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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农家俏厨娘-第275章

小说: 农家俏厨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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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香被那人扛着,那人转身时,她仰高了头,大概看清了所处的环境。
    他娘的,居然几步之外就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之所以她知道那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是因为崖底升出一层云雾,不是深不见底,又是什么呀!
    她估摸着,已经出了京城,而且是走了一条,她从没走过的路。
    这几人离开暗道,沿着山崖行了二里左右,便停下,把木香扔在地上,几个人围在一起,商议着什么。
    商议的同时,还不忘分派出一个人来,看着肉票。
    屁股终于挨到了地面,木香挪了挪位置,好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那几人很快谈好了,有一个走开,不知去了哪里。绑她的头头,却走了回来,坐在离木香两米处的一块石头上,目光露着点点的银邪。
    木香暗骂给她绑绳子的人,绑那么紧,这手一定勒红了。
    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人,笑了,“难受吗?我还有更好的方法,给你用点米药,便可以给你松绑,免了皮肉之苦,你觉得如何?”
    木香抬眼看了他,“在密道的时候,你就该把我迷晕,雇你们的人,肯定是这样吩咐的,你们之所以没有做,是因为自信笃定,我一定不可能活着回来,是吗?”
    那人狂声大笑,“当然是,他们都怕你,我可不怕你,不过是个没有内力,只会耍点小聪明的女人,他们居然怕成那样,窝囊!没用!”
    “你怕我也正常,可是让我很奇怪的是,泅龙帮想必已经不存在了,你们难道是漏网之鱼?”
    上次面具人绑架了彩云跟木朗,将人劫持到山庄去之后,赫连晟便命严一,两日之后,出兵剿灭了泅龙帮的本部。
    “哼,你还好意思提起泅龙帮,当初若不是因为爷带着人,出去隐秘的办事,帮中除了帮主知晓外,无人得知,现在早被赫连晟剿灭了,你们想让我们死,爷偏不如你们的意,今日绑了你,等换了银子,再将你们统统干掉,以慰我等兄弟们的在天之灵!”
    提到灭帮之仇,这人连声调都变了,用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看着木香,恨不得扒其皮,喝其血,食其肉。
    木香迎着她的目光,没有一丝闪躲,“哦,对了,上回襄王剿了你们的老巢,呃,让我想想,头一次,你们在怒江上,想拦下我们,当时戴面具的那一个,肯定不是你,第二次,在那个山庄里,也不会是你,而且他与怒江上的那一个又不同,我就纳闷了,你们泅龙帮,到底跟几个人在合作?”
    “哼,你知道了又如何,一个将死之人,难道要把仇恨带回地府去吗?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防,这一次雇佣我们来的,可不止一个人,”此人狂妄至极,竟连这种都敢说。
    木香默不作声了,她需得一点一点的从这些人身上套话,但也不能引起来他们的注意。
    不多时,那个离开的人,很快又回来了,在首领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头领看了看木香,眼神迸发出凶恶的警惕。他挥手潜退那人,开口对木香道:“这密道是从里向外开的,外面根本打不开,你不可能从这里逃回去,但你在入口,留了记号,是不是?”
    “记号?什么记号?”木香装作无知的眨眨眼睛。
    那人突在爆起,冲到木香面前,抬脚便踢在她的小腹上,“你还敢说没有,若没有,赫连晟如何能那么快的寻到暗道,呵呵,你以为他就快来救你了吗?幸亏他发现的早,按着密道的布局,将赫连晟引到另一处出口了,否则我们现在已经被抓了,你这个女人果然是狡猾的很,来人,弄晕她!”
