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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妃子有恙-第7章

小说: 妃子有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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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竟不能释怀,总会不自觉地想起。
  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几天,就连顾杞城送了赏赐也没放在心上,直到钟贵妃命人来请她前去喝茶。
  再回长禧宫,依然是熟悉的布景,熟悉的人物,可是物是人非。
  林鸾织到底心性老练,只是平静地应对,不露分毫。
  一进房间,钟贵妃正在煮茶,见她来,居然只是淡淡吩咐:“坐吧,不用拘礼了。”
  林鸾织秀眉一挑,依言坐下,没想到钟贵妃清冷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样子的,倒也省得自己行礼了。
  等不相干的人都退下,钟贵妃一把抓住林鸾织正要喝茶的胳膊,满脸焦急:“怎么办?怎么办?皇上让我操持新年晚宴。”
  茶水溅出来,湿了林鸾织一手,她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喝个茶都不能安份点?”
  “我心里头着急啊,要是搞砸了,真不知如何收场。皇后不是见日里闲着,怎么就不让她操持呢?”钟贵妃有些不好意思,忙递了绣帕过去。
  林鸾织接过来,小心地擦拭,说道:“因为往年都是我在操持,今年你自然也逃不过。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你也该锻炼上手了。”
  “我这是赶鸭子上架,有心无力。”钟贵妃摇摇头一脸的担心,“就怕自己出个错,累及无辜啊。”
  林鸾织也不是有心,只是随口说道:“你当自己就是贵妃呀,难道你以前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成为贵妃?”
  钟贵妃脸色便有些灰白,她想起之前自己有过的念头,若有朝一日也能成为贵妃,定要让对方生不如死。
  可是现在,真成了贵妃,却要百般依赖别人。
  林鸾织瞧她脸色不对,便又开口说道:“我的意思是,把现在的情况想象成就是你自己当上了贵妃娘娘,你会怎么样?是不是也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样子?按照往年的惯例来,让底下的人去做,你只管掌控。若是觉得有新点子,思前想后,多在脑子里过一遍,觉得可行再去做。没有人天生会当贵妃的。”
  “你这样一说,我怎么感觉醍醐灌顶、茅塞顿开呢?”钟贵妃一下子转悲为喜。
  林鸾织这才惬意地端起绿玉茶盏,轻轻吹了吹口气,呷了一口,清涩的苦味入喉,她想起一事,便问道:“你可认识裴池初王爷?”
  钟贵妃面上一僵,端茶的手一抖,“砰”地摔在了地上。
  

