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魇[花解语篇:失身之一]三月的江南,是花开得季节。院子里姹紫嫣红,百花齐放,竞相喷吐芬芳,粉嫩的瓣,娇嫩的蕊在这个季节充分展示着自己的艳丽。树下掠起淡淡残影,仿佛女子颊上不经意染上的淡红胭脂,与这树上千红万紫交相呼应,春意盎然,一阵风吹来,花雨飘飞,落英缤纷。春闺的窗总是忍不住开了,芬芳的香气涌进来,与女子身上特有的体香混合在一起,竟是芳香宜人,难以忘怀。窗边微微露出一个女子的窈窕身影,手执书卷,娴雅静宜,白衣胜雪,乌发如墨,花雨似是故意跌落绸缎般的发上,纤指微抬,花瓣跳跃豆蔻指端,露出一张芙蓉面,竟是黛如远山,肤若凝脂,月眸樱唇,领如蝤蛴,齿如瓠犀,雪白的纱衣裹住玲珑身姿,完好的展现优美曲线,执卷看书的美人让窗外的千紫万红也看直了眼。...
作者:织柳正文第一章出行天下第一山庄“福临山庄”,座落在风光秀丽的景阳湖畔,屋舍连绵数十里,其中用于饲养贡品“福临鸡”的养鸡场就占了大半个山庄。当家主事的福临大少爷刘湘,去年刚刚行了冠礼,虽然生来体弱多病,一副风吹欲倒的瘦弱模样,但是自从他三年前接手山庄事物之后,整个福临山庄是越发的壮大,不仅仅生意红火,连带的福临鸡的品质也越来越好了。福临山庄,景澜小筑。这里原本是刘湘的休憩之所,现在则是被铺天盖地的书本、账册、信件等,塞得满满当当的,连招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唯一比较空的书桌上面,刘湘正专心致志地核对账本。点了一夜的油灯只剩下米粒大小的一点火光了,桌上的茶水也已经不知道换过几回。服侍的仆人们换过了三批人,却也是支持不住疲困而站在桌边点头打着瞌睡。...
作者:小草胖胖【由文】1.重生的怨妇冷!刺骨的冷水淹没了整个身体!但那一刻让她有了一种轻松的感觉!一切都结束了不是吗?爱得撕心裂肺之后,死对她而言是一种解脱。可是为什么这么冷?原来心死了,不代表着身体没有感觉。围在河边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求救,或者是挣扎,肯定有人会救自己。不过西施还是义无反顾地沉了下去,她知道,如果自己活着,早晚有一天也逃不了被杀的命运,与其死在他们的手中,反倒不如带着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死去,这样或许能给他们留下一丝遗憾。下辈子,绝对不要再做女人,更不要做一个和别人争宠的女人。就在西施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儿失去的时候,身体却被什么人抓了起来。耳边还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难道我连死的权力都没有吗?西施忍不住想要睁开眼睛,但是窒息后突然呼吸新鲜空气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轻松,求生的本能让她忍不住挣扎了几下,任由那股力量把自己托到了岸边。...
作者:白玉风第一卷 第一节 格格十七嫁(一)格格二嫁主持人,皇后娘娘。大清早的可苑就被和伦拉了起来,盛妆打扮一番后,坐上了桥子来到一间就一线缘的客栈里。可苑就隔着屏风坐着,平静的眼神里是凡人眼里难以看到的淡然,对于今天的相亲,开心、紧张、忧心所有应该出现的情绪,她却一点都没有。少顷,她相亲的对象被挟持来了。一群大汉捆着一只哭得唏哩哗啦的小白男进来。坐在房间里的一位尊贵妇人沉沉道了两字:“安静!”“阿玛,姑母,我不要娶她!”那小白男奋力地挣扎着,又大声吼道,完全不在乎他皇后姑母的冷脸。“宏儿不得无礼,竟然敢这样跟皇后娘娘说话,你以为皇后喜欢你,就可以无礼么?马上向皇后娘娘请罪”内阁学士富察大人怒斥道。...
