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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最后堡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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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潇潇对韩式:“你去送送春丽。”
    韩式送凌春丽出门。邻床上的宋晴倚在床头怔怔地看着韩式,思索着……
    省城隐都市,白天。
    医院走廊里,送凌春丽返回的韩式一路思索着,凌春丽的莫测高深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他走着走着在走访里却被一只手臂吊在颈中的宋晴拦住了。
    宋晴:“小韩!”
    韩式热情地问:“宋大姐,你怎么在这儿?需要什么我去拿?”
    宋晴:“我想问你点事。”
    韩式:“行啊,你问吧。”
    宋晴:“你在监狱工作?”
    韩式:“是啊,在黎阳监狱。”
    宋晴沉思着,失神地沉思着。
    省城隐都市,白天。
    医院的花园里,宋晴和韩式坐在一张长椅上交谈,远处是散步的病人。
    宋晴眼中是焦灼的渴望:“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韩式:“谁?你说。”
    宋晴:“他叫徐至松。”
    韩式很惊奇:“他是我管的犯人,你认识他?”
    宋晴痛苦地低下头:“我是他妻子……”
    韩式更加奇怪:“妻子?徐至松在法院下了判决后就离婚了?”
    宋晴:“是离了,可那不是我的意思……他现在好吗?”
    韩式:“啊,不错,他身体好,改造表现也不错,不过我觉得他有很重的心事。”
    宋晴沉吟了片刻,像是下了决心式的抬头望着韩式:“韩警官,徐至松他是冤枉的。”
    韩式一惊:“冤枉?”





    正文 第三章 7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12 本章字数:3480

    7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生产车间,罪犯们正在操作,尤效刚要俯身搬起地上的工件,突然一阵晕眩倒在地上。许光、马行辉、任重、徐至松等都跑过去。温道明、杨亮也都跑过去。
    温道明看着被人架着还在昏迷的尤效大声说:“许光带你们互监组送尤效去医院,其他人各就各位。”
    许光等三名犯人抬着尤效走后,温道明对杨亮:“尤效已经是第三次晕倒,恐怕不是贫血吧?”
    杨亮:“医院诊断是贫血,可血输了药吃了,怎么不管用呢?”
    温道明沉吟了一下:“杨亮,等会儿我把罪犯带回监舍,你先去医院看看,问问医生到底是什么病?”
    黎阳监狱,白天。
    监内医院,许光等人背着尤效进了门诊室。门诊室内摆着三张诊桌,桌后各坐着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从敞开的领口可看到露出的警衔。每个诊桌前都坐着一列等待着就诊的罪犯。
    许光把尤效放在一张椅子上,让另外两名罪犯看住他,他走到一张诊桌前:“大夫,我们这有个急病,晕过去了,能不能先给看看……”
    这个大夫有二十五六岁,他不耐烦地说:“排队去!”
    许光恳求:“大夫,他晕倒了……”
    大夫唬着脸:“来这儿的谁没病?去去去,排队去!”
    许光无奈地退回去。他一会轻声叫尤效,一会原地转着圈,头上渗出了汗珠。当排队的罪犯只剩下两名时,门诊室进来一位便装男子。这人一进来就拉张椅子坐在诊桌前,对大夫说:“小李,我这两天痰特多,你给我看看。”
    李大夫让他张开嘴看了看舌苔,又拿起听诊器听心率。
    许光摇了摇尤效:“尤效,尤效。”看尤效不应,他把目光看向另外两个罪犯。另两人都把目光投向他。许光无奈,又走到诊桌前:“大夫,能不能……”
    李大夫厉声说:“怎么回事你?让你排队你没听见吗?出去!”
    许光火往上撞:“我们等了二十多分钟了,我们要排队,可这是罪犯诊室,你却给工人看病……”
    李大夫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许光:“你是谁呀?你是罪犯说话注意身份!”
    许光的眼睛瞪起来:“罪犯怎么了?不是人啊?我们是罪犯,但是来看病来了,你是大夫怎么这样对待病人?”
    李大夫被许光的话激怒了:“你马上给我出去,今天就不给你看,滚出去!”
    许光也被激怒了,他往前走了一步:“你是兽医,兽医都不如!”
    李大夫气得把手中的听诊器一摔:“你敢骂警官,我他妈今天关你禁闭!”