    想弄晕一个双手被绑的女人,于他们来说,如捏死一早蚂蚁一样简单。
    木香不会反抗,这种时候反抗,无异于自讨苦吃。
    她所要做的,是寻到机会,给自己创造更有力的机会。
    另一边,京城之中,百姓们看着穿梭街道的禁卫军,以及御林军,还以为有人要叛变,京城要变天,也可能是有人要攻打京城。
    于是,恐慌的情绪在京中迅速蔓延开来。
    唐墨及时站出来,安抚城中百姓的情绪。
    何安也联络京城中的乞丐,让他们将消息散播出去,只说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丢了,在全城搜索。
    同时,他也很急,急坏了,可是又不能在赫连晟面前表现的太过,否则引起他的敌意,就不妙了。
    安平钰其实已经离京了,但他在京城还是有眼线的。
    襄王妃丢了,这么大的事,除了普通百姓不明其中真相外,很多人都知道内情。
    毕竟能让赫连晟乱了阵脚,恨不得将全京城翻过来的人,除了木香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安平钰此时身处离京城一百里之外,一个叫渭州的地方,当得知这一消息时。
    他打翻了面前的茶杯,水浸湿了一份刚刚送来的加急文书。
    胳膊挥动的时候,又一个不小心,挥倒了油灯,微热的灯油泼在书案上,差点就烧起来了,有些灯油还泼到他的衣服了。
    这一连窜的失态,把报信人都吓了一跳。
    “小侯爷,你这是……”
    安平钰抬手,制止他说下去,“你带着一队人,沿着怒江的方向寻找,若是找到了,不要轻易动手,快速回报于我。”
    “小侯爷这样做,怕是不妥,听说襄王也已经出城寻找了,而且他调集了城外守军一半的人数,兵分四路,一路找了下去,您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以免引火烧身。”
    安平钰一向温文的脸上,也难得现出怒意,“他找他的,我找我的,各不相干,你传我的命令,快去找,不行,我不能在这里等,你们先去,我随后就到!”
    随从见劝他不住,便又问道:“小侯爷如何得知,他们一定就会往怒江跑?按道理说了,此人胁持襄王妃,是为了牵制赫连晟,但也可能只是私人恩怨,小人听说这位襄王妃进京之后,得罪了不少人,会不会是宫有人想要她的命?”
    安平钰冷笑道:“是谁绑的,暂时还不能肯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绑了人,人无处可逃,只有怒江上连绵几十里的浓雾,能让他们藏身。”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出来。木香进京以后,接二连三遇到的危机,都跟怒江有关。
    而他们中间,与怒江有关的人,除了唐昊,便只剩一个苗玉轩!
    随从应声退下,独留身影单薄的安平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连绵不断房屋,天色尚早,街道上仍有熙熙攘攘的行人。
    虽处闹市,他却从未感觉到充实过,他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身边不曾有人相伴。
    而在京城中,每个听见襄王妃失踪的人,心情又截然不同。
    唐焱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去了襄王府,是打深虚实,还是真的关心,这个不得而知。
    从襄王府出来时,与对门的太子唐昊打了个照面。
    “咳咳,”唐焱又咳个不停,一手捂着嘴巴,一手对着太子打了抱歉的手势。
    唐昊满眼讥讽的看着他,“既然病了,就不要总是在外面跑,谁知道你到底得的什么病,自己病怏怏的也就罢了,可别把病都传给别人!”
    面对如此直白的嘲讽,唐焱没有生气,还是那副弱弱的模样,“多谢太子殿下关心,臣弟听说襄王妃出了事,所以才前来看看的。”
    他说完,眼睛似是而非的瞄了眼唐昊,却见唐昊还是一脸的嘲讽。
    “那个野蛮女,天天得罪人,谁知道这次又得罪了谁,还招了绑架之祸,我看她八成是回不来了,即便回来了也不……”
    “殿下口下留情,有些话在心里猜忌就罢了,还是不要说出来,尤其是当着襄王府说,”唐焱不想也不愿听他后面的话,用后脑勺想,也知道他要说什么。
    唐昊哑声了,他得意忘形了。万一被赫连晟听到,这仇又结深了。
    不过,赫连晟出兵在外,就连唐皇也奈何不了,如果这时候,苍澜人动乱,一定很热闹。
    同在京城的木清扬,在得知此事,想的就复杂了。
    有恨,也有……呃,更深的东西,他不去想,也不去琢磨,只当他不存在,看不见就够了。
