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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最后堡垒-第34章

小说: 最后堡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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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他没上是没上,可他说这事他一定会尽力。”
    于舒舒:“什么意思啊?”
    女孩:“还有什么意思啊!这世上比我魅力还大的只有钱呗!”
    于舒舒莞尔:“小丫头还吹啊!好了,还是你出马,给他二十个。”
    女孩瞪大眼:“舒舒姐,你以为这是二十个糖果啊?可是二十万!”
    于舒舒责怪道:“给你姐贫嘴是不?就这个数,不过有个要求,十三年,最多不能超过十四年。我查过有关法律,这个年数在框内并不违法,有问题吗?”
    女孩:“有……”
    于舒舒:“你能不能给你姐说得痛快点?”
    女孩:“舒舒姐,我想知道任大哥长什么样啊?”
    于舒舒:“这关你什么事?”
    女孩:“我就是好奇,什么样的男人值这多钱啊?”
    于舒舒叹口气:“我有多少他就值多少,包括你们,”她低声对女孩,“让你去做这事姐心里很不是滋味,可你不知道,就是没有你我自个也得上。为了任重我可以做一切。小蓉,能原谅你姐吗?”
    小蓉也动情:“姐,你说什么呢?我非常愿意为你做点事,你一直拿我当妹妹一样看,我从东北千里迢迢来隐都干的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可那些人千方百计地算计我们的卖身钱,一年到头让玩来耍去的挣的钱都进了他们的腰包,我不服气可又斗不过他们。在我小蓉走投无路的时候遇上了大姐你,你护着我疼着我,可从不要我一分钱的回报。舒舒姐,偌大的隐都也就是你一个人把我当人看,我小蓉卖笑也卖身,可就是不卖良心……”
    于舒舒笑道:“士为知己者死是吧?得了,姐知道你的心,去办事吧,办好了姐谢你!”
    小蓉:“你请好吧!”
    黎阳市,夜。
    小蓉趋车到达市里时已是深夜,她在一家尚营业的迪厅里坐下来。迪厅里客人己不多,二十来个少男少女在舞池里扭动。一个穿花格衣服的长发男孩看见小蓉边扭边跑过来,问:“大姐,你咋才来啊,弟弟都等急了!”
    小蓉点了一支烟:“姐在家伺候你姐夫呢!”
    男孩:“什么年代了?土!”
    小蓉:“吐!这么点年龄别老吐啊!听姐劝,一天别超过七次,小心肾亏,影响后代发育,小侄儿到时真少个胳膊腿什么的,哭天都不灵!”
    男孩点头:“行姐姐,特油,拜了!”他扭着又进了舞池。
    小蓉不屑地一笑:“就这,没劲!”她开始拨打手机。
    不一刻,解方民来到了迪厅,他身穿一身中山装,老夫子打扮让舞池里的少男少女冲他一片嘘声,他对此充耳不闻,径直来到小蓉身边入座:“没想到你还是个雷厉风行的性格。”
    小蓉:“半夜让你出来,没吓着你老婆吧?”
    解方民冷冷地说:“说事吧!”
    小蓉把一个手提箱放在桌子上,目视解方民。解方民会意打开箱子,看了一眼又推给小蓉。
    小蓉不解地问:“解大哥嫌少?”
    解方民摇头:“你太看重我了,常言说多大饭量端多大碗,你这碗饭我端不动。”
    小蓉一笑:“解大哥见外,你只要尽力就行。”
    解方民摇手,很坚定地拒绝:“不,端不起就是端不起,我知道自己的分量。”
    小蓉:“十三年,这在框内,不违法。”
    解方民:“十五年以下得有立功表现的情况下才有可能,今天下午我查了一下他的改造档案,不但没有立功的记录反倒有一次禁闭的记录,像他这种情况十七至二十年之间是正常的,如果……”
    小蓉打断他:“得,我没必要知道得那样详细,我想知道的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解方民:“你想要的结果不是我能办到的事情,”他站起身,“夜深了,请回吧!这也许就是结果。”
    小蓉把手提箱推过来,打开:“我不喜欢无言的结局,解大哥给的这个结果我不喜欢,按你的能力取你的酬金吧!”