    许光:“你他妈关呀!”他一声大吼掀翻了桌子:“这监狱没***法子住了。”
    李大夫一个耳光向许光?去,许光用手一挡就要扑上去。这时,杨亮赶来拦腰把他抱住。可七监区同来的两名罪犯失去了理智,放下了昏迷不醒的尤效扑过去掀翻了另两张诊桌。
    几名监狱警察跑过来,警报鸣响,诊室内一片混乱……
    省城隐都市,白天。
    医院花园里,宋晴给徐至松讲述着她和徐至松的故事。
    宋晴:“至松他是个孤儿,是他叔叔把他一手养大的,他十九岁考进了省城的警察学校。那时我正读财经学院,有一次我和爸爸一起去看他们学校的会操比武,认识了他……”
    宋晴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当年警校会操比武的颁奖仪式上,主持人介绍:“擒拿格斗的第一名获得者是二年级学生徐至松。”台下掌声雷动。主持人:“现在请徐至松同学上台领奖;请公安局宋雨生局长颁奖。”徐至松在掌声中走上台来,无意中看到正欢呼鼓掌的宋晴,遂冲她一笑。宋晴羞涩地报以微笑……领奖台上下来的徐至松径直走向宋晴:“请问你是本校的学生吗?”宋晴答:“我念财经学院……”随后,小径上,树荫下,湖水边出现了他们相依相伴的身影……
    宋晴向韩式继续讲述着:“我们相爱了,从学校毕业的第二年我们就结婚了……”
    韩式静静地听着,非常地专注。
    宋晴:“至松在刑警队连破了几桩大案,五年就升成了刑警支队大队长,这时他有了压力,别人都说他是靠我爸的关系才升上去的。所以至松他就发誓要破几桩大案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那时省城的治安状况很不好,抢地盘、收保护费,赌博、绑架时有发生。至松认为这是有组织的犯罪,他要找出这个领头的,于是,他发动了一次打黑行动,抓了很多小流氓,可就是找不出那个当头的。这时我家收到了一封恐吓信,说至松要是再不停手就要我们好看,我很害怕……”
    宋晴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年――
    一片狼籍的卧室内宋晴拿着一封涂成红色的信在轻声啜泣。徐至松回来了,他很气愤地说:“太猖狂了,太猖狂了!”然后他把宋晴搂在怀里安慰:“别怕,别怕啊,这说明他们无路可走了,这案子快破了,等王贵宝落网了,就能挖出那个坏蛋了……”这时他们家的电话响了。
    医院花园里,宋晴还在向韩式讲述着:“这时局里来了电话说王贵宝被抓住了,他就兴冲冲地走了,可谁知……”说到这儿她哽噎难言。
    韩式静静地听着,递给她一张纸巾。
    宋晴抹了抹眼泪,平静了一下继续说:“他那天回来喝了酒,平时他是不喝酒的,他大骂那个王贵宝猖狂、该死。骂完后他睡着了,半夜时……”
    宋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显然她至今也无法面对当年的一幕――
    深夜,宋晴被敲门声惊醒了,开门一看父亲宋雨生阴沉着脸站在门外,他身后站着几名警察。宋晴问:“爸,你怎么来了?”宋雨生不答推开她,走进屋看见醉倒在沙发上的徐至松,命令身后的警察:“把他弄起来!”被拉起来的徐至松迷迷糊糊问:“怎么了?”宋雨生命令:“拷起来带走!”徐至松被拷走,宋晴哭着拉住宋雨生:“爸,这是怎么啦?”宋雨生推开宋晴:“怎么啦?他打死了嫌疑犯!”
    宋晴哭泣着讲述:“我爸说他打死了王贵宝,可我不信,至松他是个理智的人。可我爸一生正直,他觉得至松丢了他的人,那是他一生中下的最后一道命令,逮捕了至松他就辞职了。他去劝至松让他认罪争取宽大。可至松不认罪,说不是他打死的,说这是个阴谋,并对我爸说了难听的话,我爸就让我去劝至松,我和爸吵了起来,说至松没罪……”
    韩式第一次打断她:“你能肯定人不是徐至松打死的?”
    宋晴毫不犹豫地点头:“我能肯定!”
    韩式:“你有证据?”
    宋晴:“没有,如果有至松就不会被人冤枉了。”
    韩式没显出失望:“哪你根据什么说他冤枉呢?”
