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子里望出去,湖面上已经结上了幽蓝的冰。在一望无际的冰层之上,只有几处因为湖下暗流的压力而鼓起的冰凸,在那里,冰层布满了微小的裂纹。放眼望去,冰层坦荡如砥,一直绵延至天际,与湛蓝的天空相接。自从封冻之后,浩大的冰湖就隔绝了所有生命的迹象。索米娅回过神来,将一块风干的牛粪投进烧得发红的炉子里。风从屋顶吹过,蒙覆在屋顶的铁皮被刮得哗哗作响。每天,索米娅都静静地坐在窗前久久地望着冰湖,那比天空更蓝的冰总能让她干涩的眼睛感到舒润。除了将羊毛纺成毛线外,在整个漫长的冬天里,她真的没有什么其它的事好做。天太冷了,门外那块抵挡寒风的毛毡已经被冻得通通透透,每次开门外出时索米娅都像推开一块沉重的石板。...
盲眼公主 作者:纪珞第一章皇宫深院,一处傍水而居的清幽小筑这,柳声絮絮,湖语漪漪,金风中飘送着淡雅花香。走近细听,其中传出的清脆琴声缭绕于雅致的小菜周围。筝音纯净袅然,透出的,是一种与世无争的无邪淡然,还有......一丝可辨的叹息。这样的矛盾,每每令行至此地的老皇帝愧然不舍。若不是为了保护“她”,此种几近与外界隔绝的做法,对他,亦是一种折磨。纵使身为万人之上的九五之尊,对命运的做弄,依然只能束手无策。唉......老皇帝在心底轻叹一声。他举步踏入“长熙小筑”,眼尖心细的女侍菡萏一见,立刻福身跪膝——“皇——”他将指尖举至嘴边,示意菡萏噤声,走向大师椅,一场黄袍衣摆,坐至椅上,微笑静听这天上人间难得几回的仙乐。...
上海在失眠 作者:谁谁谁上海在失眠 自序在上海的一间酒吧里,有个白天看上去很成功的女人对我哭诉:为什么我越是努力向幸福迈进,幸福却离我越来越远呢?那个时候,她正在办理离婚。白天的她已经习惯了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桌后面接待来来往往的下属,晚上的她显然还没能适应因为搬走了一个人而显得更加空旷的家。熙熙攘攘的上海商业街区,人行道上走着的全是若有所思、步履匆忙的都市客。每个人都很忙,忙着升职、忙着跳槽、忙着寻找爱情、买中意的房子、忙着给衣橱升级、出国旅行……没有人有空停下来想一想,我到底想要什么?现在的生活是我想要的吗?或者,就算想过了,也只能把这些无聊想法甩开。想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下个月的薪水能加500元吗?...
序大家安安啊!在农历鬼月,宛俞经历了一场不可思议的好兄弟之旅。说来也是连我都不相信,但是对于这种神鬼的传说,我是抱着尊敬的心情去面对,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这一次很奇妙又很恐怖的经历到最后化险为夷。之前为了想要独立,就一个人跑到外面租房子,偏偏遇到的是快要鬼门开了,但是我一样没有什么禁忌,所以也就大剌剌的搬进去。哪里知道果然有问题,不然那么好的环境,为什么还会有人不租?答案就是——没错,就是大家想的那种。不同的是,你们以为我是亲眼看到吗?不是喔!而是被对方的磁场干扰吧!所以在屋子里就会头很昏,像是晕船一样,而且我还在整理房间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一条红色的布条,后来去收惊时问收惊的阿嬷,她说就是因为里面有人往生,要在床上放一条红色的,这样就是要警告她说这里是活人睡的地方。...
第一卷夜曲1夜曲黑夜里的舞精灵,披头散发,为你舞动着青春的翅膀…又花了两百元,找人拿了只注射剂,从静脉植入,然后顺着血液走到未知区域,最后流至大脑深处。不确定是什么时候的事,只知道终点就是大脑。麻醉一切后,沉沉入睡。只有这样,我才可以不去思考,做个真正的植物人类。冬天,当傍晚来临,天色就早已灰暗不堪,天空从此没有了白色的云彩,有人用灰色的彩笔将天涂成一片。没有细缝,混为一团,远远的便感觉可怕。你手指的温度没有丝毫改变,你的身体僵硬冰冷。我为你戴上了钻石戒指,你,我,一人一颗。我,正式向你求婚。舞池中央,一堆人摇晃着。摇摇欲坠的脑袋,裸露的肢体互相碰触,汗与荷尔蒙交织,有了一种让人窒息的味道。闪光灯把视线扫花,眼泪便偷偷地掉下。...
