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梅贝尔第一章对刁家来说,这是个和往常没啥两样的早晨。桌上摆着中式早餐,一锅白米粥,一小碟肉松、酱瓜、豆腐乳,平凡而可口,男主人边吃边看报纸,女主人则看着晨间新闻,又是一天的开始。这时某间房内传出乒乒乓乓的声响,随即冲出一名穿着高中制服的少女,因为有深度近视的关系,不小心被桌脚绊了一下,不禁“哎呀!”一声,人是没有跌倒,书包里的东西倒是撒满了一地,这才想起忘了最重要的东西了。“啊!我忘了戴隐形眼镜了……”顾不得其他,她转头又跑回房里。刁太太看了大摇其头,蹲下身帮女儿收拾残局。不到两分钟,戴好隐形眼镜,总算不再当睁眼瞎子的刁蝉又冲出来。“都这么大了,还成天迷迷糊糊、丢三落四的。”刁太太忍不住唠叨了两句。...
作者:董妮第一章晴朗的五月天,万里无云的晴空中荡漾着一抹纯粹的湛蓝,衬着灿烂金阳,交织成一大片薰人欲醉的慵懒氛围,使得过往行人昏昏欲睡。直到——“你给我走着瞧,袁青电,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忽地,一道响雷劈下,轰隆隆的强大威力直似要颠倒天地。被唤袁青电的男子扬唇一笑,平凡的五官在刹那间发出七色光彩,诡橘得教人心头直跳。“多谢。”拱手一揖,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怒吼中的老人爆凸着双眼。“你……你别太得意……”咒骂一旦出口,对方若没有反应,那阵恨意也只得全数反冲回自个儿胸口,没地将心肺给气炸掉一半。“你误会了,薛先生。”袁青电刷地一声展开手中的招扇,轻摇缓摆,招来一阵轻风,扬起腰上缴带;总带上的玉石珠饰在风中互击,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乐声,宛如天籁。...
作者:花琪第一章三月,虽然已经进入春天,但是傍晚的风吹来,仍然会让人轻打冷颤。郝蔷飞快飙骑着重型机车,在街头的车阵中穿梭。叭!叭——这种危险的骑法,引来其它驾驶人不快的喇叭声。不过郝蔷并没有慢下来的打算,她在混乱中抢过一个红灯。另一辆重型机车的主人——朱仲旭,差点撞上郝蔷,他正要开骂的时候,郝蔷已经窜过他身边。朱仲旭瞄了郝蔷的背影一眼。郝蔷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个子高挑,打扮极为帅气。短西装外套,配上牛仔裤以及马靴,非常抢眼。朱仲旭收了视线,忍下要骂的话。他还得赶去参加朋友的婚宴,只好先放过郝蔷。朱仲旭加快速度,直走后右转。七分钟后,朱仲旭来到台北著名大楼的联谊社,停车的时候他突然看见郝蔷匆匆地走进他要去的大楼。...
作者:陶陶楔子一声低吟叹息,徐徐穿过林间,宛若微风轻拂,月光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散发出些许的银光。她在林间颤抖前行,一袭红衣曳地,发丝随风飘移,右手紧紧握着匕首,隐在衣袖中。她赤足跨过柔软的草地会主义能够首先在少数或者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掠开竹林,胸口剧烈起伏,喘息不已,视线往湖心望去,煞时止住了呼吸。他仰望着圆月,半个身子投在水中,黑亮的发也直入湖心,银白的月光洒在他健壮结实的胸膛上,显出古铜色的肌肤潜在变为实在的过程。由于全部理论以“过程”概念为中心,,蓦地,他转头望向林内,黑眸炯炯有神,浓眉冷硬地皱了一下。“谁?”他低沉严厉的声音穿透夜幕,让她的心跳几乎停顿,她手握匕首,慢慢步出竹林,风声掠过,沙沙作响。...
