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丫头重生记-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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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
凌漠急奔上前,扶起苦穗一看,暗自松口气,幸好苦穗衣服穿的厚,前胸没有大碍,可是双手却是起了通红的水泡。
凌漠心疼的拉过苦穗的手使劲的吹气,苦穗早已是满含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担心在王爷面前出了丑。
凌漠抬起头,狠狠地看向那个可恶的亚侧妃,那个女人竟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简直太难以忍受了,此刻凌漠那一激动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少根筋的毛病又犯了,哪里还顾得自己的身份和礼仪,气呼呼的指着拉锁亚薇道:“你这个女人真是太过份了!”
如果手上有一把剑,凌漠会毫不犹豫的刺向她,可恶的女人,竟害的苦穗伤的那么重。
可是令凌漠更气绝的是,这个女人竟恶人先告状的指着她对沐勒奇说道:“王爷啊,臣妾真是没地位,漠侧妃一个小小的丫鬟竟敢对臣妾如此无礼!呜呜,王爷,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第一卷 初之情淡 第二十四章 兄弟约定
沐勒奇皱起眉头,看看这满厅的杯盘狼藉,直盯着凌漠一语不发。
凌漠忽然觉的自己就像一个囚犯,等待着他的行刑或特赦,可不管哪种,她都讨厌这种被压迫的感觉。
很想豁出去回瞪过去,可是看到一脸惊恐的苦穗,终是厌恶的看了这个冷漠又是非不分的男人一眼,低下了头。
亚侧妃看王爷没有反应,径自的走到凌漠面前,啪的一声给了凌漠一个巴掌,这一掌打的结结实实,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苦穗顾不得手上的刺痛,扑过来护住小姐,“不许打小---米!”
凌漠强忍着怒火,低下头,心道: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姑奶奶已经吃了你两次亏了,以后最好别犯在我的手里,否则你死定了。
“小----小米,你没事吧?”苦穗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脸上火辣辣的痛,估计肿的不轻,凌漠抬起苦穗红肿的手,故意抬高音量别有深意的说道:“奴婢脸痛是小,可娘娘的手伤成这样,明个儿宫宴上的才艺表演,只怕要扫皇上和王爷的兴了。”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打算让苦穗假装手脚受伤,这下好了,真的受伤了,还是在王爷的眼皮底下被自己的另一个侧妃所伤,哼,这个黑锅就由你们去背吧。
果然,凌漠的话起了作用,让人倒胃口的沐勒奇总算有点反应了,他瞥了一眼凌漠,面色不悦的对管家说道:“找个大夫给漠侧妃看看!”随即又道:“冬厅用膳!”完全不理会这两个剑拔弩张的女人,不知是厌烦还是有意放两人一马。
亚侧妃撅着小嘴正要发嗲,不待管家通报,一人快步的走进大厅,这人竟是东郭羽。
原本东郭羽直奔沐勒奇,可是看到半边脸上清晰五指印的凌漠和泪眼汪汪的苦穗,一下子竟停了脚步,不由的想往凌漠的面前走去。
不敢再看东郭羽满脸的担忧和关心,也怕他的关心引起沐勒奇的怀疑,凌漠轻声的对苦穗说道:“娘娘,奴婢扶你回去吧!”
看着凌漠扶着苦穗走远了,东郭羽才回过神来,想着漠儿半边微红的脸颊,必是主仆二人被眼前这个得宠的亚侧妃欺负了,厌恶的瞥了拉锁亚薇一副狐媚样,不满的朝沐勒奇望去。
东郭羽和沐勒奇是挚交好友,两人相交十几年,当初是不打不成交。
在沐勒奇的眼里,东郭羽是个坦荡的江湖侠客,人送美称医侠双绝羽公子;在东郭羽的眼里,沐勒奇是个兄弟如手足,美人如衣服的无心男人。
十几年的相处,沐勒奇为了朋友可以肝脑涂地,为了皇上的大业,不惜舍弃生命,却独没有一颗常人的心,沐勒奇不拒绝任何一个美艳女子的**和逢场作戏,却也不见他为哪个女子伤情,纵是相守了几年的正王妃,那个美丽多情的女子为他付出了生命,也不见他有任何的神伤。
望了一眼正盯着离去的凌漠二人背影出神的沐勒奇,东郭羽有些许的紧张,心道:这家伙不会是注意到漠儿了吧?
