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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未知访客-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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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时候,梁妍低头站在张默和文二面前:“我想找顾玲玉去,我担心她。”
    文二挠头看张默:“地方好偏僻,而且她爹好像很不好相处的样子。”
    张默问梁妍:“已经快一周的时间了,她跟你联系过么?”
    梁妍摇头:“没有,我以为她会跟你联系过。”
    张默沉思:“也没有,我查查看怎么能去,她一直没联系,我也有些担心。”
    梁妍从包里掏出顾玲玉的手机递给张默:“她的手机我好好的充电了,跟他爸爸说我们是送还手机的,你们说行么?”
    文二嗤牙:“梁大小姐要干嘛,敢说不行?”
    “那毕竟是她爸爸……”想到顾玲玉被带走,自己根本无力阻止,梁妍有些低落。
    “管他是谁,只要见到顾玲玉,确定她想回来,谁也拦不住,打不了揍她爹。”文二拍了拍梁妍的肩膀:“怕啥,反正你也揍过一次了。”
    梁妍苦笑,那是不知道那是她爹的情况下。
    到真的希望像文二说得能这样简单粗暴就好了。
    远在老宅里的顾玲玉,正静静坐在床上看着渐渐亮起的窗外发呆。
    她熬了一夜没睡……从卫生间的镜子里看不到自己后,她就又怕又慌。
    反复在镜子前试探,触碰到镜子那种冰冷的触觉如此真实。
    可是镜子里就是没有自己的身影,这算什么?
    有种自身存在都被否定的惶恐,后半夜她都蜷缩在床脚。
    被子的温暖也驱散不走她的慌乱。
    她彻夜不睡的坐着,等待着,她等待着天亮,她要找父亲。
    好好问问到底怎么了,还有要一部手机,对,找电话联系张默他们。
    不是给他们添麻烦,只说说话就好……
    当想到张默,顾玲玉又不可克制的想起老宋的话,自己会不会真的又威胁他的生命安全?
    顾玲玉把头埋进膝盖中,无可抑制的再次哭泣。
    不能联系张默,不能,可是真的好想他。
    夜里,老宅里到处都是声响,顾玲玉根本不敢出屋。
    她把衣挂又一次移开到窗帘这边。
    可是半夜惊醒的时候,她又一次看到衣挂重新移动回门口。
    无论把眼睛瞪多大还是看不到屋里有任何东西,可是它就是动了。
    这有多恐怖?能跟谁诉说?
    顾玲玉双手圈紧双膝,昨晚拿来的书就放在床头,她甚至没有翻开。
    这种无助的惶恐,为什么那么熟悉?
    记忆好像被风卷起的海浪一般汹涌杂乱,顾玲玉与儿时的自己仿似再次重合到一起……
    
    第一百七十八章 计划有变
    
    童年的记忆纷沓而来,虽不连贯但已经足够自己思考一些问题。
    顾玲玉静静的坐着,出奇的冷静。
    人在不同的年纪看待同一件事会有不同的感悟,直到今日,顾玲玉仿佛才懂。
    原来,早在姐姐畏惧自己之前,她就已经并不在乎自己了。
    原来,父亲的不闻不问也有自己主动疏远的原因。
    当日头渐生,晨光终于从窗口照进房间的时候。
    顾玲玉终于听到老宅里有了别的声音。
    终于等到有人回来,是爸爸么?她急匆匆地跑出房间。
    她要好好跟父亲说说,说清楚此前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他这房子有问题。
    也不是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至少曾经被张默,文二和梁妍相信过。
    就算爸爸不相信也没关系,会有办法证明的。
    她奔跑在楼道里,虽然身体疲惫,可心是轻松的。
    好不掩饰的说出来,只要说出来就没有问题。
    没事的,现在的自己早已跟童年时的不同了,可以和人交流了。
    一定可以跟爸爸说清楚,顾玲玉带着这样期盼的跑下楼。
    来的人并不是父亲,而是东叔,他还带着两个年轻的男孩。
    顾玲玉略有些失望:“东叔?我爸爸呢?”
