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藤萍第一章名门自古多孽子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有一句话叫做“草堂自古多孝子”。“草堂自古多孝子”的意思简而言之就是“名门自古多孽子”。我们说起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这句话有多么经典,我们想说的只是江湖上总会有几个名门,这种亘古不变的定律而已。近来江湖上的名门,除了姑苏慕容家、吹雪西门家、移花宫花家、桃花岛黄家……嗯……扬州韦家之外,剩下的便是这五十年来威名显赫的“明玉君府”和“神悟刀家”。话说号称江湖剑府的“明玉君府”一招家传绝技“明珠破玉碎”,五十年来未逢敌手;又话说“神悟刀家”号称“江湖第一刀”,有一招“十面埋伏”,乃是飞刀绝技,传说中人胸口可让人复活再三,说尽遗言之后才死,实是文明之刀、威武之刀。...
作者:梅贝尔第一章在可容纳数千人的音乐厅内,今晚所有的人,似乎都沉醉在素有“天才女钢琴音乐家‘之称的纪亚涵优美的音乐中。她低垂着眸子,一头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在她肩上跳跃着,她纤细的手指在琴键上,时而轻柔、时而有力,此时的纪亚涵早已忘记身在何处,她正用全部的热情,全心全意投放注在每一支曲子中。当最后一首曲子消失在她的指尖时,一阵如电的掌声撼动了整座音乐厅,她带着感激的笑容走到台前,接受所有的观众给予她的掌声,她也不断地向台下鞠躬致意,但掌声仍没有停止,观众们仍带着意犹未尽的表情等待着,纪亚涵回报一笑,再度转身走回钢琴前坐下,这时台下的掌声才停了下来。纪亚涵深吸口气,她接下来要弹的曲子,是一位长久支持她的乐迷寄来给她的,并希望她能够在演奏会时发表。对于这位忠实乐迷她所知不多,只知道当她一年前回国开演奏会时,他便时常写信来鼓励她,而纪亚涵之所以知道是“他”,完全是因为...
作者:白双正文楔子“你要到印度去?”露肯后抚摸着手中的小猫,像母亲般的呵护细语,面对宠物店合伙人即将远行的地点表露疑惑。“对啊!”莫瑜妃边用手扇动空气中的风边咒骂:“到底有没有开冷气啊?”露肯后没有回答,径自追问:“你不是政治新闻的记者吗?跑去那里做什么?”露肯后不能理解,印度现在又没有政治暴动。“讲到这我就有气。”莫瑜妃咬咬牙,对新闻部大材小用的情形相当气愤,“说什么印度的蒙兀儿帝国近年来再度崛起,要我去采访那里的六个主人……”“等等!”露肯后将手中的猫轻轻放了下来。“你先告诉我,什么蒙兀儿?又哪来的六个主人?”莫瑜妃取出公事包,拿出资料一摊,“印度长期都是由帝国统治,每个时代都有一个统治的王朝,在十六世纪的时候,正是蒙兀儿王朝的鼎盛时期,从盛到衰经历六个有名的帝王。”...
作者:金萱楔子“你到底在笑什么?”看着身旁自从去上个厕所回来后,便像傻瓜般一直笑个不停地宇文绝,赫连酷忍不住皱眉问道。“没什么,只觉得也许下一个站在红毯那一端的人可能会是我。”字文绝笑着说。赫连酷的眉头迅速地向上扬了一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好奇的问。“什么事也没发生。”他怀疑地看着宇文绝脸上遏止不住的笑意,不信的再度扬高了眉头。“怎么的一个女人?”“可爱、活泼……”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宇文绝倏然闭上嘴巴,然后朝赫连酷皱了皱眉头,“别套我话,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赫连酷第三度扬起眉头。“干什么,朋友妻不可戏,这句话的意思我还懂。”他酷着一张脸说,但黝黑眼底闪烁的光芒却将他的底泄了出来。...
作者:亦舒第1章还没有真正到夏天,海水温度大抵还徘徊在摄氏十七八度左右,水上联欢会已经开始了。游艇雪白的一只只并列在本市最山明水秀的菠萝湾,年青男女挥手与邻船的友人打招呼,他们模仿欧洲人出海的打扮,泳衣外边套一件大毛衣或毛巾衫,苗条的两条腿已经晒成金棕色,这样的活力这样的青春,看上去的确令人心旷神怡。恒昌号长五十公尺,第一次落水,簇新的甲板上坐着几个少女,正在调笑。有人说:"听说宦晖与宦楣就要回来工作。"另一个嗤一声笑出来,"那真是一对活宝贝。""是你的令表兄同令表妹哪。""嘿,宦楣要带一个洋人回来,她妈不准,还在讲条件,讲不拢不一定回得来。""去年不是已经带过一个红头绿眼的回来住了一个暑假?"...
