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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61章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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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抓着曲作者不肯放松的手臂,严重抗‘议!再抗‘议!
  “哈哈!楚、千枫?和我、不在、同一、级别上!我、和漠、漠语妆、是、同级的!今、今儿,就、就抢了!抢走!爱、爱咋、咋的!”
  软软的身躯往自己的塌上一放,曲作者合门关窗,欺身压上。某女被曲作者不常显山露水的霸道迷了个正着,乖乖受犯,成了某曲作者的一夜美食!
  多年后的美丽时光,当事者在现时是无法预知的,所以仍旧含混着一缕目光忧伤,将心在残忍的离别里划得很血腥,很迷离惝恍。


☆、天上出现了两个太阳啊

  “皇夫,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喜庆的成亲宴,演变成一片的哭声燥乱的送行宴。
  满殿的喜器狼藉,大凰皇夫血眸清冽,寒气峭颤,摔开手中的一把椅子碎散成块,转眸望向跪着爬进亲礼殿门的皇城护卫兵副统,血红色的眸光里透着询问。
  “回皇夫,天上、天上出现了两个、两个太阳啊!很多百姓都聚在皇城的四处城门口,求见皇上啊!恐怕天下要大乱了啊!”
  副统吓得方寸大乱,在皇夫面前口不择言!
  “胡说什么!哪来的两个太阳!不是说了皇上身体不适需得在宫内好生静养,不得见日的吗?”
  拎起一椅子甩向副统的脑顶,漠语妆把心底无处发泄的闷气全用在椅子上,一道力量过去,打得副统头破血水迸裂,当场晕厥。
  “禀皇夫,文承傅儒雅于殿外求见!”
  亲礼殿外,一名消失很久的黑衫男子抱着佩剑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寅辙?”
  他不是自烟儿下葬后就带着他手下的龙凉暗卫消失了吗?怎么出现在这了?和傅儒雅有关?
  漠语妆瞥眸打量过殿外站着的男子,认出了男子的身份。
  “正是在下,文臣傅儒雅有急事于殿外求见,但护卫声称皇夫有言在先,今日不见朝臣,所以,寅辙特地进来知会皇夫一声。”
  女皇辞世,寅辙因由离世玉而产生的暗卫任务提前结束,由皇宫转至龙凉暗卫本部,主要负责培养新的暗卫首领,为下一任承继离世玉的君王提前作好准备。
  然而,正当他悠哉乐哉的坐在本部大堂上喝着小酒,搂着小美女欣赏花楼里的美人舞蹈时,傅儒雅却忽然拿着一道女皇亲手赐予的婚旨要他跪地接旨,傅儒雅跟他来硬的,他自是不服。可是好歹看在她是想跟他拼命的份上,寅辙勉强妥协态度,跟着傅儒雅回了府。再后来,自然是八抬大轿娶进门,地位容升,夫妻恩爱了。
  这也是为何寅辙会出现在皇宫禁地的原因。
  “叫他进来!”
  漠语妆在血眸的影响下,理智出现少许混乱,傅儒雅在这时赶到,正好辅衬了漠语妆缺少的那一部理智和清明。
  寅辙听了皇夫的命令很快把傅儒雅请进殿内,傅儒雅一见到殿内的各种摆设,宴席膳品,就隐隐猜到殿内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再转头看看蹲在地上一片片捡着白玉瓷片泪如雨下的鸢碧菡,还有他身上穿的那一袭尤为火红的嫁衣?心中马上就明白了谁是今日成亲礼宴的主角。
  只是,这亲礼的主角,看似不太合乎常理吧?
  冥婚本身就是一种糟‘蹋活人的残忍事情,更何况还是要活着的父亲和死去的女儿冥婚?
  对于鸢碧菡,对于女皇,这条路能是正确的吗?
  如果是正确的,那怎么会出现天辰异象,太白金星随日追逐的不合常理的事情呢?
  寻了块地面干净没有能扎坏肌肤的瓷片、木刺的地方,傅儒雅跪地给殿堂里的各位大小主子们扣行拜礼,“皇夫万福!各位贵夫们万福!各位小皇子们万福!宝萱小公主万福!”
  “起来吧!外面出了什么事?”
  什么两个太阳?什么天下大乱?
  漠语妆虽从未听说过此事,但看那副统的表情,好像事情挺严重?
  “回皇夫,儒雅前来正是欲向皇夫禀明此事。”
  女皇下葬一年多,大凰国的政务一直是由皇夫在处理。
  虽说对外声称的借口是女皇身体抱恙,不宜早朝,可时间久了,难免会给有心人留了兵‘变夺权的空子,傅儒雅向来的思想主张是乱世出雄才,至于这个雄字,是按英雄来定,还是按狗熊来定,肯定不是她们这些做臣子的能够预料到的。
  做为人臣的她们,只是负责在事情发生时,向国家的掌权者提供相应的意见去应对,决策的权利,并不在她们的手中。