楔子位于东杨城郊一栋古朴瓦屋前,一名年约八岁的男孩站在廊下,专注的引颈远眺山头,像是在等待著甚么。「燡儿,在看甚么?快进来吃饭了!」后头传来的温柔轻唤,终于唤回男孩的目光。「娘,我在等爹。」男孩回过头,一脸认真。那是张出奇俊俏的脸蛋,承袭自父亲的俊朗儒雅,一身结实的筋骨,也全是自小习武练出来的。闻言,桌边的美妇嫣然一笑。「瞧你心急的,你爹恐怕得再过几天才会到家哪!」「爹这趟出门,不说好一个月就回来吗?怎么都过了这么多天还没回来?」男孩心个在焉的把玩著手上的木剑,嘴里还兀自嘀咕著。「爹爹说好要带把真剑回来给我的。」「别急,先吃饭吧!」冷氏温柔的牵起男孩来到桌边。「说不定,等会儿你爹就回来了也说不定。」...
1一唯家住在十一楼。B城这样的城市里十一并不是很高的楼层,窗外也不会有云飘过。顶多是站在窗口往下看会吓得掉下去一两个恐高症的而已。一唯没有恐高症,他有恋高症,小时侯就老在窗台上爬来爬去考验他那老来得子的老爸爸的心脏承受能力。他最喜欢做的事情,除了摆弄他的宝贝电脑以外,就是把大半个身子探出窗外,面朝天空那样架在窗台上,睁大眼睛,看天上的云,或者大朵大朵地飞过,或者静静地停著和他对瞪。这种时候他会有冲动像那个叫JACK的死於那条著名沈船的倒霉男人一样大声吼:“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然後楼上的同班小安就会以更大的音量声嘶力竭喊:“I’m the king of the kings of the world!”...
正文引子第一次在网上写东西,难免有不周全的地方,希望看到我的文章的读者,多提意见吧!不知道过了多少年,我这个能量体有了意识,让我想想,对了,是那场种族之战吧!那个星球,曾经只是一块大陆的美丽丰饶祥和的星球,仅仅是为了彼此对世界的认识的不同,再加上某些家夥出於不同目的的挑拨,各个种族开始了战争。一向都是这样,先是小规模,然後是一些有野心的家夥看中了其间能获得自己的利益,各种阴谋层出不穷,战争规模开始升级,最後引发了世界大战!强大的龙族,在天空中吟唱著属於自己的龙语魔法,喷吐著各种属性的龙息;自以为是的神族,展示著他们独有的光明系魔法;强横霸道的魔族,崇拜黑暗的他们,拥有自己的一套秩序,不容他人的过问,因为畏惧他们的暗黑属性的霸道和残忍,怕成为对方的盟友,而莫名其妙的卷入了战争;高山,森林因为战争的升级,不断遭到破坏和毁灭,热爱自然的矮人族和精灵族愤怒了,拿起了手中...
云上,云上第二章 1944年,初秋。漫长而艰苦的抗日战争进入了最黑暗、最困难的阶段。日军疯狂、残酷、灭绝人性的血腥屠杀在大半个中国土地上植下了仇,种下了恨,千千万万同胞们惨死在他们的铁蹄、刺刀下,侵略者忘形地蹂躏着数不清的沦陷区中,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中国人,中国人民沉默咬牙地苦待着,盼望那黑暗之后的光明,期待着抬头吐气的一日!自卢沟桥事变掀起的漫天烽火,几乎烧遍了优美的秋海棠叶子的每一寸土地,整个中国几乎无一幸免。那历经内忧外患的国家还不曾站稳,就被东洋魔爪撕得四分五裂,家破人亡。杀戮,逃亡,逃亡,杀戮,那成河的血染红了我们的国土。沉默,喘息,国仇,家恨,汇集成的巨大力量终于变成了怒吼;逃难、流亡的人们终于竖起了抗暴的旗杆,在重庆,在成都,在四川,在整个大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