    解方民低头看一眼箱内花花绿绿的钞票,又缓缓闭上箱盖,推了回去:“蓉小姐,常言说盗亦有道,我没有高尚的信仰,但我一直信奉‘诚信’这一原则,当然是针对交易而言。你的事我会尽力,至于酬金等你看到了结果再付,我也相信按劳取酬也是你信奉的原则,这是常识,每一个想有所作为的人应懂的常识!”
    小蓉看他的眼睛己有勾魂慑魄地意味:“解大哥,我真的越来越欣赏你……”
    解方民一笑:“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审美角度,这就决定了不同的兴趣。”
    小蓉:“爱好难道不能是多样性的吗?比如爱金钱的同时也能爱女人……”
    解方民:“我认为在海上行船,最重要的是让船家满意,这样安全才有最大的保证。再见!”
    小蓉目送解方民走出迪厅,点燃一支烟,突然站起身冲向舞池,对少男少女们喊:“姐陪你们一起跳好吗?”
    舞池里的人轰然响应。
    小蓉冲进舞池,舞厅里灯光明灭,身影摇曳……





    正文 第十一章 3
   更新时间:2010…7…29 14:00:32 本章字数:3600

    3
    黎阳监狱,白天。
    七监区办公室内,韩式、温道明、杨亮及其他的监区警官都在,他们正在召开减刑研讨会。担负罪犯日常考核记录的杨亮致开场白。
    杨亮:“本季度,我监区有十七名罪犯符合减刑条件,其中无期、死缓徒刑的罪犯六名,有期徒刑罪犯十一名。下面我宣读每名符合减刑条件的罪犯改造考核情况记录和拟定的减刑幅度,请大家举手表决……罪犯陈辉,日常考核积分一百四十分,记功奖励一次,拟定减刑一年四个月,请表决!”
    韩式举手同意,杨亮同意,大家相继举手通过。
    同时,七监区生产车间,徐至松和几名臂旧带着“值星员”标记的杂务罪犯在车间里来回走动着。车间里看不到平时值班警官的身影,车床依然轰鸣着。许光站在车床前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车刀飞速前进己抵近旋转的车头他仍是一无所觉,车刀和车头相碰发出刺耳的响声,任重从自己的车床前跑过来及时停下了许光的车床,问怔着的许光:“怎么回事?”
    许光:“我……车……”
    任重看出他在想什么,安慰道:“没事,不就是该呈报徒刑了吗……”
    徐至松听见车床的异响也快步走过来,见他们两个正低声说什么,知趣地笑了笑:“噢,今天警官不在场,干活别出茬啊!”
    二人表示感谢,待徐至松走远,许光低声说:“现在该有结果了吧?”
    任重:“别急,估计一会杂务就有信传过来。”
    许光:“我只是担心监区这一关,韩监区那人太认真。”
    任重笑笑:“是这样,不过在中国一般太认真的人就不是能做得了主的人。”
    许光皱眉想着任重话中的意思。远处,不停走动着的徐至松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举动。
    同时,七监区办公室里研讨会继续进行,杨亮念到了许光的名字。
    杨亮:“许光,日常考核积分三百六十分,记功两次,禁闭处罚一次,拟定减刑一年,请表决!”
    温道明抢先发言:“我想就这个罪犯的问题说两句。许光入狱六年一向遵守监规纪律,认罪态度比较好,悔改也比较踏实,只是一年前有过一次禁闭记录,这次禁闭的起因大家都清楚,虽说属于重大违纪行为,但根本原因在于监内医院。我记得当时为了避免给许光他们几个人加刑,韩监区长据理力争,终于说服了监狱从轻处以禁闭。”他深有感触地看了大家一眼,说,“我们应该和韩监区长一样换个角度看问题,我觉得许光的那次违纪最起码能从反面证明一点,就是说明他通过改造已变成了一个不再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人。试想一想,一个曾为谋一己私利而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今天能为别人的安慰挺身而出不计个人得失,这不说明是巨大的转变吗?我们难道不可以据此推断该犯的人生观世界观已得到较好的改造了吗?我们难道不能以此推断他出狱后不致再危害社会了吗?许光的服刑期己过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符合假释条件,我建议应该给该罪犯呈报假释!”
