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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沈氏姝女-第35章

小说: 沈氏姝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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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
  郑沅在边城暗暗思索,京中也掀起了不少的波澜,而远在皇陵的赵颛却没有理会京中传来的消息,只专心的和沈碧瑶过神仙一样的日子。整天喝喝茶,练练剑,时不时带着沈碧瑶去边上郊外走走,每天乐在其中。
  京中水浊,而他正好躲过了这乌烟瘴气的一切。
  ===***===
  梦里梦见花开,她坐在院子里闻见了槐花的味道。忽然郑沅推门进来,朝她笑得一脸灿烂,再一看,门口却是没有人,像是一种恍惚的错觉。
  “郑沅!”沈碧曼心中一惊,蓦然睁眼,却发现自己好好的躺在榻上午睡,旁边打着小呼噜的是还正睡得熟的墩儿。
  “姑娘怎么了?”紫烟守在外间,沈碧曼一被惊醒,她就撩帘进来了。
  “没事,做了个梦。”沈碧曼皱着眉头,摸摸儿子的小脸蛋,想起了梦里的清醒,恍然问说:“夫君多久没有回来了?”
  “已经十来天了,前两天的时候,郑管家还去军营看过姑爷,说是正忙呢!”紫烟拧了帕子来给沈碧曼擦脸,不明白她好好的怎么又问起姑爷来了,明明前天郑管家回来的时候,已经向姑娘报过情况了。
  原来郑沅在军中已经十多天了,戎人已经被打退,也不知道他还在忙些什么。前天郑顺才去了军营,若是今天再去,恐怕会打扰他事务吧?
  沈碧曼披了件外套,站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槐花树发呆,恍然见似乎又看见了郑沅站在门口,仔细一看,门口却又是空空的,隐约只听见守门的老婆子在和小丫头闲磕牙。
  莫不是她太闲了,所以老惦记着郑沅?
  沈碧曼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到店铺里转转,也没有到田间去看看那些憨厚老实的农民,不由得就起了出去走走的心思。
  “紫烟,你去看看郑顺是不是在府里,告诉他一声,准备准备,我明天到铺子里走走。”
  紫烟应了一声,叫了在院子里打瞌睡的青萝守着房门,自己就往前院去了。
  郑顺早就已经习惯了沈碧曼这样的吩咐,只一句话就将第二天的行程打理得妥妥当当。
  墩儿鲜少出门去玩,这次沈碧曼抱着他外出,他看见街上许多不同的东西,也是高兴得很,趴在她怀里一点都不老实,只一个劲的往外扑。
  “小主子走路都还不利索呢,现在倒是直接想往马车外面跳了!”旁边的奶娘也是笑眯眯的打趣,看着墩儿爬上爬下,心里暗暗提醒自己要多注意些。谁知道这小皮猴子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哪里磕着碰着了呢!
  “看来得带你多出去玩玩,免得你在府里闷坏了!”沈碧曼捏着墩儿的小手臂,将他牢牢的搂在怀里,撩起车帘来安抚他的不满意。
  “姑娘,街上人多,吵着呢!”紫烟一回头,原以为墩儿会被这满街的人吓到,却见他咧着嘴笑得高兴,时不时还指着街上的人,说着大人们听不懂的话,沈碧曼也是咿咿呀呀的附和着,只当是哄他高兴了。
  紫烟瞧了半会,见墩儿和沈碧曼都高兴的很,就挪了挪身子,不叫自己挡着他们看。
  看来小主子将来也是个胆儿大的,才这么小呢,就知道不怕人了。
  不过一会,沈碧曼就到了自家的绸缎庄子上,郑顺刚跳下马,里面就有掌柜的迎出来请他进去。
  “夫人来了。”郑顺向掌柜使了使眼色,掌柜的也是通透人,忙叫了店里的伙计都出来站在门口,自己则堆了笑脸,站在马车边上请沈碧曼下车,又和郑顺一起恭恭敬敬的迎了她进去。
  沈碧曼抱着墩儿进了铺子,先环视了一圈,见店里都干干净净的,布料也是整齐摆放,心里就满意了几分,看来她许久没有巡视,管事们都还是战战兢兢的办事,没有趁机偷懒打滑的。
  掌柜见沈碧曼神色满意,嘴角也是微笑,一颗心就放了下来。夫人今天突然来了店里,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告了他的状,夫人要来查他的账呢!
