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陪你做一只白梗犬 这是我青年时期最为难忘的经历,在叙述它们之前,要特别感谢一个人,一个……其实原本并非人类的“人”。 我的人生分为两段,巨大的转折点发生在2010年的秋天。这一年,我遇到了他。不不,那个时候,还是“它”。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有阴阳眼,其实当时我已经老大不小了,这么多年来看过许多残缺不全、模模糊糊的影子。不知道是自己粗心还是他们表现的太正常,对于他们的特殊外形我从来没多想过。 那时的他总是在我遇到危机之前出现,出言提醒,出手相帮。现在我是醒悟了,当时焦头烂额之下遇上那么一个话里话外带着玄机的人,着实是不大舒服的。以致于他帮我的越多,我就越不认为他是好心。可能他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理所应当的认为这一切对他来说太容易了,只是闲极无聊的举手之劳。...
第一章 回家异事家乡的阳光还是依旧灿烂,加上那特有的乡土气氛,夏日的阳关是透明而温暖的,才一年时间,却犹如离别多年再见,准确地说,只有半年,苏小麦是在去年才去H城读大学的,寒假回过一次家了,可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这次回家也同上次一样,下了火车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他提着重重的行李,朝家里飞奔,回家的心情总是这么急不可待,他当然也不例外,他急切的脚步很快,他是多么想见到久别的父母呀!孤身一人在外读书一年,受了不少苦,他知道家和阳光一样温暖。 他发现街上的车变多了,或许是家乡越来越繁荣了吧!他跑累了,故而放缓脚步,徒步走着,路过超市、电影院、学校,当他经过菜场时,不经意地往里瞅了一眼,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矮矮的,一头短发,那不正是高中教他们语文的石老师吗?刚开始他还不确定,他驻足凝视着她,在她开口说了“这韭菜多少钱一斤”后,他敢确认了,这声音不...
噩梦中国南方,N市。 陈宁发现她自己正在一栋大楼的某一层上,整层楼很安静,也很空旷,只有头顶上的日光灯闪烁着,像极了香港鬼片里闹鬼的Office大楼。 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陈宁疑惑着,脚下的步子也跟着移动,每一间办公室的门都关着,唯独走廊的最后一间是虚掩着门的,还亮着灯光。 她好奇的凑了上去,从门口的那一条缝隙里看过来,接着她看到了在巨大的办公桌后面,站着两个男子,她看不到背对着她的那一个黑色身影,但是面对着她的是一个穿着很得体的西装的男子,表情很痛苦,似乎是想要挣扎着摆脱什么似的。 但是并没有什么捆绑着他,什么也没有。 他们之间又交谈了什么,陈宁并没有听得清楚,只是隐约听到了什么‘图’之类在哪的话,在陈宁想要把耳朵凑近一些的时候,声音忽然戛然而止,然后她听见了什么被踢翻了的声音。...
50年前,长沙镖子岭。 四个土夫子正蹲在一个土丘上,所有人都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地上那把洛阳铲。 铲子头上带着刚从地下带出的旧土,离奇的是,这一坏土正不停地向外渗着鲜红的液体,就像刚刚在血液里蘸过一样。 “这下子麻烦大喽。”老烟头把他的旱烟在地上敲了敲,接着道,“下面是个血尸嘎,弄不好我们这点儿当当,都要撂在下面噢。” “下不下去喃?要得要不得,一句话,莫七里八里的!”独眼的小伙子说,“你说你个老人家腿脚不方便,就莫下去了,我和我弟两个下去,管他什么东西,直接给他来一梭子。” 老烟头不怒反笑,对边上的一个大胡子说:“你屋里二伢子海式撩天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翻盖子了,你得多教育教育,咱这买卖,不是有只匣子炮就能喔荷西天。”...