    但是他意识到,这一次木香失踪,于他来说明,是个很好的时机。
    吴青跟严忠、大飞都跟着赫连晟,三人被派往不同的方向。
    赫连晟站在城楼之上,眺望天边处的夕阳。
    吴青没敢告诉他,彩云被人打的头破血流。要是让主人知道,他只会更担心夫人的安全。
    先前,他们按着彩云叙述的,找到那处巷子,又在附近,寻到木香留下的暗号。
    可是找寻了许久,也没再见到那几人的踪迹。
    直到吴青发现附近的三口井中,有一口是旱井,下去查探之后,发现了密道。
    木香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身在一艘小船上。
    船行在一条水势凶猛的河流中,她朝四周望去,只看见山顶上的绝壁。忽然就明白了,这些人竟然带着她,从崖顶攀爬下来,坐上了小船。
    至于她为什么敢肯定是攀爬,而不是寻到路下来。
    一方面是因为他们身上的伤以及裹着的泥巴,另一方面,是这样的悬崖,短距离内,根本无路可寻,他们也不能带着肉票,行走的太远,以免被赫连晟的人发现。
    将她弄晕,可能是用绳子,将她从顶上放下,上下都有人接应,此事便可成。
    “醒了?是不是很冷?是不是很惊讶,我们为何能从那么高的地方攀爬而下?”说话的人,还是那个领头的。上了船,他干脆将脸上的黑布扯掉。
    木香没有理他,她动了动双手,发现绑着她的绳子没有了,但她整个人虚弱的一丝力气都没有,连抬手都费劲。再扫视了一眼船上的人,除了原先山顶上的人之外,又多了两个人。
    这两人,无论从气势,从身形,还是从他们一动不动握剑的手势,都足以看出,他们与泅龙帮这一批残渣,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她甚至怀疑,这两人,如果一对一的话,吴青都未必能一举拿下。
    那人见她盯着如同木桩似的两个人,抖动肩膀笑了两声,“没想到,你还有点眼力,还能看出他们二人不寻常,没错,不怕告诉你,这次绑你,可不是光我们几个,对付赫连晟,不多找些帮手,哪能成事。”
    “你话可真多,”木香的表情,在一瞬间,褪去所有的情绪,只留下冷酷如冰,一双水汪汪的黑眸,放射出来的,也不再是若无其事的淡定,而是由内至外的冷,甚至还带了一丝果绝的阴厉。
    那人压根没料到,她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还以为药下的不够,赶忙向旁边的人询问,“你们究竟加了多少的迷药,为什么她会像没事人一样?”
    “不可能,这药效,即便是她醒了,但在两天之内,她就是个废人,动一下都费劲!”
    那人似乎还不确定,伸出脚踢了她一下,发现人没有动,这才放心。
    他这一举动,引来其他几人的哄笑。
    却有两个人没有笑,转过头来,看了眼木香。
    小船在江中急行,顺流而下,都不用费力划桨,只要派两个人站在船头,把握住方向即可。
    木香缩在狭小的船舱里,她很清楚,此时不是逃走的好时机。
    江水湍急,纵然她可以跳下去,也可以抵抗寒冷刺骨的江水,但她不能操控河水的流向。
    到时只会被江水冲的晕头转向,要是走了背运,撞到岩石都是有可能的。
    既然逃不掉,她便闭目养神。
    那些人给她下的药,确实厉害,就连集中精神这种小事,她也得费了很大的劲才可以完成。
    小腹处也是一阵一阵的痛,她想,一定是被那人踢伤了。
    藏在身后的手,悄悄摸到一小段铁器,她握进手里,细细摸了一会,才搞清,这是船工在修船时,遗落地上的一根铁钉。
    
    第167章 船行江中
    
    坐在她对面的头领,可能知道她跑不了,可能又想到路途还远,就泛起困意来了。
    不光他犯困,其他几个泅龙帮的人,也犯了困。
    这几日,他们没日没夜的盯着襄王府,又得很小心的不被人发现,一路上躲躲藏藏,发不容易出了京城,快要安全了,很自然的,防备心少了很多。
    这一切,看上去似乎都很正常,没有异样。
    他们几个人昏昏欲睡,坐在船头的两个人,可是丝毫睡意都没有,不光没有睡意,在其他人睡去之后,那两人很有默契。
    一个盯着四周,一个负责盯肉票。
    木香藏起那枚钉子,藏进了袖子里,再抬头看向其中的一人,“你们是想将我带到往怒江是吗?你们不是南晋的人,也不是燕国的人,更不是苍澜人……”
    她停了会,随后很笃定的道:“你们是陇西人!”
    那人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也没有开口说话,好似没听见木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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