“羽,事情查的怎么样了?”沐勒奇收回视线对东郭羽问道。
东郭羽瞥了一眼亚侧妃。
立刻,沐勒奇对亚侧妃一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亚侧妃不满的撅着小嘴和下人退了出去,东郭羽才开口道:“是段干国派来的杀手!”
段干国的杀手?沐勒奇皱了皱眉头,大婚那天的刺客,自己一直怀疑是拉锁国派来的,因为拉锁国日益强大,一直想吞并沐国,这次和亲也不过是个掩饰和拖延而已,想不到竟是段干国,可是段干国的皇帝不是一直承诺和平相处么,这几年一直都表现的相安无事,为什么刚和亲就派杀手?
“有没有查到具体的原因?”沐勒奇问道。
“这,其实这次杀手并不是段干国的皇上派来的,是三皇子段干长风的私自行动,据说,段干国的皇上知道这件事,很是震惊,已命三皇子前来向我皇和王爷赔罪,估计明日会到。”其实,东郭羽也一直在思量着要不要把密探查来的消息告诉沐勒奇,这毕竟是由于他的漠侧妃引起的。
“段干长风为什么要这么做?”沐勒奇皱着眉头问道。
“这,好像与你的漠侧妃有点关系!”毕竟是人家夫妻的家事,自己还是少说点吧。
“对我,你还需隐瞒么,我要听实情!”沐勒奇有些生气。
东郭羽剑眉一挑,笑道:“说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这里的东西随你挑!”沐勒奇想也不想的说道。
“人呢?人也随我要?”东郭羽半开玩笑。
“噢,你看上哪个暗卫了?收去做徒弟我没意见!”沐勒奇很大方。
东郭羽嘴一勾,正色道:“你的漠侧妃本是段干国当朝宰相的爱女紫桑漠,很是让段干长风心仪,据说为了她不惜放弃皇位,更是与自己的皇子妃和岳丈曹御史反目,为了断掉段干长风的痴念,皇上特封紫桑漠为漠然公主,前来我国与王爷和亲。”
“紫桑漠----”沐勒奇的眼前闪过了漠侧妃的容颜,那个胆小柔弱的漠侧妃竟被段干长风如此的牵挂,不惜在本王大婚之日刺杀本王,实情真的如此么?想到刚才漠侧妃的懦弱和狼狈,又想到前几日自己恰巧目睹了拉锁亚薇到她的房里挑衅,她依旧是那么的懦弱与无助,倒是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满满的自信与灵气,还有犀利的语言和狡黠的头脑,想到她那天对拉锁亚薇的一顿指责与训斥,就忍不住在心底为她喝彩,凭那一身的傲气,就不是个做丫鬟的料。
只是,昨晚漠侧妃的忧伤琴音和那婉约别致的歌曲倒着实把他震撼了一番,想到此,沐勒奇勾起唇角说道:“想不到我那胆小懦弱的漠侧妃竟还有让段干长风倾心至此的能耐,倒是让我非(…提供下载…)常意外了!”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对东郭羽说道:“再帮我查一下紫桑漠身边的丫鬟是什么来头!”
“丫鬟?”东郭羽在心底暗叫不好。
“这个丫鬟似乎很不简单!”沐勒奇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连他自己也未曾觉察的兴趣。
东郭羽看着沐勒奇脸上的表情吃惊不小,其实他查到的实情远非如此,可以说他清清楚楚的知道漠儿与三皇子的一切过往,当然他更知道如今的漠侧妃不过是苦穗的替代而已,还有昨夜同样吸引他的琴音、歌曲,那分明就是漠儿所奏所唱,沐勒奇不熟悉漠儿的声音,可是他东郭羽一下子就能听得出。
但是东郭羽不想把真正的实情彻底的向沐勒奇托出,永远无法忘记自己初见漠儿的那份震撼,那是第二次上山寻师父,却意外的发现了山间有个仙子在游荡,沉醉于她的纯净与灵气,以致于忽略了她身边的那条黄花毒蛇,看到她被蛇咬,他比她还惊心,毫不犹豫的吸掉她脚踝上的毒血,细心的为她敷上草药,因为有急事在身,等不及看她康复第二天便带着遗憾下了山,因为心有挂念,一个月前,他再次上山寻师父,不见师父踪迹,却意外的发现了师父留给他的信,信的内容让他震惊又欣喜,惊的是师父说漠儿注定了不平凡却又劫难重重,喜的是若是有缘他可以再次遇到漠儿,希望他担起照顾她的重任。
令他想不到的是,昨天竟真的在王爷府遇到了漠儿,她愈发美丽、灵气了,只是少了调皮多了份忧伤,漠儿恭敬的喊他师叔,让他很是失落,小丫头似乎对他有所顾忌和保留,并没有完全的信赖他,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收回思绪,东郭羽正色的对沐勒奇说道:“王爷,有朝一日能不能不问条件和原因,答应我一件事!”
