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时间我记不清楚了,好像是1999年的前后,我只差一步就去了寺庙。去做什么呢,当然是当和尚,这不用怀疑。结果就在一念之间放弃了这个心愿。为什么呢?我想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六更未尽,尘缘未了,害怕去了又回来;另一方面,是我此前去一个寺庙采访时,感受到之前不识的一些人间烟火,担心去了仍然脱不了烦忧。事实上是当时自己的心灵还飘散着许多尘埃,没有完全空亮。如今看来,那庙堂修炼的功夫,主要还是在自己,和尚也总还是人,也照常还是在天地间。当这样的情绪、抑或说是心怀逐渐平落下去之后,我发现我那颗看不见的心对自然对山水有了一种莫名的亲近,每每去到那悠远的山涧我就会万分感动,从内心深处涌起的感动。虽然我说不清楚这个因果,但我知道了我内心需要什么东西。我一直比较孤独,尤其是这心灵。这之后又遭遇了很多事情,来自各方面的。这样跌跌撞撞到了2001年的伤秋季节,我产生了徒步去西藏或别的什么地方的...
(1)板桥路10号(1)板桥路10号 1919年6月的一天,杭州城。静静的浣纱河边熙熙攘攘,人头攒动,一幢花园洋房正式落成,并迎来了它的主人。 只见一队穿红着绿的吹鼓手,吹吹打打在前面开道,接着是三乘褐红色的大轿,再后是十多个肩挑手提的男女佣人,浩浩荡荡喜气洋洋地涌进了这座高级的西式大院。两旁挤满了看热闹的人们。 这座花园洋房占地八亩,坐西朝东。一幢灰白色的二层楼大洋房,房前是很大一片花园。南面靠围墙的是大厨房和女佣房,厨房与大楼之间有封闭式走廊连通。北面靠围墙的是三间连在一起的平房,用作男佣房和储藏室,紧挨着的是有玻璃屋顶的花房,到冬天可以生上火,存放花卉过冬。东南角有一大片空地,建了相当大的两层楼蚕房。...
2010年不可不读:《定位定天下》 碍于朋友的强烈推荐,我不得不试着读一下以好“交差”,但仅仅读了个开头,就觉得爱不释手。里面的东西实在太有用了,为什么广大的中小企业总是徘徊不前,为什么中国的企业辛辛苦苦的劳动最后却只是为外国公司打工,为什么宝洁公司的多元化战略风生水起,而我们的联想、海尔却一度被多元化搞得疲惫不堪? 原来其根源就在于定位出现了问题,在消费者的眼里,诺基亚是手机的代名词,雕牌是洗衣粉的代名词,如果诺基亚生产洗发水,雕牌生产手机,相信每个消费者心中都觉得是件荒唐的事情。而恰恰我们很多的企业就在做这样的事情,海尔本来是白色家电的代名词,后来它不务正业生产手机,结果年年亏损,最后不得不放弃。...
《盗墓笔记八.上》 内容简介: 吴邪戴上了三叔的人皮面具,以三叔的身份整顿了三叔在长沙的产业,三叔手下盘口的马仔无不归顺。 吴邪、潘子和小花等人兵分三路,从杭州、长沙和北京出发前往广西。在广西巴乃的村寨中,吴邪假扮的三叔再遇裘德考的队伍,并见到了一个肩膀融化垮塌的鬼影。 他们发现,这个鬼影就是三十年前张家古楼考古队的队员,名叫张起灵! 鬼影是解开这一切秘密的钥匙吗?在鬼影的推动下,他们终于深入这苍茫诡异群山中的巨大秘密——在群山中有一群以食人为生的密洛陀,前往古楼密境的通道在它们的遏阻下凶险万分,波诡云谲! 邪和胖子终于进入了张家古楼,他们能救回闷油瓶吗?关于三十年前的那支考古队,他们又将有怎样的发现?...
黄怒波:我是黄会计//blog.sina./s/blog_4735bb6c010000cz.html 七月底,应邀前往宁夏银川为宁夏旅游局的旅游干部培训讲课。课自然是讲得天花乱坠,你想,在京城混,虽大不了是个二流角色,但那媒体的哥们妹们时不时地也软言细语地拉咱去补场填空。半推半就地混久了,好歹也能成个阴阳脸鸭嘴兽吧。所以,一上午连比带划唾沫地没少弄噱头,众人自然少不了震天价响地数次鼓掌。 散了场,众人尊我,如释重负满脸堆笑出了门后,三四个农村老头堵住了我。诧异间,老头们围着我亲热,有人就拉我的手。定神细看,我的眼有些潮湿,老头们都是我少年插队的村里乡亲。最老的叫王生强,今年65岁。当年他是大队唯一的拖拉机手,能坐上他的拖拉机进城,那可是当年最露脸开心的事。我是知青,又是大队会计,自然是他的常客。那时我年方十七,洗衣只会用脚在渠里踩,做饭只会用饭盒盖煎鸡蛋。他就时不时拉我去他家吃鸡蛋摊饼,以至家里人至今...
作者:李锐第一章一一九五一年公历十月二十四日,旧历九月廿四那天恰好是“霜降”。那一天上午,英姿勃发的银城市军管会主任王三牛师长满怀激情、满怀胜利的喜悦,历史性的举起手来朝着无边的漾濠秋雨劈砍过去,用他浓重的胶东口音宣布:“把反革命分子们押赴刑场!立即枪决!”不知是被这个命令震惊了,还是对这个过分拗口.过分突兀的胶东口音感到陌生,长江上游银城市的十万市民二十万只眼睛,一动不动地停在王三牛师长激动而喜悦的脸上。紧接着,行刑队长刘光弟更加激动的凄厉的口令声,划破了这冰冷而阴湿的惊呆。一百零八个反革命分子,一百零八面插在脑后的白色的亡命牌,被胸前挂满弹匣的威武的解放军战士推操着拖拽着,拥向警戒线包围着的老军营校场对面的一截依山而砌的石墙。石墙上湿漉漉地长满着青苔。刹那间,这一百零八面白晃晃的亡命牌,在那些柔绿的青苔上聚起一股阴森肃杀的鬼气。一百零八这个数是王三牛师长亲自选...
