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春十三少一(上)袁世纭从伦敦回到上海短短三周的时间,已经跟妈妈吵了两次。原因是,她要搬出去一个人住,妈妈竭力反对。可是最后,一向强硬的妈妈还是妥协了。在英国呆了七、八年,读书也好,工作也好,世纭都习惯了一个人。如今回到家里,已经无法忍受被另一个人管束的生活。世纭读小学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爸爸是个颇成功的商人,所以尽管缺了父爱,却没有缺钱。她觉得自己是个矛盾的人,一方面渴望独立,憎恶父亲用钱来弥补感情的做法,另一方面却又麻木地用着那些钱,只是偶尔在某一刻,也强烈地憎恶这样的自己。一周前,她终于搬出来了,是子默帮她找的房子,就在子默租的公寓楼下。整个大楼一共有三十二个楼层,每层只有两户,单元面积不大,但公用区域却出奇的大。周围都是居民区,生活很便利,但她第一眼就相中的原因是,很安静。...
作者:沈亚楔子第一次听到美人鱼的故事是在老家的小阁楼上,那年我六岁,对一切都还懵懂无知,母亲披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坐在破旧的地板上,抱着我像说悄悄话般的喁喁私语,告诉我很久以前有一尾善良美丽却可怜悲惨的美人鱼,她爱上了她所解救的王子,牺牲了她清脆美妙的嗓音换来人类的双腿,可是王子却爱上了邻国的公主,最后美人鱼悲伤的落入水中化为泡沫。当时我凝视母亲哀戚的双眼,因病消瘦苍白的面颊,在夕阳的照射下,心中突然起了一个小小的波浪,觉得母亲似乎是她自已口中那尾悲惨的鱼儿,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其实母亲恨透了那尾该死的鱼,因为在她的故事中,她是那个应该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的邻国公主,而谁又会知道王子却眷恋着那尾化为泡沫的美人鱼。...
作者:子纹楔子更深的期许子纹不过,却有人看不懂,真是难过,乍听这事情的反应是难以置信,不过自己静下心想了一会儿之后,归列出一个原因,或许是因为商门四姝的故事未照顺序出,所以才会令读者们看不懂,这或许是最主要的原因。最近收到的来信中,子纹发现有好多人很好奇子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其实子纹是个──正常人!这是重点,除此之外,子纹我平淡而无味,闲闲没事就是吃跟睡,要不就是看电视,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就躺在床上,看一整天的电视,感谢现在有第四台,二十四小时都有节目,不然真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这就是子纹,也就是我,一个很懒的人。其实子纹我并不是个专职的作家,毕竟目前还没有心理准备成为一个专职的作家,等到自己“搞定”自己的志向之后,才知道自己到底适不适合成为一个“专职”的作家,至于现在,子纹很满意现下的这种生活。...
作者:长空映雪第 1 章叶还真就成了一个人尽皆知的名字。而起因,不过是秦大小姐在任命他为分公司总经理的消息出来之前,从椅子后转出来,站到坐着的他面前,伸出带着手套的手勾住了他的下巴,红唇微张,双眼迷蒙地说:“原来你就是叶还真,果然是风度翩翩。可否愿意做我的男朋友?”一霎那间,叶还真居然说不出话来。秦大小姐松了手,缓缓拉下自己的红色皮手套,露出白如春笋的手指来。她没有等叶还真回答,只是用自己低沉性感的微哑声音说:“不愿意吗?我倒是有点期待了。”她将手套丢到叶还真怀中,一扬眉,无限妩媚地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扭着腰身离开了会议室。被打断了会议的人事部部长并不生气,笑嘻嘻地轻咳一声,将众人的目光拉回自己身上,然后才笑眯了眼地开口:“那么,我们就不费话了。”...