我比约会的时间晚了一些,木园进了茶馆里。很久没有跟木园约会了,都觉得有点儿难为情了。 一周前,我接到好友木园淳男的电话。 “快到阿原的周年忌了。买束花去他死去的地方拜祭一下吧。”阿原 因事故死亡整整一年了。他乘坐的汽车过桥的时候与卡车相撞,汽车从桥上掉下,大部分乘客遇难。 唯一的奇迹是一个小孩生还下来。发生事故的那座桥我很熟悉。一座很古老的桥,栏杆很低,汽车很容易掉进桥下了。我至今还保留有当时的报纸简报。死亡者的名单中,阿原的名字赫然在目。 “一旦发生什么意外,我非正常死亡了,也不必因此而过于悲伤。”平时,阿原总是这样说。2. 我与阿原初识于小学4年级的时候。我小学时代是个“旮旯小孩儿”。所谓“旮旯小孩儿”,就是一个没事总喜欢躲在旮旯里的小孩儿。我喜欢坐在窗边,偶尔因为换座位挪动到教室的中央的时候,就浑身不舒服。照相的时候,走路的时候,我总...
盗墓笔记4 第六卷 蛇沼鬼城(上) 第一章 三叔的醒来 云顶天宫的探险结束之后大概一个多月,我一直留在吉林照顾三叔,这一次我留了一个心眼,我怕他醒过来之后又不告而别,所以我干脆就住在医院里,生活在他的病床边上。 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我是非常明智的,但是当时,其他人都不这么想。 他的病情稳定之后,却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呼吸平稳,脸色红润,但就是没有思维反应,医生说这很正常,他伤口感染得非常严重,不知道发烧的时候,有没有伤害到中枢神经,能不能醒过来要看运气。 我没有选择,只有等,期间家里也有人来看过我几次,我都拒绝出去吃饭,因为我怕我一走出医院,回来的时候三叔又会消失。我母亲还说我傻,但是我非常坚持我的想法。不夸张地说,三叔苏醒前的这一个多月,我就几乎没有离开他超过十米。...
——献给托尼、佩特拉·奥布莱恩、姬拉、利亚姆和布伦南第一部四月1 阿贝·斯特诺准备耍个花招,从侧门溜进去,把盒子从后面不声不响地搬上楼。这幢房子有两百年的历史了,每走一步,地板都会吱呀作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阿贝·斯特诺轻手轻脚地关上门,蹑手蹑脚地穿过铺着地毯的过道,来到楼梯入口。她听见父亲正在厨房里忙活,收音机里正低声播放着红衫队的比赛。 她抱着盒子,上了一级楼梯,把盒子放在第二级楼梯上,接着上了一级,然后又上了一级。她避开了会像爱尔兰民间传说中女妖一样尖叫的第四级楼梯,把盒子放在第五级、第六级、第七级楼梯上……正当她觉得胜利在望时,脚下的楼梯啪的响了一声,仿佛有人打了一枪,接着传来一声悠长、仿佛是临终前的叹息。...
引子引子 “从现在开始,你失踪了!切记!” “从现在开始,我失踪了……” 她望向窗外,热夏,高温,使得再魁梧的树看起来也仍旧是颓废得那么彻底。再看看自己脚边堆放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她又在心里默念着那句话——从现在开始,我失踪了…… 从头到尾认认真真地梳理了一遍所有预定的细节,她轻舒了一口气,“但愿一切顺利,但愿我不会后悔。”——她心里想。(一)这是一所具有一百二十年历史的高中,它是这个省所有高中里重点中的重点。这所学校已经不屑于用重点率作为宣传自己、选拔良好生源的一个手段——它用的是北大清华率。当这样的喜报展在校门口时,无疑会像一枚重磅炸弹,在这个市引起轩然大波。这个省,乃至全国的老百姓,都会把它当作一个茶余饭后的谈点。...
大雨浠沥沥的从未紧闭的落地窗缝间溅入客厅,一箱箱仍未拆封的纸箱、盖着防尘白布的沙发,全让这阴冷、潮湿的天气,弄得黏塔塔的令人浑身不舒服。 「啊……啊……真是,我讨厌下雨天吶!」年轻妈咪Yoko嘟着嘴,一扇一扇的窗户去检查、关紧。和先生两人努力了这么久,终于买得起自己的第一栋房子,虽然地点偏远了些在半山腰上,但景观好、空气清新,落地窗前还有个大庭园,现在看起来是杂乱了点,但整理一番再养些草皮,会是个漂亮的花园。除了这个Yoko梦想中可以养只大狗跑跑、跳跳的花园外,还有一座她先生花了不少钱整修的游泳池,虽然Yoko开玩笑说小得只能在原地里飘浮,但它总是个泳池,这栋房子对他们而言,简直无可挑剔,就像命中注定了一样。...