:**和我们的女儿谈话作者:王朔 谈话之一 1 咪咪方在信中问我,她爸爸理想主义吗,还是一个经常感到沮丧的人?是不是一直都在压抑着一种情绪?她和父亲住的那几年还太幼稚,不是很理解他,问我能不能告诉她一些关于她父亲的事,“他到底有没有信基督一天主教”。咪咪方在信中留了她的电子邮箱地址,我给她回了邮件,说信收到了,祝贺她考上大学,告诉她我的邮箱地址和手机号码,以便联系;告诉她我的看法是她父亲没有真信基督一天主教,他最后那几天的精神状态毋宁说是迷惘。 时间太久了,我已经记不得在那封邮件里还说了什么,只记得写邮件时的心情:难过,有一点激动,觉得孩子还太小,很多话不能说,尤其不能隔着天空说。想等到她再大一点,多接触一些类型不同的人,结两次婚,自己经过一些哀乐,那时候还想问,再当面跟她聊。咪咪方信中夹有一张她自己的照片,人在阳光中笑,紧张、单薄、有所保留,和方言十几岁...
夫妻俩从街上“捡回”失忆人 1991年8月的一天,家住哈尔滨的李成军与妻子路莹到商店买东西,当两人刚要过马路时,突然,从右面路口冲出来一辆急驰的汽车向一个男人撞去。这个男人见汽车直奔而来大惊失色,急忙往一旁门。无奈,汽车仍无情地从他的双腿上压了过去,他的头重重地撞到地面。面对惨剧的发生,李成军夫妇目瞪口呆。这时,肇事汽车停都没停,飞也似的逃了。出事现场很快围上了一群人,有人喊:“这个人还没死,得赶快送医院!”却没人伸出援助之手。 李成军夫妇挤上前去,看到血泊中的男人已奄奄一息,李成军忙对妻子说:“你快去拦辆出租车。”说罢,毫不犹豫地抱起了伤者。到了医院,大夫一边组织抢救一边让李成军去付3000元押金,路莹见状对丈夫说:“你在医院守着,我回去取钱。”虽然抢救及时,伤者没有性命危险,但是由于他的双腿被碾得粉碎,只好做了截肢手术。...
那男子在深夜里偶然遇到了约翰燃起的营火,他看来又冷又累,约翰知道他的感受如何。约翰自己正在旅途中,他离开家出去寻找工作已经1个月了,他要赚钱寄给正衣食无着的家人。 约翰以为这人不过是一个和自己一样因经济不景气而潦倒的人。或许这人就像他一样,不断地偷搭载货的火车,想找份工作。 约翰邀请这位陌生人来分享他燃起的营火,这人点头向约翰表示感谢,然后在火堆旁躺了下来。 起风了,令人战栗的寒风。那人开始颤抖,其实他躺在离火很近的地方。约翰知道这人单薄的夹克无法御寒,所以约翰带他到附近的火车调车场,他们发现了一个空的货车车厢里刮不进风。 过了一会儿,那人不抖了,他开始和约翰说话,说他不应该在这里,说他家里有柔软舒适的床,床上有温暖的毯子等着他,他的房子有20个房间。...
芳的自传第01回:前言 今天笔者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接通后竟然是好友许斌前妻芳的声音,电话中芳约我在市中心的上岛咖啡见面。 半个小时后,笔者匆匆赶到约定咖啡厅后,推开包厢门后,芳已经在包厢坐着喝茶了,今天她穿着身黑色的套裙,原来一直喜欢盼着的长头发,现在已经剪短了,前刘海稍微挡了些右面的眼睛,看上去比较精神,见我进来后,微笑着示意我坐在对面。 帮我倒好茶后,芳就开口说:" 王大哥,今天接到我的电话比较突然吧?"我看了她一眼,疑惑着问:" 确实比较突然的,让我疑惑的有两个方面,第一点: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我记得以前没有和你通过任何电话,第二点:我不清楚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因为你我之间,即使在你与许斌没有离婚以前,我们都几乎没有什么接触的。"" 王大哥,你的手机号码,其实我早就有了,以前许斌的手机里看到的,哦,应该说是偷看来的,那时我喜欢在他睡着后,偷偷检查他的手机...
男人已经45岁了,女人比他小三岁。一直住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有些阴,有些潮。身边不断有人买了新房子,女人便很羡慕地看着人家搬家。男人开始认真地打听每平方要多少钱,要贷多少款,每月还多少,要还多少年。两个人一起去看房,三室一厅的房子,很宽敞,很阳光,大大的落地窗好象把所有的温暖都拥在怀中。女人眼前一亮,这就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希望住上的地方。男人则在心理算这房子的面积与入住费用,很贵,对他们这样的工薪族来说实在太贵了,所有的积蓄都要拿出来做首付,十年按揭,每月要还近两千元的贷款,那是两个人月薪的一多半啊。可是看到女人欣喜的眼神,他终于将“换个小点的吧”这句话咽了回去。女人跟了他20年,没享过什么福,好不容易看到这么喜欢的房子,今后的十年就再辛苦一些吧,然后,就可以和她在这美丽的房里安享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