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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失婚女人的纠缠情事:新离婚主义-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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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老了。
 
  当然,在洪大周面前,她仍是年轻着的,年轻十几岁的样子。她其实不关心这个,可是洪大周对她的锲而不舍,让她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有这么严重吗?我又没沾上你,非要承担责任。〃小丫头总在心里这样呐喊,可洪大周听不到。她其实也不想这样说自己,什么沾不沾的。自己当初不就是因为沾了洪大周,才让洪大周,从此欲罢不能了吗?说来说去,还是怨自己。
 
  〃只是,这又不怨我。〃那该怨谁呢?一想到这,一想到还在燕郊读书的那个男生,心里就有一丝针扎一样的痛,她忍不住不想他。小丫头一边收拾房间,一边胡思乱想。不管怎样,她是绝不会和以前的男友联系的,说分手就分手,你爱和谁霸道和谁霸道去。别以为所有的女人都买你的账。她希望自己把那一页永远地翻过去。
 
  禁不住又骂自己,都翻过去了,又想起他,这是不对的。
 
  房租交了三个月,说好了,季付。就算是季付,宋庄的房费也是贵得咂舌。没办法,谁让画家们也都喜欢扎堆呢。收拾妥当,她准备先去拜访尤老师。
 
  尤老师的大门紧闭。砸了半天,没有声响;拨通电话,不在服务区。按手机电话本,跃过洪大周,竟然看到汝小曼的电话,想拨,想想又放弃了。这一刻,忽然就有了一种孤独感。




第113节:37迷人的乳房(2)

  其实,她很想过一种全新的生活,暂时没有网络没有淘宝。何况,和汝小曼见了面,再倾诉些什么呢?
 
  她觉得自己倾诉的太多了,以致于将来如果经常见面,真的特别熟悉以后,她担心会不会有一点难堪。毕竟,以前说出那些,是因为两个人仅限于网络。
 
  给自己找了点吃的,按每天的习惯,晚睡前是要画一幅画的。
 
  这天她想画一幅向日葵。春天了,尽管花草都还没有发芽,可是春的气息有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欲冲破门窗,扑打到柜子上、沙发上、被子上。
 
  她已经开始减衣服了。女孩子爱美,在小丫头这里,表现得一览无余。夏天,她穿扎染了大朵大朵鲜花的服饰,冬天她穿棉裙、靴子,春天,她想给自己披上薄纱。
 
  屋里还是有些阴凉,尤其夕阳坠落以后。此刻,她加披了一件厚实的披肩,上身只穿了一件薄的小衫,下身是短短的薄裙,她渴望跟万物一起复苏。
 
  向日葵画好以后,她把画布用吸铁吸附在白板上。四个角固定好,远看过来,小丫头忍不住向上拉长着嘴角,每一次,只要开心,就会有这样的一种满足感写在脸上。
 
  那是一幅静物向日葵油画,中间点缀的是乳晕。女人的乳房在向日葵的花盘上清晰可辨。这样一幅油彩,让小丫头还是满意的,把人物融入到静物当中,这是她最近的绘画方向。
 
  她可以把一条河流,用一条麻花辫替代。乍一看这是名副其实的河流,而细一看原来画面上横着的是一条长长的粗粗的女人的发辫。这样的大辫子在八十年代很流行,属于小丫头养母年代的发式。
 
  小丫头小的时候也梳过,不过没有这么长这么粗过。她天生卷发,头发又稀又少。养母就说她,跟没有吸足了营养一样,可养母给了她多少好吃的啊。他们是她的舅舅和舅妈,也是她的养父母。
 
  就算小的时候曾经缺失过营养,可现在她的身体却成熟着,也充满了诱惑,一种女人特有的丰满。她想,这也正是洪大周三番五次找她的原因吧。
 
  身体的诱惑程度,总是抵不上自己的创作。每一次作完画,她都有一种很深刻的满足感。她就在这样的满足感里睡去了。她的梦里,全是乳房和大盘大盘的向日葵。也许,从没吃过奶的缘故吧,只要看到年轻的妈妈给婴儿喂奶,她都格外留恋,却总不敢把自己想象成有朝一日也成为这样的母亲。
 
  每当她看到挺着大肚子走在街上的女人,就会生出不同寻常的感受,会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她也爱极了,母亲给孩子喂奶的姿势,却总在所有人的面前,对所有女人表现出的护犊状态,给出表面的不屑一顾。




第114节:38驻京办主任欲认亲子(1)

