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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无福消受(耽美)-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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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寒暄几句,土地公的意思是要去环游世界一周,以免别要知道他帮林悦找房子搬家,急匆匆地就走去了。林悦送土地离开,再回头,就见福伯正在安排仆众们处理家当,三娃和小卓各负责初一和十五,久遗的钱老夫人摁着眼角和福伯交换似乎深含奇诡意味的眼神,就是三位公子表情有些凝重。
  林悦殷殷勤勤地挨过去,就听三位在分屋子。
  “我要竹楼。”水绝流以不容拂逆的高傲语气霸占看中的房子。
  幸好没有人想与他争那竹子堆的破楼子,但林悦有些小怨言:“这么多房子不住,住个破竹楼做什么?要透风漏雨的,对身体不好。”
  “哼,那是你不懂何为风雅。”水绝流睨了林悦一眼,出言教训:“林悦,你现在既为人父,也是一谷之主,更不能再那般粗痞,你得重新培养气度。以后每月安排时间到我那读书习字吧,你那一手上不了台面的破字,得纠正。”
  林悦顿时感觉回到那被教师用戒尺贴着项颈留堂重写作业的青葱小学时代,不过水大侠擅使长剑,危险程度增加100%,林悦就怕水大侠来一个‘怒其不争’给他开两个窟窿透透风,那就真是欲哭无泪了。
  “水……”林悦气弱地缩着脑袋说:“你就住竹楼吧,我没有意见。”
  水绝流蹙眉:“无关乎那竹楼,我的意思是……”
  话还没说完,朱翎插话:“我要花园最大的八阁园,可以开垦药田,也可以将医庐设在里面,而且不影响日常居住。”
  林悦立即陪着笑跑到朱翎那边:“好好,没问题,最大的园子给你。”
  水绝流见林悦是存心躲他了,恨得牙齿痒痒,却没有再强求,他就是狠狠地剐了这不上进的家伙一眼便撇开脸。
  眼见水绝流生闷气,林悦心脏跟着一抽一抽地痛,他只能苦笑,谁教他给这水大侠拴上了呢?没办法:“好啦,水夫子,请你安排时间,学生一定努力学习,天天向上。”也罢,那手像鬼画符的毛笔字也是该练练了。
  水绝流脸色缓和不少,态度也放柔:“我并不想占用你太多时间,你哪时候得空了就自个来请教我。”
  林悦抚了抚胸口,暗念一句阿弥陀佛。原以为够闹心了,转头见到墨影非一言不发,林悦就好奇:“你怎么啦?要选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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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问题,墨影非理所当然:“少爷,我是逮哪儿就住哪儿可以了。”
  “……”林悦顿时感到茫然,怎么这话就像电波少年的口头禅?墨影非无家可归了么?越想,林悦眼角抽得越疯狂,他咬牙切齿般说:“不行,你以后要像平常人一样作息,我会叫福伯监督你,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我就……”
  支吾着,林悦又头痛了,他能如何?对这三个人他是打不得,骂不成,他感到万分无奈。扶额片刻,在墨影非充满期待的注视下,林悦一咬牙,把不是惩罚的惩罚道出来:“那就一个月都不准与我见面,看你怕了没有!”
  墨影非大惊,那表情如同听说世界末日要来了,他焦急地说:“那我住房子。”
  林悦擦一把汗,就水绝流鄙视的目光下,在朱翎摇头轻叹下,他硬着头皮扯开笑容安抚受惊过度的墨影非:“行了,住房子就好。”
  确认不会‘受罚’,墨影非夸张地松了口气,笑容像要冒出熠熠星辉,与白日争雄。
  林悦的内心正涕泪横流地狂呼:娘喂,为什么这酷哥总能可爱成这样,又为什么我总是扛不过这股可爱劲。
  “嗯……那么,少爷我还能提出一个要求吗?”墨影非又收起笑容,他郑重其事地压低声音问道,语气十分凝重。
  林悦笑眯眯地颔首:“对房子的要求?”