☆、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异象

  “说吧。能让文丞冒死觐见的事情,应该会很有趣。”
  血眸渐渐消淡,只剩余眸内残存的微小血丝,看起来不像是被盛怒侵扰过的,只像是偶尔伤感留下的波痕,平静,安然。
  漠语妆眸底的血丝淡淡望了眼南冥,南冥躬身退去,不一会,负责打扫的宫侍依次走进殿内,换桌的换桌,扫椅的扫椅,动作很快的把亲礼堂打扫干净,布置成原来的模样。
  各宫各殿的大小主子们都由宫侍搀扶着送了回去,只有鸢碧菡一个人尚蹲在地上伤心不止。
  他的烟儿,他的烟儿,就那么被漠语妆给摔碎了,还被宫侍扫走了,大概被扔到脏污库了,那他的亲事怎么办?他还没有和烟儿入了洞房?
  “鸢碧菡,烟儿既已和你拜了堂,那你就是她的人了。身外之物,不必太过介怀,快起来吧,别哭了。哭得妆容花了,成了太丑的男人,烟儿不喜欢。”
  一块手帕递到鸢碧菡的面前,给鸢碧菡冰冷的心里添了点热热的温暖。
  鸢碧菡抬头,看到慕容秋涟在明赫的搀扶下膝盖上绑着白色的棉纱站在鸢碧菡面前,朝着他伸出手,俊美的容颜上,少了原来的呆滞痴傻,多了一抹属于男人的成熟和魅惑。
  “谢、谢谢。”
  伸手握住慕容秋涟的手,鸢碧菡化泣为笑。
  “走吧!不要打扰语妆他们谈事情!”
  牵着鸢碧菡的感觉,就像在牵着属于自己女人的一半血液,陌生的亲切感,莫名的熟悉香气。
  透过鸢碧菡,他在偷看属于他的那个女人的半个影子。
  这种通过男人来回忆女人滋味的方式,是很让人难以接受的思维想法吧?
  慕容秋涟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无耻,可他真的没有办法那么快就好起来,那么快就适应女人不在身边的生活,尤其,是在他和女人成亲之后,夜夜独守空房,有时连女人的灵牌都看不到,这样的失控生活,会让他恐慌。
  每个人都有缓解自己思念的方法,慕容秋涟觉得,如果能多呆在鸢碧菡身边一些时日,那他对女人的思念会适当的减少一些痛苦吧。
  漠语妆等到殿内除了南冥之外再无其它闲杂宫侍了,允令傅儒雅可以坐下说话。傅儒雅尊令坐在漠语妆对面,打开了让漠语妆都很好奇的话匣子,“回皇夫,近日民间广为流传的‘两个太阳’之说,实属无稽之谈。所谓两个太阳,其一为日,另一为太白。臣府内有对天象熟知的相士,相士昨日夜观天象,早于天明前就将双日同空的事情告知臣,所以臣这才赶来与皇上相谈要事,此事,怕是会危及到大凰国运,需得小心行事。”
  “喔,傅丞的意思是,天上的两轮圆日,其中有一颗是被百姓奉为启明/长庚的太白金星?”
  傅儒雅说的话语语序混乱,漠语妆挑着重点去听了,分析出傅儒雅话里的重点意思。
  “呃。。大部分是这样!因为太白星影较小,映在太阳的光束上,其实就像月晕一样,是个不算太明显的光点。这种现象在大凰国土上,百年难得窥见一次,据臣所知,上一次发生金星凌日现象,好像还是前朝凰凤始建君主凰仙女帝登基为皇的时候。”
  回想起以前看到的史书文献,傅儒雅快速向皇夫禀告。
  “是么?天地异象?难道要发生什么天灾人祸了不成?”
  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异象,居然被自己给碰上了?
  是巧合?是意外?还是命中注定了什么?
  漠语妆顺着傅儒雅的话反问,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太舒服的样子。