    宋晴:“他的眼睛,他的那双眼睛告诉我,不是他……”
    宋晴的眼前又出现了徐至松的那双眼睛――
    铁栅栏内徐至松用戴着手铐的手抓住铁栅,望着栅栏外的宋晴:“不是我打死的,宋晴相信我、不是我!”
    韩式打断了宋晴的回忆,问:“那徐至松认罪了吗?”
    宋晴:“不,他没有认罪,从开始那天他就不认,直至法庭上程一出来指证他。”
    韩式:“程一是谁?”
    宋晴:“是至松的好朋友,好搭档,他在法庭上说徐至松在王贵宝头上打过一拳。从此后至松就沉默了,再没说过一句话。法庭下了判决后,我接到了法院传票,至松他提出了离婚……”
    韩式:“于是你们就离婚了?”
    宋晴低下头去:“当时思松还没有出世,我相信至松是被冤枉……可我爸爸却因此心脏病发作,他在病床上逼我离婚……”她显然为当年的离婚而伤心后悔,声音变得暗哑,“韩警官,也许你看不起我的选择,但出身在我那种家庭,我已习惯按老人安排的道路去生活。可后来我后悔了,六年中我多次偷偷跑去看他,可他不见我,到现在我都在等他……”
    韩式的手机铃响打断了他们的交谈,他一听电话脸色大变:“什么砸了门诊室……好,我马上赶回去!”





    正文 第四章 1
   更新时间:2010…7…29 13:59:14 本章字数:3609

    1
    黎阳监狱,白天。
    办公指挥中心大楼副监狱长办公室里,汪尚中来回的走动着,他眉头紧皱,心情不安。韩式敲门进来他都没停止走动,甚至也没看韩式一眼。韩式忐忑不安地站在当地两三分钟后,汪尚中才喃喃道:“韩式啊韩式,你的七监区这下可露脸了!”他仍然踱着步子,目光不望韩式。
    韩式显然己知内情:“汪监,我想其中肯定是有原因的……”
    汪尚中突然停了下来,盯着韩式大声说:“无论什么原因,打砸门诊室都是严重扰乱监管秩序的行为,该怎么处理你很清楚!你们七监区的罪犯胆大妄为,不知你这个监区长是怎么当的!破天荒,破天荒!”
    韩式低头认错:“是,汪监批评得对,是我管教不严……”他说到这儿马上话锋一转,“但汪监你得先让我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汪尚中:“砸毁三张诊桌,两副听诊器,总算制止及时没有伤人。”他的语气中仍带有心悸。
    韩式松了一口气:“现在是怎么处理的?”
    汪尚中:“除病犯尤效外,参与闹事的罪犯全部禁闭并加戴了戒具,但这不是处罚的最后结果,恐怕非加刑不可!”
    韩式被他说的严重后果吓了一跳,沉默了半天问:“事情的经过查清了?”
    汪尚中沉重地点头:“经过很简单,尤效发病昏迷,送往医院后等了二十七分钟没有给予治疗,排队之间有一个工人插号,罪犯不服引起事端。”
    韩式似乎从汪尚中的情况介绍中看到了希望,他说:“那说明责任不完全……”
    汪尚中一拍桌子打断韩式:“韩式,你不要老为你的犯人说情,你是监狱警察!先问问你自己是怎么管犯人的?”
    韩式不为汪尚中的火气而动:“我是一名监狱警察,工作不仅是管理犯人,而且还得教育他们,既然是教育就得以理服人,弄清事情的原因是我的责任。”他语音平静,但显然不接受汪尚中批评的理由。
    汪尚中被他软中带硬的话顶得一怔:“韩式,你知道别人怎么说你吗?说你不像国家的执法管教干部,而像是罪犯的亲戚,看来这话有点道理!”
    韩式仍是不紧不慢:“汪监,我们的老局长也就是现在的孙厅长提出过一个管理教育罪犯的三像方针,说监狱警察对待罪犯要像老师对待学生、医生对待病人、父母对待子女,我对罪犯多点人性化的管理没什么错呀?”
    汪尚中有些气恼地点着头:“行啊韩式,长进了啊,把老领导抬出来压我!”
    韩式:“我没有这个意思……”
    汪尚中不听他解释:“我不和你争论这个!到底怎么处理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先开个中层干部的管教研讨会,争取一下意见,真要给他们加刑还得上报党委会研究。这样吧,下午的管教工作研讨会你不用参加了!”
    韩式一怔,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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