
  江怀月越看两个孩子越喜欢;粉粉嫩嫩的;又想自己家中怎么就没有个小孩子?
  父亲对母亲一往情深;除了傅姨娘在没有旁的小妾;除了江凌雨江怀远;也在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当时傅姨娘将当年的事情说出;心知江凌雨和自己无血缘关系;她和自己争宠的心思倒是没有了;自己也更生了一丝怜悯;谁知她竟又到了歌坊做了歌姬。
  傍晚时分;江怀月见日头已经西斜;那农妇才荷锄而归;见了两人;神色是掩都掩不住的诧异。
  墨宁熙微微笑着对她施了一礼;道:“我二人本是夫妻;新婚不久便下江南做些生意;先是遭遇水灾;后来又在归途中让强盗抢了行李;如今是落魄无处可去;送信到了家里;也不知何时才有回音;想着先在您这里借宿几日;不知……”
  江怀月听着就瞪大了眼;当初自己和他商量的时候;明明说好说两人是兄妹的;怎么又成夫妻了?
  那农妇也是良善之人;又看江怀月与墨宁熙两人是那样绝世的好风姿;便一脸欣然地答应下来;“如今江南正是闹灾害的时候;偏偏你们没赶上时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不是;我们这百里镇又闹了瘟疫了!”
  “瘟疫?”江怀月故意做出惊讶的样子;看着那妇人的目光里带了三分警惕;“这里闹瘟疫吗?”
  那妇人也没有计较她的失礼;毕竟每个正常人听到自己所到之处有瘟疫肆行;都会慌乱;便解释道:“夫人不必慌乱;我们这村子里还未被波及;且安心住下便是;只是我们是农家小户;怕是要招待不周了。”
  一句“夫人”;又将江怀月噎了个半死;自己还从没有让人这样称呼过。
  既然二人是夫妻;江怀月便自然而然的住在了一个屋子里;她含着愤怒去问的时候;墨宁熙只是微笑一下;“这个农舍看着只有这一间空屋子了;我若是不说你我二人是夫妻;她还怎么给我们安排住处总不能你住在外面吧!我知道你是断然不肯让我住在外面的。”
  江怀月便又无话可说了;他如今随看着好了;可还是时不时的咳嗽;要是真让他在外面找个地方将就了;还指不定又出什么毛病;自己还真是不敢。
  可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张床;江怀月为难地看着他;睡在一间屋子里也就罢了;难不成还要睡在一张床上?即便自己向来不知礼数;可到底也是个黄花闺女……
  墨宁熙看着她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没办法了;你今晚睡在床上;我在桌子上小憩便好。”可话音刚落;便又咳嗽了两声。
  江怀月额上青筋跳了两下;“你逞什么能;不就是一同睡吗?本姑娘原先又不是……”话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谢继……好长时间都想不起这个名字了;当初自己与他睡在一处;也是因为他身体不适;现在再看来;与如今的情形是何其相似啊。
  躺在墨宁熙身边;见他沉沉睡去;又忍不住打量;谢继一张平凡的脸;偏偏一双眉眼是那么秀丽;江怀月不止一次的认为谢继是墨宁熙易了容的;可谢继身上总是带着药草味道;可墨宁熙喝了这么久的药;身上也没有沾上半丝药味;还是那种清爽的味道;江怀月知道一个人身上最难改变的;也最难忽视的。就是他独有的气味。
  可两人身上味道不同;又如何能是一个人?
  江怀月此时却没想到;若这个人心思细腻;又精通药毒之理;改变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有什么难处?
  可知道之后便想;上一世就因为这个让人摆了一道;重活一回还是这么不长记性;偏偏让人骗了两回还不知道!可她又莫名的感谢;终究是这一场骗局;才让自己没有再次失去他!
  最后自己能与这人相守;不论如何;都是上天垂怜。
  那时;自己却已经分不清;自己死心塌地的相守一世;是因为已经爱入骨髓;还是因为那刻骨铭心的愧疚。
  又过了两日都是相安无事;可偏偏第三日一早;江怀月便发现松子的脖子上长了一个小小的硬块;实在太小;他的娘亲又总是早出晚归;因此就还未发现;她却心中大惊;难道瘟疫已经传播到这里来了吗她连忙将这件事告诉墨宁熙;墨宁熙沉默了一会儿;替那孩子把了一下脉;就叹息了一声。
  松子也是个通透的;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沉默着不知道想些什么;就连妹妹跟他玩闹也不理。
  江怀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几日的相处;自己已经将那孩子看作自己的弟弟了;可偏偏……
  “奕无襄呢还没有找到治疗的法子吗?”
  墨宁熙苦笑:“我与你一直在一处;知道的也比你多不了多少。只是奕无襄若真的找到法子了;这疫病怕是就传不到这里来。”
  江怀月低下头咬着嘴唇;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松子娘;还是等松子症状明显了;让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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