作者:卿伈【由文,】楔子 游龙飞凤天色微亮,苍穹上还挂着一轮浅浅的残月。淡淡的晨光中,袅袅的薄雾笼罩着耸立如笔的梦回峰,只剩下那青色的峰尖,好似一幅笔墨清爽、疏密有致的山水画。幽静如斯,山峰上偶尔传来几声早起鸟儿清脆的鸣叫声。梦回峰下,有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此时洞口前站了三人,在白雾中,仿若仙人,腾云而来。“游龙与飞凤还有一个环节善未完成,你们真想在这时候将它们取出?”莲女优雅地转身,看向站在洞口的年轻男女,徐徐问道。如瀑布般乌亮的长发微微扬起,荡漾着优美的弧度。轻盈的面纱遮住了她的容颜,只露出一双含着秋波似的眼眸。站在洞口的灵凤与她的夫君神龙对视了一眼,而后趋身向前问道:“请问完成这最后一个环节需要多长时间?”...
作者:流年明媚【由文】从别后,忆相逢 第1章 这个色狼有点帅仲夏的夜里,凉风习习,几声聒噪的蝉鸣给这漫长而又枯燥的夜晚增添了一丝神秘的色彩。往常的这个时辰,多数人都已沉入了梦乡。然而就在今夜,坐落于皇城西面一处高墙深院的大宅内,灯火明亮恍如白昼。大约半个时辰之前,一向守卫森严的相府不知何故,突然闯入了一名黑衣蒙面杀手。颇为讽刺的是,来人潜入相府,如入无人之境,更轻而易举得找到了凌相国书房所在的具体位置。若非凌相国未雨绸缪,早就在书房设下机关,刚才那一击,他险些就要成为剑下冤魂了。“吱呀”一声,房门从外面被人推开了。屏风后,木制的大圆桶里,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闭着眼睛惬意得洗着花瓣浴,氤氲的水气将她绝色的容颜衬托得如梦如幻。青葱般的手臂不时拿起水瓢舀满了水从头顶直接浇下去,粉嫩的薄唇一张一合得唱着这个时代的人们听不懂的歌曲。...
作者:府天【】第一章 巨变(上)烈日当空,归德府衙后院却是一片愁云惨雾。进进出出的下人无不是屏气息声,生怕动静大了引来内中主人的不悦。后院那五间正房的门口,一个四十开外的妈妈正肃然守在门口,而院子里,另一个年纪差不多身材却更丰腴的妈妈一面看着两个小丫头煎药,一面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不时停下步子往屋子张望一眼,摇摇头直叹气。正房西次间里,宽敞的屋子里这会儿并没有几个人。那张靠墙的螺钿拔步床前,两个少女正跪在那儿,俱是泪流满面。在她们身后,一个中年男子面色阴沉地站在那里,在他后头则是一个怯生生身量瘦弱的少女。拔步床上,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无力地靠在大引枕上,瞧着不过三十四五光景,此时此刻一只手紧紧攥着床边一个少女的手,声音嘶哑微弱。...
作者:雁舞流年第一章 妾本是财宋,元丰三年(公元1080年)。杭州。时值梅雨季节,虽然天没有下雨,却仍是阴沉沉的,似乎整个天都快压了下来。目光远眺,远处的飞檐屋角,也似快要接着天幕。就连眼前那一溜粉墙黛瓦,都透着那股子阴郁之气似的。闷闷地收回目光,少年整了整头上的葛巾,挪了下身上的板凳,又把目光投向门外的小马车上。那辆马车,又窄又小,拉车的瘦马毛都快掉光了,就连靠在车辕上打盹的车夫也是一副邋遢的模样。皱皱眉,少年轻声嘀咕着:“赶明个儿,某燕小三也到前门当差,这样的破车,还敢停到某的眼前……”这扇门,虽也算宽敞,却是开在后巷的后门。朱府,虽是杭州城里有名的富户,这后门,进出的却皆是下人或是身份彽微的人物,平时没什么油水可拿,又没什么风光可出,也难怪这做门房的小厮满腹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