    “顾先生让我告诉你,他今天不能回来。”东叔礼貌疏离的回答她。
    “他什么时候回来?”顾玲玉着急的上前一步。
    东叔微妙的退后了一些,保持着一定距离才回答:“不知道。”
    “我要跟他说话,把手机给我。”顾玲玉无视东叔的闪躲,直接像他伸手。
    “对不起,没有手机,来顾家老宅做事有规矩,不能佩戴任何电子产品。”
    顾玲玉扭头看向跟来做卫生的另外两个年轻人,一对上顾玲玉的眼睛两人同时低头避开。
    “这算什么?那我怎么才能找到他?告诉他我要见他。”顾玲玉情绪激动。
    东叔往后又移动开数步,明显的隔离开顾玲玉和他的距离:“我离开后会转告给他。
    顾玲玉银牙暗咬,心有不甘。
    这算什么?将自己带到这种闹鬼的房子里,丢下就离开?
    东叔不紧不慢的准备起早饭来,他走到哪里,顾玲玉就跟他到哪里。
    “我继母呢?她去哪里了?”顾玲玉换了个话题。
    “你问哪个?”东叔头也不抬的反问。
    “哪个?”顾玲玉愣住:“你记得几个?”
    东叔漠然的摇了摇头:“太多了,一个也不记得。”
    顾玲玉窝火,只得不停的问话,东叔不会多说一句也不会彻底不答。
    并始终与顾玲玉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东叔,这房子有问题,我不想呆在这。带我出去行么?我会跟父亲解释。”顾玲玉几近哀求。
    “我会转告顾先生。”每当说到这个话题,东叔都是这样回复,精准到标点符号都一样。
    直到东叔做完早餐后带着收拾卫生的两个孩子离开,顾玲玉也没有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信息。
    唯一值得顾玲玉庆幸的是,至少东叔答应转告爸爸自己要说的话。
    中午也许就会有回复,或者父亲回来。
    顾玲玉只能这样期盼,当东叔离开老宅的时候,老房子又恢复的寂静。
    连一声鸟鸣都没有……压抑至极的寂静……
    顾玲玉回到房间洗漱,洗手台的镜子里,她看到一个更加憔悴的自己。
    比昨日所见更吓人,顾玲玉抖着手去摸自己的脸。
    不怪东叔会躲着自己,她的脸色就像白纸一般毫无血色。
    黝黑的眼眸更显空洞,白眼球遍布血丝。
    顾玲玉酸了鼻子,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再不要呆在这房子里。
    她疯也似的跑到地下室,通往室外的门紧紧的锁着,一如进来的大门。
    顾玲玉倚在地下室的门上,看着阶梯上透下的阳光,终于稍稍冷静一些。
    地下室阴暗潮湿,越发显得透下的阳光明媚,就像她此时渴求温暖的心,就算跑出去又如何呢?
    这老宅地处荒凉的深山,旁边连个民宅都没有,就算跑出去又能去找谁?
    又或者一直这样下去,像小时候一样。
    不出去也不会给别人添麻烦……就圈禁在这老宅里,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顾玲玉猛地想起死这个字,就这样孤寂的死去?
    也好……
    明明觉得这样很好,可是顾玲玉还是不甘心的咧开嘴痛哭……
    中午的时候,来的只有东叔。
    “你父亲有事,过不来。”他这样平淡的回复顾玲玉。
    顾玲玉苦笑,会以为父亲能来才真是天真。
    童年破碎的记忆里,父亲的脸孔都看不清晰,他总是那么远。
    顾玲玉目送东叔离开,守着午饭安静的吃着。
    既然这样,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周章救人呢……
    东叔开车离开后,从车里掏出了手机打给顾敦仑:
    “顾先生,我已经按您要求转告您女儿了。”
    “她说什么了?”
    “什么也没说。”
    “好,知道了。”
    “顾先生……”从不多话的东叔叫住了要挂电话的顾敦仑。
    “什么事?”电话那边也有些意外。
    东叔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就叫住了老板,他顿了一顿还是说了出来:“顾小姐状态不是很好。”
    “病了?”
    “那倒是没有,就是气色很差,另外她想要手机。”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轻笑:“真没想到,东叔也会担心人了。我很忙没空回去,如果她病了,你就带医生过去看看,至于手机,不能带手机去那的原因,你比我清楚吧?”