    众人的目光投向了韩式。
    韩式沉吟了一下,欠身发言:“我说两句,许光一年前打砸门诊室的事是我亲自处理的,温道明同志刚才说我们要换个角度看问题,这个提法很精辟也很耐琢磨啊,许光为其他罪犯的安危砸了门诊室,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这事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他不再是一个以自我利益为中心的人,但同时也证明了许光这个人仍然缺乏自制能力,有暴力倾向,这些都是应该得到改造的,由此,我认为许光还得经过一段时期的改造,不适合施用假释。”他看了一眼众人,缓缓举起手来:“同意我这个看法的请举手!”
    韩式、杨亮和另外两名警官举起手来。温道明和另两个警官无声地沉默着。
    韩式对杨亮:“四票对三票通过许光减刑一年的决议。该罪犯的减刑问题监区存在意见分歧,记录在案如实上报党委会。下一个。”
    同时,七监区车间内,正在车床前操作的马行辉看徐至松巡视过来,喊:“至松,快过来顶一下,我内急,快快……”
    徐至松接过车床操纵杆:“快点啊!”
    马行辉答应着一溜小跑进了车间内的厕所,他反手闭门。脚踏着水管攀上天花板,伸手从天花板上的一个小洞中扯出一根三角带,又纵身跳了下来,又低头从墙缝里拿出一把用锯条磨制的小刀,一用力把三角带从中挑断,从断口处一根一根的往出抽里边的细丝。这种丝虽细但他还是很费力的才能弄断。不一刻他扯出的细丝已成了一小团,他迅速地把“成品”收好又一次爬上天花板往小洞里塞去。这时,厕所的门被突然打开,徐至松面无表地看着“猴子”一样吊在天花板上的马行辉。
    马行辉并没显出紧张,他跳下来面对徐至松,眼睛里闪着既坚定又凶狠的光芒:“我非走不可!既然你发现了,怎么出招由你!”
    徐至松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以为你有一根绳子就能走得了吗?”
    马行辉:“这你甭管!”
    徐至松:“可丫丫要人管。”
    马行辉一震:“你要怎么着……”
    徐至松目光如刀:“我是想问你要怎么着?是想把命丢掉,逃避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
    马行辉:“你想说啥?”
    徐至松:“我想说你这是死路一条!”
    同时,七监区办公室内,减刑研讨会已研究到任重的减刑问题。
    杨亮:“任重,无期徒刑,日常改造积分一百二十分,无行政奖励,禁闭处罚一次,拟定减为有期徒刑二十年,请表决!”
    一位警官发言:“我有点想法,任重是涉黑犯罪,此人的案件社会影响很大。但是我们这儿是执法机关,不能让社会舆论左右了执法的公正性,在不超过法律规定的框架内我们应更多的考虑罪犯的改造情绪和其对徒刑的承受能力。我们常说要让罪犯在希望中改造,对于罪犯来说没有比快点出狱更大的希望了!无期减为二十年是无期减有期的最高刑,这个大满贯会不会让其产生我们监狱执法者对涉黑犯罪从严惩处的认识?会不会由此而背上思想包袱不利于以后的改造?我认为这些都是应该考虑的,所以我建议应重新考虑任重的减刑幅度。”
    杨亮接口道:“任重一年前因私藏手机并诬陷警官受到禁闭处罚,表现很差劲,我认为给他个大满贯正合适。”
    刚发言的那警官道:“我们干管教的整天面对的就是罪犯,罪犯是谁呀?是犯过这样或那样错误的人,如果他们都那样中规中矩还会犯罪吗?所以,作为管教最大的美德是宽容!既然今天重提任重诬陷警官一事,那么我再加一句,如果给任重个大满贯,那么罪犯中有没人会说警官在挟嫌报复?”
    杨亮针锋相对,有些激动:“什么是报复?罪犯减刑幅度大致都有个框架,我们虽有具体操作的权利,但还必须以罪犯的具体改造表现为依据,任重减为有期徒刑二十年是有法律依据的,再说我们现在是在研究,还不宜给人扣什么帽子!”
    温道明见两人剑拔弩张的样子,用打圆场的态度接道:“好了,我说几句。有关罪犯减刑的法律规定只有最高刑和最低刑这样一个粗略的标准,最高与最低之间是有很大弹性的。有人说这一弹性是我国法律不够科学和严谨的表现,可是我却认为这一点正是我国法律的科学和严谨之处,法律之所以这样规定就是把罪犯减刑最高和最低刑之间差距的自由裁量权交给了我们一线的管教者手中,这是最为科学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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