  “嗯。”
  既然水绝流和朱翎都有要求,就没理由墨影非不能有,林悦答应:“好,你说。”
  心一宽,墨影非深邃的轮廓浮现笑意,温馨且帅气,让林悦移不开目光。有时候林悦会感到难以理解,就外貌而言朱翎的清秀和水绝流的美貌让同为男性的他迷恋,也觉得合理,但是墨影非可是酷劲十足的不开口就是完美杀手的帅哥,怎么也能这样吸引他呢?林悦心想,这或许就是说明他已经弯得很彻底。不久以前还知道欣赏美女,但林悦回忆最近种种,似乎心情以经不复以前那样热切,倒是更多地想着家里这些人。然而林悦并不讨厌这种结果,面对墨影非的幸福笑容,他禁不住也回以温和微笑,虽然他的脸笑起来还是只有‘恐怖’一词能够概括。
  “少爷,我想要住在柴房。”墨影非快乐地提出。
  林悦脸上笑容形同石化,他唇角重重抽搐,每一下都似乎要把这张脸扯得崩溃。他掏掏耳朵,然后挂着僵化的笑容问:“为什么呢?影非,柴房有什么吸引着你?”
  墨影非收起笑容,堆了满脸困惑:“少爷,你在生气吗?”
  “……”气,气炸了。林悦未言明,只是咬牙切齿地催促:“只管回答我的问题。”
  墨影非狐疑地注视着自家少爷阴沉的脸,虽然满心困惑,他还是正面回答了问题:“因为大房子住着不习惯,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以前经常住的小屋,但是少爷这里没有。”
  林悦笑眯眯地点头,他拿起土地送来的山谷平面图睐一眼,指着其中一座全山谷第二大的屋子,笑说:“呐,你就住这吧。”
  墨影非微愕,提醒道:“少爷,你看错了,这是大房子。”
  林悦怒极反笑:“呵呵,第一,我说了不准再叫我少爷;第二,我应该强调过要你过常人的生活吧?第三,你再罗嗦房子太大,老子就造一座神庙把你供起来!”
  “……”墨影非碧红色的眼睛满含困惑,他偏首求问:“水公子,朱公子,少爷是在生气吗?”
  水绝流扶额,很讲义气地劝道:“墨影非,这事你就应了林悦吧。”有些话他实在不能启齿,像某人生气的时候就会使坏,特别有精力,特别强势地进行床止运动等,这种事教他怎能说出口?
  朱翎则毫无禁忌,直接解释:“如果你不想被一只气疯狂失去理智的禽兽按倒并狠命地交 配,那么这类合理要求,你还是不要太坚持。”
  “朱公子!”水绝流又要炸毛了,不敢置信这家伙毫不修饰的语言。
  林悦扶额,脚下不稳,打了个趔趄。
  墨影非倒是清楚了,当下脸色微变:“好,少……林悦,都听你,我要住大房子。”
  林悦无语,心中顿感无限悲凉,他无语问苍天:难道我就只有这一点能吓人了吗?
  似乎无需苍天解答。
  “好了,我们先用膳。”林悦连哄带骗地把几人带向餐厅。
  其实林悦有私心,他不想打破这几人之间的和谐,相较于以前的明争暗斗,现在这三人实在是友善多了。有时候林悦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成了同盟,枪口一致对‘外’,专门整治他这个花心汉了,但是若果被整整就能换得家庭和睦,林悦倒也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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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如梭,每一刻每一秒万物都在变,似乎细小,但一转眼间已经变得巨大,并见证了时光流逝。两个年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山谷外多了水大侠亲自布的五行八卦迷阵,防盗系统再次升级;朱翎开恳的药田也丰富起来,完全满足内需;墨影非存在感依旧薄弱,但有林悦亲自监督的时候,他总算知道走出阴影,有些人气;初一、十五已经三岁,或许因为半妖的关系,智力却相当于同龄孩童的两三倍,在水大侠和卓连云教导下,幼儿们一手字甚至比他们老子写的更像样,而且经常会瞧见初一在掏鸟窝、捞鱼、斗蛐蛐、掷骰子,就是没有她不会玩儿的,而十五一会儿是蛋一会儿是人,飘忽不定、难以捉摸,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十五会听卓连云的话,在卓连云要求之下就愿意保持人形;三娃又壮了;福伯精神还是那么好;林悦这块破铜烂铁并没有成为精钢,最多在水大侠的悉心教导之下让纯度提高一点点,倒是因为辛勤练功,武力提高了不少。
  谷内是这样和谐,然而谷外却不然。
  打从林悦销声匿迹以后,钱府也完全退出商界,卷着巨款消失在英国人民的耳目中,干净得仿佛不曾存在。而蜷云焚天秘笈引起的斗争致使武林盟四分五裂,武林盟不知怎地还招惹夜袅灭门,大部分人认为这是钱仙的一记回马枪。总之一夜之间武林盟血流成河,盟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有江湖传闻武林盟主藏起来练蜷云焚天功了。可是后来却有多部蜷云焚天秘笈拓印本低价流入市场,于是神功秘笈几乎人手一本,连街角卖糖水的二麻子那张歪脚椅子下也垫了一本。可惜没多久就传说秘笈是假的,但是后来又传说秘笈不完全,有一页是写着‘欲练神功,必先自宫’,后来又传说还有一页‘即使自宫,未必成功’。于是在众多的惨叫声中,蜷云焚天秘笈再也无人问津。反而是武林盟主的去向成了重点话题,一直是让人津津落道的茶余饭后热话。一、武林盟主是否还活着?二、如果活着,那么究竟武林盟主手中的蜷云焚天秘笈与翻印版是否一样?三、如果一样,那么盟主有没有被忽悠得自宫了?四、如果不一样,那么盟主现在是不是藏起来苦练神功准备血洗夜袅以报血仇?