  虽然他贪得不多,可多多少少有点不是?只要不过分,郑管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夫人那里自然也是没事。
  “夫人,喝茶喝茶。”掌柜的亲自给沈碧曼上了上好的君山银针,又叫伙计翻出了个拨浪鼓,叫小主子拿在手里玩。
  “夫人可是要挑些新鲜布料做衣裳吗?咱们铺子里新来了个裁缝师傅,手艺很不错!”掌柜的见沈碧曼喝了茶,又在庄子里转了两转,正盯着那些新做的衣裳看得出神,就在旁边提了两句。
  他倒不是自吹自擂,这店里新做的衣裳,那都是京中最流行的款式,且那裁缝师傅的手艺也是顶尖的。在这边城,他本是请不到这样好的裁缝师傅,可是你说巧不巧,三个月前,他早早的来店里开门,就看见一个灰突突的人影倒在铺子门口。
  那天也不知是怎么的,突然就发了善心,叫店里的伙计给扶进来照料不说,还花了私房钱,给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请了大夫,谁知道一醒来就成手艺这么好的裁缝师傅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这是张师傅,手艺可好了,您想要什么样式的,他都能做出来!”掌柜的半弯着身子,向沈碧曼介绍低头立在他身后的男人,又回头对那男人说:“张师傅,这是咱们东家,快给夫人磕头。”
  那男人飞快的抬眼看了一眼沈碧曼,又低下了头,缩着身子给她磕了头:“夫人好。”
  沈碧曼笑着点头,忙叫掌柜的把他扶起来,又柔声安抚他:“不用这样客气,在我家做事,只要你手艺好,干活认真,都不会亏待你的。”这张师傅的身体抖的和筛糠一样,许是因为是小老百姓,没见过贵人。
  张师傅点点头,依旧缩着脖子低着头。沈碧曼也不多问,就叫掌柜的将画着衣服样式的本子拿上来,随便挑了几个漂亮的样式,又向掌柜的问了几句店里的情况,见掌柜的一一答了,这才满意的抱了玩得尽兴的墩儿回了将军府。
  绸缎庄内,掌柜的吆喝着小厮进进出出的搬着新布料,后院却是安静得连鸟叫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张师傅正在房间里拿着剪刀裁衣服,窗户大开了,窗外的屋檐上站着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突然有只腿上绑了小管的信鸽飞来,熟练的落在了张师傅的窗台上。
  张师傅放下剪刀,又探头看了看没有一个人的院子,将那只信鸽小心捉住往屋里走去。不多久,信鸽又从院子里飞出去,那方向,竟然是京城!
  有的人注定会干一番大事,而这样的大事,也绝不会在一堆杂事中间静悄悄的淹没。
  正当沈碧曼在疑惑为何郑沅在军中忙碌着不回家的时候,京中却出了大事!
  秋猎时候,太子强抢良家妇女,又与官员勾结试图谋害皇帝,被当场揭发,皇帝当即就将太子关入了大牢,又下圣旨废除了太子之位,将与太子交好的大臣都细细盘问,彻查他们是否是与太子勾结。
  一个萝卜拔起,带出了一串的泥。
  一时间京中各府都是战战兢兢,官员们都缩起了脑袋做人,生怕这件事情牵连到自己。往常拍着太子马屁跟着沾光的人,也纷纷做鸟散,将自己与太子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大家都看得清楚,皇帝此时震怒,将废太子先是关了大牢,后又圈禁在府中,连同太子家眷一起,不许任何人进去探望。这太子恐怕是彻底倒台了!
  皇帝被气的病了一个月,朝中大小事务都由肃亲王接手督办,等到皇帝病好了上朝,连连夸奖肃亲王监督朝政有功,事事都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皇帝这一说,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间肃亲王府上就宾客盈门了。
  镇国公府倒是很镇定,依旧我行我素,在这个档口也不上赶着去肃亲王那表忠心,他们家忠的是国家,是君主!
  永毅侯本想着是不是也要搜罗些好东西去拜访肃亲王,毕竟现在京城人人都是看着肃亲王的脸色吃饭。沈轩却不赞同,沈碧瑶嫁的是庄亲王,他们何必去靠肃亲王的关系。且镇国公府也是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什么大动静,看镇国公府的风向,皇帝面上夸肃亲王,内里喜欢的,也并不一定是肃亲王。
  虽然现在太子倒了,赵颛被贬去守皇陵,只肃亲王在京中风头正盛,可永毅侯听了沈轩的话,还是觉得沈家并不用刻意去巴结肃亲王,只面上和气些就行了。
  他们家就算往上靠,人家肃亲王也不一定会瞧得上,毕竟是赵颛的岳家嘛!