  38驻京办主任欲认亲子38驻京办主任欲认亲子
 
  李志勇偶尔还要给汝小曼发个短消息,当他听说洪大周又走了以后,没有说什么,但他每天都要短信过来问候汝小曼,却因了上次汝小曼在东莞对他的拒绝,愣是再不提相见的事情。
 
  汝小曼倒多了份安心,日子,一天天过着。她计划着,要不要去赴燕郊冯伟业的羊肉火锅宴,虽是近着,却终究难以成行。小佟在把明明送到潞河医院,又把娘俩送回到宋庄,心就仿佛丢在了宋庄,丢在了那个两室一厅的房子里,因了那房子里的女人,总会让他心底生出莫名其妙的挂念:〃你要是方便,我带点东西过来看看明明。〃
 
  家里没有了洪大周,汝小曼终是不好意思拒绝,晚饭是一块吃的。饭后,明明写作业,小佟就看着汝小曼浏览网页。汝小曼总觉得有一点点的尴尬。如果不让他来看儿子明明,是不是就不会生出这些说不清楚的带着暧昧情愫的东西,一想,又开始责怪自己,谁让自己在这么大的京城,连几个好朋友都没有呢,像王萌萌说的,如果继续这样做宅女,是不是哪天连菜在哪里买都不知道了。
 
  小佟提议带明明出去散步,说多做点户外运动对身体好。汝小曼没敢看小佟的双眼,她虽然不是撒谎,可却比撒谎还带有虚假性:〃一会儿我有个女朋友要来,王萌萌,你不认识的。〃话外之言,见了大家都会尴尬。




第115节:38驻京办主任欲认亲子(2)

  小佟只好告辞。短信,却少不了,是想和汝小曼能有一点热度。小曼回的字却很少,少到让对方足以感到不需要再回复她。他偏偏装作不知道,偏要回复她,一条一条地嘱咐着她,诸如晚上睡觉前关好窗,关好水的阀门,把门反锁好,别给陌生人开门,等等。一个男人的关心。
 
  汝小曼长这么大,除了老妈唠叨她很多,这还是让她心生唠叨的第一人,有点烦,有点酸,心底生出很多很多不名所以的抗拒。这样的关心和安慰,他应该百分百毫无保留地全给他的老婆才对。她汝小曼,凭什么可以理直气壮地拥有。
 
  她觉得,自己的确该找个男人了。这样,有了别的男人的关心,小佟也会悄悄地退去。
 
  如今,王萌萌除了把冯伟业提供给汝小曼采访外,又提供了一个采访对象,是一个婚礼主持人。
 
  〃这个主持有很多特别的故事,你尽管去找她吧。她只有晚上有时间。〃
 
  〃你介绍的人,根本没有一个有不为人知的特长。我看婚礼主持这人,我还是别约了。冯伟业天天吵着请我吃涮羊肉,我还没去呢,找你这个婚礼主持,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你啊,给你张罗人选,让你过把主编瘾,你还不去。我真服了你。冯伟业先甭谈,就这个徐徐,你说啥也得给我去看看。先去,听了故事,觉得有趣,再报选题不就结了。〃
 
  〃去是行,大不了,写了文章发别人家。上次那个宠物寄养的故事,我想尽办法发到晚报去了,不然,我怎么跟人家交差啊。那女孩子看到上报了,还是挺高兴的。后来跟我说她买了好多份报纸,说将来回老家,给爸妈邻居看。〃
 
  〃采访以后上不去稿,这也是正常的。名记者还有临上报临时撤稿的呢,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不认真?不认真哪是我的脾性?这两天我差不多认真到要去燕郊吃涮羊肉了。〃
 
  〃去吧去吧,没说不让你去,交个朋友也是好的,早说过的。但我跟你说,这个徐徐可不一般,主持过好多场婚礼。包括长城婚礼、水上婚礼,估计就差天上婚礼没有举行过。你去吧,我都跟人家说了。〃




第116节:38驻京办主任欲认亲子(3)

  〃好吧好吧。净给我揽活。〃
 
  〃还不是支持你当主编?管它是临时的还是长期的。再说了,你认识了徐徐,将来你结婚,请她给你当主持,多好的事。〃
 
  〃去去。我结什么结。我结也不举行婚礼。你以为你初婚啊。〃
 
  〃净说你的事了。我的事还没汇报。儿子爹,今天打电话找我。〃
 
  〃他找你?什么事。认孩子?〃
 
  〃是。他要做亲子鉴定,说如果确认是他儿子,他就拿抚养费。〃
 
  〃我看行。你不能一个人养这个孩子,现在养一个孩子可比以前养几个孩子付出的代价还要多得多。亏他还是什么驻莞办事处主任,现在升到驻京办事处了?竟然连自己的骨肉都不相认,还是人吗?〃
 