    “明白了。”
    “东叔,人老了果然心也会软么?为什么不把你曾经对我说的话,再说给她一次?”电话那边,顾敦仑的口气略有些阴狠。
    “是我多嘴了。”东叔最后用这句话冷冷的结束了对话。
    挂了手机,东叔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极快地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态度。
    阳光照进车里,岁月在东叔的脸上留下许多沟坎,可惜看不到他的心又磨砺得如何。
    电话那边的顾敦仑,正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中揉着眉心。
    “女儿……”他小声的自言自语,语气有些微妙和复杂。
    东叔做晚餐的时候,顾玲玉仍坐在餐厅里,就好像中午用过餐后完全没移动过位置。
    整个老宅里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东叔不会过问这些问题,顾玲玉在顾家老宅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
    有点意外的是,本以为小丫头会追问她父亲的事,可是直到东叔离开,顾玲玉都不闻不问。
    东叔临走前,额外煮了一杯热牛奶放在顾玲玉手旁。
    听到地下室的锁门声,顾玲玉知道,自己又要独自面对一个喧闹恐怖的夜晚。
    她看着手边的牛奶杯散发出袅袅的白雾,那么温暖,可惜却温暖不了自己。
    可是她不想喝,也不想吃任何东西。
    再熬一熬,顾玲玉告诉自己,也许爸爸明天就会回来。
    仿佛只有这样想,才有勇气继续坚持在这个老宅中,她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上楼回自己的房间。
    初春的夜里微凉,老房子里又开始想起各种吱呀作响的声音。
    餐厅里没人了,桌上的牛奶也早已放凉,甚至冻上了一层薄冰……
    顾玲玉不再和屋里的衣挂做斗争,它若是喜欢门口,那就让它呆在那好了。
    到了夜晚,卫生间洗手池上方的镜子又一次映照不出顾玲玉的样子。
    顾玲玉强压着内心的恐惧,进到卫生间里洗了个热水澡。
    温热的水浇去身上的疲惫和恐惧,如果避无可避,小玉选择适应。
    站在浴室中擦拭身体的时候,顾玲玉又尝试去看镜子。
    镜子上蒙了一层水汽,倒是依稀可以辨别镜子里的景象。
    任何东西只要被自己碰触就会从镜子里消失,放回原位远离的话就能看到。
    这种感觉很诡异,仿佛自己被从镜子里抹掉一般。
    最后,水汽散尽,顾玲玉也放弃了尝试,转身走出了浴室。
    也许是为了奖励她的勇敢,当她背过身离开时,在她看不到身后。
    镜子里重新映衬出她的背影,比水汽覆盖时更朦胧。
    可如果顾玲玉此时回头,就一定能看到走出卫生间的自己正被一团浓墨一般的黑笼罩……
    这一晚,张默他们加班,在外边吃过晚饭后,他们7点多才到家。
    到了家门口发现门前站了一个人。
    看到来人,文二上前招呼:“呦,什么歪风把您老吹来了。”
    门前站的是满面忧色的梁妍,她无视了文二,直奔张默:“我梦到顾玲玉了,她很不好。”
    张默开了门将梁妍让进门去:“进屋说。”
    梁妍迫不及待的说出梦里所见:“下了班到家后我有些困就先睡了,梦里我走了好久,我在梦里看到了顾玲玉,她蹲在黑暗的屋子里,我告诉她这是梦让她醒来,但是她看不到我,我感觉她过得很不好。”
    文二挖鼻孔:“所以那是个梦而已,不要乱想好么?我们不是已经定下,这周末去找她么?”
    “可是,我感觉很不对劲。”梁妍还是忧心不已。
    “梦里,你知道是在做梦?”张默问了句完全不相干的。
    梁妍皱了眉细想:“嗯,跟以前做梦不太一样,我知道我是在梦里。”
    “我倒是听过有种说法,梦里知道自己在做梦的人,叫做分歧者。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可以解释为你在分析自己的心理和精神状态。所以,控制一下自己的忧虑比较好。”张默尽量理智的指点梁妍。
    梁妍有些不确定的摇头:“不,我感觉顾玲玉需要我们,我们必须马上去找她。”
    “大姐,你不要瞎想好不好?这周末车都租好了,再等四天就行了,你这样闹,我们班不上了?明天一起喝西北风去?”
    梁妍恶狠狠的瞪了文二一眼,文二赶紧躲到张默身后。
    张默在中间做了和事佬:“别吵,都冷静点。我去倒点水回来细说。”
    看张默走开,梁妍颓然的坐在沙发里:“那个梦好真实……我真的感觉很不好……”
    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梁妍一旦蔫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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