作者:绿痕第一章有没有一种记忆,就算是喝过了忘川水也不会忘?有没有一种相思,经过了数千年亦不能烧尽成灰?他的某任主人曾说过,当人最大的痛苦,就是愈想记住的事愈记不牢。他不是人,也没那么多的痛苦,想牢牢记住的事只有一桩。她的最后一任主人曾说过,当人最大的烦恼,就是愈想忘记的事愈忘不掉,她不是人,也没那么多的烦恼,可是想忘的事却不少。就在他们以为,命运再也不会有改变的一天,那一夜……他有个习惯,看月。一个月的三十日里,他最爱的日于是初七与二十二,在初七的向晚,天候若好,只要他往上眺望,便可见一弯如钩的上弦月,默挂在渐暗的天顶。二十二日东方天色微曦时,淡粉的天际上头,会有一弯银色的下弦月躲藏在晨光里。...
作者:于晴1我是一名爱情笔耕者,算走叁流的吧!价码叁流、市场性叁流,出版社待遇叁流;私下我统称下叁流。但,那又何妨呢?可笑啊!爱情如火,女人似蛾,我始终无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何能够倾付所有去爱一个男人。分割了友倩、分割了亲情,有人说爱情是世上最伟大的感情,嗤!这是愚人说的话,我从不相信,因为我是个只爱自己的女人。从很久以前就发现自己喜欢孤独,这是我花了好久好长的时间才体认到的。曾经,为了跟普通人一般,我努力融入别人的生活,却活得很累,同样是生活,所以我选择了自我。我喜欢一个人独处,是因为没了心吧!没了心的女人只爱自己,但并非自恋,而是付不出,真的付不出,如同在拧乾的毛巾上挤不出一点水。这样的女人可怕吗?我很可怕吗?...
作者:凌玉楔子庆梧叶老秋声干庭花月黑秋阴寒聊斋一卷破岑寂灯光变绿秋窗前搜神洞冥常惯见、亦与异物相周旋……夜深深、月沉沉,远处谁吟唱起幽调;一句句一声声,凄丽绝美教人怜……那是一个很古老的传说了,相传在远古时代,天庭发生了一椿仙人与花灵痴缠相恋的情事,玉帝在大为震怒之后将他们打落凡间,而在临下凡前,五位仙人的心头因心痛而各自淌下了一颗鲜红血珠,血珠带着仙人心头深深的爱意与想望,幻化成五个通灵精魄之身。“这是一个很古老很古老的传说了……”蒲松龄一挑颚下黑须,手执小楷喃喃自语着,“乡下老人一再跟我提醒,这个传说是一代传过一代了,我一定得将它做个记载,只是这五个通灵精魄之身,又该有怎样的凄美传奇呢?”...
作者:连清第一章一九六五年“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入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享不了……”海水拍岸激起朵朵浪花,海风夹带四溅的水花,无情地吹袭站在岩岸上的李思洁。她那清秀迷人的脸庞因伤痛而削瘦,一头长发随着狂啸的海风飘散飞舞,该是明亮的眼眸却显得无神、空洞,该是娇艳欲滴的樱唇却干裂而灰白。她动也不动,彷佛是没有灵魂的塑像般被钉在那儿,也只能从她断断续续吐出的悲伤而哽咽的歌声里辨别出她是一个有生命的女人。天空灰蒙蒙的,阴沈的气压笼罩住整片大地。一颗颗如珠的眼泪从她脸颊滑落,她感到心好疼!好累!好痛!“听我的话,回家吧,否则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尹烈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轻柔的催促声带着与她相同的感伤。她一听见他的话,泪更加泉涌,但她仍立在原地,仍是遥望着大海,仍是哼着歌,没有离开的打算。...
作者:唐瑄前言话说宋太租赵匡胤于改朝换代之初,虽夺得了大片江山,却担心军人的权力大于他,帝位难保,于是,宋太祖在心腹重臣的建议下,决定收回兵权。也就是在那年,同是征战沙场的老将,尹春秋、曹义重和沈战这三位情同手足的八拜之交,其实早已厌倦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血流成河、尸堆成出的沙场征战。此时,太祖的释权,正切合了他们早想卸甲养老的心愿。于是乎,三人共谋了良久,最后老大尹春秋和老二曹义重终于决定,将同时举家迁往三弟沈战的世居,择地比邻而居,三人相持相成一起归隐于洛阳一带。就这样,除了沈家原有的“飞鹰庄“外,尹春秋建了“雄天堡“,曹义重盖有“霸地寨“。想当然耳,三位老将军的志气犹在,一心还想着雄霸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