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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九岁庶女-第65章

小说: 九岁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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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忍住,只能出此下策将她逼回来,他要她,他清楚的知道,他一定要把商墨这个死丫头扣留在身边!
  顿了顿,明祁寒面不改色地笑道:“待到洞房花烛夜,我掀你盖头,你掀我面具,不是更有情趣?这点你可以放心,本尊若敢称天下第二俊,绝对没人敢自称天下第一俊。我带面具,不就是因为自己长得太俊了,担心祸害了无辜少女。”
  商墨的嘴角已经在隐隐抽搐了,论自恋,他们俩…旗…旗鼓相当啊。
  “这可由不得你了。”商墨笑眯眯地在明祁寒身旁绕了一圈,饶有滋味地上下打量着:“魔门,邪尊。”
  “哦?”明祁寒亦兴致勃勃地敛目,不知道这个丫头再玩什么把戏。
  商墨的笑意更深,手上竟然掏出了一枚金晃晃的令牌,那令牌赫然就是魔门之主所独有的,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毫不夸张地说,除了各宗归入她商墨手中之外,魔门的令牌完全凌驾于任何一个国家的皇权至上,而邪尊归属魔门,自然也不例外。
  明祁寒的确是没有料到这个丫头手里居然有尊王的令牌,但随即一想,他冷不丁地居然冒出了一句让商墨抓狂的话:“你该不会又去偷了吧。”
  又…又去偷?
  商墨脸色一黑,当即暴躁了起来:“什么叫又去偷?这个令牌是我随便能偷的吗?墨大哥给我的,送给我的!还有,你为什么说‘又’去偷!”
  “他送给你的?”明祁寒显然没有料到这个丫头居然和墨轩都能混得那么熟,连这种令牌都能送给她。
  “废话少说,你既是魔门中人,见此令牌怎么还不遵从我的话去做。莫非你是想要背叛魔门?”商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邪恶地狐假虎威了起来。
  重重地叹了口气,这算不算他明祁寒第一次这么成功地被商墨这丫头栽了道?
  “好。”无奈地叹气,明祁寒心中却是第一次如此忐忑不安,毕竟这面具一揭,他不知道她会不会怪他不曾对她坦诚过,但很多事情本就是情非得以,如今这丫头又玩起这招,拿魔门威胁他。
  商墨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眸光却出奇的清寒,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当时的直觉到第是错了还是对的,她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空间仿佛瞬间凝固,明祁寒袖摆一扫,面上的那顶青云图腾面具已然揭开,那张英俊的男人的脸赫然出现在她眼前,浓黑的眉毛,狭长的凤眸,高挺得鼻梁,性感的薄唇……
  那分明…分明是……分明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俊容,明…明祁寒!竟然是明祁寒!她早该猜到才对,明祁寒,祁佑…祁佑…她知道了,她终于知道魔门的邪尊为何要置祁佑于死地了,她终于知道祁佑给她的感觉像谁了,她怎么那么傻,应该很容易猜到才对,明祁寒,魔门邪尊竟然是她从小就熟识的大淫贼明祁寒!
  “邪尊,是你……”商墨的脸上阴晴不变,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
  “是我,小淫贼,你不会是想打架吧?”明祁寒依旧漫不经心地慵懒轻笑,语气轻松熟捻,但那双幽深的凤眸却隐隐噙光,似乎也在揣测商墨的心思。
  
   
       