  〃他现在不在东莞了,是在北京。那次我生了孩子以后,跟他说这事。他就说他不可能还有精子,他说做过绝育手术。TM的,这种男人,给抚养费我们还不稀罕呢。〃
 
  〃你不能斗气。这不是斗气的事,孩子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父亲。他怎么就想通了呢?〃
 
  〃我儿子满月以后,我跟他说孩子是他的,要他来看的时候,他拒绝我。后来没多少天,他女儿就出车祸了。现在还躺着,啥都不知道。〃
 
  〃唉。那你怎么想?我看你还是让孩子认了这个父亲吧。血缘关系是割舍不掉的。〃
 
  〃不可能。就我这个性格,他想看孩子门都没有。现在孩子都三岁了,他早干吗去了?得得得,怎么让你采访,又扯到我头上来了。说好了,明天一准去,就选晚上吧。人家可不是宅女,人家一天忙死了。〃




第117节:39两个男人同时请她吃饭(1)

  39两个男人同时请她吃饭39两个男人同时请她吃饭
 
  跟徐徐通了电话,却被告知这两天都没有时间。
 
  〃最好选在白天,我这离您那可太远了。〃汝小曼又没有车,何况晚上她基本也不大出门,所以能安排在白天最好,而且最好避开周末。
 
  〃周末我们联系吧。周末也许可以选择在白天。〃
 
  就这么说定了。汝小曼就又有了大块的时间。这个时候就又接到了冯伟业的短消息。
 
  冯伟业是坚定了汝小曼会去采访他。可在汝小曼眼里,冯伟业没有一丁点可以值得她采访的地方,他太普通了,如今写字的、画画的、开出租的、保洁的,就连宠物寄养都不再是热门话题。这些活,仿佛谁都可以干。话说回来,报纸又不是她自己家的,说可以凭关系就给你编排一段上去。
 
  〃那你过来,看看我的画看看我出的书咋样,说啥也得送你一本。〃
 
  〃送我一本没问题,关键我要是不能把写你的字发到报纸上,我去了多丢我面子,原本咱也是这样认识的。〃
 
  〃不管那么多,反正我欠你一顿涮羊肉。你来,我请你。我在行宫市场附近,老好找了。你来找我玩吧。〃
 
  找男人玩?汝小曼听上去怪怪的,可对方又是那么真诚。
 
  〃那我真去了?现在就去。我家门前就有930,直达燕郊的。〃看看时间是吃了午饭,不到吃晚饭的时间,不知道她去了是吃哪顿饭,去不去呢?晚上是要早点赶回来给明明做饭的。
 
  〃那你来吧。我去接你。〃
 
  收拾收拾还真就出发了。宋庄离燕郊简直太近了。
 
  下了车,冯伟业还没到,心里就给这人打了折扣。正把短信发过去,看到有个人骑着车子过来,到她面前猛一刹闸。两人是互看过照片的,能迅速认出对方。
 
  很久以后,冯伟业说,汝小曼比Blog里的照片要生动多少倍。她竟然还逗他:〃到底生动多少倍啊?〃〃比照片年轻。有一次我看你和黑天鹅的合影,我心说,这女人长得可真吓人。〃冯伟业也是半真半假着,却被汝小曼狠狠地挠了一把。冯伟业竟夸张地大喊救命。
 
  他们绝没有想到,其实他们也应该想到,他们离得这么近,有故事发生是很正常的。一个是单身女,一个是孤身男,又不是两相厌烦的那种,彼此聚在一块取个暖,也是人之常情。主要是汝小曼,自接触过小佟以后,碰了有妇之夫,让她绝望而自责。等到宅女碰到了单身男,又会说话且逗她开心,那干吗不常聚呢?
 
  冯伟业比汝小曼小好几岁,可在汝小曼眼里,怎么看冯伟业都是怪怪的,留着胡子这倒很正常,洪大周也是留胡子的。看他们的胡子就格外的相像,让汝小曼莫名其妙间就又找到了一种感觉。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说不出来的那种,很想上去抓一把,像很早以前抓洪大周,抓得他装模作样地大叫一样,终是忍住了。对面的男人,于她来说,陌生,却又熟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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