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琼瑶1民国十年七月十日,安徽白沙镇。梦寒第一次看到曾家那巍峨的七道牌坊,就是在这个夏天的早上。那天是她嫁到曾家的大喜之日。这个早上,她不止见到了名不虚传的“曾家牌坊”,她也见识了名不虚传的“曾家排场”。而且,也是这天早上,她第一次见到她的丈夫曾靖南,和她生命中的另一个男人,江雨杭。这个早上所发生的事,是她这一生永远永远也不会忘记的。这天的白沙镇真是热闹极了。几乎全镇的居民都出动了,大家一清早就跑到曾家牌坊下面去等著,争先恐后地要看新娘子“拜牌坊”。新娘子拜牌坊,是曾家家族的规矩,任何其他地方都看不到的。曾家这七道牌坊远近驰名,不止是整个白沙镇的光荣,也是整个徽州地区的光荣。它们分别是功德坊、忠义坊、贞节坊、孝悌坊、贤良坊、廉政坊和仁爱坊。一个家庭里能拥有这么多的美德,并惊动许多皇帝下旨建坊,实在是太不容易。难怪这些牌坊成为曾家最大的骄傲,也难怪多年以来,会...
作者:黄朱碧序哈啰,大家好!看可儿快乐的模样,一改上回的灰头土脸,应该能猜出这回可是按时交稿啰,嘿……虽不中亦不远矣,嗯,是没有很准时啦,不过在编大人最后通牒的时间内,所以……低空过关啰。因此这回能得到几天心安理得的休息,放假啦,可以去玩了!可惜这时候又出问题了,本来可儿与友人在满久之前就打算到清境农场玩,这个“满久”指的是七二水灾之前,哪想到一场大水灾,让中部山河变色,也让这个计画横生变数。虽然新闻和中部许多度假区都说黑暗的灾难已过,可以来尽情游玩了,大家也很想帮助那些人复兴产业,可是据传路况仍不是很好,家人不太同意就算了,还有亲友恐吓,最好我们是开四轮传动的RV车,还要加大轮子的那种哦,才可以遇水涉水、遇石辗石,更要带干粮、饮水,以防被困时可以充饥止渴。...
作者:简璎第一章夜,无比的黑,那双腿仿佛已不是他的,冷汗涔涔遍布在他额角、前胸和背脊,每向前走一步都有段椎心刺骨的痛跟着蔓延,直痛人他每一个细胞里去。妈的!王东贤粗鄙的低咒一声。见鬼了!在道上混了十几年,他还是头一次被那么恶劣的人追杀!那小子腕上的刺青摆明了他是黑虎帮的人,张牙舞爪的虎口刺青更挑明了他在黑虎帮里不是泛泛之辈,那对他穷追不舍的小子若不是伍奕的继承人,也一定是伍奕的左右手。该死的黑虎帮——原以为是个不过尔尔又不成气候的小帮派罢了,凭他东贤盟数千名忠心勇猛的属下,这一次北上,打的就是不将黑虎帮夷为平地,也会让它从此销声匿迹于道上的主意,他盘算着,经此一役,他王东贤还怕不名扬北台湾的黑道吗?...
作者:倪净楔子“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是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卜分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大门派原本全部成立於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派後来将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他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较早之前,冷族是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手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各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与讨论。...
作者:连亚丽序--运动狂热世足赛后很久没提到运动话题了,而最近的职棒赛和亚锦赛真教我疯狂不已啊!我们一直都是以棒球为“国球”,但是几年前职棒的一些坏消息把这个运动给打垮了,好不容易这一年职棒又起死回生,我也跟著开始注意起棒球的消息,然而这一次的亚锦赛却更让我们发现……中华队真的该加油了!我们跟人家的确有明显的差距。尤其是和日本的比赛——零比九……这种比数我完全没办法接受。看完中日之战后我整夜睡不著,真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我想大家都是,尤其是前一晚才赢了韩国队,那种战到最后的斗志、努力不懈的精神,感动了全台湾!可是……才隔一天,我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台湾不是没有好的选手,只是更需要好的场地、好的制度、好的管道去栽培,否则留不住人才。就算陈金锋自愿放弃大联盟的梦想留在台湾打球好了,但是……谁来喂球啊?他连练习都打一百六十公里的球,我们也没几个人投得出一百五的球啊!总不...
