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仙我本是仙,在风中舞蹈,在艳阳下飞翔,飘来荡去,自由自在。一日飘至人间,草地,树林,校舍,人群,别是一番风景。晃到一处似学校的地方,街道上人们成群结队 地向着太阳的方向走着,似是游行,却没有旗帜口号;似是共同赶赴某个盛会,但人们并没有盛装交谈。 无意中我落到了一个队伍中间,仍在飘,但速度和周围人们的脚步一样了。环顾四周才发现我周围的全都是男孩子。忽然想起人是峄榈模泻⒑团ⅲ欢沂且桓雠? 孩,却还没有男朋友呢。。。周围的男孩子好像也对我产生了兴趣,四五个围起来托住了我—他们也并不害怕我在飘。可是后来其中的一个男孩用手臂拥住了我,对我说 我就是他一直寻找的女孩,要和我在一起。。。他对我软语温存,臂膀却坚实有力,他说要带我走,到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陶醉了,于是拉着他飞了起来。我们用...
阎真:我们注定无法幸福 二十世纪的中国历史波澜壮阔,有一大半时间我们都处在混乱与重建之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仅经历了热情彭湃的革命春秋,同时也经历了充满苦难的抗争,如何进入和展示历史,对一个作者来说是有挑战性的。 王小天的着眼点是变迁,他用变迁两个字阐释历史。变迁是个残酷的词汇,它是以血淋淋的碾碎为背景和铺垫的,历史的车轮驶来时,不管你是王公将相,也不管你是贩夫走卒,都注定将因之而发生巨变。在时间的过往里,人最弱小,也最可怜。就像《大家族》里主人公梅仍,他一生都在勤恳做事,为人善和,诚实守信,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然曾经富有却并没有为富不仁,可是他的人生过程和结局都不幸福。他的幸福哪里去了?他的幸福被历史碾断了,被无情的现实碾断了,被那些看似正义实则荒谬的东西碾断了,碾得血肉模糊肝肠寸断,任谁也无法复原和医治。更不幸的还在于,没有几个人能逃离这摧残...
清平檐(1)1999年秋天,我刚来上海,没什么朋友,只能整天泡在酒吧里,在那里用一台老式手提电脑写点儿东西。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是延长路平型关路口的清平檐。就像它的名字一样,这家里外都有些破落的酒吧,晦暗地矗立在梧桐落叶中,无形的颓废差不多就要把它掩埋了,二楼欧洲风格的布艺沙发又大又软,当初肯定是很奢侈的,不过我到上海的时候,它们都已经半旧了,对于清平檐来说,我来得太晚,没有赶上她的繁华盛世。但是对于上海来说,也许我来的正逢其时,1999年的上海,人们脸上总是洋溢着某种焦灼的气息,这种焦灼是积极的,骨子里有一种蒸腾的味道。然而,这种气息却不容易感染我,一个白天不上街,晚上不看新闻的人,不大容易被那种所谓的大时代气息感染。 我喜欢的饮料叫“赤裸的晕眩”,这种饮料对混合口味的追求非常上海气,但是,上海人只迷恋绵软的酸和甜,而“赤裸的晕眩”却是又涩、又苦。朗姆酒加上柠檬、牛奶...
这一代人前天参加了《萌芽》十周年的活动,谈到了一个问题,是非常老套的一代人的问题。我想说,事实上,不存在一代人和另外一代人,如果非要说有,那我们就说说这一代人。 从我看到的情况来说,这一代人其实也是相当传统的,离婚率居高不下,因为很多人嫁给了岁数,嫁给了住房,而不是嫁给了爱人。一到25岁,人人自危。但从这点可以说明,其实这批人和以前人没有本质的区别。 但是,外界给了这些人很多的负面评价,这是不公平的,比如所谓的自我、不关心政治。自我其实是件好事情,而且很多表象上性格是由计划生育导致的。因为独生子女而带来的问题,我想这账似乎不能算在无辜的被生下来的人身上。 而所谓的不关心政治,其实也是无稽之谈。在当今的环境下,政治还不是可以用来关心的。以前那批人,只是情不自禁被政治关心了,而他们所扮演的只是政治潮流的小喽喽和被害者,被害不能成为一种谈资,就好比被*其实不能算在自...
