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金萱楔子六本木位于东京下城,长久以来就是公认的东京夜生活重镇,不过在近几年来却因为人们寻找住处而逐渐远离东京,六本木也因而间接受到影响冷清了下来。传说“六本木”的名称来自于六大武士家族的姓氏,因为他们同时在此地拥有领地,又因为他们的姓氏中都有一个木字,所以六本木因此而名定。不过传说不一定是传说,因为在寸土寸金、高楼大厦林立的东京,一道看起来似乎永无尽头的围墙区隔了墙外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奢华的拥有了与世隔绝的独立空间,而那扇朝六方开立的大门上,竟分置着六大武士家族姓氏的门牌——上杉、葛木、高木、青木、片桐以及一柳。第1章西元三○○○年,人类科技文明已至超时空的猖獗阶段,人类除了已能将生活领域扩展到外太空之外,人造人是尖端科技下的另一种重产物,而素以天才闻名的卡特家族更因此而被尊称为机械终结者。...
作者:丹菁第一章一名女子疾步奔走在大雨中,自她头上倾盆落下的是滂沱大雨,将她包围在愁绪中。在她脸上畅流无阻、恣意流窜的,让人分不清是雨水、是汗水、亦或是她不轻易流出的泪水。或许是因为骤雨,心情大受影响,才会让她的情绪如脱缰野马般不安。现在的她只想找一个地方,脆弱地想要寻找一个避风港,一个可以让她休息的温柔怀抱。栾若熏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一幢看来不甚新颖的公寓,她没有搭电梯,全身滴着水珠,宛如刚上岸的美人鱼般寻找她的依靠,缓缓地走上二楼。停在一扇门前,栾若熏犹豫不决地考虑着要不要打扰里面的人,倏地,她听见门内传来一阵微弱的声音。也许是隔音设备不好,也或许是这幢公寓已经有点老旧,她觉得里头传来的声响像极了正在欢愉作乐的男女喘息声。...
作者:苏浣儿第一章午后时分的中正机场匆匆忙忙下车,康宁宁一面手忙脚乱地从皮包里掏出机票、护照往航空公司的柜台走,一面拿出手机胡乱按了重拨键。而她的身后不远处,则跟了几名西装革履、目光锐利的便衣侍卫。铃声响了两声,电话那头传来康亚诗低沉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喂,我是康亚诗,请问哪位?)“喂!哥,我现在要Checkin了,三个钟头后会到,你一定要到机场来接我;如果你敢放我鸽子的话,小心我跟妈咪告状,罚你半年不准回家!”(知道了,王妃大人,小的不敢,小的一定捧着你最爱吃的豚骨拉面准时到达,可以吗?)电话里康亚诗没好气地回道。“嗯!这还差不多。”康宁宁得意地点点头,继续叽哩呱啦地说着:“哥,我告诉你喔!上个礼拜我去梅仙百货买东西的时候,正好碰上有人抢劫,结果你猜怎么样?当然是当场就被我……哎哟,好痛!”...
作者:凌筑序台东自由行十一月三日那天看了东森午问新闻介绍台东美人汤的报导,当下决定丢下工作,找了姊姊拎著简单的行囊到台东度假去。在网路上找了一些关於台东的资料,订了火车票,不管米勒台风即将逼近台湾的踏上旅程。我们从台北搭著十六点三十三分自强号一O五七号班次。往台东的火车班次不多,最好事先上网查询或打电话询问铁路局火车时刻,这点要提醒要搭火车到台东观光作自由行的朋友们注意。搭自强号约莫六个小时多,若是莒光号就要多一个钟头,不管是北回和南回线,花费的时间及金钱都相当,莒光号花费时间长但价格较便宜,你们可以选择买来回票,铁路可以打九折,这点提供给节省金钱的自助旅游者,下过搭南回线要多一段在高雄转车的时间。...
作者:湛露露言露语之八终于加班赶完剧本的湛露为了犒赏自己,约了几个同行一起去必胜客饕餮。用餐之时,各家编剧难免说起自己的辛酸血泪史,赶稿的辛苦啊,导演的专权啊,演员耍大牌啊等等。湛露一直在偷偷地听,偶尔插上一句,“我觉得我东家人很不错啊。”其他几个编剧听后冲湛露翻白眼,“不要炫耀你的好命!”湛露困惑地问:“可我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你们到底有多悲惨,能不能举一个确切的例子给我?”其中两位可说是当今最畅销卖座的编剧执手相看,泪眼盈盈。M编剧说:“我们的东家最无德了,对不对?”Y编剧说:“是啊是啊,简直太没有职业道德。”湛露再问:“他们到底做了什么伤天书理的事情?不给你们报酬?还是胁迫你们写你们不想写的东西?”...
