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讨苦吃 金瑰子啊啊啊……小瑰子抱头狂叫奔窜中……人家明明已经拼到第七章,眼看着就要迈入精彩大结局,可是竟然闹当机?!完蛋了,这下要怎么交稿啊?无力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可恶的男主角竟然占据人家的脑子不放,坚持一定要给他一个交代。笑话!我给他交代,那谁给我交代?呃……好吧,谁叫我要写他的故事呢?只好自认倒楣了。乖乖的从第三早开始Key in,心中万分不爽的我,当场决定要砍掉一个人以泄心头之愤。砍谁呢?男女主角是一定不能砍(哼!算他们好狗运!),而白目晓是当红配角砍不得,没办法只好从女主角的好朋友下手了。大笔一挥……呃,不对,是巧手一打,就让女主角的好朋友跟主要的反派女配角合体变成同一个人。...
第一章「荷萍,我们先回去,免得张嬷嬷找不到人,又骂人了。」一个长相平凡的十六岁少女拿着刚洗好的衣服,同另一个少女,从河边站起来。柳荷萍还在搓洗衣服,她抬起秀丽的脸,露出一朵温柔的笑靥。「嗯,心儿,劳烦妳告诉张嬷嬷,明天我会把织好的布料送去给她。」「知道了。」少女心儿,是吉安村村长家的奴婢,和另一个婢女负责洗衣的工作,这条河是村里的妇女洗衣的地方。吉安村村长朱长寿是村里最富有的人,他的豪宅是村里最引人注目的建筑物。柳荷萍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原本她也是一个千金小姐,家里的环境绝不会输给朱长寿,可惜的是,在她十五岁那年,她爹因为意外身亡,渐渐家道中落。所以,迫于环境的现实,她不得不担起家计,尤其家里又有一个生了重病的娘亲,需要她照顾和扶养。...
正文第一章象王丽莎这样的女教师,可以得到三个时代的人的赞许:端庄俊秀的身材,清新细嫩的面庞上温和的表情,眼神恬静,而衣着朴素。夏天,三件衬衣轮换着穿,每个夏季只买两条新裤子。秋天,穿的却不象别人那样鲜艳。冬天,一件呢子衣服、一件羊绒大衣和一件羽绒衣。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住,垂下的发梢在走路时摆动。她这样五六年了,好象没有一点儿衰老,当然,也不会趋向年轻。在办公室里,当刘之江在沉思的时候,眼光习惯地扫视着人们,经过她的身影,停留几秒钟,会产生完全不同的两种感觉:好!安分守己的一个女人;不!这样生活的女人,太平静了。暮春,河西走廊的草树才绿了,花也次第开放。(河西走廊的各种花里,延续着开到夏天,丁香最香,它的香味几个月始终弥漫着周围几十米的空间。)麻雀在树枝间飞来飞去,鹧鸪在河旁的高白杨树上鸣叫。当大片的田野麦苗青青,一寸来高,浇了头水,地面润湿,灰尘减少,那恼人的“...
1四太太颂莲被抬进陈家花园时候是十九岁、她是傍晚时分由四个乡下轿夫抬进花园西侧后门的,仆人们正在井边洗旧毛线,看见那顶轿子悄悄地从月亮门里挤进来,下来一个白衣黑裙的女学生。仆人们以为是在北平读书的大小姐回家了,迎上去一看不是,是一个满脸尘土疲惫不堪的女学生。那一年颂莲留着齐耳的短发,用一条天蓝色的缎带箍住,她的脸是圆圆的,不施脂粉,但显得有点苍白。颂莲钻出轿子,站在草地上茫然环顾,黑裙下面横着一只藤条箱子。在秋日的阳光下颂莲的身影单薄纤细,散发出纸人一样呆板的气息。她抬起胳膊擦着脸上的汗,仆人们注意到她擦汗不是用手帕而是用衣袖,这一点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颂莲走到水井边,她对洗毛线的雁儿说,"让我洗把脸吧,我三天没洗脸了。"雁儿给她吊上一桶水,看着她把脸埋进水里,颂莲弓着的身体像腰鼓一样被什么击打着,籁籁地抖动。雁儿说,"你要肥皂吗?"颂莲没说话,雁儿又说,"水太凉...
正文楔子[英儿,记住爹的话,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不要嫁人,就算找到良人,嫁了人,你也千万不要生孩子!]放女儿下山之前,云老爹不厌其烦地对自己天真烂漫的女儿耳提面命道。[为什么?!]云飒英反应激烈地问道。嫁人的事情,年纪尚幼的她倒是还没有想过,不过她实在很喜欢那些笑起来天真可爱,抱起来软呼呼的小婴孩了,为什么老爹却不肯让她生自己的娃娃呢?这样的话,她的将来还有什么乐趣,还有什么指望嘛![哎,你还记得你娘亲是怎么过世的吗?]一想起自己红颜薄命的妻子,云老爹忍不住伤感地红了眼眶。当年,她不顾他的反对执意地要为他留后,结果却搭上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女儿重蹈她的覆辙,因为他不能连自己一手养大的女儿也失去。...
第一章今天是她富暚暚这辈子最、最、最倒楣的一天!她两个月前忍痛背着贷款买的车被偷了,放在车上的皮包也连带不见了,而皮包里有她刚领的薪水,那是她全部的财产,三万五千八百元。她想哭,但却掉不出眼泪。她从小到大没做过什么坏事啊,为什么会遇见这种惨、惨、惨到了极点的事呢?"天啊!谁来告诉我啊!我的车子、我的薪水……"呆坐在爱车被偷的地点,她傻愣愣地瞪着那块空出来的停车格。刚刚,她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停好了车,想去对街的礼品店替外甥女买一个圣诞礼物。她心想只是走几步路去买个东西,于是便从皮包里抽出信用卡,快步的跑到对街去。看中礼物,拿到柜台刷卡、包装,这些动作大约只花了她八分钟的时间而已。之后,她快速地离开,却在步出礼品店门口时,眼睁睁的看见她的车子被人开走。...
我和童生活了三年,分手N次。曾预想过一百种分手的情景,就是从来没想到能和平分手,所以当她笑着用缓缓的语调说,“好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好来好散”时,我一点也不轻松,把拳头捏的紧紧,随时做好了应战的准备。她就是这样,每次答应分手,说的豪爽,可没有一次可以干脆的做到。要死要活,哭闹争吵,没有一次肯真正分手。说完,童起身离去。没有哭闹,没有纠缠。我足等了半个小时,才走出餐厅的大门,左顾右看提防她从哪个角落冲出来,可她也没有等在门口给我突然袭击。整个下午,在办公室都把手机调成无声,等待她狂轰乱炸、歇斯底里的发作,可是,居然一次也没有响,以至我怀疑办公室是不是屏蔽。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仍然那么平静,QQ,MSN,电话,邮箱,一点异动的情况都没有。一个月过去了,这是她以前所能承受分手痛苦、我能享受单身的底限时间,依然平静。这时我才掐了一下自己,做梦一般,和她真的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