☆、以身伤谏言,以死请命

  “禀皇夫,金星凌日现象实属正常的星辰变化,如同日月交替,四季更换那般,每一颗星辰都有属于自己的变转轨道。但百姓无知,以为是天将降大灾祸于世,所以甚为恐慌万状。臣倒是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对朝堂十分有利的时机,不知皇夫可否愿闻其详。”
  复又起身跪地,傅儒雅说的沉着冷静,眸里带着一丝不顾生死的大义凛然。
  女皇的天下,如今都受权在皇夫的手里,在某种意义上,这是否算是皇夫的越位夺权?
  人心叵测,即使皇夫对女皇的爱再深,可难免会受控于权利的掌握之中,生得利欲熏心之根本,毁了女皇以命换来的大凰天下。
  傅儒雅感恩女皇对自己的一生提拔,时时告诫着自己要替女皇守护好女皇的大凰江山,决不允许自己眼看着他人篡位而消声隐形。
  沉寂一年,傅儒雅终于等到今天,可以让她替女皇的江山好生谋划一下。
  金星凌日,是上天赐给她替女皇重夺大凰江山的最好礼物,她不会辜负上天的希望,就算所言不当,失去性命亦在所不惜。
  “怎讲?说罢。”
  余光扫到傅儒雅脸上的视死如归,漠语妆花美的墨眸深如寒玉,淡淡飘出一丝清凉,盈盈一水的光色,沁薄情冷,懒散的丢着几丝慵妩妖媚的雅淡。
  “回皇夫,恕臣直言。皇上驾崩已有整年,虽然朝事在皇夫掌执之下并无大失,且有归整上趋之势。然朝堂一日无主便是荒废,百姓一日无君便是弃政,长此以久,君将不君,臣将不臣,民将不民,国将不国。
  儒雅非是好事之人,只想替皇上的千秋霸业用尽全力去守护,以求此生无悔于天,无愧于皇上。
  遂,臣以自挖膝骨为请,斗胆恳求皇夫以金星凌日做噱,向天下百姓昭告皇上薨逝之消息,并于不日策立皇储新君,以示大凰女帝之天下!非幽堂漠氏之君临!”
  抽出袖内的匕首拨鞘亮刃,傅儒雅手起刀落,一刃刺向自己的腿膝盖骨。
  噗哧!
  刀刃没入膝盖骨处,迸发出的血色洒满婚宴殿堂,吱吱的割肉断筋声在寂静无人的殿堂里,响如迷人痴恋的血液笙歌,弥漫着血液凄迷忧离的残冷味道。
  傅儒雅咬着嘴唇,目光亮如火炬,坚韧不拔的望着漠语妆,手中的刀刃一点点在膝盖处横划竖割,绕成一个惊心夺目的鲜红血圈,砰的沿着膝骨内侧向外一挑。
  骨骼断裂,在空中直飞向漠语妆的衣衫,漠语妆抬腿轻松躲过,寒眸里依然是妖‘娆‘妩‘媚的绝美颜色,恍然看着傅儒雅膝盖处被刀刃挖出的血窟窿,蹙额盯着。
  “儒雅此言,自知是犯了顶罪皇夫的过错,但儒雅受命于皇上,感恩于皇上,在儒雅心中,皇上是儒雅心中那片最最不可冒犯的君颜圣天,为了皇上得以安息,为了皇上的大凰基业不遭改姓,儒雅只好以下犯上,任由皇夫处治。
  儒雅在进宫之前,已先行派人将皇上薨逝的消息传至各个守城文史处,若是儒雅料的不错,此时皇上薨逝的官文已经在各守城内同时下发,皇夫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除了依臣之所言行事,不会再有其它补救之方法,为了避免大凰国乱,还请皇夫速发公告昭文,就说金星凌日之象,乃是迎接皇上羽化升仙之祥瑞,一可安抚民心之燥乱,一可将皇上归逝之因言顺名正之发告,此乃最为可取之举。”
  噗哧!
  刀刃没入另一块膝骨,傅儒雅以身伤谏言,以死请命!


☆、不怪我拿圣旨向你逼婚了

  “傅丞。。。”
  漠语妆看着被傅儒雅挑到脚面前的两块膝盖骨,蹙紧的额眉拧扭了很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女人所做的一切,在朝臣的眼中,就是谋夺了女人拿命换来的天下吗?
  难以接受的世人的想法,难以明白的世人的眼光。
  他只是。。只是想替女人守着她的江山,守着她供奉如命的血色山河。
  他之所以迟迟不昭放天下女人离世的消息,只不过是因为,他想再欺骗自己一些时日,他想在世人的心中。。替女人多留下一些属于她大凰女帝的美好念头。
  他从未想过要夺走女人的江山,因为,他自己所有的江山,早就被命运捆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除了生命消亡,否则再也无法割开。
  若是能换得她一命归来,他可以舍弃自己拥有的一切,世上浮夸的虚名对他来说,只是过眼云烟,生不再来,死不归去,没有半分意义。
  可是,在别人的眼里,他对女人的守护,竟是篡权夺位这般不堪吗?
  如果想要夺权,他早在很久之前就能做到了,早在女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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