天行者刘醒龙 献给在二十世纪后半叶中国大地上默默苦行的民间英雄! 1 九月的太阳,依然不想让人回忆冬日的温情柔和,从出山起,就露出一副急得人浑身冒汗的红通通面孔,傲慢地悬在空中,终于等到要落山时,仍要挣扎一番,将天边闹得一片猩红。这样,被烤得蔫蔫的山村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一只黑溜溜的狗从竹林里撵出一群鸡。没完没了的鸡飞狗跳,让暮归的老牛实在看不下去,抬起头来发出长长的叫声。安静了一整天的大张家寨,迫不及待地想发泄郁结。大大小小的烟囱,冒出来的黑烟翻滚得很快,转眼间就飘上了山腰,并在那里徐徐缓缓地变化成一带青云。 听说乡教育站的万站长要来,张英才就捧着这书天天到村边,一边等,一边看,两三天就是一遍。越看越觉得当初班主任用来激励他们的口头禅:死在城市的下水道里,也胜过活在界岭的清泉边,确实很精辟。界岭是这一带山区中最远最深最高的那一片,站在家门口抬头往那个方向...
当抑郁症遇上韦小宝近30年来,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发展突飞猛进,城市乡村等社会的变化简直是一日千里,令人目不暇接。然而,社会变迁得太快,在生活上也有其副作用,比如父母们大部分的时间均在拼经济,无暇陪伴、倾听及关怀孩子的感受,你也许给了孩子最好的学习及物质条件,但却发现亲子关系渐渐疏离,孩子的心理及行为问题日益严重,甚至出现情绪障碍、拒学、交友问题、网络成瘾、退缩在家中当宅男宅女等等。 抑郁症在国内也许是个时兴名词,但我想大声疾呼,抑郁症并不是精神疾病,也不是精神失常或心理有病,而是自古以来人类心理所可能遭遇到的一种现象;只是在过去,人们可能是用“心理受到打击、失恋、情绪低落、沮丧、悲观、个性退缩、不想出门、不愿见人、承受不了压力及刺激而自杀” 等等用语来形容它。但在现代社会,尤其是快速迈向文明社会变化的过程中,人们的心理及情绪越容易出现一时调适不良的情形,当工作、...
第一章:你是我的专属天使,唯我能独占早上,霖泪背着书包,迈着沉重的脚步低着头进入了高一<1>班。 “霖泪。”沈沐一看到霖泪就扑上去,唯独不同的是,今天霖泪没有推开她,而是站在原地。 “怎么啦?”沈沐看着霖泪,霖泪只是低头不语。 “小沐~霖泪~”齐夕柠的身影出现在她们身后。 “哎?霖泪怎么啦?”夕柠眨巴着她的大眼睛问道。 霖泪把书包放在自己的座位上,拉起夕柠和沈沐的手跑到了她们和高二<3>班、高三<7>班的几个女生共同的秘密 基地——学校后面的草地。 “梓涵姐姐……昨晚……心脏病……突然……死了……”霖泪哽咽着说出了这句话,她一直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夕柠和沈沐看见了她哭了一晚而红的眼睛。...
1、三个女人 从驻京办回到东州后,因“肖贾大案”的牵连,丁能通说清问题后,组织上派他到省委党校学习,在党校学习结业后,便赋闲在家,组织上迟迟没有给丁能通下结论。 正值两会,由于刚刚发生了肖鸿林、贾朝轩腐败大案,所以这次换届备受瞩目。其实,结果也都在人们的意料之中,市委老书记王元章调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市委副书记洪文山顺理成章地接替了王元章,成为新任东州市市委书记。 让洪文山主政东州市新一届领导班子,省委书记林白和省长赵长征起初意见并不统一,赵长征认为,洪文山一直主抓纪律检查工作,根本不懂经济,东州市是清江省经济腾飞的发动机,应该派一位既讲政治又懂经济的市委书记;林白则不敢苟同,他觉得肖鸿林、贾朝轩之所以腐败掉了,就是因为市委一班人重经济轻政治,一味追求GDP,为了追求GDP,不惜违规违纪违法,终于酿成了一场重大政治灾难。...
陈朝华:欢愉与嘲讽我的两位诗人朋友在网络江湖上成了一时热点人物,叶匡政兄因为不满泛媒体时代伪时评遍地开花,冒天下之大不韪指出“时评正在成为一种脑残文体”,顿时犹如捅了马蜂窝引来毒刺无数被怒斥为“伪精英”;小七兄也因为兴之所致信手点评了某媒体冗长拖沓大词横飞的创刊辞而被一大堆伪马甲痛骂为“笨蛋”、“乡下人”, 两位仁兄大概都是对“读者面前堆满了文字,却找不到任何思想的出路”的文章太过痛心疾首了,###不住诗###激荡要从正面或侧面提醒某些码字者要有逻辑清晰、惜字如金的敬畏精神,不料对这一常识的强调反被视为哗众取宠、混淆是非,实在是口水横飞、虚妄纵放的网络时代最坚硬切实的一次写生与反向的嘲讽。这样的嘲讽,不过是网络暴力的一种悲哀,两位诗兄估计当是一笑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