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1)很多年之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有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像刻在一棵大树上的字一样,天长日久地愈来愈深,永远也不会被抹去,除非这棵树死掉,被人拖走。但即便是这样,字也依然存在,并不会因为树的死去而消失,那就只有一个办法,火,用重生的火埋葬这个字。我和小蝶也是如此,多年之后,我还是仍然怀疑,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打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有可能我和小蝶不会分手,还有可能创造出一番不能说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像崔莺莺阿、祝英台阿、白娘子阿之类的,但至少也可以将我们那个班的同学感动的人人为之泪流,江河为之日下的爱情。 小蝶是我高中时的同学,确切点说是属于那种关系很好的同学。同学一年半,其中同桌时间占据了三分之一的时间,这也创下了所有和我同桌时间最长的同学里面的纪录。其他和我同桌的人,最长时间不会超过两个月,只有小蝶是个例外,我们的同桌时间整整一个学期,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伟大的纪...
一 迷死人不偿命的林黛黛(1)青花大学坐落于城乡接合部,里头的莘莘学子大多是冲着校名投奔过来的。 纵然考不上一流的大学,念个二三四流的多少也得讲究一点。逢人问起在哪所高校深造时,张口一说,十有*会被人意淫为“清华大学”。 青花大学。虽有山寨之嫌,但说的人中气十足,听的人肃然起敬。 当年李小白高考填志愿时,看宣传册上推荐的各路大学都是三个一流,即“师资一流、设施一流、环境一流”,只觉眼花缭乱、难分伯仲。经过仔细排查,发现青花大学堪称四个一流,比起别的学校,多出一个“校名准一流”。 青花在横向比较之后优势凸显,所以李小白也义无反顾地扑了进来。 刚开学,九月的天还是很热,太阳烤得天地间一片发白,窗外的梧桐树上,叶子一片片耷拉着,只有知了一声声不知倦地叫个不停。...
第一章“小惜~” “恩。” “【终极一班】最好看了吧?” “还好...” “口是心非,你肯定最喜欢阿布了,要不然干嘛天天都练钢琴?”紫萦苏最看不惯她这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尤其是对自己爱了那么久的【终极一班】。 “钢琴...”夏炙惜若有所思,“钢琴啊...我不是练了7年了吗?” “我不管,你到底喜不喜欢【终极一班】?” “...” “你都看了五六遍了,肯定喜欢的吧,”萦苏没顾得上炙惜无语的表情,又在...发花痴...了,“我就说,我们小惜还是有良心的,不会那么冷嘛...” 夏炙惜真的无语了,那五六遍明明就是萦苏强迫性地拉着她看的,熬夜...至于钢琴,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只是心底一直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告诉她,一定要练钢琴,一定要...虽然她对钢琴的热爱是从小就有,而且还与日俱增,但那个声音就好像是她的梦魇,一遍又一遍地在梦中把她惊醒,让她的心变得抑郁敏感......
我是从九月二十六号那天开始写的,但早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酝酿了。本来打算一开学就写,结果因为忙着过二级C语言的事就一直没时间。 当我匆匆吃完饭赶到教室上早自习时,我们的老班长在门口堵住了我的去路。他一副严肃得要死的样子对我说:“又来迟到了,你好像经常这样哦,这次一定要把你的大名记上!”我委屈得慌啊,我是迟到过几次,也承受不起“经常”这两个字吧。老班长看我不服就开始教育我,给我讲的道理比他袜子都还臭。我虽然“哦”了一声,其实心里想的是,你这些八哥九妹的道理说得真好,我下次绝不会迟到了,我要逃课! 有好几次,电脑出问题了,我辛苦了几个小时写出来的文字就这样和我永别了。为此我真是气愤透顶啊!以表发泄,我把一天的饭都一次性地灌进了肚子。当写到和博龙见面后的那几章,我是一边敲键盘一边抹眼泪。写到关键时刻,眼泪僵直了手指,我必须要调整一半天,才能继续写下去。特别是...
单薄的背影青岛的冬季天气总是特别好。慵懒的阳光打着呵欠在云朵中游动。有低鸣的海鸥盘旋着飞过来向在海边玩耍的孩子讨食吃。旧街道的拐角处有灰色苔藓的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像一个安静的老者。法国梧桐下的影子斑斑驳驳的跳跃着,与莫秋脚上的白色帆布鞋轻轻的耳语。 莫秋每天都来海边,她说看见海浪飘舞的样子心里就会觉得宽慰。有时候她会叫上林淼儿,转到这个学校她现在几乎没有朋友。只有林淼儿对她比较好。 莫秋。咱们现在都高三了哎。淼儿穿浅紫色的羽绒服,带着黑色的围巾的手套。米黄色的帽子下面是一张秀气的脸:再不赶紧的复习考试还要不要考大学了吖? 你说,这海水很多年以后还会记得我们的曾来过这里吗?莫秋只是自顾自的说话。完全不理会淼儿在旁边大喊大叫。莫秋穿蓝色呢子外套,已被时间洗的发白。套着白色帆布鞋的双脚踩在刚刚褪潮的海滩上。...