  ☆、交易可好

  “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有伤到手?”林鸾织直觉先去瞧钟贵妃的手,倒是忽略了她的表情。
  钟贵妃忙回神,轻轻笑道:“没事,我想着其他事情,一时不留神。”
  “什么事居然会让你如此费神?”林鸾织见她无事,便又放心坐下。
  钟贵妃拉着她换了个地方,重新落座后,犹豫着才开口说道:“新年晚宴上,按照惯例,嫔妃们是不是都会表演曲目?”
  “的确如此,一来娱乐意表,二来也是崭露头角的好机会。”林鸾织点点头,不知她为何会有多此一问。
  “我知道我不能强求于你。”钟贵妃抬眸看向林鸾织,“若只是为我,倒也罢了。只是你也知道我是庶出,底下还有一妹妹,娘亲去的早。若不是为了她,如果还可以选择,我也不愿入这后宫。可是米已成炊,我不能不顾及她们。”
  庶出的子女到哪里都低人一等,除非有显赫可以撑腰。这个道理,林鸾织自然明白。
  瞧着钟贵妃眼中似有泪花,或者说曾经的自己眼中居然会泛泪花,林鸾织心神一晃,下意识问道:“你想我在新年晚宴上表演?”
  钟贵妃的眼泪便落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也不愿去做这等事。可是我的心从开始进宫都在受着煎熬,巴不得皇上能够早日宠幸我。并不是为着争宠,只希望他们的日子能过得好一点,不要再像我。”
  就是因为生得美貌,熬不过她所谓父亲和嫡兄的强硬,也拗不过姨娘的冷嘲热讽,更不愿自己同母的妹妹可怜巴巴地站在边上,她才硬下心肠,背弃裴池初,入了这虎穴狼宫。
  林鸾织瞧她的样子,便想起自己的母亲生下自己没多久就去世了,远嫁的长姐,曾经在自己要出嫁的时候专门赶回来,拉着自己的手,泪如雨下:“曦儿,你一定要幸福。”
  心里有了凄意,林鸾织不由自主脱口而出:“别哭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真的吗?”钟贵妃破涕为笑。
  林鸾织真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可是看着钟贵妃的样子,忍不住戳戳她脸,笑道:“快把眼泪擦擦,哪里还有娘娘的样子。”
  钟贵妃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只是想到林鸾织之前的问话,眸色闪动,终是开口道:“裴王爷与家父打过交道,曾经见过几面。”
  最终还是选择了撒谎。
  钟贵妃私心里觉得,哪怕对方就是自己,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终究还是开不了口。
  但有时候谎话往往就是这样,你信口胡诌,我便信以为真,却不料阴差阳错之下,秘密悄无声息中泄露。
  怕林鸾织再追究下去,钟贵妃起身寻了个东西递过来,道:“这封信似乎是给你的。”
  林鸾织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在看见钟贵妃递过来的书信上画着一只“花雀”,其它心思立马退居一边,慌忙接过来,问道:“里面写了什么?”
  “我想着大约是你的东西,便没拆开来看。”钟贵妃说道。
  林鸾织一急,就要拆开来看,红芍却进来禀道:“回禀贵妃娘娘,宁嫔来了。”
  宁嫔进来的时候,只看见林鸾织似乎往袖子里塞了什么东西,但因有心事,倒也没十分在意。
  施礼过后,宁嫔礼貌性地笑道:“原来林贵人也在?”
  林鸾织微微福身后,也回了对方一个淡淡的笑意:“嫔妾正在向贵妃娘娘讨教。”
  宁嫔素来心直口快,倒也不掩饰地说道:“你若是早些明理,也省得吃这么多苦头。”
  “谢宁嫔。”林鸾织只得受教。
  宁嫔还想说什么,见红芍重新上了茶,忽然便住了口,定定地看着红芍。
  下一秒,“啪”得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毫无征兆地响起。
  林鸾织和钟贵妃俱是吓了一跳,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
  红芍捂着半边红肿的脸,哭丧道:“宁嫔娘娘,你这是为何?”
  “宁嫔,红芍哪里伺候不周,你与本宫说便是,本宫自会□□。”钟贵妃冷着脸不悦道。
  宁嫔福了福身,说道:“娘娘请恕罪,臣妾只是想看看,有些狗奴婢是不是果真长着狼心狗肺?”
  红芍眼神闪烁,慌忙跪下:“宁嫔娘娘,奴婢冤枉。虽这巴掌受得不明不白,但奴婢定会引以为戒。还请娘娘消气。”
  林鸾织暗笑,不亏是自己□□出来的宫女,虽有百般委屈,亦能伸能直。
  “红芍,做人要摸着良心。不要以为人鬼不知,你下去吧。”宁嫔心里有气,可是偏偏没有证据,只能胡搅蛮缠先教训再说。若是被她找到证据,红芍与贵妃落水有关系,非剥一层皮不可。
  林鸾织眼眸一眯,不由思索起来。宁嫔向来直率,但并不跋扈,居然敢当面打红芍,想必定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可是红芍向来懂事、忠心、谨小慎微,会有什么把柄犯在宁嫔手里呢。
  “林贵人。”
  林鸾织正想着,不料宁嫔居然开口唤她,抬起头,却见对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
  她这才反应过来,和钟贵妃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行礼退下。
  等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隐隐听见宁嫔的声音:“娘娘,听说你前不久得了一座稀罕的百子莲,能否让臣妾瞧瞧?”
  愈发奇怪了,往常宁嫔也常来走动,可是这些年来长禧宫讨看物什,可是破天荒头一遭。
  林鸾织虽是讶异,但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比不过袖子里那封信的重量。
  她快步加速,想早点回到画春堂,瞧瞧这画着“花雀”的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只是,事不如人意。
  刚进房间,就见穿着玫瑰花曳地飞鸟描绣长裙的美人正坐着等,见她来,淡淡一笑,倒也没有不耐。
  “见过悦妃娘娘。”林鸾织忙见礼,全副心思都只能先收起来。
  因为她知道,来者不太善。
  果然,悦妃也不藏着,开门见山道:“新年晚宴近在眼前,难道妹妹不想抓住机会,一鸣惊人吗?”
  林鸾织替她重新斟上茶,然后抬眼,眸色清冷,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娘娘是来谈交易的吗?”
  