作者:寄秋序白目白谈篇寄秋唉!最近有点懒,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地放空自己,犹如冬眠的北极熊,死了一般的躺著,不用吃也不用动。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力不从心……咳!咳!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年纪大不代表“老了”,偶在此慎重澄清,别来让偶K,偶要准备吃斋念佛……什么,不信?!呵!呵!不只各位不信,本人也深感怀疑,无肉不欢的杂食动物怎么可能一夕改吃草呢!那简直是天将毁灭的异象。刚写完稿的前几日,总会陷入深深的自厌中,不懂为什么要走向纯手工的工作(写作),那是痛苦地,而且自我折磨,常常人格分裂到忘了自己应该是谁。不过,真的是年岁渐长,身边看起来幸福的夫妻一个个非常不幸,女的还好,全是男方出了问题,不学无术,伸手要钱,外遇,养小老婆,叫人心无法发暖。...
作者:谢上薰自序描写“古早人”的故事,除了找资料费工大外,非常轻松愉快,因为就时空而言,他们全都是作古的人,任由我胡吹乱盖,骂他们不是人,是沙猪,是女性公敌,是……也没有人会来向我抗议。不信的话,你找一个“古人”来让我开开眼界,我马上封笔,作者换“他”当。试问,“灶下婢之女”如何摇身一变成为尊贵的侯爵夫人?尤其在阶级制度严明的古代,作者是怎么办到的?想揭晓答案吗?劳动你的玉手翻阅下一页吧!楔子疾风骤至,灰黝的天空闪动著雷电的巨响和光影,不久,豪雨倾盆而下。太湖上,一艘大船暂时被困于湖心。“多惊人的一场雷阵雨,是老天爷在为她哭泣吗?”舒适的舱房中,一名中年贵妇推窗观看天色,她那张被岁月善待的艳丽面庞上,浮现一抹近乎残酷的微笑。转过身来,她对著长榻上的那名女孩,冷幽幽的、阴沉沉的控诉:“你不应该被生下来,你的出生就是一个绝大的错误!你错了,错投生在受人诅咒的女人的肚...
作者:花琪楔子入冬以来,最强一波的冷气团来袭,何玉暄骑着一辆破脚踏车在大街小巷中穿梭。她身上没有围巾,没有手套,只有穿了一件夹克御寒,风吹来,冷得她直打哆嗦。她刚刚送完传单,有点紧张地看着手表,发现时间不多了,她得赶着去和朋友借衣服,然后再去应征,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何玉暄的人生守则第一条──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轻言花钱。所以,她戴在腕上的表是某国小四十周年纪念品,别人转送给她的。表面上大剌剌地写了个“四十周年”,全无设计美感,送给其它人,其它人大概都是不乐意戴的,不过,她一点都不以为意。她还不只戴了个这样的表,顶上的帽子也是那种灰不啦叽,某候选人赠送的帽子。一般来说,只有绿军忠贞的欧巴桑会戴那个出门,何玉暄会戴这个,当然也是因为免费。...
作者∶惜之楔子船舰泊入港口,一串由粗绳绑住的奴隶,在人口贩子的指挥下,鱼贯地走下船。他们被拉入广场中央,恐惧的身子颤巍巍地互相推挤、靠缩。人口贩子熟练的抓出一个高大的男子,扯开喉咙大喊:“这个年轻力壮,很适合下田做粗重工作,仔细看看他的腿和手臂就知道他的健康情形良好,绝不会给您买上添麻烦。底价一百法郎,看上眼的先生请出价。”“他的牙齿完不完整?”一个男人在底下大喊。“放心啦!我们不会虐待奴隶。”他伸手翻开奴隶的上下唇供众人检查。在这个人回贩卖市场,人像动物一样被论斤议价,丝毫没有尊严可言。席欢儿蜷曲着身子躲在最角落,恨不得能把自己隐藏起来。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浑身无力的欢儿几乎要晕厥时,她颈间的绳子忽被扯动,粗暴的人口贩子狠狠地把她拉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