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夕儿[正文 零壹]合上手中的书,我站起身朝屋子里走去。这时候地板突然发出“砰砰”的声响,我皱眉盯着地板,疑惑的问一边看着电视的小侄女:“怎么回事?楼下的干吗呢?”小侄女看着电脑头也不抬的回道:“楼下在装修,已经好几天了,你前两天不是问过了嘛。”问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放下书重新回到阳台,我爬在阳台的栏杆上探身看向楼下,除了那阵阵令人烦躁异常的“砰砰”的声外什么都看不见。我磨蹭着又往前探了探身子,可谁知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两脚一滑,身子向下一倾,我尖叫着翻出了窗户。这是十七楼啊,不是十七层楼梯,而是十七楼!耳边的风呼呼的穿过,我紧闭着眼睛,脑袋快速的运转,可当我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就只听到“砰”的一声,而后便再也没了任何知觉……...
作者:凤亦柔【由文】正文 第一章 不服“夏雪云!你放开我!”赵明珠一身职业套装,高跟鞋扭来扭去,拼命想扯开夏雪云的手,而夏雪云像只粘糊糊的八爪鱼,紧紧缠住赵明珠不放,两个年轻女子在五十六层顶楼边沿拉拉扯扯,随时都有可能跌坠下去,险象环生。“我答应你!不报案。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以放弃方子信!”赵明珠深吸口气,冷着一张俏脸对夏雪云妥协了。“已经迟了!”夏雪云冷笑:“你的秘书只怕早已报案,我这回很难跑掉了!你怎么也想不到吧?是我,趁你不注意偷偷备份了你电脑上的机密文件,A-JJ绿福保健品配方和投产计划书也是我卖给金翔公司的,800万!数目不小吧?哈哈哈……至于你那个上司男友方子信,他实在是太棒了!不仅人长得帅,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好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他……”...
作者:阙无忧正文 第一章 璎珞雪(1)腊月初八,正是喝腊八粥的时节。北京城里下着鹅毛大雪,各门店到了日落之时,都关起门板准备回家享受这小小的节日。内城。库伦王爷府内,却是一片冷清。下人们战战兢兢地做着自己的事,谁都不敢去看内堂一眼。大厅里此时没开灯,昏昏暗暗,站在内堂里的丫鬟和嬷嬷一个都不敢吭声。而在高位上坐着的人则是一下一下舀着碗内的腊八粥。每舀一下,汤匙就和碗壁相碰,发出清脆的敲击声。叮,叮,叮。每一下都敲着在场的人的心。“禀福晋。”一个看起来像是管事的老嬷嬷走进内堂倾身道。“你们都退下吧。”坐在阴影里的妇人声音柔和甜腻,温温柔柔。她意兴阑珊地吐出这几个字,房厅里的奴仆们一下就撤干净了。...
作者:夏川【由文,】契子南陵国,嘉元二十六年。中秋刚过,斗转星移间明月渐渐弯了下去,银钩一般悬于苍茫的云海之间,千年寂寞铸就的冰冷与银霜,似烟似雪,不染纤尘,静静地注视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若不是议政殿外的呐喊与火光,南陵国嘉元皇帝犹在梦中一般,他难以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自己的亲生儿子,南陵国太子夜未希,他有什么理由来造反,要把自己的亲生父亲推下皇位呢?一切就像是一场噩梦一般,来得那么突然。南陵国做为当代第一大国,建朝已两百余年,可谓基石已经非常稳固。泱泱大国,不但物产丰富,人才辈出,而且深受百姓爱戴。近百年以来更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接受八方小国的朝拜。嘉元皇帝自娘胎里出来,便被封为太子,一路顺风顺水,二十四岁即位,主持国政三十余载,前有文官重臣帮扶朝政,后有武官精良镇守边关,不可谓不逍遥。...
