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馥梅序拈花惹“菜”馥梅写序写了几年了?写了那么多年,该写的、能写的,差不多都写光了吧,梅子不擅长写什么心情小品,生活又过于贫乏,没有什么可以分享亲爱的读者,所以每到写序的时间,梅子总会头痛着要写些什么。不过,没序可写也要烦恼,因为这代表梅子没稿子可过,没书可出,SO,这种矛盾,又是另一种煎熬。这几天,梅子又突发奇想,虽然目前菜价普通,可是看到蔬菜种子一包一两千颗才卖十五元,所以打算利用院子一块残馀的地,辟成家庭菜园,种一些当季青蔬,或是香草,要不干脆两者一起来也成。不过,因为要买的材料不少,要怎么规画、要种些什么,也得好好想想,所以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停留在计画的阶段,打算等春天到的时候再开始执行,希望能有成果,到时候就有无农药的健康蔬菜可以吃啦!...
作者:梅贝尔楔子当一场杀戮结束之后,遍地的死尸让人看得怵目惊心。几名剑尖上还滴着鲜血的蒙面黑衣人静静的站在七横八竖的尸体之间,对自己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血洗沐王府三百多条人命的骇人举动,没有丝毫的罪恶感,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感觉。他们已经被训练到变成了麻木不仁的杀人工具,只晓得遵从命令。“你们今晚做得很好。”这时,从暗处踱出一条身影,五官透着阴柔之气,光滑的下巴上挂着诡谲的笑意,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黑色丝绸披风,就像充满死气的谜团,将他整个包裹住。只见他一一打量过每个人的死状,嘴角诡谲的上扬,似乎这些人的惨死带给他无比的乐趣。他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味,眼瞳发亮,显得格外亢奋。“任务完成,可以回去了。”...
作者:子纹第一章戚家最小的儿子——戚先侣,一看到扶着他四嫂席念慈进门的张筱若,立刻像见到仇人似的挡在进门的两个人身前。“你来我家干么?”他口气恶劣的问道。张筱若连头都不用抬便知道是谁,她立刻在心中喃喃咒骂,自己怎会那么“哀”?她当下立刻决定待会经过她家附近那座土地公的时候,要记得拜拜,以免最近几天会很倒楣。扶着念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张筱若懒得理会这个在大学时代因为一场辩论赛而结下梁子的学生会会长,虽然此事早已是事过境迁,但莫名的,她看到戚先侣还是觉得气得牙痒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人上辈子结下太深的怨恨,所以导致到了这辈子还像是仇人似的。她原本满心以为毕业之后,就不用再见到“七仙女这个大变态,可偏偏自己的好友竟然嫁给“七仙女”的P哥——戚志国,所以可想而知,如果她想来串门子,不见到他这个变态还真难。...
作者:浅草第一章 重生好痛啊……为什么这次的回魂特别痛啊,难道是因为我骂了他‘人妖’所以那个的小心眼的家伙故意恶整我?!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怎么身体像被人狠狠的从天上摔下来一样——如此痛!若这次再不成功,墨炎那小子的皮就给我绷紧点了。只要一想到自己无缘无顾死掉连还个阳也要让我白白受了那么多的罪就一肚子火……我,连影媚,大学专科毕业。也没啥嗜好,就喜欢喝喝茶、磕磕牙。虽然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可我毕竟没有犯过什么作奸犯科的死罪呀。为什么上帝他老人家这么看不下去,要了我的小命呢?如果是车祸、绝症我都无话可说了,毕竟也有很多人是这样死去的……可是我竟然是被水呛死的……这,这……说的过去吗?我二十五岁的人生啊,还没怎么开始就结束了……...
作者:杜默雨第一章在那遥远的崇山峻岭之间,有一个小小的秋水村,碧绿溪蜿蜒而过,在青山绿水相接的河谷地里,住了约百来户人家。秋结挑了两个菜篮子,慢慢地走在街坊间,偶有人见到他,唤他一声:“秋老头,跟你拿一把白菜吧!”有人给他铜板,也有人拿油盐和他交换青菜,担子渐渐轻了。秋结又换到了两个鸡蛋,不觉心里欢喜,心想今天又可以为老伴加菜了。才不过是上午时分呢,夏日的太阳已经像个毒辣的火球,蒸烤得令人头顶冒烟。秋结蹲到屋檐下,拿起斗笠扇风乘凉,远远地看到一个男人带着两个小孩儿,顶着烈日走了过来。那是刚搬到秋水村的外地人,听说孩子早死了娘亲,全靠这个年轻的父亲一手养大的呢!可瞧那两个瘦弱的小娃娃,恐怕是养得不好哩!...
作者:连亚丽序我的小绵羊-连亚丽我在“禾马”的专访里提过我的小绵羊,我的交通工具真的是一辆超过五岁的五十西西小绵羊,我叫它“小灰”,除了它身上的银色已经变灰之外,购买至今从来没洗过也是它取这名字的原因。我可不是因为懒才不洗车,而是怕洗得太干净会被偷啊!更何况我当初还是买二手的(根据买过八千块机车的编辑指出,我当初买太贵了!气死我了!),而小灰之前的主人应该是个追风少年吧?因为小灰到我手上时,引擎声都可以听得出它历尽沧桑,就像在酒店打滚多年的舞女一定会有着沙哑嗓音,我的小灰也有着被飙过的迹象,唯有把手上欧巴桑专用的机车把手套证明着小灰从良的身分,但只要一发动引擎,仍掩不住它曾经放荡的过去。...
作者:子纹楔子“你要死啦!”温品熏砰的一声将门打开,一看到办公室里上演的活春宫,哀叫了一声,又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诅咒声不停的从她的口中冒出来。想到办公室里那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她对天一翻白眼,又将门给打开,为了怕自己长针眼,所以刻意背对着。“龚朗轩,你这个色情狂,把衣服给我穿起来!”她的口气有着不耐,“我们都在等着你去吃饭!”“我好像没有答应要跟你们去吃饭。”龚朗轩的声音懒懒的响起,对于这个从小一起长大,且已嫁给自己好友的女人,他一向是敬而远之,毕竟他对脾气跟个母老虎似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听到他的话,温品熏火爆的脾气瞬间爆发,她猛然一个转身。“你讲这什么话,我们今天可是排开了一切的行程要替你庆生!”...
作者:寄秋序死之预告书寄秋不知是否人在出事前就会特别反常,总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叫人感到心头不安定。当初秋仔的老爸在发生车祸的前一年,每天晚上话就是特别的多,好像没机会再开口地拚命说话,一整晚不休息地说个没完,不管别人需不需要睡眠时间。当时被吵得无法入睡的秋仔妈常跑到秋仔房间睡觉,然后认为秋仔老爸上辈子是哑巴吧,所以这辈子是出世来讲话的,怕以后没有用到舌头的时候。结果真的一语成谶,秋仔的老爸瘫痪在床无法自行行动,颈部动了气切手术没办法再说出一字一句,至今三年余,犹如植物人需要人二十四小时伺候着。而秋仔的大舅亦是如此,昨天是他过世两周的日子,他只有一个未出嫁的女儿,所以秋仔妈和其他三位阿姨就出资做二七(头七之后的第二个礼拜,是女儿得回来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