作者:黄岑“唉!”水容容将身子重重地往大沙发椅上摔去,几乎就这么瘫着,动也不想动了。坐在办公桌后那张旋转皮椅的是一位模样甜美、娇小,年约三十岁的女子;看着水容容那副被整惨的样子,爱笑的唇角不由一扬,调侃她。“又被那群孩子给整啦?”水容容摘下其实根本不需要戴的眼镜,乏力地翻翻大眼,望向天花板。“小孩子总是精力这么充沛吗?上课玩了四十分钟“跳圈圈”,下课还能大玩“老鹰抓小鸡?真服了他们了!”“你一定是那只老母鸡!”水容容的姊姊-----水若莲笑吟吟她接口。“我是老鹰!”水容容瞪了她一眼:“正确的说,是被一群母鸡、小鸡欺负的歹命老鹰!”水若莲咯咯笑着,脚步微颠,一跛一跛地走到水容容身旁坐下,歪着头看她:...
作者:连亚丽第一章谷泽烈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不耐烦的敲着门。一会儿后,黄正伟才前来开门,一脸泡沫的对着好友说道:“再等我一会儿,你先在客厅里坐一下,我正在刮胡子。”“你应该比较适合用电动刮胡刀吧?”谷泽烈可没忘了他上回脸上因为刮胡子所留下的伤口。“真正的男人哪能用那种东西!”黄正伟对于刮胡子这件事可是有很多坚持的。不过,他这句话才说完没多久,谷泽烈就听见浴室里传来一声咒骂,显然黄正伟今天脸上免不了又要带着伤了。在等待朋友处理他的面子问题时,谷泽烈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等着,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当他将遥控器放回桌上时,见到黄正伟的笔记型电脑正摆在茶几上,他无意间瞄了电脑萤幕一眼,没想到这一眼竟让他再也移不开目光。...
作者:蔡小雀第1章台北居,大不易。想要在繁忙进步的台北都会找个舒适美丽又交通方便的居所,还真是件不容易的事。然而静荷社区实现了沈花夏的愿望。它有典雅新颖的建筑,有美丽的公园绿地,更有高品质的生活趣味,最重要的是它高贵不贵。融洽和乐的生活,这就是她选择在静荷社区购屋落脚的原因。她不但在这儿安居,而且也在这儿立了业。“春风铺子”就是她精心经营的小店二楼住家、一楼店铺,店内卖售各国精致的小玩意儿。举凡英国陶器咖啡壶,美国自由女神小铜像,甚至中国的瓷器花瓶等等,只要是说得出名字的,店里头都有卖。走进优雅的春风铺子,就好象置身联合国的小拍卖馆一样。而来向地购买的顾客大部分也是静荷社区里的住户熟客,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会打电话订货,直接请花夏送到家呢!...
作者:凌淑芬前言我又作弊了凌淑芬为了写中东的故事,我做了一堆功课。然而,也因为做了一堆功课,我的烦恼越查越多。举例而言,回教的计时法与我们习惯的方式不同。他们是以太阳升落为标准,日出时分--大约是我们的凌晨六点--被视为白天的零时;日落时分则是夜晚的零时。也因此,回教时间与正常的计时习惯刚好相差六个小时,我们的中午十二点,在他们的算法却是正午六点。考量到读者在阅读过程会因为计时方式而产生混淆,我决定使用大家目前的计时方法,这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误会。另外,由于回教的律令相当严苛,讲求重惩重罚,即使小小的偷窃罪也会处以断手的刑罚,所以回教国家的治安其实是相当良好的。更因为可兰经中视酒为“毒液”,回教国家普遍不喝酒,当然也更难在街上找到供酒的酒吧。...