作者:梅贝尔第一章在北方,风云牧场的大名是如雷贯耳,只要提起这四个字,真可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滕家的祖先在此扎根,三代来已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庞大王国,触目所及的辽阔草原,及数不尽的羊群、牛群和马匹,为牧场带来了大笔的财富。照理说,滕家拥有如今的地位,身为一家之母的滕夫人应该满足了,可是,她最想要的东西却没人愿意给。“呜——我的命好苦喔!辛苦了这么多年,把三个儿子拉拔到这么大,居然——没有人肯给我这老太婆一个媳妇儿,呜——我的命为什么这么苦?”滕夫人哭得好不伤心,她有三个孝顺的儿子没错,可是却没人愿意娶妻,帮腾家传宗接代,教她死后怎么去面对滕家的列祖列宗?她想抱孙子想得都快发疯了,偏偏那三个不肖子仍然我行我素,真把她给气死了。...
作者:寄秋楔子“咦!怎么摆这么大阵仗欢迎我?”空气中流动着浓重血腥味,一抹暗影从月光底部飞掠而过,逐渐由远而近,放大的黑色翦影缓慢地降落在疏影点点的阳台。踩着枣红色印地安风流苏高跟鞋的,是一双纤柔白皙的美丽长腿,星光辉映之下,曼妙修长的身影如优雅白猫,轻盈无声地走进窗帘向外翻飞的落地窗。一具、两具、三具……惊惧恐慌、双目圆睁,或趴或躺、或扭曲仰卧,七十几坪的尊爵楼房内,竟横陈了七具尸体。老妇手捉着心脏疾病的药罐,还来不及打开便已毙命,脚边是皮肤黝黑的外佣,手骨整个被打碎,一只拨了两个号码的手机肢离破碎地散落桌角。年轻的女主人怀中抱着十岁的长子,看得出慈母多么心急,以为以身护儿便能助他逃过一劫,谁知一颗子弹穿过两颗心脏,同赴幽冥。...
作者:叶芊芊楔子一辆接着一辆的黑色双B轿车驶入“楚门”。“楚门”这两个字写在一块金色门牌上,似乎是告诉别人屋里住着姓楚的人家。事实上“楚门”不仅是一块门牌,它还是一个庞大帮派组织的象征,开山鼻祖是上海青帮的大人物,他叫做楚烈,民国三十年来台成立“楚门”,宗旨是从日本人手上收复台湾,这个任务一直到民国三十五年完成。台湾光复后,楚烈并没回上海,他爱上了台湾,并在这里落地生根。历经无数次的地盘之争,“楚门”俨然成为黑帮的龙头,各大帮派莫不以楚门马首是瞻,但自楚烈过世后,为数不少的新兴帮派窜起,他们不讲江湖义气,并以挑战台湾第一大帮来打响知名度,表面上公然挑衅,却是以暗箭伤人为手段,在短短的三年之间,楚烈的独生子楚宗权和两个孙子相继惨死。...
作者:沈亚楔子该祈祷些什么呢?她跪在床前静静地思考了很久。她的生活已经好幸福,几乎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可以要求的。虽然感情生活仍然一片空白,但是那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只是缘分没到而已,她相信上苍一定会替她做最好的安排。想了想,也许是容貌——她心中对自己容貌所感到的几许遗憾。这一整个月她很乖啊,工作认真,不发脾气,乐于助人——因为这样,所以她可以小小的放纵一下,让自己向上帝许一个愿望——悄悄睁开眼睛看下四周,即使明知道身边不起会有人,但还是免不了有些心虚,毕竟虚荣也是一种罪啊。几秒钟之后,她轻轻地压低了声音,怕别人听到似的,以极小的声音,开始祷告:“上帝呀,感谢您这个月对我的照顾,这个月我很努力地完成您的训诫,希望下个月也一样可以持续下去……”她咬着唇,悄悄地抬起眼睛,月色皎洁如水,她深吸一口气,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如果……”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上帝能施展您的圣能,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