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对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来说,写书是很困难的,再说我也不是很懂文学。 阿米给我解释说,在一些高度进化的星球上,比如他生活的那个世界,所谓“成年人”或者“老人”的意思是指“与生命魔术逐渐失去接触的人”;他说,有“十五岁的老人”和“一百岁的儿童”…… 阿米还提醒我说,这里的“成年人”不会相信书里提到的信息,因为他们更容易相信可怕的东西,哪怕它是假的,却不相信宇宙中存在神奇的现象和种种奇迹,哪怕它是真的。因此他们宁肯继续生活在“噩梦”之中,而不希望有人唤醒他们。 我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一切,只是个故事。 外星人不干预地球演进和发展的十大理由 第一理由:如果外星人进行干预的话,那么会产生巨大的恐慌情绪,会有人因此而心肌梗死,会引起集体性的妄想症,这恰恰是那些影片的过错,它们把外星人描写成侵略者,仿佛外星人是些可怕和邪恶的蟾蜍。可外星人并非铁石心肠,当然不会让这类...
武爷说起武爷,在长江一带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老百姓可能不知道有个巩莉,也记不住章子怡,周星驰,但武爷的名号确确实实、真真切切的烙在他们心坎上。 武爷外号“水上飞”,淌长江过湖泊如履平地,又做过船老大,别名纤夫活化石。武爷年青时是多少妙龄少女心中的偶像,梦中的情郎。只要提起武爷,大姑娘的脸上就免不了会飞出两朵红云,象天边的晚霞。而小孩子们一块玩嬉时,总争抢着以扮武爷为荣,因为武爷是至高无上的英雄,刀枪不入的好汉。 武爷高一米八一,立在那里是座铁塔。解放前,国民党抓壮丁来到官渡口时,他与同村二名猛男逃到江边,为大江所阻,前有天堑,后有追兵,正无路可走之时,武爷一时兴起,喝了声看我的,便左右胳膊各夹一人,跃入长江,待兵勇回过神来,武爷已飘至江心,身后的子弹在水中溅出朵朵水花,象是鱼儿戏水,武爷头都没回一下,待游过对岸,两个老乡软倒在沙滩上,似乎掉了魂儿,无一点气力,...
起源篇 一(1)公元前1800年的一个早上,米诺斯国王像往常一样推开了窗,宫殿依山而建,国王的寝宫每一扇窗户都能看见大海,有丝缕的咸腥气味随着海风弥漫,这是米诺斯最熟悉的气息,他深呼吸了几次,这气息提醒他管理着一个美丽富饶的岛国。珍珠一般美丽的小岛啊,海洋在阳光下蓝得纯粹,蓝得透彻,近岸的浅蓝一直到远处湛蓝,没有一丝波纹,各种蓝色在视线中安静过渡,一直在极远处,汇入天空,如果不是偶尔驶来的白帆和那些晨早觅食的海鸟,海天浑然一体,你会觉得这海水是从天空倾泻下来的。 白帆在晨光中摇曳,通体被阳光镀成浅金色,挂着各种各样奇怪的标志,米诺斯国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那些船来自海上哪些岛国,他们向自己称臣纳贡,还有些来自西亚和非洲的商船。现在,又是岛上橄榄丰收的季节了,扁圆的绿色小果经过萃炼变成黄金般珍贵的液体,带着奇异的浓香和神赐的光泽。还有那些低矮的小葡萄,酿酒师的魔术般的工作...
穿越时间的黒墙——回望“2008·5·12”那场灾难■ 刘琨亚 下个星期二,就是汶川地震发生一周年的纪念日。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场惨痛的灾难已变成我们记忆的一部分。面对这场全中国人的大灾难,我们很难不掺杂任何情感。而深圳晚报图片总监、《汶川·记忆之谷》书的副主编陈远忠在选取图片时,要做的就是这样一件困难的事情。 理性的还原 陈远忠说:“时间就像是一道道墙,我们穿越了这些墙,而发生过的事情就永远停留在了最初的那个房间里,但无论穿越了多少的墙,走了多远,我都仍然能够听到5·12的哭泣和呼喊。在过去,关于大地震,我们看到了太多的充满了情绪和情感的图片和文字,而我们希望通过白描的手法,把当时的情景还原给大家。”...
文/阿鹕 第一次和虹影一起吃东西,是在三联书店楼上的那间咖啡屋里。席间喝的咖啡是否浓烈,糕点是否香甜,都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她豪爽的大笑,我想那天同在咖啡屋里的人一定都很纳闷,是哪里来的这样一个女子,如此旁若无人,如此开怀大笑。 她就是虹影,在《饥饿的女儿》之后,让我再也难以忘怀的虹影。 第二次一起吃饭,已经是5年以后。她再次从欧洲回来,而我,则在离开文化圈几年之后,又逛荡回了自己喜爱的圈子。在这个快速变化的城市里,难得还有人记得多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朋友,她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的心里暖暖的。看见她,仿佛印证了自己的选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而将那些虚华连根斩断。正值冬天,所以一起约好去吃火锅。...