作者:苏浣儿第一章榆林,位在关内道,东北邻黄河,西南接无定河,地处中原之角,边塞之巅,一向是客商旅人往来西北大漠的必经之地,放眼望去,净是烟尘滚滚,黄土漫漫,每一起风,总教人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只能勉强用手遮着眼,忍受风沙吹打在脸上的疼痛,缓缓前进。这天,又是个起风的日子,从塞北刮来烈风,混杂着炽热、细沙和黄土,简直让人连气都快喘不过来,更别提走路了。但在这样的恶劣天候中,却硬是有一队人马迎着风沙缓缓前进。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几名官差正押解人犯前往边关服刑,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可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身背枷锁脚镣的年轻女子。但见那名女子摇摇晃晃地走着,脸色极其苍白、疲惫,而她每走一步,脚底下就渗出丝丝血水,看来似乎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程,以致脚都流血、起水泡了!...
作者:卫小游第一章北宋淳化年间春日融融,一大清早,吴兴县城内的官道上聚集了许多民众。这天聚集在街道两旁的并不是云集的商贩和行人,而是为了看热闹的吴兴百姓。一眼望去,只见大街上黑压压的一片人墙,大家都想凑身到前头去,好瞻仰辞官回乡的中书丞相周济民的风采。丞相哪!平常人要修几百年的福分才见得到这样一位高官,周丞相任官期间勤政爱民,政绩是人人有目共睹的,此番他辞官告老回乡,虽不再是位高权重的官老爷,但人们对他的尊敬与景仰却丝毫不减。周济民是吴兴县人,十八岁中举人,殿试第一,吴兴人的口中老早就流传了这位吴兴才子的事迹。寒梅从小就听家里的奶娘和长辈讲述这位丞相几乎有点被神话的故事,这次周丞相辞官回到吴兴,她老早便央求父亲带她出来大街上迎接这位吴兴传说人物的归来。...
作者:董妮第一章嗨!亲爱的伯父,找你英俊的侄子有何贵干?”随着一波意气昂扬、轻快跳脱的愉悦音律“飞”进来的是一条颀长挺立的俊秀身影。别怀疑,他真的是飞进来的,哐啷一声!落座进“苏格里王国”莫卡多国王办公桌对面的皮椅里。老国王下颚的白须根根竖立如针,为他不庄重的行为气得七窍生烟。“莫纳,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王储的自觉?”“没有!”莫纳万分无辜地摇头。“反正伯父只为了惩罚莫里尼表哥的狂妄自大、霸道横行,才暂时立我为王储,吓吓表哥,又不是真的,不用搞得那么严肃吧?”他两只脚跷到办公桌上去,可悠哉自在了。“嘿!”莫卡多国王站起来,身子横过桌面,靠近他,露出一记诡异的冷笑。“谁说立储的事不是真的?”...
作者:今何以夕回首往事烟尘中广播里传来空姐甜美的嗓音,“女士们,先生们,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稍后,我们将调暗客舱灯光,谢谢!”程芸汐望向窗外,大片的浮云从她眼前飘过,似乎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是那些白色的稀薄之物,却又显得极其飘渺。她低下头,隐隐看到一片蜿蜒,是滚滚的长江水,又有许多高楼大厦矗立起来,高高低低的楼宇似乎就在眼前。只需一眼,程芸汐就可以看出这个城市的变化。她记得,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W市远远没有这般繁华。只简单扎了一个马尾,有几缕发丝滑落,她却无暇顾及。飞机越来越接近大地,她身上的亢奋细胞似乎苏醒,然而心里却升起了一股极淡的惆怅。五年了,她终于回来了,回到了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