108 寒墨婚约
  魔门邪尊竟然就是明祁寒,怎么会呢,明祁寒狡猾是狡猾,可是随便一个三流高手一掌下去就能把他拍成平面美男贴到墙面上了了。但是这邪尊可是老奸巨猾,武功底子还深不可测的,就连她商墨还没正面跟他交手过呢!
  如果明祁寒就是邪尊的话……“好啊你!”商墨终于恼羞成怒了,合着这么多年她都被他耍得团团转是吧:“你不去演戏真是太可惜了你!”
  见商墨现在就像点了火的炸药一样随时会火烧城墙,明祁寒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就连这丫头竟敢说他是戏子也不敢去计较了,一边察言观色看这丫头的情绪,一边搜肠刮肚地在想着怎么安抚这只炸毛的小老虎。
  “不说话,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掩耳盗铃啊!”见明祁寒没吭声,商墨更是一个火两头蹿,不说她一直把他这只明狐狸当哥们当兄弟吧,但也算打小厮混熟识的狐朋狗友了吧,这是怎么回事,玩深沉,来韬光养晦呢是吧!
  商墨现在是怒火中烧加暴跳如雷了,还管自己说的话有没有逻辑。
  魔琴魔音她们一众下属都看得目瞪口呆,她们的主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地位过了?居然被那一个丫头片子逮着一通恶言相向,偏偏自家主子一副愿打愿挨的模样,更让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主子为何明明在挨骂,但却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看明祁寒对待商墨的这待遇,她们就知道原来这位商姑娘还和自家主子交情非浅,相互间使了个眼色,魔琴她们很自觉地暗自退出了大堂,还顺便把门给带上了,自家主子挨骂,这可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场面,不看看可惜,可是若继续不识相地待在那,她们很清楚自己很可能会被当成炮灰的下场……
  明祁寒挑了挑眉,狭长邪肆的幽眸睁得大大的,那当真是一脸无辜,苍天可鉴啊。
  商墨一见,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你是想怎么样,不准这么看着我,你哪里无辜了!你竟然敢骗我,你看你看,从小到大,我有没有骗你什么?好啊你,你是想怎么样,你说啊,一会明祁寒,一会邪尊,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明祁寒更加无辜了,却是嬉皮笑脸地安抚道:“小墨,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你看,在你没出生前,我就是明祁寒了,瀚国的皇帝,同样的,在你没出生的时候,我就是魔门邪尊了,你问我玩什么把戏?我的确是什么把戏也没在玩啊?若说有,无非就是在你周围晃荡晃荡而已。你说我骗你?天地可表我这颗无辜到白里透红的心肝啊!你看,你问过明祁寒是不是邪尊没?你没问啊!你问过邪尊是不是明祁寒没?你也没问啊!你没问的事,我自然没说。更别提我在你面前撒过什么谎了。”
  一口气辩解下来,非但没哄平商墨跌宕起伏的心火,反而火上浇油了,商墨脸色发黑,青筋暴起,恶向胆边生,气从丹田起,若不是手头没有大刀大斧,早就一头给他劈下去了。
  明祁寒见商墨脸色越来越难看,就知道大事不妙,这丫头怒起来,别指望跟她谈道理,听在她的耳朵里,别的没有,就认为你在狡辩。
  尽管如此,明祁寒眼里的笑意还是高高盖过了对商墨可怕恐怖气场的恐惧,商墨能发火,那就说明这事有的圆,如果商墨一句话都不说,那才表示这回彻底被打入天牢了,明祁寒当然心情愉悦,就算被商墨这么一通狂轰滥炸,竟然也能乐在其中。
  “你编,你继续编啊!”商墨已经运气于掌,威胁地抬到明祁寒面前了,示意他再不切腹认错,她可要一个手刀劈下去了。
  明祁寒深知商墨的脾性,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看得商墨一愣一愣的,还不等她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忽然眸光一柔,唇角带着邪魅又蛊惑人心的笑意,他深眸一沉,竟然难得认真了起来,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商墨的“手刀”,面不改色地用深厚的内力化解了商墨集中在手上的真气:“小墨。”
  商墨一吓,她最受不了柔情攻势了,更何况这么多年,她什么时候见过明祁寒这样啊,心里一阵颤抖,竟然莫名地慌乱了起来:“你...你做什么。”
  说着,她便想要收回手,眼睛也不敢去对上明祁寒眼里竟然威严十足的深情,无奈她这是第一次见识到明祁寒的实力,再加上只要她不是在对付敌人,她都无法真正地发狠,一时竟然就这么被明祁寒这家伙给牵制住了。
  “我们现在来正视这个问题。”明祁寒没有容许商墨逃避她的视线,趁着她大脑空白期,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对上了他的目光,里面除了从未有过的认真与深情,便是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与强势:“无论我是明祁寒还是邪尊,万寿无疆在我这,你若想要它,就必须从我手中拿走。”
  “我们是朋友啊,你送我点东西又怎么样,难道你要那么小气。”商墨嘴硬。