往事·相遇*的信号在北京和西安间往复穿梭,如果能看得见,那将是一缎由密密麻麻的线条织成的纯黑色云锦。电话是泽然打来的,从晚十点到凌晨两点,整整四个小时,我也从宿舍的床上移到了走廊的窗边。看着对面宿舍楼漆黑一片,走廊里昏黄的灯光在我背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刚入秋的寒风从我盯着的某颗遥远的恒星一直吹入我体内,身体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手机里的信号戛然而止。 手机由左手换到右手,由耳边拿到面前,淡蓝色的荧光均匀地涂在脸上。半分钟后泽然发过短信:手机没电,刚又充上,今晚就到这里吧,高中时代结束,我们都大学生了,好好努力。晚安,兄弟! 我看着手机屏幕左上角的时间,两点七分,心里微微发笑,不是晚安而是早安。注视着屏幕上短短三行字,直到淡蓝色的荧光暗淡下去,想要转身,却发现仿佛迷失在了银河系,身边有超新星爆炸时短暂的耀眼光芒和黑洞吞噬一切的漩涡。...
第一回 17岁之伞今天整理衣柜,我又看见了我中学时,那个男同学的那把雨伞,自从那次他顺道去他那个她的途中,把伞交给我后,我就未还他!那把伞是他发现小妹我在雨里漫步时,他好心送我才忘在了我那儿!那喜爱雨地爱好,在我三,四岁左右时就有,那雨里女孩的隔着衣的肉体最易被心爱的他得到,且在最保密处,小时爱在雨天让爸抱我看那我家农家小院那春天,爱来小燕子的大门前,看那噼了啪啦打在土地上的小雨点,我会在爸的怀里高兴地把小手递过去接那雨点点!小雨它陪我度过了多少日月,在我小时读小学,细雨在校园内给我也带来不少特别地恋雨情结!那时小学的我们女生对嘛都怯生生的,但就对那小雨,有相见恨晚的感受,女孩温柔的源头是那令她们感动的一些事物,但雨是令女孩们最爱观注的!细雨是我小学心中最爱倾诉的对象,在小学时我这小妹妹喜爱美丽地细雨,它就象诗歌在小时我的乡间小路,在小学上学和放学的路途里,又在我的小学男同桌他挨着的那窗外,...
文/安波舜 这是世界上迄今为止惟一一部描绘、研究蒙古草原狼的“旷世奇书”。阅读此书,将是我们这个时代享用不尽的关于狼图腾的精神盛宴。因为它的厚重,因为它的不可再现。因为任由蒙古铁骑和蒙古狼群纵横驰骋的游牧草原正在或者已经消失,所有那些有关狼的传说和故事正在从我们的记忆中退化,留给我们和后代的仅仅是一些道德诅咒和刻毒谩骂的文字符号。如果不是因为此书,狼——特别是蒙古的草原狼——这个中国古代文明的图腾崇拜和自然进化的发动机,就会像某些宇宙的暗物质一样,远离我们的地球和人类,漂浮在不可知的永远里,漠视着我们的无知和愚昧。 2004年3月第一章(1) “犬戎族”自称祖先为二白犬,当是以犬为图腾。...
1又见开学1971年的九月一日,是个难得晴朗的日子。英国的国王十字车站挤满了即将远行和送别的人们,他们中有的要去工作,有的要去会友,但更多的,是孩子们要离开家去上学。在不知道魔法存在的人们看不到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上,同样演绎着不同人不同家庭之间的离别。“哦,艾莉宝贝儿,你可一定得答应我,到斯莱特林学院去,不然我们就直接退学回家吧!”一个年近五十,看起来穿的十分体面的中年男子,抱着一个栗色直发,只有发尾微微卷起的蓝眼睛小女孩正依依不舍。十一岁的蓝眼睛女孩——艾莉西娅在中年男子的怀里翻了翻眼睛:“尊敬的奥斯顿先生,我会努力进入格兰芬多的,因为我需要以它来作为你死都不肯告诉我霍格沃茨分院过程这个恶劣行为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