  没有人知道答案,然而这话题却成为经典,成为不灭的神话。
  还有英国,近年这神州大地不太和平,天灾人祸频繁发生。小皇帝即位以后似乎触怒天神,大小灾情不断,为了处理灾情,国库日渐空虚。而且有叛党作乱,纷纷扰扰地给王朝造成压力,问题不大却不容忽视。
  司马易搁下手上灾情报告,重重掐了掐眉头,难以舒解头痛感。南方水灾实在让他头痛,修葺大坝所需费用极高,国库难以承担这笔款项,如今看来只有提高税收并强征富商捐款。虽然不合情理,但为了赈灾,也只能如此。他略略偏首看向一侧,年长两岁的小皇帝依旧年幼,不知愁是何物的小皇帝只知道跟着太傅摇头晃脑地念书。越是如此,司马易就越是感到烦躁,如果他信神佛,那么他更怀疑这天灾人祸根本是给他造成压力,就为了阻止他登上皇位,可他不相信神佛,因此他不断告诉自己再忍耐,灾难只是暂时的烦恼。
  “左冲……”
  “王爷?”
  “回府。”
  就此,司马易搁下工作,微笑着拜别小皇帝。
  左冲已经习以为常,最近政事繁重让王爷几乎未曾合眼,使王爷养成在午间小憩的习惯。留下一些心腹监视小皇帝,左冲便紧紧跟上自家王爷。
  马车出了皇墙,一路驶出官邸云信的内城,直往外围商户聚居的街道走去。
  王爷府两年前就搬了,搬到钱家别庄的隔壁。
  马车停在楚王府前,司马易下车,似是无意般,眼神掠过钱家别庄萧条的大门,几乎未曾停顿就快步走入王爷府。他似乎不在意,但却忍不住思索林悦究竟在想什么,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准备对付他?
  不知为何,司马易倒希望是最后一个,那样至少还有见面的理由。
  为何要见面?大概只是挺想念跟那个有点小聪明的笨蛋斗斗法,既不伤脑筋,也是娱乐……此般而已。
  可惜钱府一夜之间隐去踪迹,除了这些留下来的无人照料的死物,就什么也不剩。
  司马易躺在门廊的凉椅上,四周守卫森严,他却视之如无物,只是看向墙头,一枝海棠越过高墙,竟然红得刺目,司马易脸上笑容渐淡。
  “王爷,这些不识规矩的横枝要让园丁修掉吗?”左冲见王爷脸色有异,殷勤地问道。
  司马易唇角又扯起淡笑,笑意却不着眼底:“不,多难得的客人,留着吧。”
  左冲不再多话,就他看来只要那钱家的主人不再出现,再多的花草出墙来也不成问题。
  第八十四章:黄帝
  帕巾擦过剑身,刃面平滑如镜,映射出素衣男人恬然闲适的神情。他十分安静,那双手修长且漂亮,动作也轻柔细致,分明只是简单的动作,男人却诠释出如同精雕细琢般全神贯注的的细致谨慎。
  有人匆匆踏上台阶,似乎因为这不速之客,檐上铜铃叮当作响,纱帘错荡,一条人影粗鲁地拨开它们,走向盘膝而坐的男人。
  男人手上动作止住,未回头,仅是淡然地表示:“最后一天,就不计较你的无礼。”
  匆匆而来的男人胸膛剧烈起伏,闻言,似乎压抑不住激动情况,气息更粗重:“你决意要这般做?”
  男人淡笑,目光仔细打量长剑,就似在观赏一件艺术品,与激动相反的从容,他就似吹不起一丝涟漪的湖面,只有真正接近才会发现那上头结着厚厚冰层:“难道我看似不认真?”
  “你!性命攸关,你就不能更严肃吗?这时候你还要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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