作者:齐晏楔子“掌柜的,我要这个。”正拿着鸡毛撢子四处拂拭灰尘的古玩店掌柜,听见了这声稚气的叫唤,满眼困惑地回过头去,愕然失了神,感到一瞬间顺不过气来。好一个俊俏灵秀的小男孩,开店营生了三十多年,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如此俊美的小男孩,虽然个头单薄纤瘦,却散发着寻常男孩身上少见的慵懒贵气,晶灿明眸中甚至有着超龄的淡淡哀愁。“掌柜的,我要这个。”微微翘起的兰花指坚定地指向紫檀柜内摆着的凤纹玉镯。蓦然回神的掌柜,看了一眼男孩所指的和阗玉镯,再调过眼细细打量眉目如画的小男孩,原以为这男孩气度高贵,必然出身不凡,说不定是京里某王公贵族子弟,但是视线一落到他身上所穿的蓝布粗衣和脚上穿的黑布旧鞋时,便立即看穿了他的底细。...
作者:单飞雪序谈过恋爱的人也许就能明了,有时和某人缠绵,虽然美丽,却无法欺瞒自己,那一刻的欢愉是多少煎熬和委屈蒸发而来的。从没想过,为了爱一个人,竟要面临那么多的抉择,要接受那么多意料之外的变化,要和他一起承担那么多责任。除了爱他还要一并爱他的所爱。我只能安慰自己,人生本是苦海,痛苦是必然的,我不要哭哭啼啼地去经历那“必然”的过程,我情愿微笑地走过。如果百分之九十九是苦,只要是那百分之一的快乐值得,那么咬着牙我还是要走那条路。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在爱里我总是这么告诉我自己。傻一点无所谓,吃亏一点不要紧,只要我们对得起自己,他若要辜负我们,他若要伤害我们,那是他没良心。将来自有“天”来收拾他。没什么好不甘心。...
作者:绿痕第一章红尘梦堪多,看破的,继续前行,或许就将是柳暗又花明。看不穿的,在原地兜兜转转,遍地都是伤心。人生里需要负的忧伤,已教人吃尽万苦千辛,爱情里割舍不下的重量,又岂重如千斤万鼎?一切不过是情海翻细浪,何苦?何苦?因爱情就如同生了翅的鸟儿,一旦振翅远飞,就永不再回来。“破空斩——”轰隆一声,震天巨响自午后的林问传来,刚刚返家的宫垣,无言以对地看着自家后院的山头,在一阵刀气划过后,林问的树木一一倒下,飞鸟惊飞四窜,尘土冲天不散。居然拿破空斩来劈柴火……那小子习武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说起他那个徒弟,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枉他这个师尊,卜卦医药天文地理无所不精,而那小子咧,样样都学,样样不精!成天就只会穿得花枝招展,三不五时拿刀把木头当人劈!还无论大事小事,皆要坚持优雅的原则,因此就连砍个柴,那小子也要坚持来个……丰姿绰约,一派优雅非凡。...
作者:席绢序六岁跳过、十岁跳过、十五岁跳过、二十四岁......怎么他还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咧?!那她之前在他身上的「安排」岂不白做工了?这样一来,她几时才能回去交差呀?交不了差,就当选不了花将神......找他算帐去,看他如何对她交代,明明说好了要做好人、不杀人的......嘎嘎嘎???她堂堂梅神竟是他继续当土匪头的「原因」?!这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傢伙!要胁她?用十万条生命要胁她「留下来」陪他、爱他、斗嘴一辈子?!呃......如果......如果他会因此由大恶人变成大善人,「顺便」助她完成任务,那她是可以考虑......答应啦!第1章任务梅林里,有飘雪的景致与长年盛开的梅花,仿佛一年十二个月份里,硬是少了春、夏、秋三个季节,余下个冬季,好让梅花端坐枝头与雪争妍,永无残雪落梅的景象来划下争战的休止符。...
作者:兰京第一章二十世纪末,外蒙车车尔勒格艳阳高照的外蒙深秋,只有阳光是灿烂的,晴朗而干燥,零下的气温却会让生长在南国的人无暇欣赏美景,只能忙着阻止自己牙齿剧烈的打颤。“悠理,有人来找你罗!”一个全身厚重衣物的中年男人笑着走入蒙古包里,朝围着暖炉边拼命取暖的娇小女孩走去。“快把门带上,外面风好冷!”穿着厚厚的白色雪衣烤火取暖的杜悠理,整个人似乎快被淹溺在一层又一层的大衣和帽子围巾里。“你这样不会冷吗?”中年男子好笑地坐在厚毡上,接过蒙古包内其他摄影工作人员递上的热咖啡,“既然怕冷,你当初就不该跟着我跑到外蒙古。”“我哪知道外蒙的秋天会冷到这种地步。”悠理可怜兮兮地嘟起小嘴巴,“台湾就算是这个时节,大家都还是短袖短裤的满街跑,出门要是不擦防晒乳液还会被‘秋老虎’晒出黑斑、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