与奥运结缘纯属偶然。那是1993年的春天,我当时在中央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有一天接到通知去主持一场为国际奥委会评估团举办的晚会,中英文都由我一个人来担当。我很认真地研究节目,不外京剧、杂技、武术之类国粹。中文好办,串词是现成的,但是直接翻译成英语是不行的。一是缺少背景介绍,老外恐不明就里,而且中文串词多慷慨激昂的对仗,翻成英语就显空洞,甚至莫名其妙。于是我决定英文干脆与中文脱离,另写一份,到时中英文穿插着说也不显重复。 当晚演出一切顺利。演出后,我正在后台卸妆,导演跑来说奥申委的几位领导要见我,其中就有何振梁先生。他一见面就热情地握住我的手表示祝贺:“评估团的官员都在说,这个中国女孩的英语怎么这么漂亮!你给咱们北京争了光!”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大概谦虚了一番。...
引子这个故事发生在一条船上。 至于时间,在这里只是一种混乱的存在。 人们在这船上生活着,只有起了风浪,他们才会察觉到船的存在。 船上有着五花八门的故事,很多人把一生都花在听故事或讲故事上,最后他们都说:怎么回事,我头这么晕? 站在船的最顶端,放眼望去望不到深蓝的大海,视野所及依旧是船。 船体并不只由金属造成,金属只是它的一小部分。船上还有泥土,土上亦有花草树木,亦有高楼大厦。船上还有水,水中亦有船,船中亦有故事。 当然,你完全可以认为这不是一条船而是一颗星球什么的,那是你的自由——这条船上这么认为的人不只你一个。 米城,船上的一个小城市,正处于开发兴建中。崭新的豪宅与沧桑的木房杂存,光滑的公路与泥泞的小道交错,一辆“宝马”从马车旁边疾驰而过,几个农民扛着锄头经过宽阔的广场--...
书评 我的心被撼动我的心被撼动 胡因梦 初次探访克里希那穆提故居“松舍”,应该是1992年的深秋之际。早年克里希那穆提静坐悟道的那棵大胡椒树,如同佛陀证入无上正等正觉的那棵菩提树一样,多年来一直被前往奥哈伊朝圣的人们仰望缅怀着,我的相簿里至今还有一张在那棵胡椒树下留影的照片。 数年后再度与友人造访“松舍”时,胡椒树已经面目全非──它被山谷里的一场雷电击中而断成了两半──从这断裂的树干里,有一些新的树枝和绿叶又慢慢长了出来,看起来有点像个满头乱发、比例显得突兀的矮人。一时之间不知该以何种心情来替代原先的朝圣之意,但随即就给了自己一个颇为合理的解释:像克里希那穆提这样的禅者,岂可容许追随者依止不变的轨则,抱持太容易被预测的心态呢?他的霹雳手段和彻底解构的风范,即使在辞世多年之后,仍然留下了余威。...
示人以真 总序过去的这几年间,是一个各种传奇层出不穷、风起云涌的时代,也是各种投机专家和机会主义者呼风唤雨、颠倒众生的时代。无论是“正龙摄虎”,还是“把吃出来的病吃回去”或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我的学历可以复制”。 为什么社会里如此流行功利主义?这个社会里是否存在一种“说一套做一套”同盟?没有人愿意去揭穿,因为自己是利益同盟的一员?要么是觉得自己被骗是种幼稚,羞于启齿?或者,大家有一个基本共识:根本没有诚信的存在? 很多社会批评家认为现在的社会缺乏信仰和价值观,功利主义让我们远离良心的责备,实用主义让我们勇敢地翻越所有良知的栏杆。对于一个社会名流是否撒谎了,现在的公众真的很在意么?还是仅仅以一种幸灾乐祸的心态去看他们是怎样倒台的,把其作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1 秋叶黄又黄日子在不知不觉中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每天穿梭在高楼与柏油路之间上班下班,工作生活,除了偶尔感叹工作的压力和挑战以及生活的点点滴滴外,好象没有什么值得引起惊喜和狂热的。在城市里,除了人们的衣着,感受不到一点秋的气息。 但最近一次偶尔乘车前往郊区农村,一路的风景却让我禁不住哇哇大叫:真美啊!真美呀! 人行道树黄黄的树叶,让我觉得车象行在一条黄锻铺织的通道里,路边厚厚的黄叶,让人不觉得是衰落的败叶,而是功成名就的成功展牌,顽强地向路人阐释着生命的意义。 在汽车顺着山路左弯右拐时,不时地从山坳里撑出一丛丛黄得发红的伞,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株株油桐树。它的黄、它的红,让人再也想不起春夏之交新桐叶粑的清香,取而代之的却是厚重地给大山带来的那一抹生命的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