  ☆、宴会惊艳

  悦妃先是一惊,未接腔,然后慢慢说道:“妹妹似乎变了不少。”
  有些东西天生的,没办法说变就变。既然做不来从前的林鸾织,索性便做自己。只是面对有些人必须有解释才能逃过多疑的眼睛。
  “妹妹原先不懂事,惹了许多事非,幸有贵妃娘娘□□。更何况,”林鸾织目光闪动,计上心来,“娘娘不是说过,越像贵妃娘娘越能受宠。”
  悦妃见她聪慧不少,虽有疑惑,但对自己的计划并无防碍,因此点点头道:“总归不会吃亏。你想好了吗?确定要做交易?”
  “没想好。”
  “你……”悦妃一下变了脸色。
  林鸾织冲着她微微一笑,道:“娘娘总得让我知道,交易的内容是什么?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悦妃知被她摆了一道,又不好发作,只好耐着性子说道:“其实只是之前觉得妹妹能讨皇上欢心,本宫便想助你一臂之力。要求也很简单,只是想为明阳公主再找一个干娘而已。”
  顾杞城仅有一儿一女。二皇子是罗皇后所生,这大公主也就是明阳公主正是悦妃所生。
  “只是这样?”林鸾织有些不信,“明阳公主乖巧可人,深受皇上宠爱。娘娘你又身居妃位,却来找嫔妾区区一个贵人做干娘,不觉得可笑吗?”
  悦妃看向林鸾织的眼神先是一闪,然后便有些凝重起来,道:“本宫因看中妹妹的份量,所以素来照拂妹妹。妹妹若肯受教,假以时日,高居妃位弹指可数。而本宫虽居妃位,但并不受宠。为人父母,不过是想为自己女儿多道保驾而已。”
  林鸾织静静地看着她,想要猜透她话里的真意有多少。
  悦妃被她看得有些心虚,真实原因自然不能坦承相告,怕她不肯,忙又说道:“皇上心里有你,虽不见你,可是隔三差五赏赐总少不了。对妹妹来说,新年晚宴可是最好的机会。”
  从前,林鸾织觉得悦妃平易近人,极好相处。现在想来,大抵都是装出来的。她隐约记得以前还是贵妃的时候,悦妃似也曾暗示过想要自己收明阳为干女儿。
  明阳公主虽然可爱惹人疼,但每次看见的时候都会想起自己无缘见面的孩子,便装聋作哑没有答应。
  想来不过是为人父母为子女操心罢了,毕竟在这宫中,今夕不知何夕,多道保障总没有错。
  若自己还能再有子嗣,恐怕也会为其操碎心。
  于是,林鸾织呷了一口茶,轻轻问道:“那么娘娘可有什么好主意?”
  “这么说,你答应了?”悦妃一喜,猛地站起身来。
  本来还以为非得把那件秘密戳破了,威胁起来,林鸾织才会同意。
  林鸾织淡淡地笑了起来,道:“这得看娘娘出的主意能达到什么效果。”
  多个可人的孩子,林鸾织并没觉得什么不妥,也当是全了当初和悦妃的情谊。不管她在别人面前是什么样子,至少从前的时候,那些岁月她陪自己走过。
  只是,林鸾织并不知道的是,当真相揭开的那一刻,悦妃的所作所为,只能让人咋舌。
  这厢,悦妃低头思索一番,忽然出声说道:“凌波舞。”
  “凌波舞?”林鸾织眉头一皱,下意识重复道。
  “对,”悦妃点点头,“这支舞贵妃早些年曾经跳过,可是后来发生太多事,她便一次也没有再跳舞。”
  十指不自觉收拢,林鸾织只觉得有焦躁在胸口上下跳跃,忍不住便问出口:“娘娘凭什么觉得模仿贵妃就能受宠?”
  悦妃慢慢地踱到窗口,窗外已没有白雪的踪迹,然后她头也不回,一字一句地说道:“贵妃是皇上心尖上的一枚□□。”
  悦妃的话犹如一记锤子,重重地锤在林鸾织的心上,竟让她忘记了去看画着“花雀“的信里究竟写了什么。
  是不是存在这样一种诡异的现象,林鸾织一直都觉得顾杞城早已不爱自己了,让自己稳居贵妃之位,不过是因为钟家。
  可是为何在别人眼里,却是不同的景象。到底是因为自己眼盲心瞎,还是说因为这些年呕气太久,以致于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在新年晚宴上,林鸾织只能将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才能抑制自己内心的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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