沐勒奇诧异的看向东郭羽,他太了解东郭羽了,自己虽然贵为王爷,可是东郭羽根本就不买他王爷的身份,只要这家伙不愿意,就连皇上也拿他没辙,不过这会儿这家伙显然哪根筋不对,“羽,你出现麻烦了?!”
“没有,只是忽然想到而已!”东郭羽又恢复了以往的随性。
沐勒奇扬扬眉毛,毫不介意的说道:“只要不是立刻要了我的命,一切随你!”
“希望你一直记得今日的承诺!”东郭羽舒展眉宇笑了,他知道沐勒奇是个一言九鼎的人。
第一卷 初之情淡 第二十五章 加料甲鱼汤和树叶
因为苦穗的手伤的实在厉害,正王妃的葬礼便经王爷允许,没有参加。
凌漠只好在心底祭奠那个为了爱毫不犹豫挡下那一剑的痴情女子,却也深深为她的生命感到惋惜,那么温婉的一个女子,却把一颗真心托在了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身上,至死也没有得到一个温柔的眼神。
自古,一个情字误了多少才子佳人,又负了多少痴心,自己不也是陷在三皇子的深情里,在心底挂念至今。
叹了口气,看着仍在流泪的苦穗,凌漠知道这个傻丫头,一定又在自责了。
“好穗儿,你就别自责了,挨一巴掌又算不得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反倒是你的手,让我担心的厉害,那个亚侧妃还真是可恶,我非找个机会整整她不可!”凌漠发狠道。
“小姐,对不起!”苦穗的眼睛已经红的像个兔子了。
“傻瓜,我不是说了么,不要再对我说对不起,是我把你带到这里,害的你每日胆战心惊,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不是自己,说不定苦穗现在已嫁了个可靠的人家,安静的过着日子吧。
“小姐,我好笨啊!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啊!”苦穗又开始自卑。
“傻丫头,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和美丽,只是王爷还没发现而已!”
好不容易把苦穗安抚下来,凌漠的心却怎么也安定不下来,想到那天门口的那个身影,想到苦穗明天的宫宴,想到沐勒奇的审视和怀疑,想到一再出现在王爷府的东郭羽,想到三皇子的那份深情,想到自己和苦穗充满变数的明天,为什么自己要承受那么多,为什么自己的心总是那么疲惫,如果再不找个发泄点,凌漠觉得自己会发疯的。
苦穗的手伤的不轻,红泡已经开始出水了,凌漠按照大夫交待的帮她上了药,小丫头忧心忡忡的睡着了。
拿起一包中药,轻巧的扣上房门,凌漠走出了小院,正王妃入土,府上的多数家丁都出府去送葬了,原本就清冷的王府更显冷寂。
凌漠循着当初进府在马车上观察的路径,一路来到王府的大院门口,两个守门的家仆手一伸,“哪房的姑娘?腰牌拿来!”
凌漠讪笑,“两位小哥辛苦了,我是小米,漠侧妃身边的,我今个不出府。”
“不出府来这逛什么,快回去吧,王爷马上就要回来了!”
听到这话,凌漠一吱溜跑掉了,躲还躲不掉呢,哪能往枪口上撞,找个打扫的婢女问清了厨房的位置,一口气跑到厨房,一个中年妇女正吆喝着几个姑娘小伙子准备午膳,看到凌漠过来,没有好气的说道:“跑什么跑,这是你随便来的地儿吗?”
凌漠心里气愤,手却从怀里摸出几个铜板塞进这妇女手里,笑道:“婶子辛苦了,我是漠侧妃身边的,今个早上娘娘的手伤了,王爷着大夫开了几副药,着我来给娘娘煎药,还望婶子多多关照。”
这妇女上下打量了几眼凌漠,将铜板收入怀里,点头道:“倒是个机灵的丫头,西边灶头上去炖吧!”
凌漠点头谢过将药放入瓷罐,加了水,边仔细的扇着灶底的火,边四下打量厨房。
厨房挺大,一字排开六个灶头,自己用的这个正闲着,其它几个噗噗的火苗子上窜,五个头戴白帽的厨子正热火朝天的挥着铲子对着面前的锅翻转搅拌,吱溜溜的菜香溢满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