作者:樱飞雪舞【由文】楔子痴心已似秋千索景嘉十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覆盖了整座皇城,金麟。这一片白茫,掩去了琉墙璃瓦的金碧辉煌,多了苍白的肃穆,仿佛在为谁举行着一场盛大的哀悼仪式。天阙宫的鸾鸣殿,是后宫所有妃嫔都梦寐以求的居所。只因,这鸾鸣殿与帝君的寝殿紫宸殿仅隔着一道砖墙。只因住在这里的,皆是历代君王最为宠爱的妃嫔,是那高高在上的帝君,真正放在了心尖儿上的人。鸾鸣,鸾鸣,鸾凤和鸣。中宫皇后的甘露殿与之相比,不过空有其表罢了。只是此时,这座原本最该莺歌燕语暖意融融的鸾鸣殿内,竟是比外面的天寒地冻还要冷箫几倍。鸾鸣殿的大殿正中,正悬挂着一幅醒目的“奠”字,铺满白绢的红楠木几案上,焚香燃烛,供奉着三座冰冷的牌位。桌前,跪着一名女子,青丝垂散,素衣素裙,单薄细瘦的身影就那么直挺挺地跪着,似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作者:八月薇妮【由文】乍穿越月娘受辱姚月娥只觉得自己胸口似要爆炸来开一般,她想出声,却又喊不出,喉咙里火辣辣的,一动便想咳嗽。有个声在耳畔骂道:“作死的小贱妇,竟然敢去跳河!你欠我们王家的债还没还完,居然就敢去寻死?世上哪有这般轻闲的事?”月娥觉得自己的肩上一阵剧痛,她心内不解,缓缓睁开眼睛,却见一张皱纹跳动的脸,十分狰狞,近在眼前,老妇一手卡腰,一手向着月娥肩头上来死命的掐过来:“让你寻死!让你寻死!早知如此——倒不如死在老娘手里。”月娥欲躲,却仍被狠狠地拧了几下。旁边有人看不过去,劝道:“王大娘,小王嫂子刚刚醒来,她这不是还没事?再说那湖边泥滑,她也可能是失足落水的,如今刚刚醒来,你就该庆幸才是,何必如此不近人情呢?”...
作者:苏暮遥第一章 初遇(1)从正房花园的角门出去。再穿过一间小小庭院,就到了净园。净园之前叫做静园,再之前是一个种满了牡丹的花园。自打梁程谦的大太太在那里住下,牡丹园就改名做静园。梁程谦是有名的富商,娶了好几房姨太太,大太太是自小娃娃亲定下的,原本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后来门第凋落,婚后又多年无子。梁程谦别的尚好,只是这好色的毛病是一大积习,是去不了的。六房的姨太太自不必说,各处的花魁娼妓,也不知掳了多少,自打娶回了六姨太,才渐渐地把采花的心思淡了。街头巷尾的百姓不敢当面说什么,背地里却指指点点:“梁老爷,啧啧……可真是个风流种子啊。”梁太太整日见着几位姨太太涂脂抹粉、指桑骂槐地争宠,本来心里就不甚自在。看看其他几位姨太太活蹦乱跳的孩子,再打量打量自己越来越没法看的脸和赘肉突出却仍无消息的肚子,慢慢地就灰了心,开始是不怎么见客,后来每天众姨太太的早晚茶和闲聊都省了...
作者:思别第一卷 沧州之围 第一章 全军覆没兵荒马乱,一片兵荒马乱,耳边除了猎猎做响的风声,还有战马异常惨烈的嘶鸣,将士临死前凄厉绝望的呼号,旌旗倒下时竖劈开空气的声音,满目鲜血,满目创痍。她伏在马背上,用尽最后的力气挥舞手中长鞭,驱动胯下的冽炎马跨过层层叠叠的尸体,向东边的沧州城弛去。高低不平的沟壑里汇聚了暗红腥臭的鲜血,马蹄踏下时溅起万点红泥,她用力抓紧缰绳,仿佛那是万年冰渊中唯一的一片浮木。再不快就来不及了,再不去通知沧州的守军,西丹国的铁骑就要踏破封国最后一道防线,然后是国防的全面崩溃,沧州一旦被破,一马平川的东陵原将无险可守,封国最后的精锐将被歼灭在富庶却毫无屏障可隐蔽的万里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