  明祁寒却是哭笑不得,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个死丫头,他如果小气?那她商墨从他这搜刮走了多少宝贝,他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没看见?
  “这一次不同。你想要别的东西,我当然不介意让让你。但你知道万寿无疆是什么吗?自古天下没有真正的无敌者,因果循环,一物克一物,你知道,这是孟陵狂唯一的天敌,你说,我怎么可能打破这个世界的法则,让这个世界出现一个没有人可以刻制住的无敌者?”
  商墨哑然,她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无论如何,明祁寒也不会冒这个险,可是她知道,她真的知道,她的陵狂哥哥是好人,就算陵狂哥哥天下无敌,他也还是那样不屑名利争斗,陵狂哥哥不能让能够控制他生死的万寿无疆流落在外,只是要自保而已啊,陵狂哥哥没有恶意的。
  “这么说,我一定要与你动手才行?”商墨皱起了眉,这当然是最下下的下下策,如果可以,她绝对不会选择这一条。
  “那也不一定。”明祁寒似笑非笑地眯起了狐狸眼:“我怎么可能跟你打,你知道的,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对自己心里的女人动手的。”
  心里的女人……
  轰的一声,商墨只觉得脑袋空白。
  看商墨这反应,明祁寒顿时有些惊讶:“你不会不知道吧?”
  他表现得有那么不明显吗?
  商墨木讷地摇了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明祁寒这个家伙,成天没个正经,谁知道他什么时候真什么时候假,更何况,他们是狐朋狗友啊!
  扶了扶额头,明祁寒当真是感到挫败无力,铁青着脸,双眸泛着危险的幽光逼视商墨的眼睛:“看来我是败给你了。听着,商墨,你说我无耻也好,卑鄙也好,强人所难也好,趁人之危也好,与我成亲,做我的新娘,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就算万寿无疆。”
  “我……”商墨整个人都在发抖,是惊吓过度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个大淫贼,他是大淫贼,身边无时无刻不是环肥燕瘦争奇斗艳,为什么来招惹她商墨,活腻了吗!
  “当然,这不是你唯一的选择。”明祁寒使用的怀柔政策已经够久了,他以为是她太过铁石心肠了,没想到她是压根不懂!他没有耐心再跟她打持久战,就是这样,哪怕是在逼她,他没有信心再等,他需要一个答案。
  就像一个凌迟的死囚期待一刀给个结果一般。
  “你……”商墨心乱如麻,偏偏脱身不得,竟然口不择言:“可你不是说你绝对不会交出万寿无疆打破这个世界的平衡吗!”
  “是啊。”明祁寒嘴角一翘,笑得邪气无比,慵懒的嗓音走着低沉的声线,听得人的心一颤一颤的:“可我不是救世主,我有自己想要的女人,这个女人有点棘手,但我非她不可,世界乱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没有试过,但尝试失败,商墨于他,才是最重要的。
  商墨真的很想歇倒,这个男人,他是什么逻辑!
  “你在害怕什么?”明祁寒有些讽笑,眼神也暗了下来,就像暗夜里发出萤过的幽碧,冷而魅惑:“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你和万寿无疆,哪一个对孟陵狂才是最重要的。你赌赢了,万寿无疆自然是你的。你赌输了,你就是我的。怎么,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还是对那个人没有信心?”
  心魔一动,商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了蛊惑,明祁寒是不是真的有魔力,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下了头,那一刻,她心中竟然也蠢蠢欲动着邪念,她竟然也很想知道,哪一个,才是最重要的。
  明祁寒苦笑着扯了扯唇角,这个丫头动摇了,这样的赌局,心惊肉跳的何止是她一人?如果输,他才是输得最惨的那个人......
  “好,我们成亲,一言为定!”商墨应下的赌约,年少轻狂。
  “好。”明祁寒承诺了赌约,只因心疼一个人。
  
   
       
109 我要她!
  每个人年少的时候,总会期待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人们时常把非卿不可挂在嘴边,商墨无力去吐槽它,因为她自己好像也陷入了这样的执念之中。
  商墨从未想过,除了孟陵狂,她还能和谁执手一起慢慢变老,一切好像理所当然,非卿不可。可是有一天,明狐狸也用同样的话来对付她,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多“非卿不可”,那么失去的那一方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无论如何,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谁和谁在一起就是世界的定律吧?很多人年轻的时候或许都曾莽莽撞撞地跌入一场轰轰烈烈,但生活总归是平静的,最后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也未必是当初那个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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