  沈碧曼暗暗心惊,没想到肃亲王这么快就把太子给扳倒了,也不知是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现在皇帝很信任他。前几日郑沅好不容易从军中忙完回来,沈碧曼才知道军中的军饷出了问题。
  本来边疆的军饷都朝中户部拨款,年年都是按时发放,皇帝发过话,就算财政再怎么紧张,也不能短缺了军饷。可今年的军饷,足足迟了三个月!
  郑沅已经上奏给皇帝催军饷,又写信给郑平问情况,这才得知是肃亲王说南边蜀中地区由于半年干旱,所以收成不好,百姓们吃不上饭,都快饿死了!而边疆刚刚大胜,又不用打许多仗,军饷先不发,等税收上来了,再拨款也不迟,就将户部准备好的军饷,连同户部例行准备赈灾的银子都先拨给蜀中赈灾了!
  郑沅得知消息之后,一甩京中的来信,坐在帐中生闷气。他也不能说肃亲王故意克扣军饷中饱私囊,因为肃亲王是明明白白说了,想把那银子拿去赈灾了。可是,边疆连年打仗,好不容易这两年停歇些,可将士们的家中也个个都指望着那点军饷养家。之前是打了打胜仗,可是牺牲的将士也是有许多,他们家中的老弱妇孺都等着领那点子抚恤的银子吃饭呢!
  再说了,虽是打了胜仗,可戎人一旦整顿好了内部乱事,肯定还会伺机卷土重来,那时候将士们吃不饱穿不暖,又怎么指望他们上阵杀敌呢!
  幸而这次郑沅催了又催,军饷只延迟了三个月就下来了。可是明年呢?肃亲王会不会又找什么借口,将军饷先挪用了?
  有些事情,是应该可以着手准备了!
  ===***===
  沈碧曼突然收了到了永毅侯府的信,信中沈夫人言辞温婉,表达了永毅侯府对她和墩儿的关心,又说若是有空的话,可多和沈碧瑶通通信,姐妹两个不要生疏了。
  自沈碧曼出京以后,几年来都不曾和沈碧瑶通过几封信,只有逢年过节,派家人去京中拜见的时候,让家人上永毅侯府去说几句吉祥话,表达一下她这个出嫁的女儿还是很想念家中的父母与兄弟姐妹。
  但是,镇国公府和郑沅的身份并不一般,尤其这边上还连着个赵颛,沈碧曼也不敢过分和家中来往,以免引起这几年脾气越来越古怪的皇帝对两家的猜疑。
  后来赵颛出京了,又去了皇陵这样的地方,沈碧曼才与沈碧瑶通了几封信。
  现在沈夫人的意思,是只叫她们姐妹多多来往吗?还是是叫郑沅和赵颛多来往?
  沈碧曼把信往首饰匣子里一扔,抱起墩儿就往院子里玩去了。
  做姑娘的时候,沈夫人经常叫她抄女诫,嫁人之前还对她说要遵循三从四德。她一个妇道人家,自然是只管相夫教子的,至于沈碧瑶那里,她也只能去个信,送些吃的穿的玩的而已。
  至于郑沅和赵颛的关系好不好,那都是男人的事情,不好她也不说什么,好么也是夫君的决定了。
  沈碧曼只求家中能安安稳稳的,别因为这些事情而每日心惊胆颤就行了。
  郑沅对这件事情早就心中有数,这时候沈夫人来信,沈碧曼又给沈碧瑶写了信,他也是知道的。沈碧曼虽然没有说,但郑沅也已经做了决定。
  这并不是但因为沈碧曼的关系,自然也是因为镇国公府和皇帝的意思。
  自上次皇帝生病以来,身体就越加不好了,外人没听太医说过,镇国公府却是知道,皇帝已经天天药不离身了。
  肃亲王现在这样风头盛,人也日渐张狂,不仅自己的差事件件都叫下属从中剥下一层皮来,就连不是他的差事,也都要插上一脚去捞油水。他自己以为皇帝老眼昏花了,而太子废了,赵颛又被贬谪了,他定是最得老皇帝欢心的人,将来必定要继承大统,却不知道老皇帝在身体日渐败坏的时候,已经悄悄的写了密旨,藏在了镇国公府的暗格中。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当京中郑平来信的时候,郑沅带着自己的护卫,悄悄去了皇陵。
  皇帝突然中风,醒来之后就有了衰落之势。郑沅是奉了皇帝密旨,去护送赵颛进京的。
  沈碧曼没有想到一切都来的这样快,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老皇帝就封了赵颛做太子,而肃亲王被弹劾的奏折雪花般散落在老皇帝的书案上。虽有一番挣扎,肃亲王却还是终究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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